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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的少爷夫郎(古代架空)——北冥魑

时间:2024-02-03 09:44:43  作者:北冥魑
  周松牵着他的手跨到另一亩地里,边道:“你以前读书时会觉得苦闷吗?”
  沈清竹被他扶着站稳,从拿着的小框里抓了麦种,一边移动一边均匀的洒下去,“不曾,读书习字于我而言算是一种消遣。”
  他本身就是个喜静的性子,再加上身体不好,能做的事不多,读读书写写字能打发时间,从中获得了趣味,自然也便不觉得苦闷了。
  周松弯着腰翻土,听见他这般说,心道,由对方教他读书写字,他也不觉得苦闷。
  他抬眼看过去,现下种地也是,之前他只觉得是必须要做的事,没什么喜欢不喜欢,可坤泽陪着他一起,好像就一下子有了乐趣。
  沈清竹没注意到他的目光,洒了手里的种子,又道:“当然,小孩儿嘛,总是有贪玩的时候,有时我也会想让父亲阿姊带我去
  跑马,虽然他们总是不放心的帮我牵着缰绳,最后跑马往往成了走马,但能透透气,总也是开心的。”
  见他脸上露出怀念之色,周松手上动作顿了顿,道:“等天暖一些,我也可以带你去跑跑马散心。”
  沈清竹转头看他,笑道:“不会也是走马吧?”
  周松也笑了,他摇摇头,“我带着你骑。”
  那般的话,想来也是不错的,沈清竹笑着点头应了,又道:“我还想打猎,你送我的弓那天之后都没再用过了。”
  他说的便是两人被困在山上那日,说起来,也算是那把弓成全了他们之间的姻缘。
  “好。”周松也应了,他还可以在山上给坤泽烤肉吃。
  他看着对方在阳光下的侧脸,露出浅淡的笑意。
 
 
第七十一章 二更
  地里的活儿忙起来那是一茬接着一茬的,播完了麦种,紧接着便要施肥,还得饮水灌溉田地,都是费功夫的活儿。
  等全都忙叨完,天都热起来了。
  周松也总算是能抽出一些时间,休整休整弓箭用具,进山打打猎,有时候下山早了,他回家放下东西后,就会去学堂那边接沈清竹。
  闲暇的时候,他们会去吴兰淑或钱婶他们家里坐坐,再或者大家都一起,热热闹闹的吃顿饭,唠一些家常话。
  他享受且欢喜这般的日子,是在想起父母的时候,也不会再觉得孤独的充实感觉。
  这日下山也比较早,到山脚的时候太阳还没有落山,带着白日里的余温,将天边都染成了橘色。
  周松停在河边,蹲下洗了把脸,手半掩在眼前看远处的余晖,心中暗叹,竟是不知不觉又到了夏季,步入六月了。
  遥想去年的此时,自己还是孑然一身,也从未想过会与谁共度余生。
  而现下……
  他扬唇笑了笑,提着背篓站起身,将其背在背上,抬脚迈上河流间的石头。
  沈清竹那边应该还没散学,他该去接他的夫郎回家了。
  可等他快到家门口时,却发现有炊烟升起,心里有点纳闷,莫不是吴婶又来给他们做吃的了?
  自前段时间忙地里的事,对方来帮着收拾家里时,周松就给了她钥匙,那之后,偶尔也会来给他们做个饭啥的。
  他推开门进去,一边往灶房走,一边卸下身上的背篓,暂且先放在灶房边的檐下,里面有不少猎物,方便等下收拾。
  “吴婶,有什么要帮……”
  周松挽着袖子走进灶房,话还没说完,就在看见里面的人时愣住。
  正衣袖高挽,站在案前揉面的沈清竹闻声转头,看见他弯唇露出笑,“你回来了。”
  后知后觉回过神,周松忙快步走过去,低头看看坤泽陷在面团间的白皙手指,问了个傻问题,“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清竹果真被他逗笑,低头继续揉面团,边道:“看不出来吗,揉面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周松是想说,他为什么会揉面?
  沈清竹自然晓得他什么意思,方才不过是刻意逗他罢了,“想做些吃的。”
  闻言,周松将方才挽了一半的袖子继续挽上去,转身去盛水洗手,“你别动了,想吃面我给你做。”
  “我要自己做,你莫要管。”沈清竹倒没拦着他洗手,只是道:“洗过手你就去歇一歇,喝口水。”
  周松往盆里倒了两瓢水,“没事,我不累。”
  沈清竹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看着他,“周松。”
  被他这一声叫的一激灵的周松连忙站直,“什么?”
