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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品冬日(近代现代)——初岁Ash

时间:2024-02-06 15:21:15  作者:初岁Ash
  以至于现下坐在副驾驶往海边去的洛孜寻有些不可抑制的亢奋,“我觉得我现在是最幸福的小孩。”
  黎以贤捏着他的颈后说,“我的荣幸。”
  洛孜寻趁着红灯的时候解开安全带扳着黎以贤的脸吧唧亲了他一大口。
  他现在没有任何阴霾,满世界只有感动和喜悦。
  “谢谢你。”
  洛孜寻看着黎以贤的眼睛,特别真诚地说着他的感谢。
  黎以贤压下晦涩的情绪,只是哑声回了句,“我也要谢谢你。”
  谢谢你完好如初。
  熟悉的无人海边除了海风和浪花,依旧空无一人。
  黎以贤搬出老黎给买的烟花,牵着洛孜寻坐在后备箱里。
  天际泛着蓝白色的光,海岸线若隐若现清冷的月光。
  开着星星灯的后备箱给这个新年的夜晚增添了别样的浪漫。
  洛孜寻靠在黎以贤的肩膀侧头盯着他看。
  烟花绽开的刹那,洛孜寻的唇被黎以贤温柔地含住,薄唇相贴。
  那双漆黑的瞳眸中荡着波澜。
  烟花点燃了寂静的夜,落下时融入蓝色海中。
  耀眼的,热烈的,一如靠在一起的他们的爱情。
  “你不想知道吗?我反常的原因。”
  洛孜寻眼睛依旧看着天幕上的烟火,声音近在咫尺又仿佛缥缈遥远。
  黎以贤低低嗯了一声,“如果你不想说,我可以不想。”
  洛孜寻愣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他眼底的黯然。
  唇角的笑还在,眼底却浮动着一层与之完全相反的冷意,“我看到了,那天开车撞我的人。”
  洛孜寻的语气淡淡,仿佛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黎以贤知道他有多疼,所有的不安和心疼崩塌他也还是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看着那些燃尽生命后消失的火焰,黎以贤只是俯身抱住了洛孜寻。
  洛孜寻在肩膀被勒紧的疼痛中回过神,才发现黎以贤在静静的流泪,滚烫的泪顺着肌肤没入衣领。
  洛孜寻有些慌乱,手忙脚乱地伸手想给黎以贤擦眼泪,手腕却被禁锢住了。
  他们静静地在后备箱里相拥了好久才分开,回程的时候,黎以贤的情绪已经恢复平淡。
  手指轻抚着洛孜寻的泛着红肿的眼皮,无奈地笑了出来,“傻不傻,你哭什么?”
  洛孜寻只是摇头,沉默地盯着窗外依旧热闹的城市,突兀地感叹道:黎以贤,你胜过无人海的烟花,所以,不要再为我忧伤。
  洛孜寻都看到了,好多个午夜梦回,黎以贤呆坐在窗边眼神没有聚焦淬着忧愁和哀伤的样子。
  你向阳而生,不该因我覆盖上阴霾。
  黎以贤转着方向盘的手一顿,随即笑了起来,笑意从眼底眉梢蔓延进洛孜寻心里。
  牵着洛孜寻的手紧扣着,说好了一辈子不放。
  傻傻的笨笨的爱也有人觉得完美。
  他们经受的苦难或许别人并不觉得如何,但是那确实是他们彻彻底底觉得的痛苦的事。
  洛孜寻的木雕馆以工作室形式成立,最终定下的名字是《一枝春带雨》。
  跟黎以贤的小梨花有关又无关,洛孜寻一听就直接定下了,甚至没有考虑黎旸给的其他选项。
  工作室的装修进程是二月底完工,监工这件事都是黎旸和朴真颜在做。
  而黎以贤和洛孜寻此刻还在荷兰享受他们的蜜月时光。
  没错,就是蜜月,新年第二天他们就迫不及待地飞去了荷兰。
  没有任何波折的,成为了合法夫夫。
  “像梦一样。”
  这是3月初开学的时候,洛孜寻坐在教室里说的第一句话。
  黎以贤贴着他胳膊趴在桌子上,神秘兮兮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那你凑近点。”
  洛孜寻没犹豫,俯身往黎以贤那边靠。
  鼻尖抵上鼻尖的刹那,黎以贤顿了一下,然后猛地站起来拉着洛孜寻往门边走去。
  开学第一天,教室里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把人压在门上,黎以贤睁着眼睛,堵住了洛孜寻微张的唇,过于明目张胆的吻让被吻住的人瞳孔紧缩了一下。
  洛孜寻眨了眨眼却仍是没舍得推开,抬起胳膊环住了压着他的黎以贤。
  教室里的窗帘被风吹得像精灵一样蹁跹起舞。
