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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好凶(玄幻灵异)——姝秀儿

时间:2024-02-02 08:54:05  作者:姝秀儿
  “那个人给他的那本书,真是提升修为的吗?”
  人已经死了,他们的这些疑问无从解答。
  “好了,先不想这些。”默尘早就看到不远处的楚时月,招手示意他过来。
  楚时月走过来,向默尘和复摇行礼,侧身到旁边凌清故时,顿了一下。
  原因无他,是因为凌清故在他行礼之前,起身坐到了另一个石凳上。
  这么生气吗?连弟子的拜礼都不愿意受了。
  楚时月不禁委屈,不管不顾地跪到地上,冲凌清故磕头。
  一声比一声大,凌清故岿然不动,倒是复摇看不下去了,拉住楚时月的胳膊,没让他再磕下去。
  “你说吧。”凌清故淡淡开口,没有对着任何人说,但他们都知道是谁。
  默尘这人素来没有同情心,对于楚时月这种自虐方式,甚至瞧不上。
  另一半生气怎么办?能怎么办。
  闹一顿就都好了。
  默尘轻咳一声说道:“封印现下还算正常,但时间一久,必会松动。时月这段时间少动魔气,避免体内魔气不稳定。”
  楚时月颔首。
  “至于清故...”默尘佯装严厉道:“他一旦出现任何异样,先把他锁在屋里,然后给我发传音,不许再出现你们二人同处一室的情况。”
  凌清故应了一声,大拇指转动着手指上的纳戒,他没听见默尘刚才的话,满脑子只想着怎么罚才能让楚时月记住教训。
  默尘像个老妈子一样喋喋不休的说了一会,可惜需要听讲的两个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听进去。
  凌清故的教育计划完成,回过神来发现默尘还在说,无奈打断了他:“我知道了,叶阑给你们安排了房间,先去休息吧。”
  默尘直到离开院子还在喊,复摇赶忙堵住他的嘴,拖着人走了。
  院子恢复了寂静。
  石桌前,两人一坐一跪,谁也没有先开口。
  茶杯落到桌上,发出一声轻响,楚时月抬眸看了一眼凌清故,又低下。
  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楚时月如惊弓之鸟一般,立刻绷紧了身体。
  没有沾染一点灰尘的衣摆落到楚时月眼里,楚时月习惯性拽上。
  “要我先开口,你会比你先开口惨两倍。”
  清冷好听的嗓音在楚时月头顶响起,楚时月大着胆子环住凌清故的腰,反正也要挨打,不如多占点便宜。
  凌清故没有推开楚时月,甚至还极其温柔的摸了摸楚时月的后脖颈,让楚时月不自觉的陷进这场温柔乡里,从而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一阵火辣辣的闷痛把楚时月拉回现实,只一下就把楚时月的眼泪逼了出来。
  墨竹挑起楚时月的下巴,凌清故淡漠的眸子刺痛了楚时月的眼睛,楚时月仓皇移开,却被强行喊了回来。
  “看着我。”凌清故冷笑道:“跪的开心吗?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我好像因为这件事罚过你,还记得是怎么罚的吗?”
  楚时月怎会不记得,那次打的是屁股啊。
  “记得。”楚时月小声哼哼。
  可能是许久没有挨过凌清故重罚,楚时月现在还在天真的认为凌清故只是跟他闹着玩玩。
  直到墨竹如雨点般落到他身上,他才觉得自己真是被宠坏了。
  他的师尊是凌清故啊,是那个在修真界带有严师名头的化神期修士。
  是那个让所有修士都想拜入门下,却又因为他的雷霆手段望而却步的凌清故。
  就算结下道伴契又如何,凌清故依旧是他师尊,是这天地间唯一可以管教他的人。
  玄色衣服染上血迹,凌清故似乎是打累了,停下缓了缓。
  “楚时月,这段日子没有对你严厉,是觉得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天天闯祸的小孩子,可如今我才醒悟,你无论长到多大,都可以一个动作,一句话,让我生气。”
  凌清故将墨竹平放在楚时月眼前,楚时月双手接过墨竹,稳稳举着没有晃动。
  “起来吧,去那边面壁,墨竹不许放下,维持现在的高度。”凌清故淡声命令道。
  楚时月颔首,摇晃着起身,手中的墨竹却丝毫没有动,每走一步膝盖就一阵刺痛,背后的伤口也撕裂开来。
  等楚时月走到墙边,冷汗已经打湿了衣襟。
  凌清故见楚时月站好,开始说教:“从现在开始噤声,我说你听,等我全部说完,你再进行复述,别想蒙混过关。”
  楚时月不知道现在已经算不算开始,稳妥起见,他只是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凌清故说道:“你这五天没有离开房间,也就是说你这五天都没有处理清月宗事务。堂堂一宗之主,荒废五天时间,就为了陪一个昏迷的人,不知轻重!”
