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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吃喝日常/在灾荒年代养夫郎(穿越重生)——alyuppie

时间:2024-02-06 14:34:46  作者:alyuppie
  她急急的和呈哥儿解释说:“孩子馋坏了,瞎说的,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过于丁一卖过香肠和肉干,就记住了,一直想来你家,还以为来了就能有呢。”
  呈哥儿的表情还是一样的天真,看着嫂子,说道:“可不是,刚认识他的时候,可不就是为了肉干和香肠,谁有他的好处的多啊。”
  “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于丁一的东西太少了呗,全都卖出去换钱了,要不是他有点身手能上山打猎,我嫁个人连肉都吃不起,真是过不下去了。”
  婶子看着日渐圆润的呈哥儿,敷衍的应和着说:“你汉子还算好的呢,好歹能让你吃上点肉啊,好好过日子的人家,哪有饭桌上天天见油水的。”
  呈哥儿把两个番薯直接扔到了火盆里,说:“也是,得学会知足哈,我看婶子就是会过的,从来不想着吃肉,见点油水,要是都像我家似的这么过日子,都得喝西北风去。”
  呈哥儿看着并不瘦弱的孩子,对他们几个说:
  “饿了是吗?火盆里的番薯很快就能吃了,只是哥哥家也只有这些,别的得去爹娘和奶奶要,不要跟哥哥客气啊,虽然咱们只是邻居,那也是要互相帮助的,谁家还吃不起几个番薯了。”
  又补充道:“别忘记跟爹娘说说,不要只顾着会过,也得没事吃点油水改善改善伙食,老吃番薯都腻味啊,省的听见有人吃肉就馋,是不是?”
  呈哥儿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婶子,还是一派天真无辜的样子,好像在为孩子着想似的,担心孩子只吃番薯不够吃。
  婶子攥着孩子脸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感受到了呈哥儿话里话外的嘲讽,吃不起肉蛋,才会这么不要脸的想着占便宜,她深呼吸几次,最后还是没憋回去。
  没好气的和呈哥儿说:“不用记挂这个,别的没有,几个番薯还是有的,我家孩子也不是吃不起肉,这不是还没到杀年猪的时候,连鸡都不下蛋了,上哪卖肉去。”
  “又不是吃不起肉馋了才饿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孩子饿还不是正常。”
  她好像又想起来了什么,捂着孩子的手松了松,好像重新有了底气,笑着问呈哥儿,说:“这么久了,你们家的肉也吃的差不多了吧?”
  呈哥儿不明所以,还是老实的回答道:“确实没有了,早就吃没了,我俩什么都留不住。”
  婶子撇着嘴角,笑着说:“年轻人,确实都这样,只是看呈哥儿也是个爱吃肉的,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吃到肉了?”
  “哦对,我忘了,榆树村是不是快杀年猪了,到时候可得让你家汉子多给你买点啊,不然没肉吃,你得多难受啊,不对,村里有猪的那几家是不是不会卖给你啊?”
  她的表情带着解气的狰狞,说:“没有肉也没事,不吃就行了呗,哦对,我你看我又忘了,让你汉子去山里打点野猪呗,听说更好吃呢,也不知道这大雪,山里还能不能进?”
  她每说一句就紧盯着呈哥儿的表情,只要他有一点难受,婶子就觉得自已赢得了胜利,能吃到点肉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能吃起,以后呢?
