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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感动物(近代现代)——笼中月

时间:2024-02-06 17:10:17  作者:笼中月
  李识宜肘撑在沙发上,向后仰起脖子,身体绷起了一道非常好看的弧线。他脸上已经凝满了汗珠,皮肤透着莹润的光泽,发根也湿漉漉的,整个人既凌乱又性感。谭承再也控制不住,压着他的腰用力撞了一下。
  李识宜急喘一声,如同溺水一般。
  谭承把他两条腿抬得更高,让他屁股悬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下面撞得啪啪直响。
  快速的摩擦令人发疯,尽管他强忍着没有呻吟,但喉咙里溢出来的破碎嗓音也足够诱人。他紧紧攥着沙发的坐垫,额头阵阵的发烫。谭承大力地操干他,把他顶得不断向后滑,几乎快要从沙发上掉下去了,才又捞回来继续撞。
  那种爆发出来的快感让两人都陷入了疯狂,甚至比第一次还要酣畅,灵魂都快要烧起来。谭承如同一头野兽,把李识宜撞得支离破碎,揪着沙发的手指头也泛起了白,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他一缺氧就大口大口地喘气,脚后跟勾紧,身体随撞击不住地晃动。下巴又被谭承卡着抬起来,嘴唇贴着嘴唇反复接吻,濡湿的口水沾得到处都是。
  谭承望着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刃在里面肆意地驰骋,边插还边说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又是叫他宝贝儿又是让他再吸一吸,还说:“老子真想操你一辈子,早上起来操你一遍,晚上睡觉再操你一遍,别人碰都不能碰你一下。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你是不是给我吃什么迷魂药了?”
  李识宜眼神愈发迷离,脸色红得发紫。
  这样的他就算求饶也没用。
  谭承把性器一次次抽出,又一次次狠狠送进去,疯狂占有他,塞满他,把他操得神志不清,最后在零点时扳过他的脸,和他尽情接吻。lyff
  “宝贝儿,今天就算咱们俩确定关系了,好吗。”
 
 
第31章 代价
  天刚蒙蒙亮,李识宜就被压醒了。谭承摁着他又做了一次,流氓本性暴露无遗,任他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外面照进来那一点光照进来,李识宜在对方身下羞耻地浮沉。他难堪地转开脸,可是又从阳台玻璃上看到了两人交合的画面,只能再度用力闭上眼。
  他的性格不允许他疯狂喊叫,但那不代表他已经坦然接受了。相反,从昨晚到现在的一切让他恨不得把谭承杀了、骨灰洒海里,他真是再也不想看见这张脸,可这张脸此刻又正抵在他眼前,这个人正在他身上挥汗如雨,这样的现实令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自己怎么就这么不走运,碰上这种劫数了?
  他拿小臂挡住眼,谭承却将他胳膊拿开,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看清楚是谁在操你,以后再敢跟别人眉来眼去我就弄死他再弄死你。”
  李识宜身体难受到了极点,下巴又被他卡着,只能强忍着大声咆哮的欲望,咬牙对视道:“谁先弄死谁还不一定。别让我找到机会,有机会我不会放过你。”
  谭承哼笑一声,狠狠往里送入:“我拭目以待。”
  两人跟仇人似的你瞪我我咬你,又是将近一小时的火热,沙发都差点散架。直到李识宜被折腾得精疲力尽,谭承也爽够了,这才作罢。
  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人推开,躺在沙发上微微地喘息。谭承回过神,撑起身体顽劣地玩他头发,被他一把拂开,拿笔直的后背对着。
  谭承趴他肩膀上笑了笑:“害羞啊,有这个必要?别告诉我昨晚你没爽到。”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昨晚的确不是只有痛苦,起码在谭承为自己服务时,李识宜身为男人的本能被唤醒了,大脑也被下半身短暂支配。甚至到了后半程两人可以用水乳交融来形容,绝不是什么单方面的强暴。
  李识宜故作冷硬地说:“所以?那又能代表什么。”
  谭承俊朗的鼻梁在他背后蹭了蹭:“起码代表你男人技术好,以后能让你性福,你说是不是。”
  “你以为你技术好,我就会从爱女人变成爱男人?”
  谭承立刻就抓住重点:“这么说你也承认我技术好?”
  李识宜一滞,凉声道:“承认又怎么样,不承认又怎么样,我根本不在意这事,就算干一百次我也不可能爱上你。”
  谭承双手扳过他的肩,强行将他转过来面对面,“一百次不行就两百次,两百次不行就做一千次一万次,哼,老子迟早让你离不开我,一辈子当不了直男。”
  还一万次,也不怕精尽人亡。
  李识宜目光轻微一掠,看到了墙上的时钟,随即闭上眼沉沉地呼气。谭承手搭在他腰间,他就当着谭承的面蹙眉,还把身体往后反感地撤了撤。
  这一系列反应谭承都尽收眼底,这也是最令他火大的反应,甚至比直接动手还让他不悦。
  “干什么,我抱你一下就让你这么难受?”
