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谢词是他曾经匹配度最高的alpha的味道,那萧鹤川就是更熟悉的味道,是那种从骨子里就引诱着他想靠近的味道。
明知道前方是悬崖,他依然想抓住那缕香味。
单是闻着,就让他已经不受控制起来。
私心一次,就一次,他真的已经到了极限,濒临崩溃的边缘。
“乖,叫老公,老公帮你。”萧鹤川诱导着沈柠。
“老公,帮我……”
“会吗?”萧鹤川问他。
沈柠摇摇头。
少年的玩具是粉嫩的,一看就鲜少被主人动过,用来浇花的玩具尖端在没打开开关的情况下渗出水来,不止是操作不当还是质量不好。
相比较来讲,萧鹤川的玩具型号就大得多,呈现出骇人的模样,沈柠颤抖着触碰,又快速缩回来。
“教你玩我的。”萧鹤川低声引诱着,“叫老公,就把花给你。”
“老,老公。”沈柠被吻的意乱情迷,只能任由萧鹤川摆布。
萧鹤川带着沈柠的手游走着:“开关在最下面,要用力按,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打开知道吗?”
“嗯。”
这玩具并不好玩,许久也不见得有启动的迹象,想让它浇水果然是有些费手。
一旁的花蕊呈现出淡色,像是等待着清水的降临,也像是在求雨。
“那不玩这个了,我感觉花更好看些。”萧鹤川拉着沈柠,带他欣赏他最爱的花。
蜜蜂最喜欢这样的的地方,花丛中能酿出最甜美的味道。
不过一小会儿,昙花花瓣已经张开,含苞欲放。
最漂亮的花往往需要嫁接,双生花才最漂亮。
沈柠第一次和萧鹤川学习插花,整个人眼神涣散,手中的浇花用具缓慢地按下去,不小心洒湿了一整个床单。
“真漂亮。”萧鹤川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插花艺术,真想将这一幕拍下来。
沈柠就如同这玫瑰一般,经过营养的灌溉后开到荼靡,质变成最美的花朵,亦或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有一种让人抓不住的不真实感,好像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
……
第二日,萧鹤川美滋滋地搂着沈柠,尝过甜头后的男人总是如狼似虎,看着眼前脸颊还泛着粉色的宝贝,更是喜欢的紧。
沈柠似是感受到萧鹤川的目光,鸦羽般地睫毛晃了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嘶……”痛楚袭来,沈柠酸痛的腰一动不敢动。
“醒了?”萧鹤川嗓音低沉,缠绵诱惑。
沈柠嗓子有些疼,声音沙哑:“你怎么,在我床上?”
第45章
萧鹤川闭上眼深吸了口气,道:“怎么?不是昨晚缠着我叫老公的时候了?”
“不可能……”沈柠底气不足,声音越来越小,后来直接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当缩头乌龟。
“出来。”萧鹤川一把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意犹未尽地舔着唇角。
沈柠蒙着头背对着萧鹤川,说什么也不出去。
完了,完了,全完了。
他怎么就上头了……
“嘶……”拽被子的力气太大,沈柠感觉腰好像断了一般,疼的要命。
听到沈柠的吸气声,萧鹤川无奈地松开手,顺着被子伸进去准确地拖住沈柠的屁股将人向上抬了抬,借着角度给他揉腰。
酸胀的感觉顿时纾解了许多,沈柠哼哼唧唧地享受着萧鹤川的专属按摩。
身后人的胸膛坚实,散发着炽热的温度,还有那清浅的呼吸以及肌肉相碰的触感,无一不在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可是萧鹤川明明不该出现在那里的。
沈柠这么想着,转过身用手扒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来,“你昨晚,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
“为什么?难不成你要和谢词在一起?”萧鹤川眼神晦暗不明,沈柠条件反射地觉得大事不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柠辩解道,“我就是呛到了,然后谢词帮我拦下服务生喝了杯酒而已……”
萧鹤川仰着头:“哦,然后差一点就跟人上床了是吗?”
