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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帝倾城(古代架空)——FLIPPED

时间:2024-02-02 08:39:28  作者:FLIPPED
  此言一出,百官哗然。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章 珞园清雅契俊彦
  要说这珞园,乃是前朝画家陈恺来亲手设计的园子,也是当朝陛下最喜爱的园子,一向没赏给人住过。
  这梁景王何德何能居然让陛下未经典礼就留他住在珞园?
  就凭他伶牙俐齿把姜深青怼了个哑口无言?
  还是陛下对他一见倾心了?
  或者是陛下听了朱大人的献言,打算扶持晋苏对抗晋昭了?
  众人心中一翻猜测,皆不明白陛下此行的深意,一时倒也没有敢妄说不合规矩。
  景王虽不知道这园子的深意,只知道未行典礼就住进吴王宫内并不合规矩,他心中虽然奇怪,但因他急于进宫探查摄魂蛊一事,索性坦然接受,道:“谢陛下体恤。”
  ——
  景王一行随从皆回梁复命,只留下乐栉贴身侍奉,二人出了太和殿便直接被领往珞园去了。
  那边吴帝才下了口谕,这边珞园就已经配好了侍奉的宫女太监,早早地就迎在门口。
  乐栉看着门口乌泱泱地人,不由小声用梁语跟景王嘀咕:“这得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呐。”
  景王但笑不语,只向领位行礼的宫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前是哪个宫位的?”
  这熟稔的语气,端得是在梁王宫的做派。乐栉不由又感叹起他家陛下的涎皮涎脸起来。
  景王丰神俊逸,宫人虽未敢细看,却早已为他的典则俊雅、翩翩之姿所倾倒,一五一十回道:“婢子名叫青梧,从前是在蓝华殿当值。”
  景王淡淡应了一声,便将左右几人的名字、宫位皆问了遍。
  乐栉在一旁只觉被青梧、青黛、青雀......一堆人名,被蓝华殿、华阳宫、仪斓宫......一堆殿名弄了个头晕,但也听出了那么点意味——这些人都是各个宫里抽调出来的,指定藏着各个宫的眼线。
  乐栉默默叹了口气,之前说什么进了吴王宫受人监视、畏首畏尾不过是为了劝诫他家陛下,如今真心生出了几分哀叹。
  真是负重致远,难如登天啊!
  乐栉这厢还在感怀自己的不容易,景王那边已经颇有闲情逸致地赏起园子来了。
  只见甫一进珞园大门,就横着一汪不着边际的碧水,上面跨着一条蜿蜒曲折的水上游廊,长廊尽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湘妃竹林。
  景王不禁感叹:“这园子倒是清雅得很。”
  那个叫青黛的宫人机灵得很,抢在青梧前面接道:“回王爷,这是陛下最喜爱的园子,因着也一直未赏出去住。”
  这话中的意思再明确不过,景王却略扬了扬眉:“哦?”
  一旁的乐栉看得直想闭眼扶额。
  凭着他家陛下的七窍玲珑之心,不可能听不明白青黛话中的意思,只不过是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
  但装就装了,就不能装得认真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装。
  但这青黛却也是聪明得很,点到即止,转而介绍起游廊来了。
  他们正在赏景,却不知远处湖心亭上,正也有一行人“赏”着景王。
 
 
第五章 吴帝夜幸青竹厅
  “我看他容貌不如莫公子,身段不如颜公子,才情想必也不如在下,也不知陛下看中了他什么了,竟然把这园子给他住。”这个自诩才情颇高的李离正站在石桌前,一边瞥着远处景王的身影,一边不服气地咒骂着,一边行云流水地在宣纸上将景王的身影画了下来。
  只不过那画中的景王肥头大耳,除了衣衫是一个颜色之外,毫无相像之处。
  那被称为身段绝佳的颜公子颜如卿比着画中人和景中人,不甚在意地笑道:“虽然如此,你也不必把人家画得如此难看,倒砸了你的才情招牌。”
  那被叫做莫公子的莫忝这才从景王的身上移开,无奈道:“小离,你道他才情不如你,但你听说过他生三年,能阅诗书立诵。生五年,能指物作诗立就。生八年,状元及第。生十年,立为太子,入文华苑理政......”
  莫忝一番话,惊得李颜两人定了身:“当真?”
  莫忝并未作答,只接着道:“你道他容貌不如我和如卿,却不知早有评家在《容止》里专列了一章,赞他丰神之飘洒世间独有。”
  莫忝一边说着,眼神一边跟着景王的步伐,道:“我从前只当是世人夸张,如今一见,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离其实心中早有赞许,只是嫉妒不服,便道:“隔着这么远,哪里看得见什么丰神容貌的?”
