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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乌子后人(玄幻灵异)——曲水流觞/烟波钓叟歌

时间:2024-02-02 08:46:37  作者:曲水流觞/烟波钓叟歌
  岳慎远手脚麻利地除去衣物赤条条跳进了温泉里,朝他招手:“快,都脱了。我师父就是这样传功给师娘的,师娘跟你一样,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看师父给他秘密传功之后,他体内有了真气护体,慢慢的就和我们习武之人一样强健,不会动不动就生病了。”
  图门九衣红着脸解开衣襟上的一粒粒盘扣,背过身去别别扭扭地除去亵衣亵裤。
  等他慢慢吞吞地下了水,岳慎远将他一把拉到身前搂住,念道:“先吸后呼,一入一出。先提后下,一升一伏。内收丹田,气之归宿。吸入呼出,勿使有声。”又道:“下收谷/道,上提玉楼,或立或坐,吸气于喉,以意送下,断至底收。升有升路,胁骨齐举,降有降所,气吞俞口。”
  图门九衣完全不得章法,直楞楞地望着岳慎远:“我,我不会。”
  岳慎远伸出右手往水下摸去…
  “呀!”图门九衣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害怕得闭上了双眼。
  “别怕,一开始会疼,慢慢就好了,没事的。你疼就叫出来,哥哥亲亲你,亲了就不疼了。”岳慎远安抚着他,从他的眉宇一路亲吻下去,轻吻鼻尖、耳垂、嘴角……
  “哥哥……呜呜……”图门九衣忍不住哭出了声,透明莹润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出眼眶,有的粘在细密卷翘的睫毛上像是夏日荷尖上挂着的朝露。
  “疼……哥哥……我疼……轻一点……轻一点……”图门九衣小小的身体像是被锋利的刀刃破开了一般,疼得整个背都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抓着岳慎远的肩膀。
  岳慎远急得满头大汗,绞尽脑汁思考怎么让他少疼一些,舒服一些。他努力回想着偷看来的师父的动作,把舌头伸进图门九衣微微张开的小嘴巴里,吮吸舔舐,一手轻揉安抚着…伺候了好一会儿才把细皮嫩肉的小九衣伺候舒服了,小嘴儿开始哼哼唧唧,轻灵稚嫩的少年音听上去十分勾人。
  “哥哥……哥哥……”
  晨雾里,一滴露珠从嫩叶上滴落,摔在地面四散开来,润泽了土地。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地在迸出的露珠中逝去。
  洛九衣不知道一个梦可以编织得这么冗长,这么荒网诞不经,这么缠绵悱恻。
  醒过来的时候,洛九衣有点心有余悸,隐隐觉得自己变得很不一样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只有窗帘是淡绿色,还有墙角的一株绿色植物透着蓬勃的生命力。
  他微微侧过头看向自己的左手,手背上正扎着一根吊针,一袋透明的药水滴答滴答缓缓注入自己的手臂,点滴袋上贴着白色的注解标签,隐隐能看到消炎两个字。
  嘎哒一声门打开了,一个身形高大颀长的军装男人走了进来,正是岳慎远。他神色自若地捧着一束浅蓝色绣球花走进病房,一步步朝病床走近。
  “醒了?感觉怎么样?”岳慎远把绣球花插/进床头柜的玻璃瓶里,顺势拉了把椅子坐下。
  “我怎么在这里?”洛九衣嗓子沙哑得厉害。他刚从两个少年耳鬓厮磨的旖旎梦境里走出来,不敢正眼瞧在梦里肆意肖想的人,假装打量病房里的环境。