  持续好久的温柔被突兀的摁动门把的声音打断,黎以贤拉开紧密相贴的距离,拇指擦拭掉洛孜寻唇瓣上的水润,抵着他额头无声笑了一下。
  在门被推开前,若无其事地坐回了窗边。
  面上泰然自若地跟来人打着招呼,桌子下交缠的手紧紧贴合着。
  开学有几天了,今天的洛孜寻反常地频频走神,因为黎以贤不在他身边。
  原本以为已经治愈的症状在今天洛孜寻才惊觉,并不是那么回事。
  但是洛孜寻并没有多慌乱,因为他笃定的知道,黎以贤会回到他身边。
  早上的时候,洛孜寻迷迷糊糊没睡醒就听黎以贤的手机响了起来。
  震动的频率其实不足以把他吵醒,但是洛孜寻还是听到了黎以贤接起电话的声音。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隔了好一会儿,洛孜寻才听到黎以贤压低声音应了一声好。
  一起吃过早餐后,就消失到现在。
  下课的时候,洛孜寻背着书包慢吞吞地往学校门口走,只是觉得哪哪都不得劲。
  以前有黎以贤在的时候,洛孜寻的书包永远在他肩膀上。
  想到这洛孜寻的脚步顿了一下,失笑地碎碎念道:“真是,被宠坏了。”
  掏出手机给黎以贤发了一条消息,“都怪你。”
  往自己头上呼毛巾的黎以贤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愣了愣,刚想回他,有人突然闯入打断了他的动作。
  洛孜寻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众熟悉的身影,疑惑地上前,就听于和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洛校草!快点快点,要来不及了。”
  不明所以的洛孜寻就这样被于和塞进了车里,跟老神在在坐在车里的向锡面面相觑,“什么来不及?”
  向锡屈指推了推眼镜,挑了一下眉后故作神秘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啊?”
  洛孜寻安安静静地坐在车里,倒是没半分不自在,因为车是黎以贤常开的那辆,虽然很少坐后座,但是熟悉的气味让他不那么紧绷。
  向锡递给他一个纸袋子,言简意赅,“吃。”
  洛孜寻避着他的手指接过后道了声谢,把纸袋子放到腿上没打开。
  靠回自己座位的向锡幽幽的声音又传来,“贤哥准备的。”
  洛孜寻低低应了一声,才有动作。
  莫名的有点尴尬,车里恰到好处地响起了熟悉的音乐声,让洛孜寻隐隐松了口气。
  于和的声音随着音乐一同响起,“洛校草你点歌啊,想听啥我给你放。”
  洛孜寻这才注意到,于和的小卷毛又换了个颜色,像彩虹?
  摇了摇头,“这个就挺好的。”婚礼进行曲的音符正顺畅地流淌着。
  然后车厢里就沉默了下来,就这样,三个人以诡异的气氛到了目的地。
  洛孜寻一路跟在于和和向锡身后,有些好奇地四处张望着,这里好像有点眼熟?
  直到穿过长长的廊道,步入通往地下的阶梯,洛孜寻才恍然这是什么地方。
  边往下走,还能听到路人擦肩而过时的零星交谈,“听说今天野拳王会来!”
  “真的假的?他都多久没出现了,我都以为他金盆洗手了!”
  “还记得第一次看那小子打拳,我以为他是什么花拳绣腿,结果是真有玩意啊。”
  “那可不,要不怎么会有……”
  听到野拳王这三个字的时候,洛孜寻莫名地心脏缩了缩。
  向锡推开沉重的大铁门,洛孜寻眯了眯眼。
  眼前的一切都让洛孜寻陌生,圈起来的八角台周围布置了错落的圆桌桌子,一桌目测能坐四个人的样子。
  色调偏暗,洛孜寻望着离八角台不远的高台,有高脚凳和话筒还有驻唱在唱着温柔的歌。
  有点割裂的感觉。
  洛孜寻接过向锡递过来的果汁,目光却停在于和手中的长岛冰茶上。
  注意到他的目光,向锡问,“你想喝酒?”
  洛孜寻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向锡顿了顿,回忆了一下,他家老大没说不能给嫂子喝酒,于是起身往调酒台走去。
  他们的位置处于八角台中间位置,最佳观赏位。
  洛孜寻坐在那里,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
  直到《够爱》的前奏响起,八角台上出现了一个人。
  “嘿,这位帅哥,如果我赢了的话,加个微信?”
  他一出现,全场哗然。
  “我艹,难怪野拳王不近女色,他他妈的是个弯的!”
  “早说啊,我早就被他迷的神魂颠倒了。”
  还有急性子直接冲台上的野拳王喊,“他不同意的话,我加你!”