 
 
第137章 解气啦
  呈哥儿看着一连串的自说自话,才反应过来,这个婶子是在说他买不到肉啊,还真是没说错,家里有猪的那几家都说了,杀年猪的时候不会把肉卖给呈哥儿 。
  他俩确实吃不到村里家养的年猪,这大雪天也确实没法上山,可是耐不住有野猪自已要来送肉啊。
  呈哥儿一时控制不住自已的表情,甚至一直保持同一个弧度的表情都有了变化,这种变化在这个婶子眼里就是呈哥儿受憋了,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她。
  她有一种报复人的快感,领着还哭闹吵着要吃东西的孩子雄邹邹气昂昂的回去了,呈哥儿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感受。
  看着婶子这样的表情,还怪搞笑的,对着她在人群里穿梭的背影喊道:“孩子都饿了,别忘了番薯熟了给孩子吃啊。”
  婶子的背影微微顿住,不知道是因为呈哥儿的话,还是人太多挤不过去,总之,即使听见了呈哥儿的话,也还是没有一字回答。
  她挤去了小屋,还能看见四婶在人群里,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她的儿子正坐在她的旁边,一脸的期待,以为呈哥儿会拿出来好吃的。
  可惜了,只有番薯,连村里最能说的婶子都失败了,四婶看见呈哥儿的目光,只能默默地瞪了他一眼,搂着自已的儿子不说话了。
  呈哥儿看着这几个在小屋里嘀咕嘀咕 ,也懒得计较了,连番薯都没损失,他的脚步都轻盈了,看着这几个人被于丁一挤在一个小房间,更开朗了。
  云秀还在睡觉,清哥儿抱着孩子昏昏欲睡,已经深夜了,村里人的作息一向标准,几乎没有过分的差别,这个时候才扛不住睡觉,也是因为担心自已的男人,担心意外,才熬了这么久。
  呈哥儿透过小窗户往外看,清凉的月光透不过窗户纸,只能感受到模模糊糊的光亮,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断断续续的呼噜声是室内唯一的声音。
  他果然和四婶说的一样,根本没有办法顶门立户,只要有一点点的可能性,于丁一可能回不来了,他就感觉心脏和胃被撕扯着,感觉和痛觉同时变得酸涩。
  那个婶子虽然招人嫌,好在能转移呈哥儿的注意力,让他不会在安静的等待里胡思乱想,这样杂乱但是并不安静的平静里,呈哥儿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清哥儿怀里的小丫头睡得正香,不断地从他的怀里往下掉,呈哥儿看见了赶紧接过来,感受着怀里小婴儿的压手感,才不会在深夜被设想打败。
  情绪牵动着胃,很少有孕期不适反应的呈哥儿,忽然开始剧烈的反胃,不断干呕,抱着孩子来不及放下,干呕到眼睛都连着血丝。
  婴儿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刚才孩子睡得香甜,突然之间就“哇哇”大哭,是深夜里最尖锐的声音,吵醒了睡的并不安稳的众人。
  云秀迷迷糊糊间听见哭声,眼睛还没睁开,先摸索着孩子的位置,手掌在炕边摸了半天,孩子的襁褓没有摸到,反而摸到了炕边。
  突然惊醒了过来,害怕孩子掉到了地上,表情带着惊恐,呈哥儿赶紧把孩子送到云秀的面前,云秀惊惧的表情才缓过来,深吸一口气,真是吓坏了。
  她抱着孩子哄,怎么也不肯睡觉,就是哭个没完,云秀一会儿看看尿布,一会儿喂她喝奶,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就是一直哭。
  周围的人被吵醒,脸上带着不满,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外面的跑动声,叫喊声惊醒,慌乱的围在窗户上,想看看外面的情况。
  窗户纸已经是最清晰的窗户了,还是看不清外面的情况,然而神奇的是,外面的吵闹声响起来以后,婴儿的哭声反而停了。
  云秀抱着孩子躲在角落,要是孩子的哭声可能引来外面的坏人,周围的这些婶子一秒都不会忍耐她的宝宝还是个婴儿。
  屋子里只剩下缓慢的呼吸声,外面的风声,吹动冬枝的摇晃声,恍恍惚惚的震动,让每一个人心都绷紧了,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匡,匡” 木门被撞击的声音,呈哥儿咽了一下口水,手里的钥匙在铁锁上比量,只等着危险的到来。
  “” 的一声,门被放倒了,婶子们都一窝蜂的顶在门前,互相使力顶着,恐惧着外面的人闯进来,明明已经是最偏的屋子了,实木的栅栏和大坑,还是被这帮亡命之徒冲了进来。
  所有人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