  沈清竹扬扬下巴示意门外,“端着水盆出去,不许再到灶房来,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这威胁对周松很是有效,对方话音还没落,他就端着盆出去了。
  沈清竹对此很是满意,回身继续揉面。
  洗完手倒了水,木盆靠在墙边,放心不下的周松自然不会像对方所说的那般,回堂屋喝水休息,他踌躇的站在灶房门口,“我不进去。”
  他不进来,沈清竹也便没再赶他,专心的将面团揉好,拿过一旁的擀面杖。
  周松看的心一紧,“小心压到手。”
  沈清竹转头看他一眼,看的对方乖乖闭上嘴不说话了,才转回头擀面。
  他动作不太熟练,方法却是对的,有点磕磕绊绊的将面团擀开,撵薄。
  周松心中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坤泽好像真的会做,先前也从未见他做过,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深藏不露。
  只是他这种新奇感,在看到对方叠好了面,拿起菜刀时彻底散了,下意识就要迈进去,却又被对方一个眼神制止,脚缩了回去,小心翼翼的道:“刀很危险……”
  这般可怜的样子,到底是让沈清竹不忍心再“欺负”他了,柔和下神情,道:“放心,我会慢慢切,不会弄伤自己的,你若实在想帮忙,便将火生了吧。”
  自己现下拿个刀他便吓成这般,等下生火定是还要提心吊胆,既如此,不如将“危险”的事交给他做,如此总不会再坐立难安了。
  “好。”他允了自己帮忙,周松总算是舒了口气,抬脚进了灶房。
  沈清竹低头切面时,能感觉到他时不时看过来的视线,明显是放心不下,心中觉得好笑,又觉得有几分熨帖,有人时刻的在惦
  记着自己,谁都不会讨厌这种感觉。
  等他的面切好,周松这边的火也升起来了,夏季天本就热,他出了一身的汗,抬手用衣袖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又帮着添了锅水烧上。
  沈清竹将切好的面抓散了用布盖起来备用,转头看到他满头大汗的样子,走过去将人往门外推,“你去洗个澡凉快凉快,剩下的我自己来。”
  周松有心说再帮帮他,又怕对方生气,犹豫一会儿,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在浴房冲澡的时候他还在心里纳闷儿,他的夫郎怎的突然想起自己做饭了,而且平日里差不多这会儿才散学呢,今日怎的回的这般早?
  因为不放心,他只简单的冲了几瓢水,去了汗就擦干出去了。
  灶房里,沈清竹已经将煮好的面盛进了准备好的凉水中,天热了,不适合吃汤面,拌面更好。
  听到动静,他抬眼看向站在灶房门前的人,笑道:“正好,马上就可以吃了。”
  周松靠在门边,看着他装了一大一小两碗面出来,小心的斟酌着放了调味,加了已经煮好的青菜,小的那碗里有一个煎蛋,大的那碗却有两个。
  沈清竹朝他招手,“过来端面。”
  周松听话的走过去。
  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来了,他们进了堂屋之后点上了烛台放在桌边。
  烛光闪烁间,能看出沈清竹的脸色微微泛红,额角有细汗,即便他再畏寒,这般的天气里,灶房待久了也会觉得热。
  周松有点心疼,伸出手去碰了碰他有点热度的脸颊,“以后别做这种事了。”
  沈清竹抬眼对他笑了笑,从袖中掏出帕子擦了擦汗,没说好还是不好,只道:“尝尝面好不好吃。”
  周松收回手拿起筷子将面拌开,夹了一大口塞进嘴里,半晌没有说话。
  “不好吃?”沈清竹动了动眉梢,拌开了自己的面尝一口,味道虽说不上多么惊艳,但也能称一句还不错。
  周松这会儿也抬头看他,“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
  这般的夸赞,让沈清竹喜笑颜开,满意点头,“嗯,不枉费我今日特意跟吴婶讨教。”
  周松又去夹面的手顿了顿,“今天特意学的?你没去学堂吗?”
  沈清竹摇头,“没有,早上框你的,今日告了假。”
  周松不解,“只是为了做一碗面?”
  “嗯。”沈清竹点点头,抬手托着下巴笑看他,“只想给你做一碗寿面。”
  周松愣住,寿面?今日是自己的生辰?
