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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野兽(玄幻灵异)——干爆苍穹-2333

时间:2024-02-02 08:24:11  作者:干爆苍穹-2333
  那个身影,那张脸——曾经仰望的对象。
  他们有着导师、救世主的名号,而他代表着他们。
  然后背叛了人类。
  是出于对惩罚他的背叛的需求,也是出于对占有身份崇高者的渴望——把那个只能仰望的人踩在脚下,能让他得到至高无上的欢愉。
  所以他很需要伽罗纳,那个男人……还有他身上的气味,性激素的香气,包裹阳具的雌性器官,嵌在那样一副躯体当中,是他所需要的……
  埃文斯越靠越近,几乎就要贴到杜威身上,逼得杜威不得不后退。耳边是男人愉悦的声音。
  “你为了他勾结萨萨克,让反抗军帮忙从海滨湾港口偷渡。上次我说伽罗纳通敌,意在提醒你,结果你完全是不知好歹。”
  他两手如钳,抓紧杜威的肩膀,嘴角在紧窄的脸上已经列到耳边,形成一幅魔鬼般狰狞可怖的画面。他两眼放出精光,不断地往前、往前……直到把杜威狠狠抵在墙上!
  “你以为能够隐藏自己?杜威,你干过的事我都一清二楚,现在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别再走弯路!你放开他才能过得好,明白吗?”
  杜威屏住呼吸,惊恐地瞪着他,吐出一个字:“不……”
  埃文斯眯眼。
  杜威颤抖道:“你强暴他,撕裂他的生殖腔,在他临产的时候差点把他和肚子里的孩子杀死。你居然说你仰慕他、敬爱他……那你的敬爱会把他折磨死……”
  男人双手松动,眼皮微弱地抽搐两下。他小幅度往后退,给了杜威喘息的空间。
  杜威清了清嗓子,努力把自己镇定状态,撂下结论:“给你,他活不到生下你孩子的那一天,那我宁愿让他去k星系,好歹不用遭受这种侮辱,也许也有生还的希望,我相信他也会这么选择。”
  埃文斯眼中的温度褪去,阴冷地瞥他一眼,放开手:“既然你做出了选择,那就去吧。”
 
 
第94章 | 八十七 离别
  【……把你,交给他的话,】
  “你觉得我自私吗?”
  “将军……”
  杜威歪头手撑下巴,沉郁地望着舱外被搅乱的云雾:“明明有机会拯救百万人,却为了一己私利选择牺牲海滨湾……做出这种事,简直是反人类的混账行径。我良心必然过不去,从此夜不能寐、不得安宁。”
  副手在前方沉默着,点击操控屏选取航线:“去兆城,还是海滨湾?”
  “海滨湾。”
  杜威亮起终端,对手下的将领们命令道:“61集团听令,立马做好保卫人民、对抗政府联军的准备。全员出动!”
  副手惊愕地朝他望来,随即这种惊愕转变为惊喜,男人大笑着猛垂膝盖,高喊:“好啊将军,就该这样!”
  次日上午,杜威放出那天小张慷慨赴义的一番话语,引得世界震动。
  此时的他已经抵达海滨湾。城市内部封锁也除,海滨湾民众收到他的消息后已在夜间备好行李包裹,个个整装待发。
  中午,城市境外封锁彻底开放,上百万人朝着北面已成废墟的街道迁徙,要途经于此,到兆城避难去。
  海滨湾的露天停车场和公共交通站,在战时被炸得一个不剩,里面的交通工具自然不能幸免。所以难民一大半都没有汽车,只能托着沉重的包裹靠两条腿步行。
  军队超过七成都被派去军部调原武器,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剩下的也以老弱病残为重,军车率先将这些人载出城去。难民太多,所以这样的运载工作效率极低。
  连日的战争使得雾霾指数严重超标,入夜连星月都看不见。
  电力系统被毁,整个海滨湾便是一片黑暗。人们的终端早就没电,成了手腕上的装饰品,连基本的照明功能都无法实现。
  杜威的士兵肩扛大灯,在最颠簸的路段每百米安排一个照明点,却仍旧难以覆盖长长的迁徙线。海滨湾人民只能沉默地抹黑前行。
  晚上七点半,第一批走出海滨湾的难民从伸手不见五指的泥泞废墟,走进灯火辉煌、道路平整的城市,迎接他们的是无数城市居民带着鲜花彩带装点的夹道欢迎。
  掌声、欢呼、朝天拉响的礼炮。能载客百余人的巨型大巴车身上滚动着“不气不馁”“和平英雄”“欢迎海滨湾”等条幅。
  世界在为他们欢呼,艺术家在楼顶为他们歌唱。而人们的掌声呼声几乎把那美妙的音乐声淹没。
  短短一个多月,海滨湾又从背叛者成为了英雄。
  然而毁灭的家园已经回不去,受创的身体和心灵也难以修复。这一切要是早点来该有多好。
  海滨湾人沉默地低垂着头颅、佝偻着身体,他们没有表情,或是悲怆麻木。作为欢迎仪式的主角、英雄,却与整个现场格格不入。
  逐渐的,欢呼和掌声都停了,两边观众也沉默下来,似乎感受到了他们内心的悲怆——迎面而来的队伍,只是一群丢掉家园的受难者,不是什么英雄。
  ——
  杜威手里有星际战役培养出来的五万精兵,但参加星际战役的军团远不止他们。
  他的背叛让埃文斯愤怒到无以复加。事发次日,海滨湾甚至还没完成迁徙,二十五万精兵连同五十万联军便来势汹汹地冲进海滨湾,对61军团展开炮火轰炸。
  还有七十多万萨萨克和三十万男人并未出城避难,他们留在海滨湾协助杜威进行抵抗。
  61军团拿走了亚洲军部大半武器装备,哪怕赢不了,也要消耗联军的人力物力,为萨萨克和人类创造更多的喘息空间。
  另一方面,全世界的反战声潮愈演愈烈,埃文斯的做法引发众怒。
  死几十万人不够还要对自己人开战,这比墩圭逵的极权行径更加恶劣!
