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焕有些恼的夺过了沈青恩唇上的烟,强悍有力的手臂搂住了沈青恩的腰将人抵扣在墙壁上吻。
带有强势占有欲的吻并不婉转,失控又疯狂的将舌尖抵进口腔汲取温热,一寸寸的侵占着唇瓣。
司焕扣紧沈青恩的下颚骨,强悍的手臂线条紧绷着强迫着他张嘴。
沈青恩的眸光骤冷,他拽紧司焕搭在他腰上的手一个转腕令司焕吃痛,间隙间他横来一个肘击抵在司焕的脖颈上,强行与人拉出距离后,翻身将人反压在墙壁上。
没等沈青恩开口,司焕立马道歉。
“老婆,我错了!错了错了错了,手下留情~”
他微微耸动着被转腕的手,面目狰狞着求饶。
沈青恩松开了他,神色淡漠的从司焕手中夺回了烟重新叼在唇瓣上,幽蓝色的火焰映在他清冷的脸上,危险迷人。
秀美的唇形中吐出一个堪称完美的烟圈。
“我要回寸山了。”沈青恩淡淡道。
声音不大,像是在自述。
在司焕耳中却是邀约,他屁颠屁颠的跑上去将手揽靠在沈青恩的肩膀上。
他内扣着下臂,手自然的垂挂在沈青恩的胸膛前,极强的占有欲让他臂弯微曲,将沈青恩圈紧在怀中。
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下,他指腹轻轻地捻着,有意无意的触到沈青恩的衬衣。
二楼通明的过道里,路过的人多瞧沈青恩一眼,都会遭受司焕的冷眼威胁,无一例外。
一头在易感期的‘公牛’,总会看到无数的假想敌。
“老婆,我送你上车。我晚点会和裴听肆一起回去,他现在走路像鸭子,要不要带你看看?”
司焕弯腰用耳朵蹭蹭沈青恩的墨发。
下楼梯时,恨不得宣誓主权,将整个人挂在沈青恩身上。
“不想看。”
沈青恩掐灭了手中的烟蒂,顺手丢在了转角处的垃圾桶里。
司焕正要说什么,口袋中的手机响了。
是陈严的电话。
他接通了电话,嗓音倦懒的盯着怀中瘦削的人影,“这种时候能不能不要给我打电话?老子时间很宝贵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他娘的是他拿抑制剂换来的。此刻的司焕只想安安静静的送沈青恩上车,然后趁机再占点不过分的小便宜。
但在听陈严说完后,司焕的眸光骤冷,捻着指腹的动作也顿住了。
他只淡淡道,“知道了,你先送他去医院。”
话音刚落,司焕又反悔了,“算了,他死了最好。”
陈严:“会长……”
司焕:“算了,还是送去吧。命可以保住,但别的不用保,比如老太监的生活我觉得就非常适合他。”
说这话时,司焕抑制不住的兴奋着摊手描绘这个美好的画面。
陈严:“……”
他挂断了司焕的电话。
司焕对着电话大吼,“喂?你还没答应我呢!”
陈严,扣工资!!!
此刻,他与沈青恩已经出了商会。
沈青恩侧眸睨他一眼,却什么都没问。
甚至连一分好奇都没有。
冷冽的不像话。
司焕:“老婆,你不问问我是谁的电话?”
沈青恩:“你自己会说。”
第34章 今晚做公益
“身为当代男德典范,我恨不得天天对老婆赤裸相待,只可惜郎有情妾无意啊~”
司焕轻啧一声,满脸的遗憾和惋惜。
沈青恩的眼神掠过司焕,朝着远处的黑色保时捷走去。
司焕眼尖,修长的腿迈的比沈青恩还快,他殷勤的走到沈青恩车前,替他拉开了车门,手优雅的在空中划了两个圈,做了个盛情邀请的手势。
“老婆请上车。”
“……”
浮夸的动作让沈青恩眉间微蹙。
司焕弯腰,细致入微的替沈青恩系好安全带,修长的手指拉扣安全带时,只腿压在沈青恩的腿间,皮质沙发连着沈青恩的臀部一块下陷。
咔哒。
安全带系好。
“今晚做公益,不用棒棒糖也上门服务。”
古黄色室内车灯下,光影打在沈青恩的红润唇瓣上。
司焕幽深的瞳孔中倒映出了沈青恩冷欲淡薄的脸,他呼吸沉沉的吞咽着口水。
强悍的手臂扣紧沈青恩的下颚,正低头要吻时,身下一热。
沈青恩挑起半侧冷眉盯着他。
司焕面色一僵。
像是被定住了。
这个吻要是落下去,他得先成那个“有心无力的老太监”了。
“错了错了,老婆手下留情。”
司焕立马后仰着支起身体,双手合十,及时认怂。
沈青恩这才松开。
司焕将压在车座椅上的腿抽回,双手护着胯。
他欠欠的问道:“老婆,还算满意吗?”
