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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感动物(近代现代)——笼中月

时间:2024-02-06 17:10:17  作者:笼中月
  吐完还没结,他弓着背难受地趴了会,然后才一翻身,差点直登登栽下去。
  “欸!”李识宜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身体尽量离开一段距离,但还是闻到了那股难闻的气味,顿时五官紧拧,气得想甩他两巴掌。
  眼前这一地狼藉,真是让人心肌梗塞到了极点。
  把他连拖带拽弄进浴室,李识宜本来没想帮他脱衣服,但他自己还有意识,被热水一淋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一条子弹内裤。
  这要放平时还能出于礼貌欣赏两眼,此时此刻李识宜只觉得不堪入目。他撇开脸,见旺仔在门口蹲着,一副十分好奇的表情。
  他疲倦地指了指地上的人,对旺仔说:“这人是我的克星。”
  旺仔笑眯眯汪了一声算是回应。
  冲完澡他将人扔进沙发,又连夜将屋里清洁一番,累得头晕眼花,实在不能忍受卧室那股气味,于是开窗换气,把卧室门关上算是隔温。
  回到客厅,他瞪着眼看了谭承一会儿,最后终于也睡到了沙发上,旺仔跟着他们蜷在沙发底下。
  被子就一床,李识宜没脱衣服,离谭承远远的,谭承却已经养成了自觉。
  醉鬼真是力大无比。
  他掀开被子把李识宜裹了进来,而且圈着腰抱在怀里。
  李识宜闷得喘不上气,而且身后热乎乎的,赤裸又结实的肩膀搂着自己,实在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谭承把自己也闷在被子里,嗓音沙哑地说:“老子胃疼。”
  活该!
  李识宜狠狠肘他,试图离他远点,他却越抱越紧,还拿下巴的胡茬蹭那柔软的脸蛋,“想你想的……想x你……”
  跟这种货你简直无法沟通,李识宜脑子快炸了,背上的汗毛也竖起来了。幸亏他不是个有什么贞操荣辱观念的人,否则当场就能跳楼。
  他紧紧闭眼,身后源源不断的热气烘着他,还有渐渐平息下来的呼吸。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谭承头疼欲裂,缓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在李识宜家。
  昨晚的记忆倒是还在,就是细节记不清了。他起身,发现自己只穿了条内裤,衣服裤子都不见踪影。
  所以是强x未遂?
  不至于,以李识宜的性格,自己要是真想强行下手,他应该会把刀劈到我脸上。
  正回忆着,旺仔过来咬他小腿,他皱眉甩开,做了个劈掌的手势吓唬它。谁知旺仔咕噜一声,竟然不要脸地卧倒了,欢迎他抚摸自己的肚皮,真他妈是只毫无气节的狗。
  听到浴室有水声,谭承过去问:“李识宜你在洗澡?”
  水声停顿了片刻,但没人搭理他。谭承笑了笑,扬眉问:“我衣服呢。”
  “扔了。”
  “什么?你扔我衣服干什么。”
  两分钟后,李识宜头发湿漉漉地走出来,眼神冷得要命,“谭承,如果杀人不犯法,你已经死过一百回了。”
  谭承微微一笑:“我又怎么了。”
  李识宜走到洗衣机前,指着上面那一团脏兮兮的床单,“你干的好事。”
  “是我吐的?”
  “难道还是我吐的?”
  谭承笑意不减:“大不了我洗,再买套新的给你。”
  李识宜说:“消受不起。”
  谭承出去打了两个电话,不出一小时就有两拨人上门,一拨是送床上用品的,一拨是送他要穿的衣服,西裤西服衬衫皮鞋运动鞋运动服,连内裤都准备了一打。
  “你哪根筋又搭错了。”李识宜问。
  “今天我生日,忘了?带你去天羽的别墅,那边都布置好了,就是几个走得比较近的朋友。”
  李识宜略一低头,似乎想了些什么。然后他左手握住右手腕,做了两下曲张动作,“手不方便,不想去。”
  “有什么大不了的,车我开,饭我喂。”
  李识宜一脸冷漠。
  穿上衣服的谭承又变回了那个挺拔英俊的他。他过来把人一搂,半是恐吓半是哄骗地说:“别惹老子啊,把我惹急了谁都没好处,不光是你,包括你妹跟周礼为他们,通通都得跟着倒霉。”
  李识宜脸色沉了沉:“去就去,你少威胁我。”
  谭承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痞痞地笑道:“这就对了。顺便换套衣服,衬衫怎么样,你穿衬衫肯定好看。”
  “不去了。”
  李识宜转身就走,谭承赶紧把人抱住哄了几句,但李识宜的神色始终很淡,而且他像是有什么心事,就连谭承亲他都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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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旺仔:我这双眼看透太多。
 
 
第29章 上膛
  谭承没有直接去别墅,而是带李识宜先去了高尔夫球场。
  最近这一两周都是他的场子,各路人马川流不息地请客送礼,光酒吧就去了三回,所以今天跟哥们儿一起打球,还算是放松放松。
  到了球场,已经有好些熟人等在那里,还有个男人从大堂走了过来,离太远看不清脸,鼻梁上架着副眼镜。
  “寿星公排场够大的啊,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一个。”
  “路上堵车。”
  谭承懒懒地说完,对上对方的视线:“你不是明天才到?”
