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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夺嫡后我当上了太子妃(古代架空)——薛紫无

时间:2024-02-06 15:35:52  作者:薛紫无
  贺恂垂头站在一旁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姜冕被他的模样逗笑了,他问:“你委屈?”
  贺恂摇头:“臣不委屈,臣恨自己。”
  “为什么?”
  “臣恨自己欺瞒了殿下,让殿下伤心了。”
  姜冕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道:“本宫能信你吗?”
  “殿下信我。”贺恂与之对视,目光灼灼。
  太子殿下把头抵在贺恂兄控,轻声呢喃:“贺恂,本宫最讨厌别人辜负本宫的信任了,你可不能再骗本宫了。”
  贺恂手指微颤,最终还是抚上了太子殿下弓起的脊背,他沉声应道:“臣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贺恂其实压力也很大,但是贺恂的真心是绝对保真的!!
 
 
第三十九章 陈宁妍
  宫里的张才人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却生下来一个死胎。
  皇帝子嗣稀薄,又在病中,对这个孩子十分看重,没想到竟然如此夭折了。
  张才人哭得不成人样,在皇帝寝宫前跪了三天要一个公道。
  皇帝震怒,下令彻查此事。
  出奇的是皇帝这次没让协理后宫的陈贵妃来查这件事,而是让高皇后亲自去查。
  不多时,高皇后就给出了答案:是陈贵妃买通了稳婆,故意害得小皇子夭折。
  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不多时在京城的大半勋贵都知道了。
  此时太子殿下正在房中作画,画得是一幅“贺伴读催学图。”
  图中贺恂凝眸冷眉毫不留情地拿着一本书在说教太子,太子殿下则是堵着耳朵,不去听伴读唠叨。
  贺恂凑过来一看,不由道:“殿下心中臣便是这样的吗?”
  太子殿下笑了,他从腰间取了小印盖上,又觉得不够。
  他想了想,从图中贺恂的胸口上也盖了一枚小印。
  贺恂挑眉,他问:“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姜冕笑嘻嘻地指着图上的小印,道:“印上了本宫的名字,你就是本宫的人了。”
  贺恂道:“那臣也要印。”
  “什么?”
  不及太子殿下反应,贺恂已经取出自己的小印印在了画里太子的衣摆上。
  两人看着画中彼此身上自己的名字,都笑得不可开支。
  彩明此时进来,说:“殿下,宫里闹得不可开交,就连五皇子都进宫了。”
  姜冕笑:“是吗,看来这次父皇真的要罚陈贵妃呀。”
  陈贵妃不止一次被人寻出错出来,可老皇帝实在爱她,每次都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这一次却好似真的动怒了,毕竟在姜冕的记忆里还没见过宫里因为陈贵妃的事情闹得这么大过。
  “贺恂,”姜冕把画收了起来,“你说这一次陈宁妍会倒吗?”
  贺恂摇头:“皇上重情,陈贵妃与他青梅竹马,恐怕还是难以动摇她根基。”
  姜冕冷笑:“既然这样,就由本宫去为她添把火。”
  “贺恂,本宫如今羽翼渐丰,再也不想屈与人下了。”
  太子殿下笑吟吟地收起手中的画卷,面色平静,眼神却如烧山的野火,疯狂且绚烂。
  贺恂看痴了,他狂热的迷恋着太子殿下的自信与野心,他愿意一辈子对太子殿下俯首称臣。
  姜冕换了衣服,他转头问:“你要与本宫同去吗?”
  自从那日李家的事情说清楚后,太子殿下好像真正打开了心扉,他做什么事都不再瞒着贺恂了。
  可太子殿下十成的信任让贺恂更加坐立难安,他夜间常常觉得被勒住了脖子,他在惊恐中醒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不止一次想要同太子坦白,可他做不到,他若是说了,高皇后、高家、永乐侯府以至于姜冕本人都会受伤害!
  贺恂从小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唯独这件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姜冕见他不说话,忍不住问:“你不想去吗?”
  贺恂摇头,“走吧,臣只是怕殿下受伤。”
  太子殿下从床头的小抽屉里抽出那一叠赵贤妃所给的密信,又从书架后面的暗格里取了些东西出来。
  他笑:“本宫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贺恂的目光短暂的在那些东西上停留一下,却没有多问。
  待到上了马车,姜冕主动递给贺恂几封密信,示意他看看。
  贺恂看罢,微微皱眉:“陈贵妃手下竟然养着如此听话的暗卫,这些年恐怕有许多无辜性命葬送在此啊。”
  姜冕不屑地冷笑一声,随即又转向贺恂:“幸亏贺伴读武艺高强,一刀斩落那贼寇首级,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贺恂眼神闪烁,“殿下,那日的事情我记得,殿下的英姿臣也看见了。”
  姜冕微微一笑,说:“不碍事,本宫知道。”
  贺恂心下一震,展臂将太子殿下紧紧地抱入怀中,他低声:“殿下!”
