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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带植物(穿越重生)——尤里麦

时间:2024-02-06 14:51:05  作者:尤里麦
  作者有话说:
  周三更
 
 
第39章 我来接你
  “下次见你我真的会打人”,虽然温遇旬从前也经常对段绍怀开此类玩笑,然而这次段绍怀觉得他可能是来真的。
  语气算不上凶,甚至比从前亦真亦假的玩笑还温和一些。
  见事情败露,段绍怀也没什么想狡辩的,双臂抬起来往上举了举:“行,行,我错了,没有下次。”
  然后又拿着打火机去触温遇旬的烟,温遇旬这次倒不推辞不排斥,微低着头碰了火。
  他的态度有松动,段绍怀人精一样,知道有台阶就下,用平常的语气和他说话:“沈榆这人什么魔力真让你这么上心?前男友挂住了好几年。”
  温遇旬在他们这群人眼里一直是喜怒不露的人,谁都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慢慢便也不去探究,顺水推舟地维持表面和平地相处·。
  发现他录音也没第一时间拦下来删掉,估计沈榆回去想了什么不靠谱的办法把人刺激到了才拿他当出气筒,心眼子简直一万个那么多。
  温遇旬没看他,望着包围会所的漆黑树林吐出一口烟:“你没资格说我。”
  浪子回头金不换,段绍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栽得这么彻底。
  他还想说什么,温遇旬却不想接着这个话题了。
  “我妈这段时间还有无打电话给你?”
  段绍怀一听这个就气,他前几天在半夜三点接到梁淑婷的电话,哭着要他帮忙联系温遇旬。
  “有啊,梗系有(当然有),”段绍怀说,“她讲没你就活不下去了,闹自杀。”
  温遇旬听到这话突然转过头,和他对视,表情不变,但眼神不加掩饰了冷得惊人,这一秒段绍怀是真的觉得他会说出“那就让她去死”这种话的。
  当然温遇旬不会说,过了片刻,他问:“那你给她我的联系方式了吗?”温家不想让梁淑婷联系到他的方法很多。
  “冇,”段绍怀苦笑,“我哪敢。”
  温遇旬不理他,又把视线挪开了:“我唔知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后来两个人是并肩回的包厢,那个在饭桌上给段绍怀递眼色的人虽然看不懂温遇旬经年不变的扑克脸有什么松动,但从段绍怀轻松了不少的表情和声调来看来听,问题大约是已经解决了。
  约摸是把人给哄好了。
  气氛很快又被炒热,饭后,几个人凑了桌牌,温遇旬本来就没休息好,喝了酒感觉很困很昏沉,因此没加入他们,坐在一边撑着下巴看他们玩。
  几个少爷手痒,但这里不是公海,这间会所的主人就坐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他们忍不住也得忍。
  然而这是温遇旬过生日,人家的主场,大部分人还不至于真就自己打高兴了什么都不顾,叫了温遇旬几次,他都说不来,只有最后一局上了桌。
  温遇旬的牌技没人知道,没人和他打过,但他上桌刚一开牌就开始给自己搭路,一局到中期开始疯狂吃对家的牌。
  他脑袋动得快,运气也不错,然而奈不住有人出千。
  那人正是情商不高的小部分,为了赢不择手段,出千的手法很漂亮,但这群人里就没几个笨的,稍微算计一下都知道他牌不对。
  旁观的人冷汗狂冒,偏偏这人还兴奋,扔出最后一副金刚压死温遇旬的同花:“我赢了,温先生,愿赌服输啊。”
  温遇旬装大尾巴狼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笑笑,没有追究的意思:“恭喜,当然。”
  说着就将放在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度数很高的伏特加,赌不了金银玉器便只能赌酒,惩罚方式是一口气喝光。
  喝得快上头也快,过了五分钟,温遇旬已经有点晕了。
  他给司机打电话要人来接,随后就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看文献和资料,谁都看不出来他到底醉了还是没醉。
  半夜十二点,那群少爷的作息向来颠倒,半个晚上不够挥霍,想去别的地方续局。
  温遇旬不用问就大概知道他们要去什么地方,他是不去的,别人也都知道,因此象征性问了一嘴被拒绝后就没再劝,一起走了。
  只剩段绍怀还没走,温遇旬抬头看他一眼:“你不跟他们去?”