  “撕拉”一声,一只撕破窗户纸,半个身子从洞里钻出来,面目狰狞,血和头发混在了一起,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尖叫的声音刺痛着所有人的耳膜。
  他挣扎着想要从木窗里闯进来,被木板和窗户架拦住,身子在猛烈的撞击这不坚固的窗棂,呈哥儿松开铁锁,握着手里的匕首。
  看向想要突围的“血汉子”,反应快的婶子们拿起地上的番薯想要打退他,根本没有用,屋里的人已经无处可躲,随着汉子的撞击声还有撞门的声音,他不是自已一个人来报仇的。
  屋里的人无路可逃,在窗户即将拦不住这个想要疯狂破窗而入的汉子的时候,寒芒从呈哥儿的手飞了出去,随着还有强烈的破风声,和穿透声。
  汉子猛的一阵颤抖不动了,挂在了窗棂上。
  鲜血从他的眼眶猛的流出来,死不瞑目,呈哥儿的匕首不偏不倚的扎在了他的眼睛上。
  呈哥儿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有一个人死在了窗户上。
  诡异的平静,这个人死了以后,之前的撞击声也消失了,他们去哪了,还能是死了吗?或者被吓跑了?
  没有人敢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能相互抱着取暖,一阵又一阵的哆嗦,像传染一样在人群中如水波一样扩散。
  没有人有勇气出去看看,除了粗重的喘息甚至没有人开口说话,甚至连哭泣的声音都消失了。
  呈哥儿的手还在抖,他离窗棂上挂着的人只有几步的距离,手柄上的宝石闪着月亮直射的光和血色,显得格外夺目。
 
 
第138章 相拥
  跑动声,刺目的火光都透过尸体上的小洞来到屋里每一个人的眼睛和耳朵。
  寒冷的风吹到屋里,激起一阵汗毛挺立。
  呈哥儿上前几步,哆嗦着从尸体上拿下匕首,扎的并不深,力度也不够,他很轻易的从尸体上拿下了匕首。
  匕首的银身上只有几公分的血渍,还在往下滴着血,他猛的向上看,果然在尸体上看见了半截箭羽,甚至还在嗡嗡颤动着。
  是于丁一,呈哥儿被巨大的兴奋裹挟着,激动的说不出一句话,透过小洞,迫切的希望能看见他期待的那个人。
  “呈哥儿——”巨大的嘶吼声穿透在深夜,和大山共振,一声又一声的“呈哥儿——”“呈哥儿——”响彻在榆树村。
  随即出现了于丁一开始踉跄的脚步,他高大的身影背对着月光,拉出长长的影子,带来着唯一的安全感。
  屋里的人听见于丁一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开始骚动,呈哥儿好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呆愣愣的往前走去,婶子们都躲在后面,还不知道于丁一已经来了。
  她们只是拦着呈哥儿不让他开门,看着呈哥儿手上的血和匕首也不敢上手去拦,只能看着他打开大门,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四周的火光染红了黑夜,一阵又一阵的热浪呼啸着在空气里游动。
  于丁一看见呈哥儿安全的那一刻,连腿都软了下来,弓箭作拐杖立在身侧,他不由自主的大口呼吸,肺部带着胸腔大幅的抖动。
  呈哥儿拿着匕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于丁一稳稳的接住他,抱着呈哥儿的屁股,疯狂的相互贴合,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心跳,呼吸,恨不能融在一起。
  他们把流民解决以后,意外的救出了之前被抓走的榆树村人,是她们一直告密,让流民知道了村里哪家男人少粮多。
  也是从她们嘴里知道,这几个人不是后来从流民堆里逃出来的,他们一早就埋伏在了榆树村的周围,准备放火把榆树村烧光。
  于丁一家太偏了,他们后来才找到,村里很多家都被烧了,其余的汉子都先跑回去救火。
  这几个外来的汉子跑进院子的那一刻,于丁一的心脏直接停跳了。
  身体快于反应,立刻搭弓射箭,箭羽带着震动穿过这几个人的身体,在于丁一家的院子里倒着四五个人的尸体,两个死在院子门边,一个死在窗户上,两个死在门边。
  手边的弓被于丁一扎在地上,深入地面,直直的立在他的身边,呈哥儿手里的匕首在泥地上,刀刃轻轻颤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于丁一抱着呈哥儿,把他往上轻颠,不断地翕动着鼻子,感受着呈哥儿身上的味道,他开口想要安慰呈哥儿,结果声音已经哑到说不出话了。
  他清清嗓子,声音还在哑着,他抱着呈哥儿的手越来越紧,说:“宝贝儿,怕没怕?”
