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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感动物(近代现代)——笼中月

时间:2024-02-06 17:10:17  作者:笼中月
  谭承侧过身,痞里痞气地支起头:“确定不用?萨博93Turbo怎么样,全北京都没几辆,我的有牌,正大光明上路没问题。”
  看把他给得意的。
  李识宜喉结动了一下,轻声讽刺:“嗯,那很厉害,最好让你开上天。”
  正好碰上红绿灯,谭承偏过头突然要亲他,幸亏李识宜防他防出经验来了,不仅立马躲开,还抬腿就给他一脚,可惜被他用胳膊给挡了一下,没踢到身上。
  “警告你别动不动就性骚扰。”
  “老子命根子都差点儿被你废了,不讨点甜头你真当我是吃素的。”
  “真废了也是你咎由自取。”
  谭承猛地凑过去,作势还要亲他,李识宜赶紧撤身,湿润的嘴唇险之又险地从脸颊擦过,却又被对方扳着下巴掰回来。
  “妈的。”谭承亲昵地骂了一句,“给你脸了。”
  他的瞳仁极黑,不说话的时候有种威慑力,专注盯着一个人时,又像是眼里心里只有这一个人,其他任何东西都不在意。
  李识宜心脏猛颤了一下,连带着握方向盘的手都微微发紧。
  “变灯了,坐好。”
  谭承哼笑一声。
  其实谭承喜欢的就是他这股矜持劲儿,不光不嫌他冷淡,反而还越看越上头,越处越来劲。
  回去以后李识宜跟邹骏和老刘一起准备第二天的展位,忙到很晚才结束。离开时老刘见他把一个背包留在展位,还提醒他别忘了拿走,他说里面没什么值钱的,只是些普通工具。
  “你们先走吧,我去附近超市买点东西。”
  邹骏和老刘往酒店方向,李识宜与他们背道而驰,转头就去了邢天羽车队所在地。
  到那儿,看到邢天羽跟谭承站在一辆车旁,不远处还有另外两位身材高大的男人,看上去像是车队的保镖。
  李识宜不禁皱了皱眉。他在原地站了几秒,觉得现在过去也没意义,于是转身想走。
  谁知谭承发现了他:“你怎么来了。”
  邢天羽促狭道:“不会是奔你来的吧,你们不是下午刚一起出去吃过饭吗,这才分开多长时间,缠得够紧的啊。”
  谭承:“不奔我难道奔你?”
  邢天羽笑着使坏:“也有可能是奔新帆来的,那可说不准。”
  谭承说:“他敢。”
  李识宜顿了一下,沉静地走过去。
  “我忘拿房卡了。”
  没房卡找前台不就结了,这么容易解决的问题,眼巴巴跑一趟肯定不是这个理由。
  谭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要笑不笑的。李识宜侧开脸,似乎为了转移话题一样,把目光落在了旁边的拉力车上。
  他问邢天羽:“明天你开这辆?”
  “可不,我也就是玩玩儿,随便来一辆糊弄糊弄得了。”
  顶尖的拉力车都贵上了天,阔绰如邢天羽也没有几辆,性能出色的要留给技术好的,像他这种玩票的投资方就只能将就次的。
  李识宜:“要不要我帮你看看车。”
  谭承挑起眉,扫了他一眼。
  邢天羽也很出乎意料,转头给谭承递了个眼神,表情有些玩味,“可以啊你,谭承,哥们儿真没想到还能跟你沾沾光。”心里却对这种巴结嗤之以鼻。
  打开引擎盖,李识宜看着眼前这些至关重要的零部件,静了两三秒才拿手去捋。他的神态极其平静,就像是在做一件普通的工作,没有任何危险之色,更没有任何犹豫或者害怕,只是弓着腰沉默地干着活。
  邢天羽鼻腔深处轻微一哼,随即转开了眼。谭承的目光却像是长了钩子,先是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看到对方露出的那一小截腰,背部平滑地向下,然后在腰腹处猝不及防地收窄,线条削瘦优美。
  对着这样的李识宜,谭承心里突然就热乎起来,仿佛有股暖流流过身体。
  他找了双手套递过去。
  李识宜转过脸来,短暂地和他对视了两秒,“不用,我自己有。你们聊你们的。”
  谭承趁其不备突袭了一个吻。
  李识宜急促地挣扎了下,气息有些不稳。但谭承已经很了解他,知道有邢天羽在他不会激烈反抗。
  “今晚好好亲热亲热。”
  李识宜猛地推开他,低声说:“别来妨碍我。”
  “生气了?天羽没看见。”
  “你烦不烦。”
  谭承有点儿起火了,碍于在朋友面前不想闹得太难看,所以就没有当场发作。
  又过了十多分钟,李识宜收拾东西先行离开,半个多小时后谭承才回酒店。
  进门前听到房间里没动静,谭承脸上霎时阴云密布。
  如果进去看不见人,今晚他不可能善罢甘休,就算把整个兰州翻过来李识宜也跑不了。想当年他逃学跑路被他爷爷的勤务员在火车站逮到,直接捆起来送回谭家,他爸打得他两周没能下地走路。现在他的种种行径其实都是拜他爷爷和他爸言传身教,甚至他还收敛了一些,要不然场面更惊天动地。
  拿房卡刷开门,客厅却亮着睡眠灯,显然是有人的。谭承紧皱的眉头这才一松,脸色也变得柔和起来。
  看来人也是会学乖的。
  “李识宜?”