  岳慎远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上前扶起他的上半身给他喂了两口。岳慎远温热的手掌紧贴着他的后背,烫得他头脑发晕,一不小心就呛了口水咳嗽起来。岳慎远轻拍他的后背,说着“没事吧?”嘴里的热气喷在他耳际让他更加紧张了。
  洛九衣猜不出来眼前的岳慎远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变得体贴入微,要知道他认识的成人岳慎远一向是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倨傲感,像是在人与人之间竖了一道高墙。
  岳慎远把他放倒在病床上,后退两步坐在病床对面,十指交叠脊背挺直,脸上露出一丝沉重:“昨晚出了事情,旅店的老板给我们下了套,用了手段把我引出去后,偷偷潜入房间,放出五六只媚蝶把你迷晕欲要图谋不轨。”
  洛九衣听到这里,回想起昨夜入店时,旅馆老板直勾勾望着自己的贪婪眼神,心口兀然一沉,这时才察觉到身体被碾压过似的酸胀疼痛感,一瞬间仿佛全身掉进了冰窟,脸色煞白。此等噩耗居然还是心上人亲口所述,自己仿佛成了个天大的笑话,他整个人像是被一只手推下了十八层地狱,抽筋剥皮,万箭穿心。
  岳慎远还在说话,洛九衣已经听不进去一个字,两耳嗡嗡作响,瘦弱的双肩颤抖不已,眼睛紧闭着,攥紧的双手指甲几乎都要把手心割破了。
  岳慎远见他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胸口像是被刀刃挖了个血洞、汩汩淌着鲜血。喉头干涩非常,咽下一大筐子想要安慰他的话,咽下心底最虔诚的话,伸出手拭去他两颊的清泪,这才开口道:“抱歉,这也是权宜之计,媚蝶的药性十分烈,若不及时化解,恐有性命之忧。因此我擅自作主,替你解毒了。”
  洛九衣哽噎着,好不容易嗓子才发出声音:“什……什么?你给我解的毒?”
  岳慎远:“是,你放心,那个混账没伤到你,同你有了肌肤之亲的只有我一个。冒犯了你难辞其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罢便取出自己的金色匕首递上前来。
  洛九衣的心仿佛从地底深处又漂浮到了云端,眼里都是难以置信:“是你?”
  岳慎远点头,顿了顿又开口道:“我知你脾气再好也忍受不了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所以,没用身体给你解毒。”
  洛九衣瞳孔放大,呆呆地看着他歉意满满的脸,眼睛无意识地扫过他的下/身,一下子脸红了。
  他垂下头,细如蚊声:“没……没用……那个怎么解?”
  岳慎远一本正经地抬起右手捏了捏拳头,随即伸出舌来舔了舔嘴角,极具魅惑撩人。
  腾地一下绯红色从洛九衣的颈脖儿直接爬上了头顶,全身都冒起了热气。这会儿他总算是心中石头落地,双肩一放松身体就陷入了柔软的被子里。再也没多余的勇气直面脸皮厚比城墙的岳少帅,他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道:“我不杀你,你救了我,我……原谅你了。”
  岳慎远黑眸一亮,仿佛掉入了蜜罐子里,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我出去一下。好好休息罢。”岳慎远微微勾起嘴角替他掖了掖被角便走了出去。
  坐在走廊长椅上的长安跟邵程颐听到声响站起身,一眼看到平时不苟言笑的岳少帅一脸春风得意的神情,两个人都惊呆了,齐齐朝走廊尽头的窗外看去,看看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或者是天上下了红雨。
  岳慎远很快将浮在脸上的喜悦隐藏下去,开门见山道:“查出来是谁干的没?”
