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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的少爷夫郎(古代架空)——北冥魑

时间:2024-02-03 09:44:43  作者:北冥魑
  “沈清竹?”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
  周松有些慌乱,他手收成拳,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睁开眼按耐住狂乱跳动的心脏,仔细的去寻找周围留下的痕迹。
  前面有一片枯枝被人捡过,说明沈清竹方才确实是在此处。
  他走过去,蹲下身看了看,发现有浅浅的脚印往旁边的林子里去了,应该是捡柴的时候顺着便过去了。
  周松皱起眉,此处靠近深林,有时会有野猪一类的大型野物活动,若是刚好碰上,那……
  他没敢犹豫,顺着那脚印便跟了进去,心中闪过无数种不好的可能,他脚步忍不住便加快。
  是他带着沈清竹来此处的,也是他让人独自去捡柴的,若是对方出了什么事,他该如何才能……
  脚下一顿,他愣愣的看着蹲在不远处的身影。
  所有不好的猜想在此时皆化为乌有,周松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他没事。
  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细汗,整理了下衣服,掩去那些慌乱的痕迹,他抬脚走过去。
  “你在看……”
  蹲着的人转过头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周松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过来。”沈清竹压低声音朝他招招手,示意了下自己身边的位置。
  周松很顺从的走过去蹲下,手臂碰到了对方的,心中一跳,连忙挪了挪拉开距离。
  沈清竹根本没注意到这种小事,在他蹲下来之后,抬手指了指前面,“你看那里。”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周松发现原来不远处有两只小狐狸,正滚在一起你咬我我咬你的玩耍,蓬松的大尾巴在身后晃呀晃。
  它们看起来还没有彻底长成,体态相较成年野狐小了一圈,脸还没有被拉长,有点圆,显得很是憨态可爱。
  原来他喜欢这般毛茸茸的小家伙,周松侧头看着坤泽,动了动嘴想说自己可以去帮他捉来带回去养。
  “这身皮毛,做成披风穿肯定暖和。”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要说话,沈清竹抬手托住下巴叹了一句。
  “……”周松将到嘴边的话默默吞下去,顿了顿,道:“我去帮你猎来。”
  闻言,沈清竹转过头,失笑道:“不过说句笑言罢了,如今这温度,哪里需要穿狐毛披风。”
  要不了几个月,便是冬日了,周松心中如此暗道,或许届时可以猎几张狐皮送与对方。
  他面上不显,只道:“我先前在深山中见过白色的狐狸。”
  “白狐?”沈清竹有些诧异,“那可不常见,皮毛都比红狐贵呢,你当时可曾猎来?”
  周松摇了摇头,“当时只是远远的瞥见了,没有伤它。”
  常年狩猎的人都讲究留一线生机,比如怀孕的雌性野物不杀,繁衍的春日里也不会大肆捕猎,如此才可生生不息。
  白狐见的很少,估计在这山中也没有几只,他也不缺那一张皮,所以便放了它生路。
  沈清竹不懂他们这些规矩,只当他是觉着那狐狸好看不忍心杀,没有再说什么,伸手去拢放在旁边的一小堆木枝,“你是鱼杀完了才来寻我的吧,回去吧。”
  周松看见他动作,直接靠近过去伸手一揽,木枝便被他抱在手上,他站起身,“走吧。”
  沈清竹手中落了个空,顺着他的动作抬起头,看见他侧着头紧绷的侧脸,笑了笑跟着站起。
  他们前后离开,远处的小狐狸没有被惊动,依旧天真可爱的玩做一堆,全然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
  两人回到溪边,沈清竹看到处理好洗干净的一鸡一鱼,道:“你怎的将那野鸡也杀了?”
  “既然生一次火,便都杀了。”周松一边回话一边蹲下身,放下柴枝动手垒。
  沈清竹跟着蹲下来,“怕是吃不完。”
  这个时辰不早不晚的,先前吃了早晌饭,距离晌午也还早,虽说在山间走了一趟,但也还未曾觉得饥饿。
  “无事,吃不完还有我。”周松手上将柴枝垒好,在背篓里翻出了带着的火石。
  他生火生惯了,手上动作很利索,火焰很快便点燃了柴堆。
  沈清竹看着他又削了几根木枝,将鱼跟野鸡都串好,插在火堆旁边固定,又从一个布袋里翻出几个小包,打开之后里面放着调料,他有些惊奇,“你身上怎的什么都有?”