  世界各地越来越频繁地爆发社会运动,每天都有聚众人群在总统府的草坪上和警察发生冲突。
  学生们在街头搭建街垒。和学生站在一起的是作家,艺术家,哲学家,思想家。先锋艺术电影的导演们扛着大炮似的的摄影机,走在游行队列的前头。
  那些反战的、拥护和平的、书写海滨湾事件的、反思异星殖民、萨萨克暴政等艺术作品以惊人的效率被创作出来po到网上。
  强大的政府机器要镇压一场抗议运动易如反掌。而埃文斯一直克制着。
  这是一个全球媒介的时代,决策者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紧盯。如果他镇压,就会在道德、意识形态、文化上丢分,愈加失去民心,被打成和顿圭逵一样的政治强权。
  战争一个半月,气温愈发严寒。
  暴风雪即将来临,两军暂时休战。杜威匆匆回家拿了些过冬的衣服,伽罗纳寸步不离跟在他身后。父母都等在房门外,有一堆话要问他,在上学的弟弟妹妹也赶回家来见他一面。
  “杜威,你这周都不回消息,出事了么,情况怎么样?”
  “终端坏了,我换一个。反正照现在的态势只要埃文斯不继续派兵,还能撑几个月。”把听筒模块损坏、投影显示不灵的终端摘下,拉开抽屉拿出手链造型终端重新带上。
  伽罗纳脱去居家服,浑身只着内裤和袜子,接着打开衣柜换上外出的衣服。杜威余光见此不由将视线转向他:“你出去?”
  伽罗纳把衣服裤子内衣内裤扔到床上,从衣柜里拿出行李箱:“我跟你去。”
  杜威厉声呵斥:“不行,你留下!”
  “……论带兵打仗我比你有经验,待在这里每天干着急,这日子我是受不了了。
  “闭嘴!你待在这儿照顾好孩子,孩子不能失去……”
  “带你妹的孩子!居然让我给你带孩子,你吃屎去吧!”伽罗纳头顶冒火,把叠好的毛衣掷进箱子,叱骂着打断道。他吃不好睡不好,担惊受怕忍了一个多月,现在就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
  杜威见此闭上嘴,从身后抱住他,放缓了语气柔声道:“听我说,我需要你帮我保护好家里人,谁知道埃文斯为了对付我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你离开这里不好,你留下吧……”
  从腰间拔出手枪塞进伽罗纳的外衣兜里,收紧手臂,怀恋地将脸贴紧男人的背低语:“一会儿我从飞行器里拿子弹给你,你留在这儿我才能放心。真出事了麻烦你护着家里人逃跑,但愿埃文斯不会那么龌龊。”
  伽罗纳被压得身体半弓,他双手覆在杜威手背上不再坚持。良久,低低道:“你要活着回来。”
  “嗯。”
  “嗯什么嗯,没信心吗?”
  “我答应你,我会活着回来。”
  *
  2月22日,大雪连夜下,半夜本该漆黑的天色被茫茫白雪照得发亮,犹如清晨到来。
  一架白色战机逆着风雪从远空急飞而来,转眼便到了近前,降落在院子里。屋里窗帘没拉上,伽罗纳睡得不够熟,一点点异样的动静就让他从噩梦中惊醒。
  光着身子离开床褥,他在窗口看到楼下的景象,匆匆套上衣服冲出房间。
  又想起什么,回屋打开抽屉拿出手枪,将枪筒塞进裤腰用大衣遮住,他匆匆下楼,谨慎地走向入户门。
  门铃声在响,很是急促。没有直接破门而入,让伽罗纳放松了些,他隔着门问:“是谁。”
  “伽罗纳将军吗?是我,弗朗明,杜威的副手。”
  伽罗纳打开房门,楼上杜父杜母也醒了,站在二楼门廊的栏杆后朝下看:“怎么回事?”