  静了两秒,李识宜忽然掀起眼皮,露出冷淡冰凉的双眸:“不是难受,是恶心。”
  谭承猛地从沙发上翻身坐起,眸子喷火一样盯着他,“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谭承,我喜欢女人,现在是以后也是,所以希望你能离我越远越好,最好碰都别再碰我一下。”
  谭承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昨晚的热乎劲还没散完,沙发上的痕迹也还在,但李识宜这番话让他恨得牙痒痒,半点温存感觉都没了。怪不得当年天羽他们往死里打他,现在谭承也想抽他,把他抽到听话为止!
  谭承直视他的眼睛,轻蔑地冷笑:“我明确告诉你李识宜,想跟女人在一起,这辈子别他妈做梦,你敢跟哪个女人来往我就整死她,不怕连累她你就试试。而且别以为老子就非你不可了,你他妈当自己是天仙?天仙也有玩腻的那天,更何况是你。”
  果然如此。李识宜早就料到他是这么想的,但还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攥紧双拳,“我确实没看错你,你就是个人渣。”
  谭承把他清瘦的脸掐住,用力抬起来,“那你就再看清楚点,是哪个人渣操了你一整晚,操得你连腿都合不上。”
  李识宜忍无可忍,挥臂给了他一拳!
  谭承的脸重重偏向一边,嘴角也溢出了丝丝血渍,怒吼一声后高高扬起手。李识宜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但那拳头却最终没落下,而是狠狠砸在了沙发上。
  再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谭承眼底是熊熊怒火。李识宜脸色铁青,目光却依旧冰凉。
  短暂的对峙后,李识宜说:“从我家滚出去。”
  谭承攥紧拳头僵立半晌,然后霍然起身走人,把门摔得砰一声响。
  李识宜闭上眼歇了会。
  两三分钟后他偏过头,视线里出现了一条领带,是谭承的,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地板上。
  李识宜双手捂住脸,浑身酸痛,精神也无比疲惫,甚至有种难以维系的感觉。
  但很快他就起身换好衣服,在晨雾的掩护下出了门。
  位于京郊的别墅刚消停没一会,那帮人嗨了整晚,二楼牌桌上的烟灰缸插满了烟头,一楼客厅到处都是喝光的酒瓶,地下室沙发上还横睡着那个姓朱的和他带来的女伴。
  邢天羽当然是被灌得最狠的。凌晨三四点他就抱着马桶吐了两回,上去打牌又一口气连输了十几万,气得他摔牌骂娘。耿维也没走,他性格谨慎,喝多了从不开车。
  “妈的,今晚手气真是差到家了。”
  耿维在他身后的沙发上:“这么点小钱也值得念叨。”
  “钱算个屁,老子是烦啊,最近干啥啥不顺。”他凑过去,耿维给他点了根烟,俩人坐一起吞云吐雾。
  “听谭承说你查出是谁想对你下手了?”
  “你说那个姓黄的傻逼?呵,胆子倒是挺大,就是不太会挑时候,那天谭承正好跟我一起去看于霆,出来就差点儿被他给埋伏了。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他,找的那几个水货不是谭承的对手,要是他们真把谭承给怎么着了,谭家还不要了我的命!”
  耿维不屑地笑:“我看未必。谭承不是还有个弟弟?谭振江不一定拿他这个前妻生的儿子当回事。”
  邢天羽嘶了声,看出点端倪,“有点火药味啊。晚上喝酒你们俩就不太对,什么情况,跟我说说。”
  耿维把在球场时的对话告诉了邢天羽。邢天羽哈哈大笑:“老耿啊老耿,亏我还觉得你是个明白人,谭承他是怕你出事才提醒你,你怎么还记上仇了?”
