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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感动物(近代现代)——笼中月

时间:2024-02-06 17:10:17  作者:笼中月
  “大哥这是哪里话,我是怕你辛劳,你可别误会我的用意啊。”谭曦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谭承睨他一眼,大步流星进了电梯。谭曦在他背后望着,嘴角的笑渐渐转冷。
  吃早饭的时候继母徐沛又催他考虑结婚的事,谭承喝着粥敷衍了几句,谭振江不高兴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长辈跟你说话连餐具都不放,从小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一点家教都没有。”
  “都是一家人,务这些虚的干什么,再说儿子饿了,边吃边聊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谭承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考虑个人问题了,这么耽误下去不是个办法。”
  谭承漫不经心地说:“大丈夫何患无妻?我现在正是拼事业的时候,个人问题你们就别管了。”
  “那也不能不成家啊,先成家再立业,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
  一来二去的,把谭承说烦了,沉下脸:“我精力有限,现在公司对我来说最重要,其余的通通可以往后排,以后你们也别提这事了,想结婚我自然会结。”
  “混账小子。”谭振江气得拍桌,“一天天就知道鬼混,还有脸说什么公司最重要,我看你就是不想多个人管你,不想负起责任来。像你这么混,到哪天才是个头?我丑话说在前,哪天你要是带个什么明星、网红回来,休想进我谭家门!”
  谭承冷声讥讽:“您需要哪位儿媳妇,是李委员家的千金还是张总的独生女?只要您发话,我第二天就替您娶进门,保证门当户对。”
  徐沛赶紧咳嗽了一下,站起来两头劝。谭承嫌烦,出去抽烟,过一会手机响了,他黑着脸接起。
  “出事了!”耿维行事稳重,很少这么疾言厉色,几句话就说明了情况。
  兹事体大,谭承眉心紧皱,转身就去穿大衣。谭振江一看他又要走,喝住他:“刚回来又往哪跑?”
  “我得去趟医院,天羽出事了,昨晚有人潜进别墅对他下手。”
  “邢家那个小儿子?”听出问题的严重性,谭振江板起脸问道,“伤得重吗。”
  “手指被人切掉了三根,没有生命危险。”
  谭振江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人,年轻时更是遭受过绑架。他面不改色地说:“那你赶紧去看看,必要时给我也来个消息。他这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敢在北京下这种黑手,亡命之徒。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别插手太过。”
  谭承说了句“我知道”,接着就开车赶赴医院。
  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邢家的人纷纷赶到,邢父正在大声喝斥医生,医生战战兢兢地应付着,腿肚子都直转筋,生怕对方出手打人。
  “邢伯父。”谭承问,“情况怎么样?”
  回头见是他,邢父面如死灰地颤了颤,两眼通红:“他这只手是废了,以后别说开车,吃饭都有困难。到底是谁,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等我查出来,不把他碎尸万段我不姓邢!我剁了他的手脚,我——”
  “先别激动,您先保重身体。”谭承安抚了几句,找到耿维。耿维脸色也不太好,因为他是第一个目睹现场的人,那画面令他至今心有余悸。
  “报案了吗。”
  “没有。”
  谭承拧眉:“为什么不报?”
  “你说为什么。”耿维看了他一眼,“多半就是那个姓黄的,黄旗胜干的。一旦报案警察就要查作案动机,到时候天羽搞阴阳合同、套取商业机密的事瞒都瞒不住,生意上的还是小事,税的事怎么办,你我能不能替他兜。这几年天羽为了搞他的车队,犯法的活儿没少做,就他那个公司,根本经不起细究,空壳一个,我看那个黄旗胜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两人出去抽烟,点打火机时耿维手发抖。谭承皱了皱鼻梁,“你怎么了。”
  耿维朝他亮出右手后三根手指,左手比划了一下,寒声:“医生说三根手指头是一刀切下来的,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够狠,也够有胆。一旦邢家抓到这个人,他的死期就到了。”
  这件事算是给耿维提了个醒,让他更清醒地意识到凡事必须留有余地,否则对方就会跟你玩命!
  从医院出来已经下午了。
  被这桩意外一搅,谭承本来的一腔怒火已经消失殆尽,联想到自己身上,谁能保证哪天他不让人给害了?谭家也不是铁板一块,三十年前有人敢在北京对他爸下手,三十年后就照样有人敢对他下手。
  打李识宜电话没打通,他直接飙车到周礼为店里,结果也没堵到人。周礼为很诧异:“李识宜今天压根就没来上班,事先也没跟我打招呼,我这还纳闷呢。”
  谭承心里一沉,转头就杀到了李识宜家门口。
  砰砰砰!