  长安抱拳行礼:“秉少帅,我和邵姑娘找了旅馆的服务生以及旅馆附近的人家打听了情况,旅馆老板姓汪,全名叫汪杰人,是九江本地人,经营这家旅馆有十数年之久,旅馆生意一直比较冷清,勉强能维持生计,不知怎么的大约一年前开始,旅馆生意突然火爆起来,时常满房,有的时候还要提前一个月预约才有空房。”
  岳慎远:“我记得昨日下榻之时,其他房间应该没什么客人,闹出那么大动静旅馆里也没见什么人影子。”
  长安:“这正是奇怪的地方。昨日是月末,据说汪老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月月末那一天他的旅馆是不接受任何预定,一般情况下也不收留住客。”
  邵程颐道:“确实有猫腻。‘媚蝶’这种邪物,我只能想到西江苗疆的蛊虫。”
  岳慎远:“这里离黔东雷公山麓的西江苗寨还远得很。”
  邵程颐:“少帅并非我术界之人,有所不知也是自然。相传五千年前,经过涿鹿之战,以蚩尤为首的九黎部落被击败后,蚩尤被黄帝擒杀,大部分苗疆先民被迫大迁徙,放弃黄河中下游地区儿退回到长江中下游平原,并于洞庭湖和鄱阳湖之滨建立了‘三苗国’。
  随着三苗部落的日渐壮大,尧、舜多次对其进行征剿。苗疆先民再次被迫向西南地区迁徙。从青海往南到蜀地、云贵,有的更向南、向西深入老挝、越南等地。在春秋战国时期,雷公山属于夜郎国。夜郎国有祭祀的巫师,善巫蛊之术。直到明清时期断断续续遭到官方围剿,苗疆蛊民人口骤减,渐渐隐匿行踪,迁到瘴气遍布之地,不再轻易出世。
  晚清时期至今,中原地区出现过极少例中苗疆蛊毒的人,据懂行之人所说,现今流入中原腹地的有阴蛇蛊、癫蛊、情蛊,以及蝴蝶蛊。”
  岳慎远:“你是说鄱阳湖附近说不定还有三苗部落的后裔?这媚蝶究竟是不是蛊虫?”
  邵程颐:“不瞒您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术界中人和苗疆人交往甚少,我所知道的只有一人—那人便是仡楼,这人自四五年前起在西南地区军阀手下做事,养了几种蛊虫,人还算是正派,不会动不动就害人性命。”
  岳慎远:“嗯。那就找这个仡楼问个清楚。长安,你替我发一封请帖给赵沐秋,让他带人来九江见我,说我在九江设宴款待他。”
  长安从来只见过岳少帅将赵斯年的独子、西南地区鄂、湘、赣三省巡阅使赵沐秋玩弄于股掌之间,哪里对赵沐秋如此这般谦逊过,眼皮子直跳,心道:少帅怕是又要给那“小王爷”赐一回鸿门宴了……
  说是三省巡阅使,其实是个虚职,不过是借了副总统、西南军阀总司令赵斯年的荣光按上的。同是乱世枭雄之子、青年俊杰,赵沐秋比岳少帅大两岁,军衔却仍停留在比上校高一级的大校级别,比起二十岁早早晋升至陆军少将、二十二岁晋升至陆军中将的岳慎远矮了两个级别,一直在岳慎远前面抬不起头来,对他既是嫉恨又是倾羡。
 
 
第十三章 苗疆蛊女
  岳慎远将盛宴设在九江甘棠湖临湖最豪华的酒楼思南酒家,包下了天字一号包厢,叫上了一大桌九江美食,有彭泽鲫鱼汤、鄱阳湖红眼银鱼、粟米粑粑、清炒藜蒿、豆粑煮凤尾鱼、南峰豆参、鸡汤油面、三杯石鸡、御景甲鱼……配上九江陈年封缸酒及庐山云雾茶,可谓是山珍海胥,穣穣满家。
  赵沐秋此人爱慕虚荣死要面子,每回赴宴都是拖拖拉拉、梳妆打扮粉墨登场。尤其是在有岳慎远出席的场子里,总是想着在各方面赢过岳慎远的赵沐秋更是费尽心思想出头,恨不得把最好的裁缝都找来替自己量身定做高级服饰,把最好的美容师找来给自己理发梳妆,把法国运来的高档香水统统都喷一遍。
  果不其然,一身骚气满满酒红色西服、黑色皮鞋蹭亮、梳着油光锃亮的大背头的赵沐秋一进屋子,各种凌烈花香扑鼻而来,不一会儿就充满了整个包厢。
  邵程颐连打了三个喷嚏,低声斥骂:“呸!娘们儿兮兮的!”