  “师尊不是...呃...”楚时月后面的话被剧痛堵在嘴边,凌清故收回以灵力凝成的鞭子,警告道。
  “第一次。”
  楚时月调匀呼吸,点点头示意凌清故自己知道了。
  凌清故继续道:“体内封印初成,不好好调息,加固封印,反而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不吃不喝不睡,呵,楚时月,你当自己是什么?”
  木偶...楚时月默默在心里给凌清故补上话。
  不让他说话实在太难受了,根本无从辩解,虽然凌清故说的都是对的,但是这样面壁,师尊还在旁边数着自己的错处,怎么看像是在教训小孩子。
  楚时月的院子一般没有人敢进来,有事都是传音,得到他同意才能进。
  但现在他无比希望那几个废物长老能给他传音,禀报事情,只有这样他才能逃罚。
 
 
第一百零七章 盛会
  楚时月背对着凌清故,看不到凌清故的视线其实一直在他身上,他的每一个小动作,凌清故尽收眼底。
  凌清故手肘撑在桌子上托着腮,将楚时月仔仔细细,从上到下都看了个全。
  凌清故向来的规矩都是罚一顿就翻篇,一睁眼看到楚时月跪在床前确实很生气,但生气之余却也有些心暖。
  除了小时候自己偶尔生病,陆钰或是师尊在他床前守着以外,他每天睁眼,床边都是空荡荡的。
  一剑宗没有感受到的爱,玄道宗给了他。
  长大后没有感受到的温暖,楚时月给了他。
  “唉...”
  凌清故长叹,把墨竹收回纳戒,牵起楚时月的手回到房间。
  “师尊,您不生气了?”楚时月小心翼翼的问道。
  凌清故瞥了他一眼,反问道:“我现在消气,你能保证以后都不会惹我生气吗?”
  不能...
  楚时月心虚道:“能,以后都不会惹师尊生气了。”
  凌清故没拆穿楚时月,他现在思绪有些乱,于是接下来一天都沉浸在自己的事情里,没有和楚时月说过一句话。
  直到黑夜降临,明月高悬,凌清故合上书,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脖子,起身褪衣准备去沐浴。
  桶里是楚时月刚倒好的热水,凌清故泡进去,长长舒了一口气。
  屏风后面闪过一道黑影,接着一颗脑袋探出来,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光明正大”的偷看浴桶里的人。
  楚时月那么明显,凌清故怎么可能不知道,现下没说话,只是想看看楚时月能忍到几时。
  果然不出凌清故所料,楚时月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等到,就开了口。
  “师尊...”
  凌清故胳膊搭在桶边,问道:“躲那偷看什么?”
  楚时月双手交握在一起,局促道:“师尊,可以一起洗吗?”
  凌清故闻言,轻挑眉头,朝楚时月伸手。楚时月立刻脱下衣服,翻进浴桶里,溅起一片水花。
  凌清故拍了一下楚时月的脑袋,沉声道:“闹什么?”
  楚时月才不管他的师尊说什么,一个劲地往凌清故怀里钻。
  凌清故今天一天没有搭理他,他也失魂落魄了一天,连叶阑都觉出不对,来给他诊脉了。
  “师尊。”楚时月窝在凌清故怀里问道:“您现在还生气吗?”
  凌清故觉得楚时月莫名其妙,这都是些什么问题。
  他是气罐吗?天天生气。
  “没有。”凌清故冷硬道。
  楚时月“哦”了一声,听凌清故语气就知道,气还没消。
  看来一会要好好伺候凌清故了,不然自己极有可能今晚连床都睡不了。
  凌清故不知道楚时月在想着一会怎么把他吃干抹净,依旧半阖着眸子舒服的泡在水里。
  既然楚时月和他一起沐浴,自然擦背,倒热水的事情就交给了他。
  楚时月忙活了一通,凌清故总算是洗完了。
  凌清故穿好衣服,赤着脚走到床前,随便拿了册话本,看了起来。
  楚时月收拾完自己出来,见凌清故脚落在被子外面,拉起自己的衣服给凌清故擦干水后,放回了被子里。
  视线被挡住,凌清故的眼睫在楚时月手心里轻扫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话本,静静等着楚时月后面的动作。
  楚时月宛若拆一件打了好几个结的包裹一般,慢吞吞地解着凌清故的腰带。
  直到凌清故面露不耐,楚时月才加快了动作,手指微动,一件衣服就这么轻飘飘的被楚时月扔到了地上。
  “师尊,您今天为什么不同我说话?”楚时月啄了一下凌清故的嘴唇。
  凌清故勾着楚时月的后脖颈加深了这个吻,听到楚时月的话,微微喘息着回道:“我哪有不同你说话。”
  楚时月执拗道:“可您今天在早上那顿罚之后,就再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
  凌清故回忆一番,发现自己好像还真没有和楚时月说过话,就连楚时月叫自己都没有理。
  凌清故不走心道:“是我疏忽了,今晚你想怎样都可以。”
  楚时月眼眸陡然亮起来,确认道:“真的吗?我怎样都可以?”
