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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饮莫相问(古代架空)——债权申报表

时间:2024-02-06 17:11:04  作者:债权申报表
  “原来你昨日说今日要我做的一样事,是这个。”
  郑言赧然,转过身看他,“我竟不知,原来珩渊,是因我的原因,才能被拔出鞘……”
  黎季坏笑一声,俊秀的脸上是浓郁的醋意,他眸色愈深,将脸贴在郑言脸上,试探道:
  “今日我也想出鞘……”
  那热情的吻便自上而下贴近而来。
  水声汲汲,在空旷的室内回荡,那双细长的手已然抚上郑言的脖颈,摩挲往下,在那突出的锁骨之上跳舞。
  郑言轻喘着气息,手也回应地环抱住黎季的背,才发现不知何时,黎季亦长成一个比他高大比他肩宽脸上已经有些棱角的青年。
  他心中喟叹,也是,黎季也就比他小了不到四岁,为何自己总是将他当成稚子小儿看待。
  交襟被剥开,衣带早已散乱在地,轻柔的吻从胸前一路往下,直到含住了那个凸起的肉珠,唇舌缠咬,激得郑言情不自禁想往后退。
  黎季扣住他,紧紧吸了一口,让郑言忍不住惊喘出声:“啊……”
  这一声难耐的呻吟,倒是不像自己能发出来的。
  却只听阁楼窗外衣袂声响,郑言与黎季同时抬头,“什么人?”
  廊上门口脚步浮动,有两人从外进来,均不发一语,但目光格外凌冽。
  郑言今日第二次感觉到那种脸上如火烧的窘迫。
  反倒是黎季了然一笑,云淡风轻道:
  “我以为你们还会忍到何时呢,才解了言哥半身衣衫,就都出来了。”
  郑言一愣,面上愈红。
  原来他们三人均心知肚明,就只有自己蒙在鼓中。
  “既然来了,那就……”黎季低头看着郑言的眼,“言哥,你可不能只让我干看着。”
  郑言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简直羞愤欲死,却又将脸面向二人,凝声道,“你们……一起吧。”
  得到允许的两人,便都径直欺身过来,眸中已然起了欲念。
  宋宁远毫不留情地吻住郑言的双唇,眸中深沉如海,郑言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跟他轻声道:
  “我今日才知,珩渊出鞘的秘密,原来是在于我。”
  宋宁远不置可否,倒是身旁负手而立的江渊凝眸不言,既不上前,也不后退,只静静看着郑言在二人之间辗转,不到片刻,衣物便尽数被剥去。
  郑言抬眸看他,主动捡起地上掉落的腰带,一圈圈缠在自己手上,然后凝视着江渊面无表情的脸,将双手抬起来递给他。
  似乎思索了片刻,他才伸出冰凉的双手,将郑言的手腕系在一起,打了个紧紧的结。
  宋宁远似乎有些不满,但此事是郑言自愿,他也无法再言,只把郑言双唇吮吸得红润发肿,他把手指搅弄进唇舌的柔软处,带出丝丝粘液,问道:
  “言言,给我罢。”
  郑言凝神盯着他,点了点头。
  其后宋宁远半跪起身来,郑言就着被捆住的双手,艰难地给他解开腰带,肉柱早已昂首,腥膻之气隐隐传来,郑言口中唾液早已吞咽不下,只轻轻伸出舌尖,舔舐一下,便被那阳茎的主人蹭入,很快将口中贯满。
  “唔……”
  他想往后退,但身后已然有细长的手指侵入,温热的膏体滑腻而来,灵巧的手指打转轻按,很快将那紧窒的甬道开拓得弹软。
  “言哥,一会儿你且只为我叫。”
  黎季还是言语最浪荡的那个,话音未落,炽热的性器便径直闯入,将下身撑开到极致。
  很快它便开始了征伐,撞击着臀瓣发出啪啪的声响,郑言几次无法稳住身形,便都又被他大手拉回去,一掌下来,在圆润之上发出更响亮的声音。
  此时倒是没人为郑言挨打鸣不平了。
  首尾皆被制住,郑言无处可逃,一抬眸,江渊仍旧立在原地,一袭宽袖大衫飘飘欲仙,倒像个禁欲的谪仙似的。
  只是郑言心知并不是如此。
  那人眸中愈加深沉,见到自己的目光,显然更甚。
  他的注视压迫又带着深重的欲望,一点点地将自己在他人身下承欢之态尽数收进眼底,似乎要将自己解剖、拆开,他的双手不在自己身上,他的欲望也没有插入自己的身体,可那双沉静又冰冷的眼,已然将自己的肉身抚摸侵犯殆尽。
  那人的双眼,已然因吞咽不能而带上泪意。
  如此令人怜惜的一幕,也尽数被他捕捉。
  浑身赤裸的肌肤之上,布满他人给他留下的印痕,吻迹、掌印、淤痕和浊液脏污,他被最凶狠地侵犯,却又用最期待的眼神凝望着自己,那里,也是对自己的渴望。
  然后江渊才动了。他俯下身来,面无表情地用冰凉的双手,握住郑言下身被肏得立起的性器,上下缓慢套弄起来。
  一身浓重的寒气,衣衫周整丝毫不乱,气息平稳面色如常,与他手上郑言欲发的欲望格格不入。
  郑言情不自禁地喘出叹息,却被眼前的人又拉回脸颊。
  宋宁远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眸中深色愈盛。郑言知道他定是有所不满,毕竟他一直恪守礼制,也从未有过其他伴侣,见到他与其他人的欢爱,难免心有不满。
  便抬眸朝他一笑,伸出舌尖挑勾,对着肉柱的顶端深深吸入。
  “啊……”
  这回喘息地是他。
  郑言突然觉得刚刚的这个人不像是自己,这种想法倒也就是一瞬,因为下一秒,更情不自禁的侵入又再次袭来,直到那人来不及拔出欲望,浊液从他口中喷洒到唇边,最后溅在脸上。
  充满歉意的眼神逼近眼眸,宋宁远轻柔地将那液体擦净,又紧紧吻住了他的唇。
  身后黎季邪笑一声,刚好此时将郑言翻过身来,舔了舔嘴唇,笑道:
  “言哥,今日此景,你可喜欢?”