如果仅仅是一杯酒,绝对不可能让沈柠出现那样的神态,可如果谢词只是随手拦下一个服务生,也不该让沈柠独自去洗手间。
这当中一定有蹊跷。
想到昨晚,萧鹤川眼中杀意闪现。
那个迟沐,摆明是自己喝了药跟进来,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早就能站起来,并不会任人摆布。
就在昨晚,萧鹤川拽着男生的衣领直接将人掀翻在地,紧接着起身一脚踩在男生的后背上。
“说,怎么回事?”萧鹤川冷声问道。
“你……”迟沐手指扣地,没想到萧鹤川居然没喝下那个酒。
萧鹤川脚下加重了力道,鞋跟坚硬,迟沐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碎掉了。
“不说是吗。”萧鹤川拧开水龙头,附身将男生拽起来直接他将他的头按在水流下方,“那我就帮你好好醒醒酒。”
“呜……救命……”大量的水从他的鼻子耳朵灌进去,近乎窒息。
“现在想起来喊救命了?我说过别惹我的。”萧鹤川目眦尽裂,大有直接淹死他的架势。
如果不是外面传来沈柠的声音,依萧鹤川的疯劲儿很有可能把人搞个半死才行。
结果出了门就发现沈柠在谢词怀里。
想到这,萧鹤川不满地看向沈柠,手也不老实地从下摸到上。
之前都是隔着睡衣睡在一起,现如今沈柠被剥了个干净,白白嫩嫩一个就在眼前,没想到手感竟然异常的好,柔软的皮肤宛如上好的羊脂玉。
昨晚欣赏了个遍,白净入瓷,害羞和兴奋的时候还能透出淡淡的粉色。
“你,别摸了。”沈柠羞红了脸,在被子里摸着有没有自己的衣服。
也不知道哪下子摸到了一个什么,沈柠“嗖”一下抽回手,一想到昨晚如此随意,他就有些不知所措。
太羞耻了。
以前不知道。
原来和alpha在一起……是这样的感觉。
有点痛,但好像,也有点……奇怪?
拗不过萧鹤川,沈柠又被捞了回去,萧鹤川紧扣着他的腰,两人身子紧紧贴着,萧鹤川亲了口他的额头含糊道:“想再来一次?”
“不,不是。”沈柠直接把头埋进萧鹤川胸膛里,反正他现在是有个地缝就能钻进去,在哪儿都一样了。
“那就在家乖乖等我回来,公司还有事,我去一趟。”萧鹤川揉揉怀中人的头发,才起身穿衣服离开。
支棱着耳朵听声道沈柠,确定了人已经走了之后才从被子里爬出来。
床单干爽,显然是换过的,沈柠坐起来想去浴室,立起来的时候感觉有一股暖流顺着股间流了出来。
该死!
为什么在里面!
沈柠强忍着酸疼冲进浴室将自己里外洗了个干净,然后在卧室翻了半天也没发现某些用品。
也是,萧鹤川身边从没什么人,没有这些东西也正常。
昨晚的情景忽然浮现在眼前,萧鹤川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就在他面前,薄唇轻轻碾磨着,让他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思考能力。
似乎听到他说,“不洗了好不好?给我生个宝宝”,他居然还真的同意了!
沈柠双手捂住脸。
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沈柠手摸上肚子,饭还是要吃的。
下了楼,桌子上摆了两个盘子还有一张纸条。
拿起来上面是萧鹤川遒劲有力的字体:
我熬了粥,怕凉没有给你盛出来,你自己盛点,好好吃早饭。
盘子里是煎蛋和蛋糕,还有煎好的鸡胸肉。
沈柠盛了碗粥慢悠悠地喝着,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总不能拍拍屁股就跑了吧。
距离合约期满还有一个月,挺挺就过去了。
“叮咚”
沈柠疑惑这时候怎么会有人来,开门才发现居然是李圣。
“李爷爷,你怎么来了?”沈柠侧着身子,“快进来。”
李圣眼角带笑:“昨晚见你们没回去,猜是回自己家了,今早鹤川那小子打电话问我有没有药,我也没什么事,就给你送来了。”
沈柠顿时脸红起来:“我们……我不需要的。”
“年轻人,我懂。”李圣神秘地笑了,把一个瓶子放在桌上,“一天两次自己擦吧。”
沈柠不好拒绝,这具身子不像是omega,天生未来alpha而生的,都是男人,从那样的地方进来,总是会受伤的。
“对了李爷爷,我想问你个问题。”
李圣好像早就猜到了他想问什么,直接全回答了:“问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你?本来我是想告诉你的,可是鹤川说想给你一个惊喜,为了早点站起来他也付出了不少,每天晚上痛到几乎要将毛巾咬碎也不想影响你休息,说是想接你怎么样来着?反正你也别怪爷爷,你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爷爷都懂,谁没年轻过呢。”