  凌清故点头。
  直至天光大亮,凌清故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昨晚都说了什么。
  怎样都可以?凌清故你真的是...
  凌清故躺在床上,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的腰和想睡觉却睡不着的痛苦,无一不提醒着凌清故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事。
  床边有楚时月临走前叠好的衣服,桌上有楚时月做好的粥,炉子上煨着的茶水也是楚时月怕凌清故渴弄好的。
  楚时月,楚时月,楚时月!
  凌清故往下一缩,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被子里,不想接受被自己徒弟折腾了一晚的事实。
  而这一切,还是他提出来的。
  “啊...”
  凌清故在这边天人交战,楚时月那边却收到一道萧云景的消息。
  修真界千年没有举办过的修真盛会,将在半月后,玄道宗作为东道主举办。
  修真盛会,顾名思义,修真界最为盛大的交友会。
  盛会没有请柬,任何人都可以来,就算是没有灵骨或是魔骨的凡人也可以。
  盛会不止可以结交五湖四海的朋友,还可以处理一些私人恩怨。
  由东道主了解完情况后,决定如何处理,如果纯是仇怨,盛会设有比武台,可供他们打斗。
  所以每次的修真盛会必须要由修真界的领头宗门来举办。
  楚时月急匆匆回了房间,把这件事告诉了凌清故。
  凌清故听完,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没说什么。
  现在玄道宗除了他归雪峰还没有由小辈继峰主位,其余三峰都已经继位了。
  念安现在还太小,凌清故无法将一宗的事务都丢给她处理,其实归雪峰没多少事,以前除非威胁到玄道宗的事之外,陆钰都不会通知他。
  萧云景不告诉他,估计也是陆钰授意的,凌清故不意外。
  只是修真盛会,鱼龙混杂,他有些担心楚时月。
  楚时月现下封印有他在旁看着,不会出什么事,可等到修真盛会那几天,凌清故必然会因为各路人的拜访而脱不开身。
  楚时月作为以一人之力便能建立起庞大宗门的宗主,肯定也会受到很多人的关注。
  人太多了,楚时月一旦出现任何问题,凌清故甚至无法第一时间赶过去。
  一天一天慢慢过去,修真盛会的日子逐渐逼近,凌清故愈发的担忧,一天下来,皱紧的眉头也就在楚时月缠着他的时候,才会舒展开。
  但无论他如何忧虑,修真盛会终究是到了。
  凌清故一袭墨白渐变衣衫,宽袖随清风微微晃动着,头发半束起,皱起的眉头不怒自威。
  视线一直落在清月宗那边,楚时月手端着酒杯,谈吐得体,俨然一副大宗宗主的模样。
  两个酒杯相磕发出一声轻响,陆钰凑过来问道:“怎么心不在焉的?”
  凌清故回过神来,淡淡道:“没什么。”
  陆钰知道楚时月的事情,懂凌清故的担忧,但他看着时月这孩子挺好啊,实在用不着如此忧虑。
  陆钰又和凌清故说了一会话,让他放宽心就被人叫走了。
  凌清故仰头喝下一杯酒,在准备倒第二杯时,酒壶被人拿走。
  “倒酒这种小事,怎么能让凌峰主亲自动手呢。”
  凌清故抬眸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椅子扶手,没有接话。
  那人也不气恼,给凌清故斟满酒后,推到凌清故手边。
  “凌峰主大概不认得我,我叫知远,元婴期道散修,十七岁。”知远微扬下巴,显然对自己的修为很满意。
  确实有骄傲的资格,但他面对的是凌清故,是被废过一次修为,仍能登顶化神巅峰的道药阵三修士。
  凌清故轻笑道:“那不知你来找本尊所为何事?”
  知远见凌清故笑了,趁热打铁,说出来意:“凌峰主,我非常仰慕您,不知可否收我为徒?”
  凌清故撩起眼皮,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对上少年期待的眼神,冷声道:“十七岁进入元婴期,还是散修,确实厉害,但...”
  知远的心脏被一瞬间吊起。
  “在本尊这里,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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