  因着这是后宫里的事情,所以断案的场所在皇后所居的凤栖宫。
  姜冕和贺恂到的时候事情已经接近了尾声。
  陈贵妃坐在皇帝下首的椅子上哭哭啼啼,姜翎面色不渝站在其母妃身后。
  高位上的高皇后脸色紧绷,看起来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身为苦主的张才人瘫坐在地上,她面色惨白,眼神中尽是不可置信和悲愤。
  老皇帝紧闭着眼,他眉头紧锁,看起来很烦躁。
  姜冕匆匆瞥了一眼,便行了礼。
  皇帝问:“太子怎么来了?”
  姜冕答:“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臣怕母后身子吃不消,特地进宫瞧瞧。”
  皇帝点头,说:“你们母子说说知心话吧,别人都散了吧。”
  说罢他站起身来就走,不了却被张才人拉住了衣角。
  张才人已经没有眼泪了,她双眼赤红,恨声道:“臣妾不相信贵妃是无辜的,陛下明鉴啊!”
  皇帝显然还是偏袒陈贵妃,他说:“贵妃说了她是好心嘱咐那稳婆,是那稳婆自己不小心才害死了你的孩子,人证物证皆在,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张才人撕心裂肺地指着贵妃嚎叫道:“贱人,你不得好死!我不信!我不信……”
  不及她说完,老皇帝就不耐烦了,他甩开张才人就要出去。
  姜冕见状,连忙跪在皇帝面前,他说:“父皇,儿臣也不信。”
  老皇帝停住了脚步,神色复杂的看向了自己的太子。
  姜翎见他如此不识抬举,不由道:“皇兄,这里有你的什么事?”
  姜冕冷哼一声,说:“贵妃雇凶刺杀本宫,这件事怎么就不关本宫的事了?”
  老皇帝轻叹一声,重新坐回了原处。
  他说:“太子可不要信口胡言。”
  姜冕说:“儿臣当日秋狝遇害根本不是李家余孽所为,而是陈贵妃一手谋划的。”
  说罢,他便让人把韩秀才的遗孀父母带了上来。
  贺恂微微侧眸,正巧看见太子殿下那张坚毅又自信的脸,他微微牵动嘴角,心里十分喜欢。
  韩秀才的遗孀呈上一封用鲜血写就的状书,声声泣血诉说了当日韩秀才是如何被威胁的,又是如何替贵妃顶罪的,最后又是如何惨死狱中的。
  老皇帝脸色铁青,缓缓看向了贵妃:“贵妃,有没有此事?”
  陈贵妃还在故作镇定:“陛下仅凭这几个不知道哪来的人就要冤枉臣妾吗?依臣妾看这不过是太子的栽赃嫁祸。”
  高皇后悠悠开口:“我儿虽然不如五皇子聪颖,却也温厚,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诬告贵妃呢。”
  陈贵妃咬唇,楚楚可怜的看向了老皇帝。
  姜冕道:“陈贵妃在儿臣回京的路上又谋划了刺杀,若不是那一次贺恂相救,儿臣恐要丧命了。”
  贺恂和太子殿下默契十足,他上前一步,说:“臣愿意替太子殿下担保,殿下所说句句属实。”
  姜翎知道二人的关系,他冷哼:“贺恂和他蛇鼠一窝,让贺恂作保恐怕不当真。”
  老皇帝说:“太子,你可有证据。”
  姜冕微微颔首,让彩明拿出一把染血的长刀来,献给皇帝。
  皇帝定睛一看,就看见了刀身上所篆刻的“方羽”二字。
  太子说:“这方羽就是当日刺杀儿臣的刺客之一,他是贵妃的左膀右臂。”
  陈贵妃听到“方羽”这两个字时眼神颤动,她死死地抓着椅背,看向姜冕的眼神已经变得怨毒。
  老皇帝问:“你怎知这方羽与贵妃有关?”
  姜冕给贺恂使了个眼色,贺恂把那些有关刺杀大皇子的信笺递给了老皇帝。
  “当年贵妃就是指使这个人假装山贼谋害了治洪途中的大皇兄。”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就连一向端庄的高皇后也变了脸色,她缓缓看向姜冕,却觉得这个在她面前长了二十年的孩子是那么的陌生。
  老皇帝没有说话,他静默地看完了那薄薄的几张纸。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众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除此之外偌大的宫殿再没有别的声音。
  “他说得可属实?”