  “我不赶回来你能放过我吗。”那人目光在谭承跟李识宜身上扫了个来回,随即微微笑道,“这是哪位,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邢天羽故意咳嗽了一声,表情揶揄,“他你都不认识了,李识宜啊。”
  李识宜慢慢掀起眼皮,看向对方:“耿维?”
  面前的男人特别瘦,脸部骨骼的走向莫名显得有些阴狠。他客套地一笑:“好记性,好记性。没想到咱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
  邢天羽哈哈一笑:“是吧,我也没想到。这叫什么,这就叫缘分,世事难料啊。”
  耿维眉毛上挑,目光落回李识宜脸上。对方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表面却极其平静。
  耿维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确实是缘分。”
  想当年为了替邢天羽擦屁股,他们几个人把李识宜关在厕所打得遍体鳞伤,衣服扒得一干二净,然后把尿浇在他身上,让他大冬天冲冷水,好几次在厕所里昏迷。那时李识宜活得比街上的乞丐还不如,谁能想到有一天他能攀上谭承?
  “听说你最近在海南做生意。”李识宜淡声。
  耿维笑了笑:“一点小生意,跟谭承是没得比。”
  他们俩这么一来一往的,谭承内心不爽,故意伸手扶住李识宜的腰。李识宜身子一抖,反射性皱起眉:“你干什么?”
  他试图拿开那只手,谭承凑近威胁:“胆肥了?再犟一下老子就亲你。”
  李识宜身体僵硬不动了。
  过不久,邢天羽招手叫来三辆电瓶车。头一辆很快就满了,李识宜想去坐最后一个位置,谭承强迫他上了另一辆,把手腕抓得生疼。
  “你又犯什么神经病,我就不能自己清静清静是吗。”
  谭承醋劲十足,尤其又是在朋友面前。他低声说:“老实点儿。”
  耿维坐他们后面,好整以暇地观察他们,等车发动以后,他问李识宜:“平时也喜欢打高尔夫?”
  李识宜面无表情地说:“你觉得我会吗。”
  “不会更好,一会儿你们俩一组,正好让我们赢个痛快。谭承,今天咱们一场球五十万怎么样?”
  李识宜蹙起眉。
  谭承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颇为受用地笑了下,凑到他耳边:“别怕,他这是吓唬你,你男人不是什么冤大头。我们一场球最多十万,封顶一百万。”
  “你输多少都跟我无关。”他把肩膀不动声色地移开。
  “那我要是输多了,倾家荡产了,卖房卖地怎么办。”
  “你就是睡大街都不关我的事,别再睡我家就行。”
  谭承亲昵又危险地搂住他,低声道:“做梦。我不光要睡你家,还要睡你。”
  不一会儿,耿维聊起那天被跟踪的事:“听天羽说那天有七八个人跟你们,查出什么眉目没有。”
  “人没抓到,倒是车查到了,是天羽的竞争对手,老板姓黄,前段时间被他打压得做不下去,光供应商的钱就赔了五千多万。”
  “五千多万……也值得买凶。”耿维不屑一顾。
  “那是天羽下手太狠,断了对方的活路。”
  “我早就跟天羽说过凡事要留有余地,他不听,享受那种把人往绝路上逼的感觉。”
  谭承不咸不淡地问:“那你呢。”
  “好好的扯我干什么。”
  “听说你这几个月四处活动,想把自己那个污染企业送进经济特区,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不怕出事?”
  耿维脸上有些挂不住,冷笑道:“能出什么事,你别跟我装外宾。环保治理就是一句空话,骗骗老百姓而已,那些人在乎的是乌纱帽,不是几个绿水青山的招牌。只要钱花到位了,那就没有什么污染企业,只有节能环保试点企业,到时候政府还得主动给我背书,你信不信。”
  “我就是提醒你,别把动静弄得太大。”谭承点到即止。
  李识宜扶着电瓶车的栏杆,静静听他们说话。谭承转头欣赏起他的侧脸,然后伸出两根手指,狎昵地弹了弹那温润的皮肤,手感好极了。
  李识宜如梦初醒般皱起眉。
  谭承问:“无聊了?”