  他把门拍得震天响。
  “李识宜!”
  他妈的,人呢?
  这种时常抓不到人的感觉太操蛋了,让谭承异常暴躁,甚至是焦躁。他开始拿皮鞋踹门,这小区房子质量本来就不怎么好,薄薄的木板像是要被他踹破了似的,颤颤巍巍地晃动。
  上下左右的邻居也纷纷出来瞧,但经历过上一次醉酒闯门事件后就没人敢吱声了,一见他冷眼扫过来,立刻把自己家的门锁死,连热闹都不敢再看。
  “李识宜!给老子开门!”
  屋里传来了一阵旺仔的叫声和模糊不清的脚步声,谭承听到了,脸色这才缓过来。
  门打开,李识宜站在他面前,面色苍白,满脸病容,一声不响盯着他。谭承先是一愕,紧接着赶紧把人推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
  “这是怎么了,半天不见怎么成这样了?”谭承上下打量,发现他穿着睡衣,头发也有些松散,显然是刚被自己从床上吵起来,并不是故意不开门,瞬间就没了无名火。
  李识宜没有说话,转身往卧室走。谭承抬腿追上去,从后面亲昵地抱住他,下巴搭在颈窝里,深深嗅了一口他的味道,然后拿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我操,怎么发烧了。”
  李识宜无力地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下颌线紧绷着,脸色有些难堪。谭承顿时会意,低声哄道:“我知道了,我的错,抱你回屋好不好。”
  “别动我。”李识宜脸微微侧向一旁,嗓音沙哑,“你身上很冷。”
  谭承笑了笑,解开大衣扣子把人裹住,强行将他往卧室架。旺仔想跟进去,谭承一脚把它扒开,让它赶紧滚远点:“别来打扰你爸爸我,当心我抽你。”旺仔吓得夹着尾巴跑了。
  躺回床上,李识宜身体转向里面。谭承把被子给他盖好,出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体温计跟降温药,又从冰箱里拿了瓶冰矿泉水来,还煞有介事地包了条毛巾。
  谭大少爷从小到大哪照顾过谁,做起这些事来心情却无比舒畅,甚至想哼个小曲。李识宜闭着眼,谭承摸了摸他的脸,他做了个躲避的动作,但没完全躲开,最终还是让谭承摸了。
  谭承得意地哼笑,收回手指还在回味那柔软温暖的触感,感觉五脏六腑像是做了个按摩,美滋滋的。
  又过了一小会,李识宜才低哑地发出声音:“你怎么来了。”
  说话过程中他眼睛还是闭着的,脖子有些僵硬,但睫毛随之轻颤。
  谭承双手从被子底下钻进去,掀开那质地舒适的磨毛睡衣,找到他的腰,狎昵地揉了揉。李识宜抿紧唇深深地转开脸,谭承盯着他满意地微笑。
  “我不来谁照顾你?一下午连个电话都打不通,存心让我着急上火是吧。”
  “不需要——”
  不等他说完谭承就衔住他的唇,用力蹂躏了几下,然后微微地气喘道:“老子在担心你,知道吗,别说那些不好听的,我不想听。”
  邢天羽的事不光让他担心自己的安危,顺带还担心起了自己的枕边人。万一要是有人朝李识宜下手,他简直不能想象自己的反应,把天掀了都说不定。
  这一整天又是怒又是惊的,折腾得没完没了,见到李识宜这刻才算是彻底消停,心里边跟着踏实了。谭承脱了外套钻进被窝里,不顾李识宜的抵抗抱住了他,埋在他背后深呼吸,“下回快点儿开门,刚才我他妈都想把你家砸了。”
  李识宜面无表情地僵硬着,身后的热源却极霸道地侵占过来,掠夺本就不多的氧气。
  谭承又深深地吸了口气。
  李识宜缓慢睁开眼:“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谭承懒洋洋地说:“是有事,不过你不知道也行。”
  李识宜皱起眉,试图拿开搁在自己腰间的手掌。谭承埋头咬他一口,低低地笑道:“这就又生气了?恃宠而骄啊你。行行行,告诉你,不过你听了别害怕。”顿了顿,才道,“天羽的手指头被人剁了三根。”
  李识宜没什么反应,嗓音平淡:“人怎么样。”
  “人倒没什么,不过等他醒了估计难免崩溃一阵,毕竟他以后都不可能再碰方向盘了。”
  “谁干的?”
  “不好说,有可能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等他们查完就知道了。”
  “他们?”李识宜并不意外他们不报警,只是说,“不是你查?”