  他踱步到浴室,听见里面有水声,“洗澡呢。”
  水停了两秒,但没人回应。他也不在意,转头舒舒服服地往沙发上一躺,腿搭在扶手上,眼睛悠闲地盯着浴室的门,活脱脱就是一头守株待兔的猛兽。
  不一会儿李识宜就出来了,擦着头发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谭承在停车场冒出的那点火早就熄了,此时此刻眼底只剩下另一种火苗。李识宜被他盯得难受,很快脱了浴袍换成毛衣和牛仔裤,回到卫生间去吹头发。
  谭承一翻身跃过沙发,急不可耐地追了过去。李识宜被他挤得动弹不得,腰跟腿顶在了洗手盆边,扭头急声:“你又想干什么?再那样我杀了你!”
  “哪样?”
  “放手别压着我。”
  谭承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强壮的上身像张网一样网住了他,鼻尖还贴过去蹭了蹭,“宝贝儿。”
  李识宜僵住了,透过镜子看着谭承,“你一个大男人,这种称呼怎么叫得出口的。”
  “我他妈乐意,谁不爱听滚蛋。”话虽然粗俗,口气却一点也不凶悍,反而格外亲密。
  “说,晚上为什么去找我?”
  “谁找你了。”
  谭承轻蔑道:“敢做不敢认,这可不太像你。”
  李识宜挣开他的桎梏,拿起吹风机,打算到卧室去关上门。但谭承迅速堵住了他的去路,逼他说出晚上出现在那里的原因。
  “你管那么宽,我就是去散散步。”
  “带着验电器散步?再糊弄我一句试试。”
  李识宜实在干不过他,僵着脖子说:“你不就是想听我说我是去找你的,好,我是去找你的,说完了,可以让开了吗。”
  谭承扬眉一笑,直直抬起了胳膊,跟个ETC似的。李识宜赶紧从那下面钻过去,加快脚步回到房间,刚一插上电,吹风机又被谭承给接了过去。
  “我替你吹。”
  李识宜忍无可忍:“你是不是没事干了。”
  “操,老子是怕你还在记仇。”
  “记什么仇。”
  “刚才亲你那一口。”
  “……”
  房间里一阵突兀的沉默,李识宜被迫回忆起那个吻。实在不怎么浪漫,也没给他留下任何好印象。
  谭承心情好的时候脾气比谁都好,给李识宜吹头发在他看来也是种情趣,毕竟男人嘛,疼老婆天经地义,谁跟了他他就得惯着。
  可惜李识宜不这么想。李识宜僵直地坐直,任何一阵风吹到他颈间,都令他想起鸡皮疙瘩,何况吹风机的口还时不时碰他一下。
  “嘶——”
  “又烫到了?”
  他实在是忍够了,而且此刻也没有任何温存的心情。但李识宜也知道跟谭承对着干没好处,所以他换了种方式,推开谭承的手说:“差不多了,别吹了,这么吵,说话听不见。”
  谭承一听果然停下了,然而李识宜还没起身就被他掳到了床上。本以为他又要耍流氓,没想到他却拨开李识宜耳后的头发,“别动,我看看刚才烫的地儿。”
  身材的绝对优势就等于支配权,李识宜被他弄得浑身不自在,偏偏又无处可躲,半晌才扯回领口说:“看够了没有。”
  “红了,一会儿给你涂点药。”
  手机响了,谭承回头拿,李识宜赶紧趁机走开。
  是邢天羽发来的语音,关于明天的比赛,谭承听着也没在意。
  但刚走到门口的李识宜却猛地停住。
  谭承低头打字。
  李识宜问:“他刚才说什么,明天你要给他当领航员?”