  呈哥儿没说话,只是搂着于丁一脖颈的手越来越紧,用行动表达着自已的不安。
  于丁一抱着呈哥儿进屋,他的衣服上带着血迹,轻轻敲了敲门,跟屋里的女眷说:
  “婶子们,没事了,都赶紧回家吧,你们的男人都在救火呢。”
  听见于丁一的声音很多婶子还没有缓过来,直到听见什么救火,一帮人才猛的冲了出来,外面的火光一片连着一片,不知道已经燃了多久了。
  连成一片的房子火势起来就难以浇灭,看见这样犹如地狱一般的景象,有的婶子直接跪在了地上就开始哭嚎:
  “我的老天爷啊,这杀千刀的啊,我的房子啊,怎么过冬,怎么过年啊。”
  “真是造孽的,我的房子啊。”
  还有一个很突兀的婶子,就是和呈哥儿呛声的那个,不偏不倚的跪在了弓和匕首的旁边,好像并不在意上面带着的血渍似的。
  呈哥儿虽然不说话,还是紧紧的抱着于丁一,眼神四处看,看着那个婶子跪在了自已匕首旁边,他吻了吻于丁一的嘴唇,手指指着那个婶子。
  于丁一声音不小,院子里的人都能听见,他喊道:“把东西放下,别拿不该拿的走,别等我去找你。”
  他的声音阴恻恻的,配上浑身是血的装扮,已经满院子尸体上的箭羽,活像从地下走出的阎罗。
  跪在地上哭的婶子也不敢接着哭了,着急忙慌的往外跑,微微不平的冻结雪面,让跪在匕首边的那个婶子摔了一个狗吃屎。
  于丁一的威胁很管用,没一会儿,人就跑没了,呈哥儿始终紧紧的抱着于丁一不想从他的身上下来,今夜为了赶走流民,不管是榆树村还是李家村都是一样的损失惨重。
  清哥儿和抱着孩子的云秀只来得及和呈哥儿轻声告个别,就脚步不停的往自已家跑去,能救回来多少是多少。
  终于没有外人了,这里的冬天,是能冻死人的冷,只是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呈哥儿的眉毛,睫毛上挂满了冰晶。
  于丁一看着满院的狼藉,没有管这些,抱着呈哥儿去了放杂物的屋子,用脚顺便把火盆也踢过来,他把呈哥儿放到了桌子上。
  顺手拿出一床新被子给呈哥儿裹上,没有火炕的屋子是真的冷,主屋和小屋的窗户都破了,只有这屋还能圈住热气。
  呈哥儿的心在抱着于丁一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安定下来,眨着乌汪汪的眼睛随着于丁一的移动转来转去。
  于丁一看着呈哥儿的眼神,心都化成水了,坐在他身边搂着呈哥儿的肩膀,把他搂到自已的大腿上,揉着他的脸,低声温柔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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