  洛九衣习惯性地抬眼去看赵沐秋的面相,低声道:“面如满月,家道兴隆。唇如红莲,齿若白玉,衣食丰足,乃富贵之相也。”
  一旁的岳慎远听得一清二楚,近身附耳道:“看这穿金戴银的,我也看出了是富贵病。”
  洛九衣见他在大庭广众下竟和自己交头接耳、背后调侃他人,不由得耳根子一红。岳慎远转过头来瞥见他红玉一般小巧可爱的耳垂,这一看便移不开眼了。
  赵沐秋眉眼弯弯、疏朗一笑:“哟!什么风把岳将军给吹到南边来了啊?这可真是蓬荜生辉,可喜可贺呀!”
  如果说副总统赵斯年在西南地域称得上土皇帝的话,赵沐秋在这一片便是公认的皇太子,但毕竟赵副总统不能高调称王,于是奉承赵副总统的一个个都叫赵沐秋“小王爷”,有点儿北斗之尊、贵不可言的意思。赵沐秋每每故意在岳慎远面前叫他“岳将军”,就是要叫人知道“王侯压过将相”这一亘古不变的道理。
  岳慎远冷眼看他,脸上不带一丝笑意:“赵巡阅使什么时候晋升大校的?可喜可贺。”
  赵沐秋被他一句话直戳心窝子,立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咽了咽口水,强作笑脸:“哪里哪里。如今太平盛世,没有仗打也没办法攒军功是不?”又急忙坐在岳慎远对面的座位上,转移话题:“怎么?找我有事?”
  岳慎远打算先灌醉他,再把他拿下,挥挥手指让长安给客人倒酒。
  跟着赵沐秋一起过来的两人,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位子。一人挽髻于顶,用蓝花格帕包头,帕外围一圈银花带,髻后插有银梳,项戴银项圈四五根、银项链两三条,对襟蓝色布衣前摆袖口,又戴银手镯三四只,走路叮叮当当不绝于耳。下穿青白色百褶裙,脚穿翘尖绣花鞋。这一副装扮别有异域风情,叫在场所有人皆眼前一亮。另一人梳着道髻,身着青色道袍,看样子是个年轻的道士。
  陈年老酒几杯下去,赵沐秋嫩白的脸上浮起了红色,眼神尚且清明:“岳将军,也不介绍一下你旁边那位绝世美人?”
  邵程颐哼了一声:“哼!娘们儿兮兮的酒色之徒!”
  赵沐秋还没发怒,右手边的苗女忽然低头哧哧地笑了,笑声悦耳如银铃作响。
  岳慎远坦然道:“我身边两位,一位是苏州城的风水师洛先生,一位是豫南来的卜门邵氏传人邵程颐。”
  赵沐秋生了一双魅力十足的桃花眼,不笑的时候眼底仿佛蕴含着千万的情意,恰是欲语还休,笑起来的时候含情脉脉、一腔情意倾泻而出,可谓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他用似醉非醉的眼神直直凝视着洛九衣的脸,极尽温柔地开口:“洛公子,久仰久仰。可否交个朋友呢?你叫我沐秋就行了。”
  洛九衣微微一笑,礼貌点头:“您好。”不过分热情,也不过分冷淡。
  赵沐秋一下子就沉醉在他的笑颜里,摇摇头吟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扶槛露华浓。”
  洛九衣深居简出,不是很懂人情世故,只莞尔一笑,答曰:“洛某并非蒙唐玄宗恩泽的贵妃,也不想成为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姬。样貌只不过是区区一副皮囊而已,内在和修养才是灵魂的出处,不是么?”
  赵沐秋抚掌一笑:“哈哈,说得好!英雄所见略同嘛!你瞧你旁边的岳将军,别看他长着一副好看的皮囊,实际上嘛剖开来全是黑的!啊哈哈哈!”
  洛九衣闻言扑哧一笑,竟不否认:“或许您说的是对的,少帅是一个矛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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