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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饮莫相问(古代架空)——债权申报表

时间:2024-02-06 17:11:04  作者:债权申报表
  面对越来越多的敌人,他只能又捡拾起一把长剑,左手挥出,往那方向一靠,把身边一人一剑扎了个对穿,最后弃剑转身。
  “言言!当心!”
  身后暗剑穿来,一人用手破开,郑言立马回头,只见宋宁远目色焦急地看着他,庆幸他没有伤到。
  此时,一抹黑色身影姗姗来迟,杀伐之气令人汗毛倒竖,身后跟着的几人亦步履轻盈,倒也是高手。
  是赵沉。
  将他们二人包围守起来,赵沉低头认罪:“属下来迟,还请降罪。”
  宋宁远摆手示意不必,只让他们务必尽量留下活口,便用拇指擦干郑言眉间的鲜血,担心道:
  “没事吧。”
  郑言摇摇头,双眸一滑,宋宁远的部下正与伏击者酣战,杀戮气息泼天,刀剑哗啦作响,听着让人心惊。
  他欲提匕继续战斗,却只见山腰之下,有一人提着剑缓缓从底下官道走上来,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
  还未出声,那人便脚步轻点,飞掠到人群之中,刀剑嗡鸣,秋风如雨,他的剑法快如闪电,衣袂飘飞,却又纤尘不染。
  浑身是血的刺客纷纷倒下,天边黑云压顶,竟飘飘然下起雪来。
  直到最后一人倒下,郑言与他远远相望,就像那日在止泉时的岿然不动,似是周围尸横遍野的景象并不存在似的。
  只是这次,他杀的是敌军,不是自己。
  宋宁远也应声回头,见到江渊杀完最后一人,倒也不愿再出手。
  将手中的剑扔下,江渊一步步朝他们走了过来,到了郑言身边:
  “……对不起。”
  “邹璘,是我父皇的人。”
  郑言眉头一挑,这倒是他们没想到的。
  此前他与宋宁远便都心中有过论断,这邹璘严守宫城,将牂牁尽数控制在自己手中,甚至隐隐有不想让他俩离开牂牁之意,这便是危险的信号。是故二人便暗自加速治好身上伤势,又临时提出拜别之意,怕的就是节外生枝。
  只是没想到这邹璘也是心急,派了一队人马在此伏击,得亏宋宁远的部下来得及时,不然他们二人此时也确实难以脱身。
  只是江渊所说,邹璘是北周太上皇的人之事,倒是始料未及。
  “陆相好功夫。”宋宁远似乎已然弄清其中原委,目不斜视地陡然发难, “上一次是黄泉,这一次是伏击,下一次会是什么?”
  江渊森然一笑,“我自会提了那人的项上人头,扔到父皇桌上去问。”
  “问?”宋宁远冷笑,“这北周西祁,到底是谁的?”
  “言言身陷牂牁快半月,你又在何处?”
  “今日是你来迟了。若无法处理好自己的家事,又谈何保护言言。陆相,你曾向我许诺之事,今日却早已不再作数。”
  “那巴弩之事,倒是你破约在先。”
  “是你当日自愿放他离周,此时怎又……”
  又来了,又来了。郑言揉揉眉心,抬手道:“二位可否听我说一句。”
  两人齐刷刷将目光投向他。
  郑言叹了一口气,道:“能否让我自行决定,今后去哪。”
  “我是人,不是物。我也有自己的思忖与想法。我并非是任何人口中用来交换的条件和筹码,我只是我自己。”
  “天下之大,我只想来去随心。”
  两人沉默良久,却又同时道:
  “好。”
  见到对方与自己同时应下了,不免又是眼神一阵交锋,郑言有些脸热,感觉此时的情形却是他最难招架的。剑拔弩张之际,他眼疾手快,瞧见身旁一剑,拔出横在二人面前,冷声下令:
  “不准再有口角之争。”
  两人不悦一眼,却又同时偃旗息鼓。
  此时,江渊突然轻声“咦”了一声。
  郑言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手中拿的这柄剑,不是别的,正是宋宁远刚刚放置在一旁的珩渊。
  珩渊?
  珩渊!
  江渊凝神问他:“郑言,你能使珩渊出鞘?!”
 
 
第55章 54:雪中情
  54
  郑言此前也多次听闻过珩渊之事,如今自己随手就拔出宋宁远的剑,倒是此前从未尝试过的。
  只是,他怎么能使珩渊出鞘?