  不怪周松自己都不记得,只因为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过生辰了。
  父母去世那两年,钱婶还想着帮他庆祝一下让他开心一些,可他只觉得那种热闹越发让心中空虚,后来便跟人说不想过了。
  等他逐渐长大,心智更加成熟,更不会在意什么生辰不生辰的。
  今日若不是对方提起,他可能压根儿就想不起来。
  沈清竹看他呆呆的,便继续道:“本打算大家聚一聚,一起帮你庆祝,可后来想了想,还是我们两个人一起过比较好。”
  年前他生辰的时候吴婶跟周松本也想好好庆祝的,可他总觉得爹娘不在了,他出生之日好像也没什么好庆贺的,最后也只是三人一起吃了饭,他觉得,对于周松来说,或许也是这般。
  周松紧了紧手中的筷子,喉间微哽,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低下头大口吃面。
  沈清竹满脸笑意的撑着下巴看了他一会儿,才跟着又拿起筷子吃饭。
  一碗面被周松吃的干干净净,他抬起头,看向还在慢条斯理挑面吃的坤泽,轻声道:“谢谢你,清竹。”
  沈清竹抬眼,“这等小事若是都要言谢,那我岂不是每日都要与你说十次八次。”
  周松又说不出话了。
  沈清竹垂眼浅笑,他当真是欢喜乾元这呆头呆脑的模样,可爱的紧。
  等他吃完面,周松坚持去洗碗,这回沈清竹没有再拦他,等人进了灶房后自己就转身去了卧房。
  总共没用多少东西,周松收拾起来很快,擦着手出来时,看见坤泽背手站在堂屋檐下,抬着头似乎是在看星星。
  今日天气晴朗,天空中的星光很密集,他站过去,也跟着抬头去看。
  两人就这般谁也不说话,安静的待了一会儿,沈清竹先转头看向他,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一个长形盒子递给他。
  周松愣了下,伸手接过来,在对方的眼神示意下打开。
  里面是一支木簪,做工不算精细,簪头是松柏枝的模样。
  “我想了许久,该送你些什么,最后觉得,你既送了我一支簪子,我便回你一支,”沈清竹侧头看着他,摸了下自己头上的玉簪,接着道:“你整日上山下地,玉簪容易损坏,所以我便托吴婶帮我寻了紫檀木,亲手雕了支木簪给你,我不擅做手工活,你可不准嫌弃。”
  周松的手抚在簪身上,触摸每一处雕琢过的痕迹,仿佛能看到对方认真打磨它时的模样,眼睫颤了颤,他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拉过对方的手。
  原本细白的掌心处,果真有几道细痕,他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又不敢多碰,“疼吗?”
  沈清竹没有回答疼或不疼,他只道:“你喜欢吗?”
  周松感觉鼻子有些酸,眼眶也热热的,将对方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点点头,“……喜欢,很喜欢。”
  沈清竹扬唇,拿出那支紫颤木簪,踮脚簪在他的发间,双手捧住他的脸端详,“嗯,好看。”
  看着他含了笑意的眼睛,周松再忍不住了,将木盒放在一侧的窗台上,低头吻住他。
  沈清竹环住他的脖颈回应,却又在他情动时推开。
  周松面上还带着些迷蒙,他茫然道:“怎的了?”
  沈清竹靠着他,扬了扬眉,“今日在灶房忙了许久,出了汗,脏了,不舒服。”
  周松想说他不脏,闻起来依旧是香的,像刚绽开的兰花,但他并未真的反驳对方,只道:“那我去浴房给你烧水。”
  沈清竹却是摇头,抬眼看着他,“我累了。”
  “那……”周松迟疑道:“洗了澡便早点休息?”
  沈清竹又摇头,手指在他颈后轻轻抚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正碰在敏|感之处,靠着的身体一僵,他凑近,“我是说……你帮我洗。”
  随着他的尾音落下,更浓郁的兰花香包围了周松,他喉头微动,有些口干舌燥,“清竹……”
  “夫君……”沈清竹凑到他耳边,嘴唇几乎要碰上他的耳廓,却又若即若离,“成亲之日我们未做之事,今日便做了吧。”
  “什么?”周松感觉此时自己的思绪都已混沌了。
  沈清竹吻上他的耳垂,“我们结契吧。”
  闻言,周松勉强找回了一丝清明,“不……”
  沈清竹抬手掩在他唇上,“我不想听拒绝的话。”
  周松垂眸看着他的眼神很复杂,两人如同对峙一般的对视。
  弥漫的兰花香丝丝缕缕的包围着他,撩拨着他的神经,挑衅他的理智。
  沈清竹的眸中浮现出几分水色,“夫君……”
  周松咬了咬牙,最终妥协般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来,转身去了浴房。
  沈清竹攀着他的宽厚的肩膀,靠在他身上,唇角扬起。
  夜空中星光闪烁,月亮如银盘般的悬挂其中,很是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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