  弗朗明忙里忙慌进屋,鞋也不换,一口气说道:“我方形势不容乐观,最要命的是大将没了!两个小时前杜威驾驶的战机被榴弹击中坠机,他落进海生死不明,我方乱了阵脚,而联军还在集火进攻!”
  “我就在他后方应战,见到他的战机左翼中弹,机舱该是完好的,本身有防水功能,即时搜救生还的几率很大。但敌军不停来扰妨碍救援,他们准备趁此机会将我军彻底歼灭!战机重量几十吨,沉入深海哪怕杜威能逃出机舱也绝对游不出来!现在每过去一分钟他生还的希望就渺茫上一份,我们必须抓紧!”
  他忽然转身盯紧伽罗纳:“伽罗纳将军,请你跟我走,只有你能救他。”
  伽罗纳眉宇深索,不解道:“我?”
  弗朗明点头:“埃文斯就在战区……”
  他咬住嘴唇,说得艰难,低头叹息着吐出下文:“……把你,交给他的话,那,他估计……会答应停战……”
  “那走吧。”无须多言,伽罗纳转身朝门口走去。
  弗朗明惊异得望着他,还打算解释事情来龙去脉,却没想到他问都不问这么干脆。
  伽罗纳拉开门:“他不是要死了吗,你还发愣?”
  “啊,好……”弗朗明快步跟上,这时杜母在楼上大吼,“等等!!”
  两人一同转头,杜母说:“待着别动,我很快!”
  她转身回房,手里拿这些什么又急匆匆走下来。伽罗纳关门迎上前去,以为她要给什么东西。只见杜母在沙发上坐下了,把一捆红线放在腿上,低头做起手工活来。
  伽罗纳见此转身欲走:“杜威生死不明,等不了了。”
  “你站住!”杜母死死拉住他,“人要死了你赶着去也不会活过来,要有命活也不差这么一会儿,”杜母严厉地撂下话来,“你必须等着,不会很久,否则我得跑战区去给你送这东西。”
  几人都火烧火燎急得冒汗,强逼自己耐住性子在沙发上坐下等待。弗朗明也趁此说起两个月前去北美找埃文斯的经历,听得杜父杜母是连连叹息。
  杜母手上功夫快得看不清动作,她红着眼眶,从口袋里摸出三片密封的小颗圆形金属裹进红绳里,沙哑地说:“那混蛋,你要落到他手里那不得……这是一命换一命啊……”
  十分钟过去,她从领口掏出金项链,取下挂着的一枚圆形翡翠平安扣穿进红绳里,进行最后收尾工作:“里面三颗定位器,你要有危险它会检测到给我们发送警报,杜威就立马去救你。”
  随即又意识到杜威并非百分百能存活,她补了一句:“总之会想办法去救你,怎么说也是一家人。”
  “谢谢。”
  “谢什么谢,我都没跟你道谢你跟我谢。”把编好的红绳手链给伽罗纳戴上,节扣抽紧,杜母用纸巾擦擦眼尾,突然咬紧牙根愤恨道,“埃文斯,他死了多好!”
  *
  大半夜,埃文斯坐在办公桌前,一桌的军官和谋略家正在分析战况。
  他是文官,这是第一次下场参与军事行动,对这些一知半解不怎么插得上话。
  反正听着就是了。他们军力充足,有全球最好的军事家出谋划策,叛军负隅顽抗,败下阵来是迟早的事。
  不多时,电话铃响,一看是杜威他妈。埃文斯着实惊到了,料想怕是知道杜威落海,专门来求情的。他脸上浮起得意的神色,离开办公室接起电话进行礼貌问候。
  那头说道:“埃文斯,是我。”
  埃文斯眉心微紧,随后嘴角上翘,眼神死死盯住地面:“……伽罗纳?”
  “是我,你不是说想要我吗?只要你停战,我这就去找你。”
  埃文斯的表情是惊喜和亢奋,他得意道:“停战?主将没了,还不准备投降吗?”
  “我并非军队首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61军团提出的要求就是这个,停战。”
  “可以啊,停战。”
  埃文斯压制着难以掩盖的兴奋,他无声地裂开嘴,脸上满是笑容,语气却十分惋惜:“哎,伽罗纳,杜威死了……”
  那头平静地说:“是死是活,我都要见到他。”
  “你在跟我谈条件?”
  “我为了他才做这些,要确定他的安危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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