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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穿越重生)——鹭识朱衣

时间:2024-02-07 08:32:15  作者:鹭识朱衣
  铺子里的客人越来越少,伙计们也乐得清闲,阿南送了提盒回来后就歪倒在椅子上了,没有客人在的时候,他就有些懒懒洋洋的。
  阿北倒还挺忙,这没有客人,叶小尘正好有功夫细细教他。他虽然不爱说话,但做事妥帖认真,学起来也很仔细.
  就这样清闲地又过了一天,叶小尘估摸着时间去接小满。
  他和陈葵一路,在书院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蹦蹦跳跳出了山门的小满。小家伙儿穿着书院统一的青色小衣裳,头上扎着一只包青巾的小发揪团团,小脸儿白嫩。
  他扑到小爹怀里,伸着小爪子和同路的同窗们挨个挥了挥手,道了别,然后才抱着叶小尘说道:“小爹!我们快去接阿爹下工吧!”
  小满接过李介丘一次,渐渐迷上了。他觉得只有小朋友才需要人接,而他去接阿爹,这就越发显得他厉害,他可是能接阿爹的人!
  叶小尘捏了两把小家伙儿的圆脸盘子,又伸手去拿他肩上挎着的小挎包,说道:“重不重?给小爹拿吧。”
  小家伙儿立刻紧紧拽住挎包的带子,连忙摇头说道:“不重!小满自己背!夫子说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陈葵在一旁听得发笑,瞧着小满就觉得可爱,忍不住也揉了揉小娃娃的脸蛋儿,小声说道:“小满少爷可真乖!”
  得了夸奖,小满更是不得了,小胸脯高高挺起,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
  陈葵胳膊上还挽着一个小提篮,里头放着一坛果子水,是打算拿到医馆去的。
  叶小尘偶尔做了糕点、小食也会拿到医馆去,请老大夫和账房先生们都尝一尝,这果茶也送过三两回了。
  “今天的桑葚好像是安业送来的?”叶小尘手里牵着蹦蹦跳跳的小满,又抬起头往陈葵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半是认真半是打趣地问道,“你觉着他怎样?”
  说起这个陈葵可就红了脸,支支吾吾好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叶小尘也没有勉强,只是小声说道:“没事。你要是不喜欢、也没事儿的,我帮你同赵婶说去。赵家是好人家,不会介意的。”
  陈葵的脸更红了,一双手不自觉紧紧攥着小提盒的手柄,好一会儿才磕巴着说道:“也、也还好吧。人、人挺好的,嗯……挺好。”
  叶小尘:“……”
  叶小尘偏了偏头,默默看着他,眼瞅着那张雪白脸皮越来越红,红得快要充血了。小哥儿面子薄,又害臊,一边走路一边低头,脑袋都要埋进胸膛去了。
  叶小尘忽然笑了笑,好像是懂了些什么。
  三人往北街的南山医馆走,走近才看到医馆门口围了好多人,拥得水泄不通,还能依稀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
  “哎哟!那里头是什么情况啊?”
  “好像是有个病人毁容了,李大夫治不好,这来闹事儿呢!”
  “是嘞是嘞!听说还是个书生!脸上被刀子划烂了!”
  “哎咦!这刀伤哪儿这么好治哦!这也不管人家李大夫的事嘛!这伤得太重没法子哩!”
  “就是就是!还不知道是他自个儿惹了什么人,寻常人哪敢拿刀子往脸上划哦!”
  ……
  叶小尘:“?!!!”
  叶小尘吓了一跳,立刻把怀里的小满塞进陈葵的怀里,急急喊道:“小葵!你顾着些小满,我进去看看!你、你们别靠近!”
 
 
第421章 叶容川毁容
  李介丘是痛恨医闹的,他会穿越到异世也是因为遇到了医闹,被发癫的病人捅了一刀。
  他寒着脸看着眼前脸上蒙了白纱的人,语气冷硬了许多,“我说了,你脸上的伤拖了太久,这个时候很难完全恢复如初,留疤的可能性很大。”
  “我不信!你、你肯定是故意的!你故意不治我,李介丘,你算什么大夫!”
  叶小尘仗着个子瘦小,没一会儿就挤到了前面,刚抬起头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是叶容川???
  这、这毁容的书生是叶容川?不是正要小考了吗?他怎么没去江阳府,还在镇上?还毁容了?