  那几张密信被扔在了陈贵妃脸上。
  陈贵妃滑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捡起来看,看罢又泪流满面。
  她仰头:“太子凭空捏造了几封信就想……”
  姜冕从未见过如此冥顽不灵的人,他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个厚厚的册子递给老皇帝。
  “父皇,这是先皇后所手书,里面记录了陈贵妃犯下的罪孽,这也是先皇后的绝笔。”
  老皇帝颤抖着手翻看几页,最终重重合上册子,不忍再看。
  陈宁妍见老皇帝面色凝重,知道自己大势已去,索性指着姜冕骂了起来。
  “姜冕小儿,你惯会装像!我还真以为你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呢!”
  她又转头骂高皇后:“高若雪,你比你姐姐会教儿子!瞧瞧你的好儿子连这么多年前的事情都翻出来了!你们母子都会演戏,合该去南曲班子里谋生路才是!”
  高皇后面色不变,她道:“陛下仔细查查,陈氏说不定还有罪孽呢!”
  陈宁妍癫狂地爬向高皇后,可又被两个年轻力壮的太监死死地抓住,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贺恂不动声色地把太子殿下扯到自己身后,他生怕这个疯女人伤到他的亲亲太子。
  【作者有话说】:贺恂:我老婆好辣,斯哈斯哈
 
 
第四十章 没能力还要保护的人
  心急如焚的姜翎注意到了他们之间的小动作,情急之下他跪在地上说:“父皇,太子他也……”
  陈宁妍虽然气昏了头,却也怕姜翎胡说。
  他们母子如今落于下风,姜翎要是在此时说出姜冕与贺恂的事必定会被认为是狗急了跳墙,是诬陷。
  “翎儿!不可胡言!”
  姜翎被他母妃这一嗓子喊得回魂不少,他何等聪明,立即明白过来。
  故而话锋一转,他说:“太子不也是装傻卖乖混淆圣听吗?”
  老皇帝看着这个从小就聪明的儿子,突然觉得有些悲哀。
  他觉得亏欠陈宁妍,所以就拼命地对贵妃和姜翎好,以此来弥补自己的内疚。
  可不成想,他的宠爱竟然让姜翎生出不该有的想法来了。
  他缓缓道:“他都这样藏锋了,你们不还是不肯放过他吗?”
  姜翎一愣,看向自己父皇的眼神逐渐变得不解且敬畏。
  老皇帝说:“你们嫌他当太子当的太久了,孤就有意疏远他,他犯了小错孤就狠狠地罚。”
  “可你们还不满意,又要用那金玉冠去害他,孤只能把他关进大牢,只为你们母子别再盯着孤的儿子不放了……”
  红烛垂泪,垂垂老矣的老皇帝眼角滴下一颗浊泪。
  他说:“宁妍,孤不是傻子,孤只是太爱你了。”
  陈宁妍红了眼眶,她冷笑:“臣妾被抄家的时候陛下在哪呢?臣妾被流放苦寒之地的时候陛下又在哪呢?”
  老皇帝说:“当年孤还是皇子,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没有能力还要保护他人,真是可笑……”陈宁妍摇摇晃晃地站起,她珠钗散乱,泪痕满面,再也没有原先那样风姿绰约的模样了。
  姜冕心里却狠狠地痛了一下。
  没有能力还要保护的人……
  太子殿下微微侧眸看向了贺恂,却恍然发现贺恂也在看他。
  老皇帝好像累了,他说:“贵妃陈氏废为庶人,永居其寝宫,非死不得出。”
  姜翎听罢,连忙磕头求情,却被其母亲一把揪住。
  “翎儿别求他,娘早就想到这一天了。”
  老皇帝微微颔首,问:“老五,这些事你都知道吗?”
  陈贵妃冷笑:“这些事都是我一人所做,与翎儿无关。”
  随着此事告一段落,陈贵妃所犯下的罪孽都被抖落了出来,久居冷宫的赵贤妃也被放了出来,就连舜宜都得以认祖归宗。
  老皇帝知道了自己有个大孙子,可他看起来却并不高兴。
  自从陈宁妍事发之后他就不怎么高兴了,他很少见人,国事也都打发给了太子处理。
  老五被连夜送到封地去了,就连一直耀武扬威的陈家也没有出言求情。
  任谁都看得出来,老皇帝这次真的是被陈宁妍伤透了心。
  姜冕如今是名副其实的太子了,他身为储君暂时监国,手上又有兵权,有不少站队五皇子的朝臣也频频向他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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