  “我将此剑献给天启前,是多次反复查验过的,甚至我自己也曾多次试验,并不能使该剑出鞘。”
  “是故宋陛下拔剑那日,我便才对父皇的预言有所确信。”
  听了江渊阐释,郑言心中颇有惊异,他又将剑插回鞘中,再次试了一下,那剑拔出丝滑,丝毫没有任何受阻之意。
  怎么会。
  他突然想起止泉一役,那日宋宁远也将珩渊交予他使用,但是当时该剑已经是出鞘状态,所以他们都未留意,或许那时,他就是已经能将该剑出鞘的人了。
  想罢,他又将剑放回去,拉住江渊的手,郑重道:“你再……试一试。”
  江渊眸色微动,一直一言不发的宋宁远忌惮地看他一眼,却还是同意了,朝他凝重地点了点头。
  那只瘦长的手伸向青色的剑柄,其后指节分明的手尽数握在其上,稍微一使劲,“噌——”地一声,剑鸣轻响,它再度出鞘。
  江渊面色一愣,随即眸色复杂,口中道:“不可能。”
  此前该剑他用过很多方法,确实从未拔出过。
  又将该剑交予身后部下几人试了一试,却又还是纹丝不动的状态。
  又拔出让他们使用,都只说剑身出奇地重,内力受阻,根本无法挥剑迎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珩渊的事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清,江渊最后放下,只跟二人拜别,紫袍在雪中已然积了薄白,他纵身离去,身法如浮光掠影般,很快消失不见。
  似乎他终究是会消失在雪中一样。
  宋宁远见他目中怅然,幽幽道:“你在意他。”
  郑言一怔,却未接话。只笑道:“宋宁远,我们继续回太康吧。”
  那人看他良久,最后绽出笑容,“好。”
  转眼秋尽冬盛,已然到了隆冬。
  第二日便是除夕,天启圣上将大宴宾客,广纳四海百川异国朝臣共庆贺,城门大开,往来使节如织。
  郑言坐在床前翻书,一缕暖香自焚炉中飘散而出,他着了一身雪白绒裘,倒也不冷。偶然抬眼一望,眼见窗外黑云从天边压着挪来,怕是要有场大雪。
  自从牂牁回启,他便一直住在当年贤王府旧址上建的这座新宅之上。
  宅子结构与布局与儿时一致,甚至连那年宋宁远撕毁过的门帘都与以前相同,郑言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将桌面散乱的笔墨收拾收拾,天色已然发黑,拾了盏灯笼便要去往宋宁远住处。
  他仍住在当年那人赐予的府邸,门前牌匾依旧空无一字。
  也不知今日是何要事,硬要差了赵沉来给他问话,叫自己一定过去一趟。
  刚执起那盏明灯,只听门外有步声阵阵,清浅几近无声。
  他自幼习武,一身武艺也恢复如常,怎能不知有人前来。
  步履不急不缓,却掷地有声,是宋宁远。
  门吱呀一声开了,郑言回首望他,原来此时已经下雪,一身玄色斗篷的宋宁远立在门前,脸廓瘦削,眉眼如墨,薄唇紧抿,手里拿了一盏一模一样的灯笼,身后无一人跟从,只有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
  他发上的雪花都凝成了水珠,斗篷上也积了不少雪,浑身浸着股寒气。
  郑言忽地就想起很久以前,二人曾在太学门前被太傅罚站,一起立于庭前看雪的旧事来。
  似是过了很久,那人才沉声叫了他:“言言。”
  郑言抬眼瞟了他手中未曾打开的两把伞,笑道:
  “你既亲自来了,要不正好,我们一同前去西市买酒?”
  “再不快点,是要宵禁了。”
  灯笼里的烛芯燃烧着,发出了细细的爆裂声,郑言低头拨了拨灯芯,便听见宋宁远道:
  “好。”
  便把手中灯笼放到眼前,吹熄了灯烛。他一步步走过来,地上印出一道足迹,把自己的灯笼放在阶前,又放下一柄纸伞,才走到郑言面前,“哗啦”一声,抖开青伞。
  庭外满积白雪,郑言把灯朝他那方挪了挪,就着他的伞就踏下了台阶。
  一柄纸伞撑开雪幕缓缓而行,其下的明灯莹亮,照的二人脸色如玉,明眸闪烁星光。
  两行脚印蜿蜒爬伸,隐在了漆黑的夜中。
  他俩均未言语,只等着谁打破寂静,雪花点点打在伞面上,扑敕敕也别有一番韵味,郑言未看他,却笑问:
  “还记得十岁那年我俩玩雪么?差点没赶上除夕宴。”
  只听身旁那人迟疑片刻,接道:
  “当然,只因迟了,我便侥幸能跟你坐在一处,那年是我过的最好的一个除夕……”
  却又收了话,缄默不语半晌,才叹道:
  “言言,只要有你在,此后每一次除夕,便是我最好的一年。”
  “你在西祁的那几载,我每夜梦见你,我从探子那里得到你的消息,我能知道你每日同那陆相的往来之事,也能知道你与那西祁百官的相交……”
  “可是我无法亲眼见到你,无法亲口问问你……是否平安无虞,是否康健喜乐。”