  周松抬头,对上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又垂眸避开,“上山狩猎时都会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沈清竹了然的点头,这里的山林这般大,进来了便不知何时回家,确实要有所准备。
  架上去的东西很快便有香味散发出来,周松将其翻了个面,露出已经开始泛黄的一边,拿起那几个纸包往上撒调料。
  他带的调料很简单,都是一些常见的,没什么特别,自己平时对吃的也不是很讲究。
  但是今日要烤给沈清竹吃,他便觉得少有些局促,撇一眼对方又垂下视线,“可能有些简单。”
  正盯着他动作的沈清竹抬眼,“山间野炊无非便是得个乐趣,味道如何并不关紧,有趣才是重要的。”
  “……嗯。”周松点了点头,兴许是读的书多,他觉得对方总是能说出一些很好听的话来,脾性十分的温和好亲近。
  若是知他心中所想,沈清竹定会嗤笑一声,他可不是什么温顺好脾气的人,不过是惯会装罢了。
  蹲着看他烤了一会儿东西,沈清竹又起身去了溪边,伸手撩了撩水。
  山间溪水比之山下的那条河还要清凉,竟激的他打了个冷颤,收回手不再去摸了,只看着溪中偶尔游过的鱼,思绪有些飘远。
  记得他母亲常常说,若是有一日父亲卸甲,她便想寻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居住,每日里种种菜养养花,即便是过的清苦些,想必也是开心的。
  那时沈清竹听见这话,只当是对一种舒适生活的向往,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能代替对方过上这样的生活。
  而所付出的代价,却太过惨痛。
  周松又将半熟的鸡跟鱼翻了一面,转头去寻坤泽的身影,正看见他蹲在溪边,眉眼低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总觉得看起来,有些难过……
  他眸光微顿,小心的去打量对方的神情。
  “噗”的一声,溪中的游鱼突的甩了下尾巴,溅起的水珠直接扑在沈清竹的脸上。
  他还在想事情,没有反应过来,神色有点懵。
  周松的反应倒是快,只是愣了下便迅速起身,快步走过去握住对方的手臂将他拉起,远离那条溪水。
  脸上的水倒不是很多,微微弄湿了额发,下巴上有几滴顺着流进了衣领中,周松下意识抬了抬手,中途反应过来放下,拉着对方的手也赶紧松开,“快擦擦。”
  沈清竹这会儿已经回过了神,跟他道了声谢,从袖中抽出帕子擦擦脸,擦着擦着却轻笑出声。
  周松微愣,“怎的了?”
  沈清竹笑着摇摇头,“没事,只是觉着,自己被一条鱼‘欺负’了,有些好笑。”
  闻言,周松转头看看溪水,犹豫道:“我去给你将那条鱼捉来?”
  沈清竹抬眼看他,“那么些,你晓得是哪条?”
  周松沉默,方才离得远,确实不知道是哪条。
  沈清竹又轻笑了声,擦干净脸上的水,将帕子塞回袖中,“罢了,我还能跟一条鱼计较不成。”
  如此,周松只能作罢。
  好歹,他们还烤了一条鱼,同一条溪水里的,吃掉它,也算“报仇”。
  周松洗干净了几片比较大的叶子,用小刀将鱼腹最嫩的部位分下来,递给了坤泽。
  沈清竹拿着对方刚才用木枝削给他的筷子,夹起鱼肉尝了一口,调味虽然不多,但胜在新鲜,还是十分不错的,“好吃。”
  暗暗关注的周松放下心,又削下来一些鸡腿上的肉给他,一条一条的,方便他夹。
  沈清竹默默看着他动作,没有说什么,只是乾元送过来的东西,他都吃了。
 
 
第二十五章 
  一条鱼一只鸡,沈清竹定然是吃不完的,剩下的那些都进了周松的肚子。
  吃饱喝足,沈清竹也已经在山上待了不短的时间,为免吴兰淑担忧,他打算下山去。
  周松今日是来打猎的,他准备往深林走走,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是要将人送到山脚,如此才能放心。
  沈清竹也没拒了他的好意,让人随自己一起走出山林。
  “我顺着这条小道下去便到河边了,不必再送。”
  周松也没打算再往下走,河边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在,被看到他们一起从山上下来不太好,他很听话的站住脚。
  在原地看着坤泽一路下了山去,他才收回视线转身回了山林中。
  这边沈清竹一下山,远远的便看见了等在河边的吴兰淑,先前与她一道洗衣裳的那些妇人已经不在了,想必是回了家。
  一直盯着山脚方向的吴兰淑一看见他便从坐着的大石头上起了身,快步迎上去,“怎的逛了这般许久,我都要上山去寻你了。”
  “不是说了,洗完衣裳我若没回来,便先回家去吗,”沈清竹有些无奈,对方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对他过于小心,“在山上遇见了周松,他带我往深处逛了逛,这才耽误了时间。”
  吴兰淑神情微顿,“周小子啊,先前是打这儿经过来着,他跟你遇上了?”