沈青恩:“……”
他锃亮的黑色皮鞋正踩在车门的位置,鞋尖微微晃动着。
司焕:“……”
他立马后退一步,低下眸子瞥向沈青恩空间极大的跨间。
“注意男德。”
司焕不咸不淡的开腔,嘴角漾着一抹笑。
沈青恩:“……”
沈青恩推开司焕伸手去拉车门,司焕健步如飞的从车前绕到副驾驶。
他拉开车门后,只手靠在车门上,凤眸往暗角一瞥,抽回视线后他利索的钻入副驾。
正瞥见沈青恩在给楚承打电话。
电话刚拨没三秒,就被司焕夺来挂断了。
“不用打了,人在医院。”
司焕将沈青恩的手机格外自然的收入口袋。
“医院?”
沈青恩望着司焕的目光中透着怀疑。
司焕:“刚刚陈严打电话来,说楚承奄奄一息的昏在血泊中,周围还有一股淡淡的S1级鸢尾花味信息素。”
沈青恩眸光骤冷,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攥着方向盘的指节僵了一秒。
沈青恩:“下车。”
司焕立刻系好安全带,一脸郑重的拔高音量,“免费公益你都不要?那我倒贴一根棒棒糖!”
沈青恩:“我不说第三次,下车。”
沈青恩的语气冰冷,强硬。
司焕只手托着下颚,竖起两根手指头,“倒贴两根!”。
沈青恩从司焕身上抽回视线。
“鸢尾花味是修斯的信息素。”
他冷眸淡淡的凝视着前方。
司焕闻言丝毫没有诧异,反而伸手挑逗着沈青恩的下颚,用阴阳怪气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呦呦呦,记这么清楚呢?”
沈青恩蹙眉拍开司焕的手。
“咔吱——”
车后座的门被拉开了。
裴听肆爬了半个身体进来,屁股还在外头。
“焕哥,你说有架打?还是高端局?和谁和谁?”
裴听肆精气神十足,兴奋的眼里都闪着光。
沈青恩:“……?”
司焕见沈青恩回身望向后座的裴听肆,内室车灯在打下的侧影将从雪白脖颈一路陷至锁骨,被咬开的领带此刻正虚虚的挂着。
一段精美的锁骨泛着红展露在司焕的眼底,将他积压在心底的兽性勾起。
他趁机扣住沈青恩的脖颈,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沈青恩的后颈,擦起一层淡粉。
司焕侵占着沈青恩温热的唇瓣,轻含唇间,这次他见好就收,一吻即分,没有深入这个吻。
他双眸微红的望着沈青恩,“老婆,你香……”
及时诚恳的道歉,配上司焕从鹿角Omega那学来的楚楚可怜,让沈青恩足足愣了三秒。
半截屁股还在外面的裴听肆:???
这是他不花钱就能看的吗?他现在滚还来得及吗?
他默默抽回视线,缩回脑袋往外退,
司焕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裴听肆的身后,他正双手怀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森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去哪呢?”
裴听肆:“……这没架打,只有狗粮。”
司焕:“寻找狗粮是一头优秀的犬必备素养,你闻着味就能找过来,你很优秀。”
裴听肆一脸怨妇样:“焕哥,我想做个人。”
司焕:“我踹还是你自己……”
裴听肆:“我自己进!”
他一骨碌直接钻进车内,动作飞快。
司焕坐回车内,托着下颌向沈青恩隆重介绍:“我的打手,虽然他得痔疮了,但经过了一个非常干净且具有艺术性的手术,现在已经能卖命了。”
沈青恩抽回视线,实在是很难正视刚经历过“非常干净且具有艺术”手术的裴听肆。
司焕又补充一句:“最主要的是,好养活,能闻着味找饭吃!”
