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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穿越重生)——鹭识朱衣

时间:2024-02-07 08:32:15  作者:鹭识朱衣
  不过,他还是估错了陈甫洵的性子,这人是个厚脸皮,双耳浑当听不见,嬉皮笑脸望着方用行,开口就说:“方兄,快请!”
  好极了,有用时就是方兄,没用时就是书呆子。
  方用行无奈地笑了一下,张口从容道:“三春不见芳草色,四面唯闻刁斗声①。”
  ……
  几圈对了下来,已经有两个人败下阵,比如那富商带来的书生就已经落败,那富商还很是懊恼。
  不过那姓邓的白面书生虽然嘴上刁坏,可书却似乎读得不错,几圈下来竟还肚里有词,只是比起方用行的游刃有余,他就显得狼狈些许。
  眼瞅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落败,只剩下方用行和那邓书生了。白面书生抬起袖子擦了擦汗,而一旁的陈甫洵则是握着拳头一个劲儿嘀咕,“厉害啊!上!打败他!”
  方用行:“……”
  方用行愣了片刻才又接了几句,“一叫一回肠一断,三春三月忆三巴②。”
  邓书生终于磕巴住了,攥着手“春”了好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来。最后陈叔在中间敲了石磬,大声道:“第一局,是方公子胜!”
  陈甫洵可是乐了,笑个没完,又抻着脖子向前和方用行悄悄说道:“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姓邓的学问这么好?我前几天还看到他被夫子留堂的!你说……他是不是昨夜里悄悄背诗了,把春字的飞花令全背下来!这咬春宴,飞花令肯定有春字的!”
  方用行是个爱读书的,这一局飞花令倒也玩得痛快,脸上都染了畅快的红色,不过他有些书生古板,不爱在背后说人是非,只推着陈甫洵道:“你去选菜吧。”x
  陈甫洵没动,撑着下巴说,“你赢的,我去算什么事儿!你去!”
  方用行拗不过他,又听陈叔已经说了两遍“选菜”了,之后厚着脸皮站起来,走到木架子前默默挑了一块牌子。先是递给守着木架子的陈葵看一眼,然后才揣在手里拿回了座位上。
  “什么菜!什么菜!老子是要吃肉的!你可别选些素的!”说着不选菜的陈甫洵见方用行回来,立刻又抻着脖子朝前看,神色很激动。
  他在那木牌子上看到一句熟悉的诗——“浪涌晴江雪,风翻晚照霞”。
  “嘿!这是那个什么什么霞来着!那个兔肉火锅!”陈甫洵可激动了,抢过方用行手里的牌子死死盯着看,似要看出朵花儿来,“哎呀,兔兔这么可爱 ,我能吃三大碗!”
  方用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根,小声说道:“我方才见你对它挺感兴趣的,尝尝看吧。”
  陈甫洵立刻就说道:“哎呀!够兄弟!”
  两人叽里咕噜说个没完,可把旁边的邓书生气坏了,闷头又给自己灌了一杯茶水。
  这时候陈叔又哐当一声敲了石磬,再大声说道:“飞花令第二局,以‘秋水’为令!还是邓公子先请吧!”
  这两个字的飞花令可就要难上许多了,刚刚还直眉瞪眼的邓书生突然就愣住了,尴尬地指着自己,推脱道:“啊?我、我,这……这怎么好意思次次我先来呢。方兄、方兄先请。”
  陈甫洵悄悄翻了一个白眼,又对着方用行说道:“瞧吧,我就说他肯定是昨天做了功课!说不定还是熬夜背的!这换了个词儿,他就不会了!指不定现在正绞尽脑汁地想呢!”
  方用行笑了两下,但也没有拒绝,朝邓书生点了点头,开口就说道:“秋水才深四五尺,野航恰受两三人③。”
  一听方用行又从容不迫地说出一句,邓书生很是气恼,右手成拳锤向左手手掌,暗恨道:“我怎么没想到呢!”
  陈甫洵又是邻桌,立刻就听到了,险些没笑到桌子底下去!
  这局飞花令又对了下去,毫无疑问还是方用行赢了。这回他让陈甫洵去选菜,陈甫洵没有推脱,得意洋洋地从邓书生桌前走过,回来时还故意甩着手里的牌子朝他炫耀。
  炫耀不到一瞬,陈葵就追了上来,喊道:“哎呀,客人,您还没给我看呢!选的什么菜呀?”
  陈甫洵:“……”
  炫耀到一半就被喊住的陈甫洵木着脸把牌子递给追上来的陈葵,又见邓书生翻着白眼笑话他,更觉气恼,恶狠狠瞪了好几眼,坐回椅子上还在愤愤嘀咕:“他这是嫉妒!”