  段绍怀说:“我陪你等司机。”
  “不用,”这人什么鬼样温遇旬是清楚的,此时怕是已经身在曹营心在汉,便说,“你去吧。”
  段绍怀觉得温遇旬大发慈悲了,嘿嘿一笑也不再和他客气,拉开门打算走出去时又听温遇旬在后面叫他。
  “梁淑婷往后再打电话给你,第一时间同我讲。”
  司机很快就到,过了没一会儿,温遇旬听见楼下有汽车引擎发出的声响。
  他往楼下走,却看见大堂中间站了个男人。
  沈榆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比他想象中大得多,迷茫得很,偏偏找不见一个人。
  又不是很敢给温遇旬打电话。
  恰好温遇旬这时好像自投罗网一般自己下来了,沈榆看到他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也微微睁大,让温遇旬感觉他头顶上的吊灯都黯淡了不少。
  真有这么高兴么,明明几个小时前才被他弄哭过。
  他来不及多想什么,沈榆走过来,然后离他鞋间还有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停下来,直直地看着温遇旬。
  声音也恢复冷静了,不抖了,说:“我来接你回去。”
  门外大概气温不高,沈榆穿得很厚,白色羽绒服,帽檐边还有一圈同样雪白的毛领,那些绒毛看着和沈榆完全相配,同样很柔软,也很白。
  温遇旬记得他是给自己的司机打的电话,也记得沈榆并不会开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要问:“你是我的司机?”
  按照常理他该问“谁让你来的”,而不是这种半推半就、听着像挖苦一般的玩笑。
  沈榆闻言很轻地对他弯了弯眼睛,有点小声地说:“不是。”
  温遇旬就没说话了,问太清楚没必要,他知道为什么沈榆会来。
  上车的时候沈榆坐了副驾驶,俨然像个保镖,很熟练似的,看起来没再对温遇旬有任何无法言说的意图。温遇旬坐上后座,位置和沈榆坐成对角线,往斜前方只能看到他从羽绒服里露出的一小块细白的后脖颈。
  他皱了皱眉,但想到沈榆刚刚在大堂里等他时的样子,以及见到自己时的雀跃,眉心又不自觉舒展了。
  温遇旬给司机打电话要他来接,司机要去老板家里取钥匙。
  平时是不用去家里取的,他有备用钥匙,只是原先那部迈巴赫送去保修尚未送回来,这部是新的,备用钥匙温遇旬还没给他。
  他到温遇旬家里的时候沈榆恰好出来喝水。
  两个人见面都愣了愣,司机先反应过来,解释说:“我来小温先生家里拿个车钥匙。”
  沈榆对他礼貌地笑了笑,点点头,等他拿好钥匙了问:“你现在是要去接他回家?”
  司机说“是”,沈榆又问:“那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
  司机面露犹豫,沈榆那边已经走到玄关把鞋都换好了:“没事,到时候我会和他解释的。”
  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看起来又不是故意的:“我想给他过生日,虽然时间过了,但是蛋糕他还没吃,我亲手做的。”
  司机对小温先生这个弟弟的印象很好,觉得他长相帅气又彬彬有礼,气质古典又干净,因此没受住几声先斩后奏的请求,也觉得自己老板不吃弟弟亲手做的蛋糕实在是不应当,于是还是同意了。
  沈榆坐在前面,他是故意的,也没通过后视镜去偷看温遇旬在后座的样子。因为他觉得温遇旬可能会不喜欢,不喜欢沈榆坐他旁边,不喜欢被沈榆偷看,也不喜欢这样不清不楚的追逐。
  所以直到司机把车泊入车库,后座没有一点动静,温遇旬不说话也不下车,沈榆才忍不住转头往后看,发现他垂着头,大约是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周五更,啵啵
 
 
第40章 不想当陌生人
  沈榆转回头,轻声让司机先走,这里有他就可以。
  “不用我帮忙一起把小温先生送上去吗?”司机觉得沈榆有点瘦,虽然挺高的,但自己的老板实在是太高大,他一个人可能搞不定。
  车里闷着一点点温遇旬带来的并不浓郁的酒味,沈榆摇摇头,小声说:“不用啦,你早点回家。”
  司机一下又觉得小沈先生比半夜叫他开车的小温先生要温柔得多。
  沈榆不止一次看过温遇旬熟睡时的样子。
  按理来说防备心这么强的人很少在谁面前如此安然地入睡,但沈榆就是很骄傲,因为他看过好几次,好像温遇旬从不对他设防,对他非常信任,即使他知道今天应该是醉酒的缘故。
  他像做贼一样,遛下车拉开后座车门再坐上来,发觉自己这样好像也并不太光明正大的时候,手已经放在温遇旬手背上了。
  沈榆感觉自己很别扭,明明是想适当地保持距离,让温遇旬不要像今天下午的时候跟猫一样应激,同时也保护自己不要再受他言语上的伤害,但脑袋好像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肉体散发的欲望比什么都要强烈。
  他没办法不靠近温遇旬,这是本性,是本能。
  温遇旬的手有点冷,完全没有喝过酒以后的暖意,沈榆放开他,倾身往前,半个身子探到前座按开了暖气。
  他弄出的动静有点大,车座擦着羽绒服悉悉索索的,温遇旬垂头睡得熟,没醒。
  这种睡觉的姿势等他醒后必然会脖子疼,沈榆在叫醒他和不叫之间犹豫了片刻,还是没说话。
  温遇旬对沈榆的触碰一直没反应,沈榆心里就微动,他有点自私的想法,只敢现在实践。
  玫瑰胸针又重见天日,沈榆将它往温遇旬领口上戴时就想好了,只看看效果,他不干什么的。
  大衣有点厚,沈榆将针刺进去的时候费了点力气。
  等终于戴好,沈榆刚想把手抽离开来看看整体效果,还没拿出多远,眼前猛地一晃,手腕就被很紧地抓住了。
  温遇旬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但低着看他的眼神还不是很清明。
  应该是刚醒,沈榆同样不止一次吵他睡觉了,知道他起床气很重,也被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
  手上的温度由于握力被抽走发麻,温遇旬声音哑着问他:“做什么?”