  “可我天启与几国相接,不到一甲子便有尾大不掉之势,徳昭昏碌,宋武昀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身后几个皇弟矜贵骄纵,实难成大器,除了懿王,我大启早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西祁北周跃跃欲试,南梁也是早有不臣之心,怕是很快就要被几国给吞并消灭。我父皇年老心衰,纵容徳昭无为庸碌,便已经是在敲响我大启的丧钟。……纵使朝堂风起云涌,我暗自谋划,为的也是终有一天,能将你我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到那时,我定会护你周全,许你一生太平……”
  郑言一路盯着自己手中那盏晃动的明灯不语,走到廊中,终究还是开了口:
  “宋宁远,我一直,跟你想的是一样的。”
  身侧的人看他,深沉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丝讶然,最后他们相视一笑。
  柔光如玉,将郑言的脸打磨得既柔和又清冷,宋宁远低头细细瞧他,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曾以为,我们能像少时那样一直到老、到死。后来贤王府被大火烧毁,我才知道,我之前做的那一切,只不过是怀疑的借口。”
  几粒雪花落在他的肩头,逐渐融化了,形容消解,骨销形散,最后化为一颗晶莹水珠,郑言伸出手去,用拇指一捻,那水珠便完全消失了,他笑道,“一切都过去了。”
  “明日除夕,我们不醉不归。”
  此时刚好行至一处长长的廊道,郑言话音未落,身旁那人竟反身欺身而来,转过拐角,把他压在墙边,那两瓣冰冷的唇便欺压上来,索住了他的。
  冰凉的唇瓣轻轻触碰着他的,一下又一下地试探着,摩挲着,汲取着他的温度,堵住了他剩下所有想说的话。
  有温热的事物逐渐探出,舔舐着他的唇角、他的牙床、他的上颚,然后轻柔地卷席着所有热量,把那又轻又温的气息度给他,像是两个灵魂终于靠在一起,在互相依偎取暖。
  手中的伞跌落在地,那盏灯停在漫天雪光里,还在莹莹发着光,水声细细,一阵风吹过,熄了。
  吻从下颚到了耳后,宋宁远抚摸着他耳后的那两颗小痣,仔细又反复地看了几遍,笑道:“你不知道那日,我看到尸首上面的这两颗痣,真的以为你没给自己留条活路,真的就死了。”
  郑言面色一黯,苦笑道:
  “此事我之前也不知晓,是父亲背着我……”
  “唔……”
  另一只手,已然握住了他下身某处。搓揉之下,已然有了反应。
  郑言一笑,将他的头颅抱着拉下来,在他耳边轻声道:“外面太冷,我们进去罢。”
  于是二人边吻边踉跄推门进了这处厢房,看里边布置,当是宋宁远重新修建起来的厨房。
  郑言环望一眼,有些窘迫,宋宁远却勾唇一笑,手指早已摸上他衣袍的系带,拉开一根,手已然伸了进去。
  手掌在腰间腹上不断游离,很快点起星星热火。郑言抬脸回吻着宋宁远的耳廓,下身不自觉地在他手上摩动,今日倒是格外主动。
  宋宁远隔着衣袍描摹着它的形状,用指腹轻揉了几下,顺着郑言腰身往下,掀开衣摆,抬头目光深沉地盯着他。
  郑言已然知晓他的意思,心中不免一阵震动,手指抚摸上他的黑发,那琉璃玉冠在窗外雪光之中闪出细泽,冠下之人欲念深深。
  “宁远……”
  声音未落,性器已然落入一个炽热滑腻的所在。
  郑言闭口轻吸一口气,微眯着双眼盯着这个惦念了快二十年的人,心中五味杂陈。
  唇舌游离在阳茎的凸起之处,又将其中的沟壑全部舔舐殆尽,宋宁远显然此前从未与他人有过此行,抬眼之间,深刻的眉眼上也是有生涩难忍之意。
  郑言笑着摇头,将他拉起抱住,手下抚摸在宋宁远的腿根处,那里早已昂然。
  他深吸一口气,用手覆上,轻柔地磋磨半晌,随后将自己靠在桌边,背对着他趴下,轻声道:“宁远,今日的酒,可能要明日再喝了。”
  说罢便拾起桌上脂膏,将它打开放置在脸侧。
  宋宁远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俯身下来掰过他的脸,铺天盖地的吻倾倒下来,力道之大,几欲让他窒息。随后下身一凉,膏体滑腻而入,不到半刻,炽热的柱状物便直入股间,难耐地入了大半。
  “宁远……!唔……”
  郑言惊呼出声,腰腹却被对方扣着动弹不得,那器物又再度出去了,很快比之更深的进入袭来,撞击着他的身体,让他只能随之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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