  叶小尘慌了一瞬,立刻抬起头朝医馆里望。
  李介丘站在椅子边上,叶容川站在他对面。这书生再也没有之前的人模狗样,身上的衣裳有些脏乱,头发也油得结成一绺一绺。
  整张脸都蒙了白纱,那纱布已经解开了,好长一截半掉不掉地悬在脸上,纱布还隐隐透着血。他的眼睛嘴巴鼻子露了出来,眼里布满了血丝,一双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
  一旁的许老大夫也板起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还不知道李介丘和这病人有私怨,只以为是这书生乍然不能接受毁容的事实,所以情绪激愤。
  也是,这寒窗苦读十年,可不就是为了科举仕途。可毁了容,那仕途路算是彻彻底底地毁了,他这辈子都止路于一个小小的童生,以前说的那些当状元当官的大话都再也没有可能了。
  许老大夫不清楚这书生的人品,只当着是个普通病人,还从中劝说了两句,“小先生,你这伤至少耽搁了有半个月啊。而且刀伤见骨,就是当时立刻就医,也很难不留疤的。这事儿真怨不得李大夫,他对病人向来是尽心尽责的。”
  医馆里还站着好几个没有离开的病人,有来排队看诊的,也有来抓药拿药的。这些病人大多都认识许彦如和李介丘,都知道这两位是好大夫,而且南山医馆可是镇上唯一一家开设义诊的医馆,这是真正的医者仁心啊!
  有人劝道:“是啊是啊!你先冷静冷静!摊上这样的事儿,谁也不想的!可这再怎么也怪不到大夫头上啊!”
  还有人说:“就是!就是!你要气也该气那个砍伤你的人啊!这拿刀砍人,报官了吗?”
  也有人说:“你别太激动了!大夫也只是说可能会留疤!你冷静下来,先让李大夫给你看看伤,指不定还能救呢!”
  ……
  真说起来,李介丘是半点儿不想医治叶容川的,他看了这人就觉得心烦。但是从小修成的医学素养告诉他,只要他是医生,任何一个人他都该治,都该救,就是穷凶极恶的匪徒,到了医院也只是一个等着救命的普通病人。
  李介丘深吸了一口气,又才冷静说道:“你先坐下,我把你的纱布解开,先换了药再说,免得感染。”
  他已经是耐着脾气了,可叶容川却像一只疯狗似的,他忽然向前一步,抬手就掀了李介丘跟前的桌案。上头的脉枕、医案、毛笔、纸张,全都落了一地。
  李介丘气急,总是忍不住斥道:“叶容川!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医馆,不是给你发疯的地方!你要治伤就老老实实坐着,不愿意就给我滚出去,你当这儿还是你家,人人都要捧着你?!”
  叶容川也气红了眼睛。他其实一开始不想来这儿的,他被划伤脸后悄悄在镇上找了好几家医馆看过,都说治不好了。还有大夫说,南山医馆的许大夫和李大夫医术都很好,叫他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治,他实在没有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又来了南山医馆。
  可李介丘一认出自己后就立刻垮了脸色,连药都不用,直接就说“这伤治不好”。他、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看自己笑话!故意要害自己毁容,故意要害他不能参加科举!好狠毒的心肠!就这样的人,竟然还是大夫!
  不得不说,叶容川是会加私料的。
  李介丘认出他后,根本没有如他所言的垮着脸色,不过是一时惊了一瞬,脸上表情僵了片刻。他就立刻觉得,李介丘是在看他笑话。而且李介丘的原话是“这伤不好治,极大可能会留疤”,他又立刻歪曲理解,觉得李介丘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自己毁容!想要自己错过科举!
  叶容川疯了一般,面对李介丘骂声也冷哼着笑起来,然后冲着医馆的人大声喊叫:
  “你们以为他是什么高洁仁善之人!他不过是因为和我有私仇,故意不愿意治我!李介丘,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脸当大夫!”
  “我是他夫郎的继兄!两家一直有龃龉,我那个弟弟更是个没有心肝儿的畜生,几次气倒家里的父母!"
  "李介丘是为了给他夫郎出气,故意害我!我明明请教了仁心堂的大夫!他说了你可以治我!可你不治!你就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故意坏我科举之路,你好恶毒!”
  底下又有窃窃私语。
  “真的假的?这人原来认识李大夫?”
  “唔……我不信,李大夫那么好,怎么可能是他说的这种小人!”
  “就是!李大夫那夫郎我也见过!冬天有次义诊,那小夫郎还来给病人们送过驱寒汤呢,是个小善人!”
  ……
  叶容川自然也听到了这些议论声,听到这些人一点儿不相信,反而对李介丘夫夫赞许有加!他更恨了,眼睛发红得厉害,眼底迸出了凶光,泛着冷恻恻的血意,像一只阴毒的蛇。
  许老大夫也全听清了,觉得这病人很不讲道理!老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立刻招来了郭观,喊道:“阿观!赶紧把这人赶出去!别扰了其他病人的清净!”
  郭观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等到师父叫他才回过神,立刻呆怔着上前想要拽着叶容川把人赶出去。
  只是一个正常人的力气可比不过一个发凶发疯的神经病,叶容川一把就将拽上来的郭观甩到药柜脚下,给人摔了一个四脚朝天。他又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利刃闪着凛凛的光,对着李介丘就刺了过去。
  “好啊……看我笑话,都看我笑话,我杀了你!”
  医馆里的人都尖叫起来,堆在门前看热闹的人们立刻跑了大半。
  “啊啊啊啊!!!”