  注意到她的面色有些奇怪,沈清竹微扬眉,“是啊,怎的了?”
  吴兰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摇摇头,“无事,觉着巧罢了。”
  有些事不过是她的猜测罢了,胡乱说话对人家不好,而且以她家少爷的聪慧,周松若真有什么心思,定然能看得出来,心中若有芥蒂的话,也会自行避开往来。
  如今这般要么是她猜错了,要么就是对方未曾有什么逾矩,少爷不厌烦他,如此便没有什么过于忧心的。
  心中思索过,吴兰淑心下稍定,正想与人说回家去,却见对方突然侧头打了个喷嚏,她一愣,“怎的了?可是着凉了?”
  沈清竹掩了掩鼻尖,对她摆手,“无碍,可能是吸到了什么灰尘。”
  吴兰淑却很难放心,她们家少爷的身子骨她是清楚的,连忙伸手扶住对方,“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河边凉。”
  看她实在担心,沈清竹也没再反驳,点点头应了。
  吴兰淑收拾了装着湿衣裳的木盆,再看他神色还好,没什么不舒服的迹象,稍稍放心,但还是觉得得回去给人熬碗姜汤喝。
  ——
  周松这回进山,待了一晚,第二日下晌才回来的,下山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因为他猎了一只野猪。
  目测得有两百来斤的重量,他扛在肩上就带了回来,路上碰到的人都要唏嘘一阵,凑上去询问几句。
  扛着这么重的猎物走了许久,便是周松也有些累了,对那些搭话的只是随口应了一声,脚步没停。
  一路回了家,总算是能卸下肩上的重担,野猪丢到一边,庞大的重量让尘土都飞扬起来。
  他掏出钥匙开了锁,两扇门推到最开,直接拽着野猪的两条后腿拖了进去。
  除了这只野猪之外,他的背篓里还有几只野兔野鸡,卸下来放在一旁,他抬手按了按肩膀,活动了两下。
  身上这身衣服已经脏的不成样子,还沾着野猪的血,能闻见一股腥味儿。
  周松没急着去换,准备歇一会儿,趁着一身脏先把这些野物处理一下再说。
  他进灶房舀水喝了几口,又洗了把手脸,搬了个小马扎在那些野物边上坐下,清点了下,思索从哪儿开始动手。
  “松哥,听说你猎到野猪了?!”
  林二柱咋呼着从大敞的门外走进来,看见他跟前那一堆“嚯”了一声,“大丰收啊!”
  他会过来周松半点都不奇怪,从山上下来闹了那么大动静,村里人这会儿都闲,肯定要传的人尽皆知。
  正好,他一来,周松还能多个帮忙的。
  林二柱以往没少帮着他处理这些东西,也算得上得心应手,不用他开口,袖子一挽就凑了过去。
  兔子野鸡什么的好处理,那只野猪估计要费些事儿,光放血拔毛都要耗好些功夫。
  还好这不是周松第一次猎到野猪,对这事儿有经验,他放林二柱在这里先剥兔子皮,自己起身进了灶房去生火烧水。
  门外有村人跟过来凑热闹,看见这么大一只猪,还有人问他卖不卖。
  刚收过地,大家手里都有些余钱,便想着买点荤腥打打牙祭,最近村子里没有人杀猪,想吃还得去镇上买,路远不说,价钱还贵。
  这会儿碰上他杀野猪,忍不住就问了一嘴。
  周松闻言顿了顿,说最好的部分他可能要自己留着,余下的吃不完到时会卖一点。
  开口那人完全不介意,说有肉吃就行,让他给留几斤。
  他一打头,有不少村人都开了腔,让他给自己也留一些,回去沾个肉腥味也是好的。
  林二柱听到这儿,也嬉皮笑脸的开口道:“松哥,你给我也留几斤啊。”
  周松看他一眼,“少不了你的。”
  林二柱闻言嘿嘿一笑。
  这只野猪说是有个两百斤,但去掉骨头什么的可能也就一百多,每家分一点也就不剩什么了。
  这是周松特意选的一只,太大的不好猎是一回事儿,关键是一个人带不回来。
  平日里村里杀猪都有杀猪宴,但这个是他从山里猎回来的,就不谈这个规矩了,而且周松本身也不爱热闹。
  到时若是有人来买,他多给人送个一两斤也就是了。
  两个人从下晌一直忙活到傍晚,中间钱婶也过来帮了把手,总算是把这一堆猎物处理的七七八八。
  钱婶回去做晚晌饭,周松直接让她拎了只鸡回去,还有几斤野猪肉,对方本来是不要的,被他直接塞到了手里。
  没法推拒,钱婶只好收了,只是临走的时候跟他说今晚做点好的,让他等会过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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