  “这话你应该问你自己。”
  这副淡淡挖苦的口吻惹得谭承冷哼,却又莫名乐在其中。
  一下午谭承赢了六十万,虽然有大家故意让他的嫌疑,但他球也的确打得不错。过足了瘾,他们各自开上车,直奔邢天羽在顺义的大别墅。
  说起邢天羽挑那个地方,还有个渊源,几年前他去那看房,路上遇到个漂亮空姐,盘靓条顺,无比养眼,于是一高兴就买下了这房。
  到地方大家又聊起这事,一个姓朱的富二代问:“后来你没追?”
  “别提了,那女的结婚了,二手货。”
  “哈哈,那又不妨碍挖墙角。”
  耿维冷不丁来了句:“我记得那空姐长得挺像咱们以前一个老师。”
  “你说谁,有这么个人吗。”
  耿维眯起视线。
  邢天羽随即冲他一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个语文老师吧,腿特别白,你这孙子还意淫过,后来被你整得,连工作都丢了。”
  “什么叫被我整得,”耿维掀起眼皮,“我当年干的坏事哪件少得了你。”
  邢天羽嘿嘿一乐:“别人叫狼狈为奸,咱们俩合在一起那叫智勇双全。”
  谭承不耐烦听这些。他跷着二郎腿,转头看向李识宜。
  李识宜坐在窗边,身体稍微前倾,两边胳膊抵在膝盖上,十指交叉在一起攥得很紧。
  他在谭承面前经常流露出这种神情。
  这种沉默地想着什么事的表情,就像面具一样长在李识宜脸上,如果这时谭承过去拍拍他,他就会抬起头,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
  两人对上视线,李识宜顿了一下,眼底忽地掠过些许防备,然后走过去对谭承说:“我想四处转转。”
  转性了?还知道征求我的同意。
  谭承挑眉:“这么喜欢这地方?”
  “环境还行。”
  “想怎么转怎么转,把旁边那栋买了都行。”
  他离开的背影很苗条,谭承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掳到床上铐起来。
  半个多钟头后李识宜才回来。
  看到人,谭承大步上前,把他的手攥住搓了搓。
  李识宜怔了一下,抬眸看着他。
  他骂骂咧咧地说:“这么冷你他妈不知道赶紧回?去洗个手,卫生间有温水。”
  李识宜默然良久后抽出手。
  晚饭邢天羽请了两个酒店大厨来做,十人长桌差点没摆下,鲍鱼龙虾东星斑,还有几十年的红酒,各式各样的佳肴应有尽有,但这帮人压根没当回事。他们就不是冲着吃饭来的,甚至不是为了交流感情,酒桌聊的全是生意。
  谭承作为主角被轮番敬酒,吃到一半就已经有几分醉意。李识宜全程都很沉默,大家碍于谭承也不敢来敬他,不过他自己喝了一两杯,只是喝得很慢。
  回过头看见他正静静地端着酒杯,谭承心里热乎得跟什么一样,推开身边那些朋友,摇摇晃晃走到他身边:“今天怎么这么听话啊宝贝儿。”
  李识宜嫌他难闻,头往旁边偏开。
  谭承故意朝他脸上哈气,哈完气眯起了眼:“刚夸你两句,又他娘的蹬鼻子上脸。靠得近怎么了,我是你男人。”
  “你喊得再大声点?”李识宜脸色顿时难看,幸亏谭承被其他人招呼过去,没时间继续折腾他。不过他仿佛是为了离谭承更远一些,起身坐到了邢天羽旁边的空位。
  邢天羽笑着说:“谭承这人就是小孩儿脾气,从小就这样,我们都得让着他。”
  李识宜喝下一口酒,然后低下头,左手把杯底压在桌上,轻微晃动剩余的液体。
  “你们认识很久了?”
  “也不算很久,上学才认识,跟你一样。”
  李识宜沉寂片刻,摇了摇头:“不聊他了,没什么意思。聊聊你的车吧,我刚才去车库转了转,都是珍藏款,小众的居多。”
  邢天羽这人没别的爱好,跟车一比连女人都得靠边站。他一听这话,喜形于色,说自己每周都要来这给两辆阿斯顿马丁亲自做保养。
  “尤其是那辆DB11吧。”
  “那是我大老婆,怎么着?要不要下楼试驾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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