  “刀!拿刀了!”
  “要杀人了!快跑啊!”
  ……
 
 
第422章 被抓
  叶小尘:“!!!”
  那刀对着李介丘就刺了过去,叶小尘正好看到这一幕,慌得就要扑前去。可这些瞧热闹的人推来挤去,好几次差点把他挤倒,别说进医馆了,他都差点摔在门口。
  再看里面的李介丘几人,他直直瞧着那刀朝自己刺了过来,立刻闪身躲了过去,又眼疾手快抓住身后的一只足有人高的青铜灯对着叶容川砸了下去。
  那青铜灯实有些斤两,沉甸甸砸在叶容川的肩膀上,把人直接砸倒在摔翻的桌案上,手里的匕首也脱手甩了出去。李介丘瞧见了,立刻一脚将它踢出去好远。再看医馆里的其他病人,都气得横眉瞪眼,有三个来看病抓药的年轻汉子气上心头,立刻扑上去把发疯要拿刀砍人的叶容川压趴在地上,死死把人摁着。
  也是医馆的名声好,所以这些年轻汉子都愿意出手帮忙。
  一边的许老大夫都看愣了,先是看着叶容川掏出一把刀朝李介丘刺了过去,还来不及心惊心忧;立刻又见李介丘双手推翻了身后的青铜灯,把这行凶的恶徒砸倒在地;然后立即又涌上三四个年轻壮汉把人给压倒了。
  心惊,担忧,松了一口气……震怒!这大概就是许老大夫的心理路程了。
  他扶着墙壁,身后还藏着瑟瑟发抖的阿春,老大夫吓得面皮都白了,等叶容川被人按倒在地上才松了一口气,旋即又是暴怒,气得一双眼睛瞪圆如铜铃,喝道:“阿观!阿观!赶紧去报官!请官爷把这恶徒给我抓起来!”
  郭观也吓愣了,他还四仰八叉歪在药柜脚下,被摔得头晕眼花,好半天才爬了起来,也恶狠狠瞪了叶容川一眼,然后气势汹汹跑出了门,“好!我马上就去!”
  叶小尘可是吓坏了,这时候才好不容易挤了前去,穿过大门和堂室小门,扑进李介丘怀里将人看了又看。
  李介丘面上的寒意还来不及收敛,怀里突然就撞进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小、小尘?”
  哦,是了。李介丘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这时候正是夫郎孩子来接自己的时辰。
  叶小尘吓得眼圈都红了,含了一眶泪望着他,说话都哽咽起来,“吓、吓死我了!那、那么,尖的刀!”
  李介丘拍了拍他的背,将人半圈在怀里哄了一会儿,温声说道:“没事儿呢,瞧瞧,全须全尾的。”
  叶小尘吸了吸鼻子,立刻又扒着李介丘检查起来,从头扒拉到脚,最后翻开他发红的手心瘪嘴说道:“……都红了。”
  那是刚才摔青铜灯时被粗糙的灯杆刮红的,青铜灯很沉,将这玩意儿推翻没有擦伤手都是万事大吉了。
  李介丘小声说道:“没事,只是红了点儿,不疼的。”
  叶小尘红着眼睛不说话,只是温柔握着他的手,鼓着腮帮子轻轻吹了起来。
  被几个汉子压在地上的叶容川还在无休止地骂骂咧咧。
  “混蛋!你们两个不尊长辈,不敬兄长的畜生!”
  “该被千刀万剐!告呗,谁他娘的怕你啊!”
  “到了衙门,我也要告你们!告你们忤逆不孝!还怂恿妹妹断亲!”
  “我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
  其中一个生着络腮胡子,瞧着性情粗犷的汉子反拧着叶容川的胳膊,听到他的骂声还气得唾了一口唾沫,然后拽起叶容川的头发就将人一脑袋磕在地上,骂道:“他娘的!给老子老实点儿!”
  没一会儿,郭观就领着几个挎刀的官爷进来了,嘴里还喊道:“官爷!就是他!就是他刚刚拿刀要砍我们大夫的!咱医馆里的人都看到了!”
  “没错!官爷!我们都看到了!”
  “就是这人!呸!还他娘的是个读书人呢!狗屁读书人!”
  “几位官爷!赶紧把他抓起来吧!那刀都还在呢,明晃晃的证据啊!”
  还留在医馆里的几个病人也纷纷说了起来。
  这时候,许老大夫站了出去,朝几个官爷作了揖才说道:“官爷,这个人来我们医馆看病。伤势太重,因为不能恢复如初才要持刀砍我们这儿的大夫!而且他随身携着刀具,想来是早有预谋!根本不是冲动伤人!”
  许老大夫是德高望重的老大夫了,而南山医馆背后还有着秦家的名头,哪怕是官差也给他几分薄面,立刻客套起来,“让许大夫和李大夫受惊了,我们立刻就把这歹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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