  颜如卿道:“非也,所谓丰神,是远远一瞥就能辨认的。”
  莫忝站起身来,走到亭边看着景王的身影隐进竹林,道:“如卿说得是,陛下把这园子赏给他也不是没有道理,他的仪态气度配得上这儿。”
  “要说仪态气度,难道莫公子你就配不上么?”李离越发不服气起来,“陛下不过是看在梁国的面子上罢了。”
  颜如卿看了莫忝一眼,道:“你说得倒也十分有道理。莫公子也是自小在宫中长大,要说仪态气度、才情容貌,自是一点也不差的。加之又与陛下是患难之交,若真是想要这园子,陛下必是先赏了莫公子。”
  患难之交?
  莫忝苦笑了一声,未知可否:“你们俩个明日带他来见我吧。”
  ——
  景王和乐栉被一堆宫人围着侍奉,临到了沐浴,才借着由头把人都打发了出去。
  乐栉闲闲得坐在浴桶旁,从袖子里掏出两片似是枯叶的东西丢了进去:
  “可算是消停了,白日里借着游赏,我把这园子瞧了个遍,虽然盯着咱们的眼睛多,但好在这园子大而且不封闭,有好几处地方可以溜出去。”
  那枯叶似的东西一碰热水便泡散了开去,只剩一股浓重的药腥味,景王难得不太高兴地皱了皱眉,半晌等味道散了些,才道:“你今晚去探探吴太后和誉王被软禁在哪里,小心些。”
  “嗯......”乐栉看着景王愈发清瘦的模样不由有些担忧,“陛......王爷,转眼又是十五了,身上的蛊毒解不了,又要好一番折腾。”
  “无妨。”景王还是那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仿佛刚才的那一皱眉都只是乐栉的幻觉,却又难得不放心地叮嘱道,“你稳着些,切不可操之过急。吴太后和誉王也中了摄魂蛊这事说到底也不过只是我们的推测。”
  “是。”乐栉认认真真应了一声,“养血汤该好了,我去取过来。”
  话音刚落,门外响了两声敲门声,青梧在外面禀道:“王爷,陛下进园子来了。”
 
 
第六章 景王骄让先手棋
  这个时辰?
  戚渊渟过来做什么?
  乐栉浑身一僵,脑子里不知闪过些什么,也不顾浴桶里的药膳还没开始发挥药效,就忙不迭地拿了衣服过去:“陛下,快把衣服穿好。”
  景王仍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看着毛躁的乐栉,不由莞尔一笑:“你慌什么,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乐栉:“......也,也是......”
  乐栉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多虑了,凭他家陛下这幅不要脸的样子,指不定是谁占谁的便宜呢。
  “更衣吧。”景王一边让乐栉更衣,一边侧过脸去悄声用梁语道,“戚渊渟一来,势必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园子里,是你的好机会。”
  “嗯,我露个脸便去。”
  景王更了衣出门,但见青梧仍站在门口,禀道:“陛下去了青竹厅,让王爷沐浴完直接去那儿见他。”
  “......”乐栉不由惊了,“已经进了青竹厅?所以你刚才禀报的时候......”
  青梧双颊一红,道:“婢子通报不及,王爷恕罪。”
  乐栉:“......”
  不知听了他和景王对话的吴帝心中作何感想。
  青竹厅是吴王宫最特别的建筑,因它用了罗汉竹、刚竹、方竹、琴丝竹等百余种不同的竹子定制而成,其做工之精巧、造型之别致都是世间少有。
  更罕见的是,它竹香持久,冬暖夏凉,跟民间的普通竹屋全然不同。
  景王对这竹屋也是一见倾心,初入时见厅中摆着棋盘、棋子,想着必有人常来此下棋。
  进了厅内,果见吴帝坐在棋盘前,正亲手将前盘棋局的白子、黑子收入棋笥中。
  “听闻你十五岁时就能大败国手,下出了别人苦求不得的神之一手。”吴帝将黑白棋笥放置棋盘上,对景王道,“坐下,猜先。”
  下围棋耗时久,宫廷防卫、各宫眼线都拘在这里,倒是给了乐栉一个大好机会。
  景王便毫不拘礼地撩起衣摆,在吴帝对面的软垫上坐了下来,吴帝这才看到他的脸。
  不知是因为刚出了浴,还是夜晚的烛光比较柔和,相较于白日里官服打扮的疏离飘摇,此刻的景王多了几分随意闲散,让吴帝又不禁想起松兹山那人来。
  白日里忙于国事的忧心和操劳一时间竟消弭了大半。
  但吴帝还未来得及享受片刻舒心,就被景王随即出口的话堵得有些怄气。
  只见景王把黑子往吴帝面前一推,道:“陛下执黑吧。”
  执黑意味着下先手,先手占有很大优势。景王让黑子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一旁露脸的乐栉:“......”