  “甫洵兄,喝口茶消消火气吧。”方用行瞧着较真的陈甫洵只觉得好笑,一边帮他添了热茶,一边拿起桌角的牌子看了一眼,果然又是一道肉菜!那些太深奥的句子陈甫洵看不懂,挑着有“鸡鸭”字眼儿的牌子选的。
  又坐了一会儿,第三局的飞花令还没开始,那道兔肉锅子先端了上来。
  一个小铜锅端了上来,锅底的小架子里还烧着红炭,里头汤底已经滚开了,红汤翻卷,还真有些红霞的感觉。另再配上一盘早已经切好腌好的兔肉,那刀工甚好,将骨头尽数分离,肉片薄薄的铺在白玉一般的瓷盘上,红白衬得漂亮。
  上菜的阿南将两只小碗酱碟都放好才说道:“客人好。因着后头的菜还多,但客人只有两位,所以每份儿的分量并不多。总要留着肚子吃后头的菜吧!”
  陈甫洵点点头,他是老客了,自然清楚这店的习惯,做不来偷工减料的活儿,连忙说道:“也是也是,都明白的!”
  陈甫洵答完后立刻拿起筷子夹肉进锅涮了起来,又催着对面的方用行:“哎呀,书呆子别愣着了!就这么几片,还不够老子塞牙缝,待会我可全吃完了!”
  那肉片得极薄,只在锅里涮了两圈就卷了起来,肉嫩味鲜,拌上小碟里的蒜油葱末更香了!
  方用行也没有和他客气,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肉放进锅里,心里还想着,他来草舍小食也不少次,不过这次还是第一回 在这里吃饭呢!想想,还真有些好奇叶老板的手艺!
  陈甫洵吃了一筷子,突然又见其他桌也上了铜锅,当即就嘟囔起来,“诶,他们也有啊!我还以为只有赢的人能吃呢!”
  方用行倒不意外,慢条斯理往嘴里喂肉,吞进肚子后才说道:“应该只是赢的人可以选菜,其他人只能跟着赢的人吃,不能挑选,倒也不至于吃不上。若按你说,若是一桌一直赢,岂不是其他人一直不能吃,心里定然不满,哪有菜宴不给人吃菜的。”
  说得也有道理,陈甫洵点点头,又开始闷头吃!
 
 
第417章 投壶
  这方用行真是嘴上不和人计较,真玩起来给人往死里玩。
  他刚开始还老实,后来渐渐有了些鬼名堂,次次对诗时都要慢上一会儿,旁桌的邓书生瞪着眼睛看,眼看着时间到了,他眼睛亮了,就等着方用行输上一局。
  方用行也掐着时间玩,眼瞅着时间快到了,下一瞬就对着邓书生腼腆笑起来,然后轻声道:“哦,想起来了!”
  邓书生:“……”
  方用行这些小动作给陈甫洵逗得捧腹大笑,还点着他指了指,打趣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书呆子!其实蔫坏啊,真是小瞧你了!”
  方用行被念得很不好意思,面皮又红了,但下局还这样玩儿!
  他真是厉害,虽然有一年不温书本,但那些词句似乎已经烙在他脑子里,脱口而出!
  连赢五局,连夹菜的功夫都没有。陈甫洵啧啧两声,拿着公筷帮他烫了几片兔肉,又夹了几块鸡肉,大少爷头一回伺候人,伺候得不亦乐乎。方用行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推脱了两句,但耐不住陈甫洵热情,根本推脱不过。
  赢了第五局,陈甫洵放下筷子再去挑菜牌。底下的客人终于坐不住了,有两个在书院里还和陈甫洵碰过面,算是点头之交的同窗忙喊道:
  “陈兄!陈兄!请点个素菜吧!这满座的荤食啊!”
  “正是正是!这咬春宴是来吃春菜的!陈兄开个恩了,点个素菜吧!”
  ……
  陈甫洵不以为意,他是个肉食动物,还想着桌上少一道鱼呢!不过他又扭头望了望桌前坐着的方用行,想着这人好像也没吃什么荤食,莫不成也是个爱吃素的?
  琢磨了一小会儿的陈甫洵终于还是妥协了,从木架子上挑着素菜选,“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①……荠菜,这个该是素菜吧,就它吧。”
  他给陈葵报了菜名,然后拿着菜牌走了回去,邀功般的将牌子递给方用行看,又说道:“给你点了个素菜!这春天的野荠菜,焯了水就能吃,鲜得很!”
  真说起来,野菜方用行还真吃得不少,因着他家境不好,母亲身子还健朗时,经常在村头山脚挖野菜,这荠菜也吃得多!
  玩够了飞花令,又吃了一巡菜,客人们嚷着要玩投壶,还说动一动能再消化些,待会儿吃得更多!
  “嘿!这个就得看小爷了!”说起投壶陈甫洵可就来了兴趣,扯起方用行的后衣领就把人拽了起来,嚷着要一块儿去玩。
  “唔……”嘴里刚吃进一片兔肉就被陈甫洵扯起来的方用行连忙捂住嘴巴,慌乱地吞咽进肚子里,又护住自己的衣裳着急忙慌地喊道,“陈同砚!陈同砚!不要拉拉扯扯啊!”
  “哎!”陈甫洵撒了手,草草帮他扯了扯理了理衣领,嫌弃道,“咦,一天天穷讲究!”