裴听肆:“焕哥,我们没有革命友谊吗?”
司焕耸耸肩,“我一向是个重色轻友的人,现在色有了,友的话……得看你今晚的表现。”
裴听肆眨巴着星星眼,一副随时要为司焕上刀山下火海的壮烈样。
沈青恩:“……”
他实在是不知道司焕是用什么办法,把裴听肆驯服的……
但看裴听肆这个样子,应该也不用驯。
车辆启动前,他点了支烟夹在唇瓣上,微眯的瞳孔中透出一道阴寒的光。
灰暗死寂的夜晚,冷风如刀。
最后一缕烟雾飘散后,沈青恩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他左脚踩紧刹车,右脚快踩油门。
引擎声如巨浪翻涌,声声压来。
一秒、两秒、三秒……
刹车猛松,保时捷似离弦之箭弹射起步。
光线交错的街道上,黑色的保时捷后尾随着两辆黑车,后车左右夹击追压而来。
郊外大道的岔道口,一辆闪着远光灯的车侧挤撞来,沈青恩冷硬的面部轮廓紧绷着,他虽敏捷的转动着方向盘躲开了撞击,却被迫驶入一条山道。
幽黑的山路外,树影乱晃。
司焕透过后视镜望向穷追不舍的跑车,语气轻佻又低沉:“老婆,你算过命吗?”
第35章 打不过就投降
沈青恩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幼时的一抹殷红血液飞溅在了他的脸上,将他的手、眼眶悉数染红。
一双强有力的手掐着他的发抖的脖颈,迫使他看着血泊中的巫师。
阴寒的笑声中,那把刺入巫师胸膛的匕首被塞入他的手中,“沈青恩,你的命只属于你自己!”
出神之际,带有安慰的语气贯入耳中将他从混沌中拉回。
“别怕。”
司焕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替他把紧方向盘。
意识回笼后,沈青恩双眸殷红。
那抹殷红的血被带回了二十三年后的现在。
他冷冷道:“我不信这些。”
司焕意味不明的勾唇笑笑,兀自往下说:“老婆,我小时候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八字硬。”
沈青恩冷眸睨向后视镜,紧把着方向盘不接话,顺着后面那拨人的意图将车驶上山顶断崖。
孤寂阴森的悬月下,车影掠过山间。
被逼停在了断崖之上。
沈青恩一脚踩下刹车,急停时车轮与在砂砾滚滚的土坡上擦出一道锐利刺耳的“哧刹”声。
寂寥的黑夜中,晃眼的大灯透射过玻璃,直刺而来。
沈青恩抽出腰间的软鞭,他拉开车门瞥了眼后座的裴听肆,仅一秒他又转回到了司焕身上。
“你可以背叛我,但如果我侥幸没死的话,我的报复会一直到屠尽白虎一族为止。”
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开的葡萄味硬糖被塞进沈青恩的唇中,司焕勾住起他的下颚,“甜么?”
沈青恩:“……”
“甜就少说些让人蛋寒的话,我看起来像是见风使舵的人吗?”
后座的裴听肆:“焕哥,打不过就投降不是你的人生格言吗?”
司焕郑重的纠正道:“我不是这种人。”
顾不及继续交谈,窗外几声砰砰的枪声将车胎射穿,泄了气的轮胎擦出刺耳的声音。
黑压压的人影映在地上像是一座绵延的巨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逼来。
沈青恩从车座下的暗格里掏出一把黑色手枪丢给司焕,“只有七发子弹。”
旋即,他踩着一众视线下保时捷。
砰砰砰几声枪声毫不留情的直射而来,沈青恩动作敏捷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开了飞弹。
司焕从副驾驶座下车,裴听肆紧跟着下车。
司焕刚下车就举起双手,“诶诶……先别打,容我说两句!”
裴听肆不懂,但看司焕抬手也跟着模仿。
人群闻声望来。
司焕被车灯晃的有些瞧不清路,他只手扶靠在眉间,等视线缓和些后他这才眯着眼睛走向众人。
在众人意味不明时,他“啪嗒”一声把枪丢了。
“不打不打,我投降!”
司焕笑眯眯的勾起唇角。
裴听肆:“焕哥,你不是说你不是这种人吗?”
他一脸懵的放下双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呵斥着司焕。
“哥向来很文雅,不会玩枪。”司焕补充,“必要的时候,也可以不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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