  拉力赛跟其他赛事不同,每名车手都配有领航员,负责坐在副驾给车手导航,明确路况。
  谭承抬起头,只见李识宜腮边肌肉紧绷,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谭承不以为意:“一起玩玩儿。”
  共同爱好而已,他们俩互相领航是常有的事。
  李识宜静了半晌,轻微点了下头:“今晚我睡外面,卧室留给你。”
  谭承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他心里不爽倒也没甩脸,毕竟李识宜同处一室就算是给面子。
  “随你吧,老子早知道你会不识抬举。”
  关了灯套间里一片漆黑。
  李识宜躺在沙发上,静默地盯着天花板。
  黑暗中有一个微小的尘粒,似乎正在叫嚣,在挣扎,在冲开紧闭已久的关闸。
  李识宜无声呼出一口气,侧身朝内。
  现在已经十二月,客厅温度低,但他不想进去拿被褥。他就这样静静地躺着,直到卧室的门咔嚓一响。
  脚步沙沙。
  一床羽绒被扔到了沙发上。
  谭承上身穿着短袖,双手插在长裤里,轮廓十分强势骁悍,暗色眉宇显得很不好惹。
  李识宜右手攥紧了软被边缘:“谢谢。”
  谭承一怔,转身饿虎扑食般扑了过来,压在李识宜身上,一双眼神炯炯有神地盯着他,“这可是你招惹我的。”
  出乎意料的是李识宜没有激烈反抗,反而用手挡住了眼:“明天……”
  “什么?”
  “明天你们换辆车。”
  李识宜缓缓转开头,语气镇定无比,接着道:“那辆车年头久了,车况很不好。”
  谭承拧起眉:“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因为他是死是活不关我的事。”
  这话有两层意思,只要不傻都能听出来。谭承如同被打了一剂强心针,只见李识宜面无表情,脸色和月色一样雪白,平静闭合的双眼却仿佛藏着千言万语。
  短暂沉默后谭承猛地压了上去。
  他撬开口腔,逼迫李识宜张开嘴,急躁又粗暴地蹂躏起那柔软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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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慈和善意往往出现在早已千疮百孔的人身上。
 
 
第21章 真心
  谭承力气太大,攻势又太猛,李识宜几下都没挣扎开,被他死死按在了沙发上。
  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谭承简直就是在胡搅蛮缠,他卡着李识宜的下巴在口腔里搅弄,李识宜被他弄得气都喘不上来,想要故技重施去踹他要害,结果谭承早有准备,膝盖挤开他的腿,手还特别无耻地往他毛衣里伸,一把握住了他劲瘦的腰肢。
  “宝贝儿,让我再亲一口。”
  其实谭承平时定力还可以,一对上李识宜却直接破功。因为亲他的滋味儿太好了,跟吻技没关系,李识宜越不服输谭承就越激动,带着征服和浓烈欲望的吻铺天盖地,湿滑的舌头一个劲往里闯,吸吮住那两瓣唇,反复搅动吞咽。
  耳边水声啧啧,听得李识宜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抬起拳头想挥上去,结果谭承直接从腕子那捏住,然后手掌向前一张,瞬间十指紧叩,姿势暧昧得跟真正的一对儿没两样……
  李识宜快缺氧了。
  他用尽全力推开一段距离:“别他妈亲了,我、我喘不过气!你——”
  话还没说完,又被堵了回去。
  两具身体火热纠缠,而且还都是体格不弱的男人,沙发再宽敞也不够用。谭承将李识宜抵在旮旯里,李识宜眼前的光线被挡得严严实实,只看见他突出的喉结和强壮的上半裕宴。身。还有他的手,一刻也没闲住,左手箍着李识宜的腰,右掌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点火,抚摸着那寸寸皮肤。
  感官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令李识宜大脑缺血,手脚也不住地发麻,好不容易才找到间隙狠狠咬了他一口。
  “嘶。”谭承猛地身体后撤,拿手指一蹭,发现都被咬出血丝了。
  “舒服吗。”李识宜紧盯着他,把被掀起的毛衣拉下去,低声威胁道,“再来一次我咬断你的舌头。”
  谭承哼笑一声,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角:“跟我接吻就这么不爽?”
  “爽你爹。”
  “有点新词没有。”
  无数脏话挤到李识宜喉咙,最后变成了恼火和无奈。他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性格,但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对付谭承了,从来没见过有人把欺男霸女做得这么理所当然,而且今晚他突然跳出来打乱计划,李识宜看他更加不顺眼。
  “我……了。”谭承在他耳边喘了喘。
  李识宜将他的手拂开,脸颊腾地一热。大腿内侧有处难以忽视的存在,直戳在自己身上,强硬如他也不免有些畏惧,脸色铁青地把身体往旁边挪,“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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