  就算你很厉害,也不用在吴帝面前表现得这么嚣张吧?
  在别国,就不能表现得内敛一点,非要气人吗?
  乐栉默默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吴帝。
  这是已经被气晕了?
  还是在琢磨把他家陛下清蒸了或是活剥了?
  气氛忽然陷入了僵持,乐栉看到一边服侍的宫人战战兢兢地将各自的头又低了半分,唯恐被殃及。
  景王却浑然不觉似的,只是看着吴帝莞尔一笑道:“我喜白不喜黑,陛下让让我吧。”
  此话一出,周遭的氛围忽然间就缓了下来。
  “......”
  算他识相。
  乐栉心中默默吐槽一番,悄悄地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第七章 情场倾心不动声色
  吴帝目光在景王扬起的嘴角滞了一会儿,一言未发,倒是把黑子接了过去,利落地在天元落下第一子。
  天元开局,这是把先行之利给让了?还是要布大局?
  景王但笑不语,捻起一粒白子,还了一手“飞挂天元”。
  侍从官王英因时常在吴帝身边服侍,见识过不少棋局,对围棋也有一些了解。但他看的棋局里常常是以星位、小目起手,一时竟有些看不懂吴帝与景王的对弈了。
  如若是在棋场,二人的这一场博弈定能博得全场掌声。
  这里的观棋者不懂,高手之间却能凭一手棋看出其中的棋语。
  接下来的场面,可谓是“夺势争先相进迫,围城圈地互拼杀”,两人以棋子为兵马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
  在吴王宫内下棋,吴帝向来独孤求败,有时是旁人不敢赢他,有时是旁人确实赢不过他,难得可以如此畅快地下一局棋。
  但彩云易散,吴帝还没来得及畅快一会儿,景王那边忽然开始频频败阵。
  这个晋苏,难道他也要跟别人似的故意让他赢吗?
  吴帝心头火起,凌厉的眼神扫过景王,却见他一手支着脑袋,双目像是粘了胶似的,上下眼皮直往一处贴,纤长的睫毛上下扇动,像是刻意地在拨动吴帝的心弦。
  棋场对弈有如战场对弈,都是捻着心神步步为营,怎么还能下困了?
  吴帝甚为不解,但有此一出,吴帝也意兴阑珊,吩咐王英道:“封盘,明日再下。”
  吴帝正要走人,不禁又看了景王一眼,只见他呼吸清浅、脸色苍白,浑然一副随时要在棋盘上闭眼的模样,还是回身点了点景王:“晋苏,回房去歇。”
  却不防景王浑身一软,瘫靠在了他身上。
  吴帝:“......”
  王英颇有眼色地上前:“陛下,奴才扶景王回房吧。”
  吴帝伸手拦了一拦,一手揽着景王肩背,一手拦腰将景王抱了起来。
  吴帝见景王七尺八寸,个头和自己差不多高,便用了些力气抱人,却差点因用力太猛一个踉跄把人甩出去。
  怎的这么轻?
  吴帝再看了一眼景王苍白的脸色,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王英,传太医!”
  一路将人抱回卧房,景王已紧闭双眼,满脸死相,只起伏的胸膛传示着自己的微若气息。
  吴帝只觉诧异,伸手便去撩景王的衣襟,手伸至脖颈处,被景王忽的一把抓住,刚才还紧闭的双眼忽然戒备着睁开:“干什么?”
  都这样了,防范意识倒是不弱。
  吴帝面不改色:“寡人还能吃了你?”
  景王的眼神顿时清明了些,莞尔一笑,松开吴帝的手,安慰似的轻拍了两下,道:“别闹,让我睡会儿。”
  话音刚落,嘴角的笑还没敛去,就闭上了眼睛,又恢复了一副不设防的模样。
  吴帝没由来的心中一动。
  因是王英通传,太医很快就到了,把了半天脉才道:“王爷并无大碍,只是血气不足,大约是从前失血过多,近日又太过操劳的缘故。”
  吴帝这才略略放心,轻叹了口气,料想他许是兄弟纷争时候受了伤还没复元,便也不再企图扯他衣襟看个究竟,叮嘱青黛:“好好照看王爷。”
  此时已是半夜三更,吴帝乘撵回寝殿途中,忽问王英:“方才景王那个侍从怎么不在?”
 
 
第八章 一夜手谈世尽知
  景王入住珞园第一晚,吴帝就夜幸珞园,与景王手谈到半夜,又将困了的景王抱回卧房。
  这一消息到了一早便已人尽皆知。
  李颜二位公子更是一夜未眠,一大早便坐不住了,相携前往珞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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