  一双粗大黑皮的手帮自己理着衣裳,方用行咧着嘴,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身子往后躲,后脑勺险些没仰到地上去,嘴里还嘀咕着,“不成体统,太不成体统了。”
  而这时候,前头已经摆好了六只双耳铜壶,阿南走上前,双手捧着羽箭送到每个客人手上。
  陈甫洵捏着箭,轻巧地旋了一圈儿,开始吹牛了,“这玩意儿,小爷儿打小玩到大的,闭着眼睛都能投!”
  但方用行家境不好,从前从来没有碰过这样东西,还是后来到竹石书院读书才玩了这只在书里见过的“投壶”。总得来说,老天爷是公平的,给了他擅长读书的脑子,就没有给他灵活的身手,和方用行次次考试第一一样,他投壶也是次次第一,不过是倒数第一。
  这时候,他也握着一支羽箭,只觉得这姿势怎么摆都不对劲。
  “哈哈哈哈哈哈!”
  那邓书生可算是找着机会狠狠嘲笑一次,盯着方用行的模样就说:“笑死我了!方用行,你当你大姑娘拿着绣花针儿呢!瞧你那样儿,可别说是从我们书院走出去的!笑死人了!”
  方用行:“……”
  方用行是个薄脸皮,立刻被笑红了脸,只觉得手里捏着的长箭有千斤重,臊着脸皮把箭往陈甫洵手里塞,还小声说道:“这个还是你玩吧,我不会这个,我看着你玩好了。”
  陈甫洵没接,只朝邓书生翻了个白眼,刚扭开头突然手里的长箭就脱了出去,对着邓书生的脚就扎了下去。
  邓书生:“!!!”
  这白面书生眼睛都瞪圆了,手忙脚乱往后退,要不是身后有人,怕要直接摔个四脚朝天!
  “哎呀!手滑!”
  陈甫洵嘴角勾起,贱兮兮地说道。
  躲避姿势甚为狼狈的邓书生:“……”
  陈甫洵贱兮兮笑着走过去,把落在邓书生两腿之间的长箭捡了起来,又捏着转了两圈,冲着他坏笑,“嘿,邓同窗,你怕什么!这是去了箭头的,还能在你脚上绣朵花儿出来啊?”
  说着他又拍了拍邓书生的胸口,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陈甫洵手劲儿大得很,给邓书生拍得又趔趄着退了两步,“哎哟,放心吧,这杀人放火的事儿,我也不敢干啊!”
  眼见着两个客人又吵上了,陈叔也觉得头痛,这还是铺子里头一回出这样的事儿,生怕两人在里头就打起来了,好好的咬春宴可就糟蹋了!
  陈叔赶忙站了出去,按着手劝道:“客人,客人们,先玩投壶吧!咱先玩投壶,这比了再继续吃,待会儿荠菜都要上来了!”
  陈甫洵虽然看不惯这个姓邓的,但他是草舍小食的老客,到底要给陈叔一些薄面儿,果真没再说话。
  几人玩了两局投壶,方用行起初真是不愿意玩儿,把箭塞给了陈甫洵。陈甫洵读书不行,这玩儿的却是样样精通,左右开弓,两支箭分别跳进了左右壶耳。
  “嘿,小意思!”
  陈甫洵很是得意了一把,又指着铜壶说道:“可是我赢了?”
  没有一人答话。但是瞧其他人的铜壶里偶有得中,但是高于连中贯耳的却没有。陈甫洵嘿嘿一笑,伸手又打算去扯方用行的后衣领,但这回方用行学尖了,他快一步退回了座椅上,压根不给陈甫洵拽他衣领子的机会。
  陈甫洵也不在意,收手又追上去和他悄悄说道,“这玩意儿不难!你等着,等小爷下回有机会给你开小灶,等你练成了再回来杀他个威风!”
  话音刚刚落下,阿南又端菜上来了。
 
 
第418章 桃李酒
  “此物是什么?!如此晶莹剔透!”
  阿南手上的托盘里放着两只透明的高瓶子,旁边还有两只矮些小些的杯盏,还有一盘荠菜虾球。
  虾仁橙红饱满,肉质扎实鲜嫩,再裹满了荠菜末,瞧着就鲜爽。
  不过方用行倒没有看菜,而是看中了那剔透漂亮的杯子瓶子,拿在手里惊奇地问了起来。
  阿南忙说道:“回方先生的话,这东西叫‘玻璃’,听说是西夷那边的物件儿。我们东家也是托熟人才买到的!这玻璃杯子装果酒最漂亮,您瞧瞧,这颜色瞧了真是绝!”
  这玻璃器皿是田二郎卖的,他去了一趟江阳府,看中了这玻璃杯,倒腾了一些在县里卖!叶小尘瞧了觉得不错,从他手里买了一些,不过这东西价格不低,他也不敢买太多,只这咬春宴勉强够用。
  陈甫洵也是一惊,不过他惊的是玻璃瓶中带颜色的果子酒。他是富家子弟,也去过江阳府,眼界自然高过方用行,所以对着玻璃杯并不惊讶,倒是好奇这微微粉红的果子酒。
  陈甫洵忙问道:“这是什么酒?果酒?”
  镇上的果酒只有梅子酒,而且那梅子酒也没有颜色,从没见过颜色如此漂亮的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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