沈柠真没想到萧鹤川居然付出这么多,不禁也有些动容,随即对另一个问题好奇起来。
“爷爷你也……我听说布鲁斯是您的……”
李圣自嘲地笑笑:“他是我儿子,之所以说我懂,是因为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表人才,也任性过。”
“那你们之间,为什么闹成这样啊?”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李圣坐下,做回忆状,“当年,我也和一个男人谈过恋爱,那时候我三十二岁,他二十二岁,我倒是也以为能长久的……”
*
萧氏大楼。
萧鹤川紧紧盯着陈语调来的监控内容,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萧总,我也觉得他们就是一个人。”陈语在一旁认真分析着,“完全都是冲着萧夫人去的。”
之前他是挺讨厌沈柠的,做事浪荡又不着边际,给萧家都了不少脸。
可自从萧总说他不是原来的沈柠的时候,他也仔细琢磨过,现在的沈柠做事确实不同之前,就连之前在医院门口他急蒙了,吼了沈柠,沈柠也只是眼含泪水和他道歉。
换做是之前的沈柠,早就动手威胁了。
如果这个沈柠能一直这样下去,他倒是希望萧总真的可以得到幸福。
而害沈柠的人他们也不会放过。
“上次就让他逃了,可恶。”萧鹤川狠狠捶了下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
上次他找的匆忙,加上沈柠着急去M国,这边只留下一点线索就出了国,没想到回来以后他还没动手那人反倒找上门来了。
“萧总,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和之前的沈柠一样,告诉你了,所以想方设法?”陈语做了一个柯南的经典动作认真的分析着。
“我觉得我的魅力还没到这种程度。”萧鹤川翻了个白眼,“那人明显是奔着沈柠去的,再说了,如果他真有那个魅力,怎么第二天某些人还一直拒绝他?”
用了就丢的负心汉!
此时在家的沈柠:啊嚏。
好像有人在骂他。
思来想去,在这里能护住人的,几乎等于没有,除非……有人打着萧家的旗号。
萧鹤川拧眉,潜意识觉得这件事和萧远山还有萧烈脱不了干系,甚至他的车祸都有可能有他们的参与。
“还有,去查查我出国这段时间萧远山和萧烈的行踪。”他倒要看看这两人还有什么花招。
如果真和他们有关系……萧鹤川眯着眼,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那公司最近的文件,萧总您要看看吗?”陈语指着一摞文件问道。
“嗯,我会解决的。”
“萧总,找到那个人的踪迹了。”门口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敲门汇报道。
“知道了。”萧鹤川淡淡应了一句,长腿一迈向外走去。
有些人就该付出代价。
局子里见吧。
第46章
审讯室内,昏暗的房间,迟沐手上戴着银手镯被拷在桌子上,低头不语。
萧鹤川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戒指,淡漠地看向对面的人。
“桩桩件件,直接说吧,你这样的人不想吃苦头的。”萧鹤川冷声道。
迟沐抬头看着萧鹤川,眼中尽是不甘,直直盯了他几分钟,“我没什么可说的。”
“哦?”萧鹤川玩味地翘起唇角,“你还真以为有些人会来救你啊?独善其身这个词你听过没有,你现在没了利用价值,我猜,此刻他们在想该怎么搞死你。”
“我不会说的,要么你就弄死我。”迟沐倔强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宛如春花盛开。
萧鹤川心脏猛的一沉,这张脸并不出彩,却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让人忍不住去怜惜,去欣赏。
脑海中似乎有一种声音在告诉他,去喜欢他,你该喜欢他。
萧鹤川攥紧拳头,阖眼不去看他,只是用食指敲打着椅子扶手,另一只手支着太阳穴,冷冷道:“那我来告诉你,便利店的为难、烟花秀的陷阱、以及,这一次的下药,不都是你吗?”
“我没有。”
“呵~”萧鹤川轻笑出声,“那你继续吧嘴硬吧。”
萧鹤川正欲起身离开,身后迟沐忽然用质问的语调说道:“明明先遇见你的人是我,我敢说我没做过,你敢说你从没喜欢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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