  郑言早已习惯他的言语,从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喜欢……”
  下身的侵入更甚,甚至在寻到他的某处之后,便更加恶意地往那处撞击,直到郑言再也受不住,闷哼出求饶:
  “唔……嗯……不……”
  快意涌上心头,侵入四肢百骸,身前的欲望更是欲发不得,被江渊紧紧攥在手中,那只恶劣的手指,正牢牢地压在柱体顶端,让他难受到欲死去。
  直到最后一刻,江渊才将他放开,黎季闷哼一声,将那微凉的液体洒在他的胸腹之上。
  脑中还未空下,几人便已调转身来,身后又有一人侵入,郑言还未抬头,黎季的笑眼便已在眼前:“言哥……你帮我好好舔舔。”
  肉红的性器便立在眼前,他伸出舌头,细细地将它舔舐干净……
  下身又被一遍遍侵袭,郑言终于能回头看清到底是谁,便只见宋宁远立在身前,将刚刚喷发过的阳茎再度埋进自己身体,一次次地,将自己吃的干净。
  他一边喘息,一边求道:
  “江渊……”
  “给我……”
  那人轻笑一下,却没有动作。
  “唔……!”
  下身的人凶残地撞击着他,将他在此时却叫着别人名字的愤怒发泄进他的体内,又搓揉着他再度起立的那物,面无表情地继续玩弄……
  再次泄身后,郑言已然有些意识模糊。
  “给我……给……”他喃喃自语。
  此时一个微凉的怀抱靠近,将他轻轻抱进自己怀里,下身早已红肿不堪,那只终于发热的手轻轻抚摸着,然后一个比手指更加炽热更加粗壮的器物终于进来,毫不留情地占有着他,衣袂完整,毫不凌乱,郑言眼神早已涣散,却仍旧知道那是江渊。
  他张开自己的口,示意他将那物给他。
  片刻,温润的环状物被塞进口中,他咬住不动,涎液流到下巴处,闪着晃动的淫靡光彩。
  一只残暴的手袭来,压在了他的锁骨之上,其后是铺天盖地的抽插,窒息感来了又去,他只觉得自己如同海浪飘摇,欲望永生不灭。
  ……
  元史载:元年。南梁允皇递书投诚,自愿归顺。是以四国终成统一之势,启、祁、周、梁各立郡县,设都护,太康统一管辖。二年,太祖统一货币度量衡,农商兴盛。四年,修泉渠调南水,西北良田千亩,南民北迁。五年……
  ……
  雪花纷扬而下,盖满了整个乌云密布的天空。
  一素衣公子从个普通酒馆出来,在店外解了马绳,迅速翻身上马用力夹了马肚,那马便迈开蹄沿着出城的街疾步而出。
  拐过街角,不知为何,那马稍稍受了些惊,扬头对天吼了一嗓子,那公子堪堪勒住了马绳,一抬头,只见巷口一人骑着匹黑马,像是在等他。
  那人轻拉着缰绳,青衫墨袄,脸廓瘦削,眉眼间还有些微倦态,腰间一柄青剑闪着悠远的光芒,正在静静凝视着他。
  郑言笑道:“不是说好此次我自己去周郡,昨日那么多折子,你全看完了?”
  宋宁远不言,二人的视线静然而复杂,雪花从中轻轻飞舞而过,转眼间便将地上铺了薄薄一层,像极了天启二十一年太学庭外的那一场雪。
  良久,郑言拍马缓缓上前,语气淡淡:“那说好,此后去梁郡,你可不能再跟着我了。”
  那人笑道:“好。”
  雪花轻舞飞扬,天上乌云散去,留得人间一片澄澈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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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啦,给自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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