  谭承鼻腔哼笑:“你男人再能干也没有三头六臂,这件事自有邢家处理,我不掺和,除非他们办不了来求我,那另当别论。”
  “查到是谁,以后呢。”
  谭承轻描淡写:“用邢老爷子的话说,把他碎尸万段。”
  怀中的人长久静寂,谭承以为他觉得这话太厉害,凑到耳边安抚:“别怕,宝贝儿,也就是这么一说,我估计顶多把人抓起来打死,碎尸万段不至于。”
  “我怕什么,你们这帮人多行不义必自毙,关我什么事。”
  谭承低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轻佻地威吓道:“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盼着我死呢。”
  李识宜皱眉往前挪了挪,避开身后那不安分的大腿。谭承拿腿夹住他:“安分点儿,再动两下有你苦头吃,我可不是什么经得起考验的人。”
  李识宜立刻不动了。
  谭承微微一笑,啃了口他的锁骨,含糊不清地说:“把心放肚子里吧,你男人没那么容易死。”然后才抱着他打起了哈欠。
 
 
第33章 进退
  后半夜李识宜烧退了,想起床喝水,谭承倒是没醒,但迷迷糊糊箍着他不放:“你干什么去?”
  “松手。”
  腰间的胳膊却跟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李识宜气得想结结实实抽他两嘴巴,转念一想,把他抽醒了自己也讨不了好,他肯定会没完没了的,算了,还是直接忽略他的存在吧。
  可惜身体上的酸痛难以忽略,一动就牵扯着疼。李识宜咬牙喝完水,一个人在客厅坐了会,强行把大脑清空。
  仔细回想今天来去的过程,应该没有任何破绽。他沉沉呼出一口气,又揉了揉腰,这才回房。
  旺仔也趁机溜进去,一下就蹦到床上,还挤进了他们俩之间。谭承随手一捞,摸到了一团毛绒绒的东西,也分不清是什么,条件反射地搂在了怀里,被旺仔舔了几下脸还浑然不觉。
  这一觉从下午睡到了第二天五点半,睁开眼谭承就炸了毛。
  妈的,狗怎么上床了?
  “滚。”他一把将狗拎开,旺仔可怜地呜咽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地滚了。
  李识宜身体虚,还没有醒。谭承撑起身体盯着他的睡相,看他侧着身体,颈部弧线优美,睡衣滑下去一小截,明明是个整天跟车打交道的糙男人,睡在自己怀里却是无比的诱人。
  他俯身扳过李识宜的脸接吻,李识宜感觉有什么东西戳着自己,皱眉睁开眼。
  谭承松开他的嘴唇,懒洋洋地笑了下:“早啊。”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他娘的这什么眼神。老子血气方刚,搂着你还能没点反应?”
  “我看是你脑子里没有别的,全是黄色内容。”
  李识宜想站起来,可一动腿就软,被谭承抓住时机轻薄了几下。他拼命地挣扎,谭承还来劲了。
  这时体力上的差距就直观显现了出来,谭承奋战一夜依然精神百倍,李识宜却跟散了架一样,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压着李识宜亲来亲去,李识宜气恼至极,用力推开他:“滚开,起来。”
  “那你再睡会儿,我先去遛狗,等我回来带早饭。”
  李识宜猛地拉过被子把自己罩住,谭承进卫生间解决了一番,吹着口哨出门了。
  其实心情好的时候他算是个非常好相处的富二代,也没那么多臭毛病。溜完狗还不到七点,他买完麦当劳开车返回,一路都在皱着眉把旺仔往座椅下面轰:“蠢货,别刨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看样子这辆大G暂时是开不了了,一股狗味,他满肚子不爽。但他倒也没把旺仔扔出窗外,算是还有一丝人性。
  下车大步上楼,谭承拎起旺仔咣咣踹门。李识宜过来得很慢,脸上还是没什么血色,不过比一个小时前好些了。
  “你就不能把钥匙给我一把?”
  “为什么要给你,这是我家。”
  谭承关上门,猛地将他拦腰一搂,他顿时双脚悬空。
  “谭承!”
  谭承一手夹着李识宜,另一手夹着狗,画面相当诡异。
  被他两眼放光地盯着,李识宜不适地喝斥:“能不能别这么无聊!”
  谭承微微一笑:“不给钥匙也行,上周我看中了一套房子,就在霄云路,离你上班的地方也近。你把行李打包好,明天下午就搬。”
  “你休想。”
  “那就乖乖配钥匙,或者我叫人来换成密码锁。”谭承将他送回卧室,动作那叫一个豪迈,还威胁他说,“你要是敢去上班,今晚我就让你连床都下不了。”
  这个混账流氓。
  李识宜前额钝痛,索性闭上眼不说话。谭承捉过他的下巴,带着胜利姿态强行亲了一口,咬得他嘴唇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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