  洛孜寻抿着唇耳尖发热,心里发酸,只是顶着周边乱哄哄的声音和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点了点头。
  然后抬眸对上台上人的视线,唇角微勾,“好啊,如果你赢了,我就加你。”
  心里藏着秘密的人,听到这句话差点搞混,“加”和“嫁”发音实在过于相近。
  只不过,向锡推了推眼镜,他肯定,洛孜寻口中出现的并不是他们期待的。
 
 
第71章 好疼
  自由搏击开始之前,于和顶着一头小卷毛神秘兮兮地凑到洛孜寻身边说,“洛校草,你待会儿别眨眼,让你看看什么叫实力碾压!”
  他骄傲的仿佛是他自己迎接掌声和欢呼一样。
  洛孜寻抿了一口蓝色火焰刚熄灭的酒,点了点头。
  脸上的红晕未散,眼神渐渐蒙上一层水雾。
  只是现下坐在他身边注意力全部被台上吸引的两个人,谁都没注意到他的状态。
  台上,黎以贤已经咬好口腔防护器,拳击手套戴好后能看到几圈纯白色的绑带。
  洛孜寻的目光落在他漏在外面的胳膊上。
  不夸张的肌肉形状是洛孜寻刚刚好喜欢的程度,昨天晚上躺在黎以贤怀里的时候还摸上就不愿放手。
  洛孜寻晃了晃脑袋,企图赶走那些不合时宜的旖旎回忆。
  清凌凌的眼神直直盯着台上的黎以贤。
  以前只在黎以贤寥寥数语中听过拳击比赛的大概,今天坐在台下的时候,洛孜寻发现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比赛铃声响起的瞬间,黎以贤的对手企图给他抱摔到地,被他惊险地避开扳回了站立状态。
  对面看一计不成瞬间气急败坏的全力击向黎以贤门面。
  黎以贤侧头躲避的时候被拳击手套刮到了眼尾。
  上场前,黎以贤就从教练那里听说过这人的风格,倒也应对自如。
  打野拳没那么多规矩,唯一宗旨就是赢。
  真说起来,黎以贤的路数要更靠近职业赛,他的速度和精确度比对手高很多。
  一来一回暂时不分伯仲。
  对方吃了黎以贤几个摆拳,只觉得被打到的地方暗戳戳地疼。
  战术迟迟不能推进,黎以贤根本不给他近战的机会,身上的疼痛让他更加烦躁。
  出拳都带着情绪。
  黎以贤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没避开对面气势汹汹的后手拳,眉骨瞬间涌出血渍。
  他没有叫停比赛,不再以防守为主,扣腕勾拳,每一拳都能听到肉疼的声音。
  连环暴击后,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直接给人抱摔在地。
  气氛燃爆的时候,洛孜寻垂着头跟激动的人群格格不入,透明的液体吧嗒吧嗒在桌子上砸出无声的水花。
  他就那么静静地流着泪,没发出一点声音。
  距离很近,洛孜寻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冲黎以贤门面直击时拳头带起的风。
  心脏都皱巴成一团,坐在他一边的于和激动地站起来欢呼。
  还拉着洛孜寻让他一起加入这个由激烈搏斗而带来的狂欢。
  洛孜寻扯了扯嘴角,赛事已经走到了尾声。
  黎以贤的对手甚至没有挣扎几下就认输。
  全场的嘘声里,黎以贤不负众望地赢得了比赛。
  只是,别人看到的都是黎以贤获得的荣耀,洛孜寻眼里却只能看到黎以贤受的伤。
  眉骨上的血迹还没干,顺着他的脸颊蜿蜒出的那道细细痕迹落在洛孜寻眼里格外刺眼。
  洛孜寻指尖轻抚着酒杯,然后端起来一饮而尽。
  刺激的液体进入胃里火烧火燎着他的神志。
  悄无声息地站起身就往门口走去。
  举着奖牌往洛孜寻这里走的时候没看到人让黎以贤有一瞬间的懵然。
  “人呢?”黎以贤边问向锡眼神还四处寻找着。
  被他问到的向锡也愣住了,他根本没察觉洛孜寻什么时候不见的。
  黎以贤看到桌子上的空酒杯时心下一沉。
  他家宝贝儿哪都好,就是喝多了太容易被拐了。
  蔚蓝酒吧虽然是正经酒吧,但是难免有不正经的人。
  黎以贤摘下拳击手套,大步往外跑着,他手机没在身上,只能祈祷洛孜寻没跑远。
  “哎,贤哥你去哪?你的婚……”向锡话没说完,就被黎以贤打断了。
  “不办了。”
  于和挠了挠他的小卷毛,“老向你说啥?昏什么?”
  向锡白了他一眼,刚想说他们的计划,转念一想,冷漠地吐出三个字,“昏了头。”
  “啊?贤哥被打昏头了?那他还这么跑?能行吗?我们不跟过去看看吗?”
  向锡最烦于和老妈子一样的碎碎念,一把捂住他的嘴,勒着他脖子往拳击手的休息室走去,“先把贤哥的东西取了再说。”
  黎以贤没来得及换比赛服,就匆匆忙忙地往酒吧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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