  “我需要他提醒?之前托他,他说他在海南没关系,插不上手,这话你信不信。”
  “喔,原来你是因为他没帮你,所以才给他记了一笔啊。”邢天羽当起了和事佬,“依我看不至于。他你还不了解吗,最大的毛病也就是从他亲妈身上遗传了高知份子的臭架子,动不动就喜欢摆出一副高姿态。不过也可以理解嘛,现在政治上都讲站位,他谭家好歹是核心圈层的人,站位能不拔高?咱们有些行为他瞧不上,也是情有可原呐。”
  耿维冷声:“脏水都让我们蹚了,他倒是体面干净。”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人家姓谭呢,不能出事嘛。就拿当年针对李识宜这事来说,明明一开始是他发的话,后来篓子捅大了,他反过来派我们的不是,现在还跟李识宜滚到一张床上去了,这心理素质,一点没拿自己当恶人……还有那个语文老师也是,其实要把她调走容易得很,但人家谭承就是不出力,我心想大哥,最不愿被通报的不是你吗?得,最后还是咱们俩出手,这才把那女的逼走,哈哈,一辈子不可能再教书。”
  这是他们的得意之作。施暴者倒打一耙,诬陷一个刚当上老师不久、温柔胆小的女人体罚学生,原因仅仅是因为她不忍再沉默,想到教育局去替一名叫李识宜的孩子讨回公道,那是她当上班主任后带的第一届学生。最终她百口莫辩,就此结束了教师生涯,并且再也没有站上讲堂的机会,到死都还在忍受丈夫的讥讽和父母的冷暴力。
  邢天羽伸出手,作势要跟耿维击掌。耿维会意一笑:“看来你也是一肚子苦水没处倒。”
  “那可不,不过除此之外谭承还是很够意思的,更何况撇开谭家的地位不谈,他本身就足够有手腕。我劝你还是不要跟他翻脸得好,免得吃不了兜着走。”
  耿维抬起眉尾:“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他翻脸?你不要陷害我,我还想助他一臂之力,假以时日帮太子夺得至尊之位,跟在他身后喝汤。”
  邢天羽捧腹:“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咱们不妨做做鸡。”
  天快亮时邢天羽摇摇晃晃回到三楼主卧,衣服都没脱就一头扎进被中,不一会儿便鼾声四起。
  没多久,阳台传来极轻微的动静。床上的邢天羽翻了个身,睡梦里还在打牌,压根儿没被惊动。
  又睡了个把小时,邢天羽起床方便,全程眼皮都懒得抬起来。好不容易摸索到马桶边,他把裤子一脱,扶着老二尿了起来。
  卧室依旧很暗,尤其是卫生间。
  尿着尿着,邢天羽忽然觉得颈后一凉,像是有阵冷风拂过。那一瞬间他肌肉猛地紧了紧,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脖子就被一根细长的绳索死死勒住。
  他甚至没来得及扭头,霎时间脸涨得青紫,身体向后倒,双腿向前蹬。
  那双手狠狠将绳索向两边拉,关节咯吱作响的动静带来彻骨凉意,在邢天羽倒地之前涌上他的脊椎和神经,却又在他气管断裂之前猛地放开!
  昏倒的刹那邢天羽仿佛听到了充满寒意的嗓音:“不会就这么便宜了你。”但那完全是他的幻觉,因为来人根本就没发出任何声音,一个音节都没有。
  邢天羽被捂住口鼻,昏死过去,紧接着就是一阵漫长的等待,极其耐心的等待,行刑前令人窒息的空白。
  他连来人的头发丝都没见到,就倒在卫生间的地上,失去了右手三截手指。对方下手极其利落,刚猛而冷血,所以伤口也整齐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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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杀人不代表心慈手软,只是做任何事都有代价,过犹不及。李时宜从来就不是“暴徒”,更不是满脑子只有报复的人。对于未来他有他的打算,也在尽全力给炀炀更好的生活。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回到正轨,这才是他。
 
 
第32章 发烧
  从李识宜家出来,谭承把车开得飞快,整个人就像一头暴戾的狮子,谁要是现在惹他谁就是死路一条。
  到办公室他摘了领带猛地扔开,满脑子还是李识宜说的那几句话。自己抱他让他觉得恶心,还说什么不可能喜欢男人,让自己别再碰他。
  那种厌恶的表情,冷漠的眼神,让谭承一闭上眼就会想起来,天灵盖都是火。
  去你妈的!
  谭承嘭地踹了脚办公桌,把桌上电脑水杯都给震翻了,叮铃咣当掉了一地。
  发完火他倒在沙发上,还没休息多久就被手机吵醒,扫了眼是他爸,这才脸色铁青地接起。
  “喂,爸,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你还知道你有个爸?几天没回家,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
  “我忙得很,公司的事够我烦的,您老人家没事别找我茬。”
  谭振江耳聪目明:“我看你是忙着跟那帮狐朋狗友鬼混吧,听检察院的老辛说,这段时间你在想办法捞于霆?哼,这点小事都摆不平,还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谭振江一向不喜欢儿子的这帮哥们儿,觉得他们攀附谭家,不过是一群拿不上台面的无能小辈,所以时不时就给谭承上上眼药。
  看来是时候给老爷子请个安了,谭承心想,这么久不露面,已经开始有人告他的密。
  挂了电话他开车回家,一身运动服的谭曦正好要出去锻炼,跟他在地库撞了个正着。
  “大哥,早啊。”
  谭承迈腿从车上下来,谭曦往他身上一扫,暧昧地眨眼:“看来大哥昨晚过得很嗨嘛,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谭承皱起眉,无可无不可地开腔:“你怎么回来了。”
  “妈身体不太舒服,我跟学校请假回来看看。昨天她还念叨你呢,说你最近打理公司很辛苦,经常个把礼拜不露面。哎,有你这个大哥在,我真是自惭形秽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替你分分担子。”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从我身上把担子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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