  沈榆没想到会被抓包,因为温遇旬看起来很累。
  “没想做什么,就......”解释太苍白,何况温遇旬有眼睛,会看,脑子也会猜。
  “对不起。”沈榆放弃找借口,很快地道歉。
  温遇旬把沈榆放开,也看到了胸口别的胸针。
  沈榆道完歉,虽然很怕温遇旬又发火,但还是没忍住偷偷瞟了眼。
  纯黑大衣上的色彩往往更扎眼,温遇旬喝了酒嘴唇比平时红,四周又太黑,沈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连温遇旬的唇色都看得这么清楚的。
  和他预料中一样相衬,沈榆没能看多久,温遇旬把胸针摘下来,别针扣好后还给他。
  名贵羊绒大衣胸口处留了一个不大明显的针孔,温遇旬和没看到似的。
  但沈榆听到他好像是叹了声气,短促且轻,好像怕被听到。
  他没和沈榆计较,也没和沈榆生气,不过本来就话不多,这下真变成一块沉寂在地下岩层里的石头,一句话都不说。
  他没有排斥,沈榆就已经很满足了。
  温遇旬开门,沈榆跟在他身后,把门关上。
  温遇旬提了不少东西上来,都是别人送给他的,他没看过,不感兴趣,随手扔在一边,去厨房倒水。
  那堆大大小小的袋子没放稳,摇摇欲坠地坚持了几秒以后劈里啪啦地全掉下来。
  沈榆走过去收拾,把掉出来的东西一样一样重新放回纸袋里去,然而有一些弄混了,怕把那些人送给温遇旬的东西被自己乱放而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因此动作很慢地一件件辨认商标。
  直到他看到一个盒子,巴掌大小,很轻,长方形,通体蓝色的包装,上头全是英文。
  所幸他英语还算说得过去,定睛看了看。
  “忽进忽出,潮起潮落......”“轻薄无感,刺激新生?”
  看到这里沈榆明白过来是什么了,下意识就觉得这鬼东西应该是段绍怀送的,慌乱地找段绍怀给的那纸袋。
  温遇旬端着杯蜜水从厨房走出来,“怎么了。”
  房里没开顶灯,环灯昏花,温遇旬没戴眼镜看不清楚,走过来看沈榆手上举着的那个在远处看不清的物件。
  沈榆有些无措,手里的盒子变成烫手的山芋:“这个放哪里?”
  “这什么?”温遇旬眯了眯眼,把东西接过去。
  看清的瞬间温遇旬以为自己看错,饶是他这样不爱做表情的人,沈榆都能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不敢置信的裂缝。
  温遇旬看他的眼神变成复杂的锐利:“你买的?”
  “不是,”沈榆双颊发烫不知道有没有表现出来,解释道,“从这堆东西里掉出来的。”
  他还捏着那盒东西盯着沈榆,看样子不大相信,他不说话,沈榆却想走:“那你自己收吧,我回去了。”
  温遇旬乱扔东西,进厨房倒水之前顺手一挥,几个袋子没有归处地委身于餐厅过道的狭小一隅,沈榆身边是墙壁与餐桌,唯一的过道被温遇旬堵死。
  那人本来就长手长脚,斜斜倚在墙边一侧,没有动的意思。
  “既然不是你买的,你脸红什么。”果真世事不谙的少爷,见个工具都要害羞,上次主动献身怕是强行在身体里堆砌了足足半人高的勇气。
  真这么害羞为什么还要跟他上床?看起来也勉强得很,整场下来就没怎么放松。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不让,存心挑逗多点时间,想看沈榆的反应。
  会接着不敢看他一句话都不说吗,还是会恼羞成怒忍不住对他动手把他推开?
  然而都没有,沈榆静静站着,任由自己的脸越来越红,然后好像到达了要爆炸的临界点,很无奈地对温遇旬求饶。
  “哥哥,”沈榆站他有点近,但碰不到,他摊了摊手,说,“你别逗我玩儿,你要这样我看得见摸不着真的会很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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