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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穿越重生)——鹭识朱衣

时间:2024-02-07 08:32:15  作者:鹭识朱衣
  “家国安定,不看繁城闹市,看渔樵耕读。”
  秦执没有回答,他放下了手里的扇子,双手将丝绢捧了起来,凝色细细看。
  这李介丘说得其实也有道理。他秦家往年送了不少贵重礼物到崔老府上 ,都被原封不动退了回来。这老大人并不爱珍爱宝,但他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也是出了名的,说不定真喜欢这“寻常”的乡野图。
  ——不过。
  秦执咳了两声,指着上头一句又板起脸问道,“那这句‘人之初,性本口’是什么意思?”
  李介丘看了一眼,也咳了一声。真是巧了,这么多句不看,怎么就把他家小满的别字看到了!
  他笑了两声,解释道:“这可是我专门请了刚启蒙的稚童写的!听说崔老入朝前就是教书先生,最想看到的当然是正正经经的学生了。老人家当官时,恐怕门生众多,这辞藻歌赋也看得不少,不过嘛,还是这单纯学童写出来的东西最有意思,也最干净。”
  他这说法还真是一套接一套的,不得不说,秦执又被说服了。
  “行吧。你这说法也有道理,这乡野图也绣得确实别致,还是杨夫郎的手艺好啊!”
  他说着又看向了一直默默无声站在一旁的杨禾,可不得了了,这秦大少爷可算记住人家到底姓什么了。
  秦执看了看杨禾,又忽然看到站在杨禾后面靠着木桩子抱刀假寐的羌原。
  秦执:“……”
  自已要是没记错,这羌原是自已留给杨夫郎的吧,这怎么自已到了这么久,这人一句话都没说,连声招呼都不会打!这是自已的人吧?
  秦老板皱着眉,他先是偏头望了一眼婢女青溪,又扭头看向羌原,喊道:“羌原啊,这任务算是完了,你是打算今天跟我回府吗?”
  羌原:“……”
  秦执:“……”
  又不说话,这还怪尴尬的!秦执打开扇子挥了两下,又觉得冷,更尴尬地收了起来,再扭头望了青溪一眼。
  青溪不为所动,秦执都被闹得没脾气了,吸了口气又盯着她看。
  碧衣婢女屈了屈身,问道:“公子,怎么了?您眼睛抽了?”
  秦执气结,没好气地说道:“钱啊!把准备好的钱给人家啊。”
  青溪明白了,拿出备好的两个精雕木盒,分别递给了李介丘和杨禾。李介丘倒好,他有眼界也有准备,打开后木盒后只是顿了顿,然后又轻轻阖上,瞧着秦执笑起来,“秦老板,阔气。”
  杨禾就被那满满一盒白花花的银子闪花了眼睛,瞪着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忘了。
  青溪还以为他数着呢,好心答道:“五百两。”
  “多、多少?!”
  杨禾猛吸了口气,只觉得手里的盒子沉甸甸的,他都快要拿不住了。
  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但对挥金如土的秦执而言,千把两银子也是不值一提,他穿得精贵吃得精贵,就这一身行头就得好几百两了,实在难以体会杨禾这震惊的心情。
  秦执只说,“这是要送给崔老的礼,自然值得这么多钱。有这些钱,杨夫郎也可以换一处宅子住,这地儿湿冷,冬天怕是不好过。”
  杨禾已经被五百两银子砸懵了,捧着锦盒又惊又喜,说是一日暴富也不为过了!
  秦执执扇敲了敲桌子,又瞅了羌原一眼,问道:“羌原,你真不打算给我回去?咱俩可是说好了的,你得给我当三年的护卫!”
  这羌原的性子孤僻古怪,但身手实在是好,秦执还有些舍不得放人。
  羌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正看着杨禾的背影。
  这人捧着钱匣子就知道穷开心,压根没听到秦执的话,羌原气得瞪了秦执一眼,冷声纠正道:“还剩四十三天。”
  哦,离定好的三年还剩四十三天。秦执老生意人了,觉得一天也不能亏,也板着脸说,“那你还不快跟我回去,用一天少一天。”
  羌原又瞥了杨禾一眼,这人捧着木匣眼睛一阵转悠,似乎是在琢磨该把钱藏在哪儿!仍是没有听秦执的话!
  羌原的声音又冷冽了两分,抱着刀盯了秦执一眼,说道:“明日回。”
  秦执:“……”
  这自已才是主家吧?是吧是吧?
 
 
第194章 短刀
  杨禾得了一笔大财,夜里连觉都睡不安稳,那盒白花花的银子总觉得放到什么地方都不安稳。
  他想藏在装衣裳的箱笼里,怕遭了贼;藏在床底,也觉得不安全,低身就能看得到;想要依老法子挖个坑埋起来,又怕湿气坏了盒子。
  总之是,这儿也不成,那儿也不成,他当夜是抱着一盒银子睡的,梦里都梦到土匪进村抢了他的钱,吓得他一个激灵爬起来!又点了油灯,把盒子里的银锭全倒在床上,挨个数过,一个不少,这颗心才算安定了!
  他抱着钱匣子,在床上折腾到后半夜才真正睡熟了。兴许是因为头一天晚上睡得不踏实,他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那明晃晃的太阳已经掠过窗花纸落到了他的脸上,晃得再也睡不下去了。
  杨禾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手里还抱着那木盒子呢!
  他刚睁开眼,猛地看见床前罩了一个暗沉沉的人影。
  杨禾眼睛一瞪,还来不及细看思考,牢牢抱住钱匣子张口就说:“别!别抢我的钱!”
  羌原:“……”
  杨禾紧紧护着怀里的钱匣子,在床上傻愣愣坐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哦,是羌原啊。
  他后知后觉有些丢脸,坐在床上仰头盯了羌原一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些气氛。
  羌原沉默了片刻,然后抓起放在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丢进杨禾怀里,言简意赅,“穿衣,出门。”
  “啊?出、出门?”杨禾手忙脚乱接住自已的衣裳,有些摸不着头脑,“出门去哪儿?”
  羌原已经扭头出去了,在关门前丢下一句,“镇上。”
  这汉子向来是跟着自已走,甚少提要求要去什么地方,这还是他第一次提起要去镇上。难得提一次要求,杨禾也不好拒绝,只得扯起衣裳往身上套。
  袖子套到一半,他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等等,他刚刚就这样进来了?
  杨禾低头往自已身上一看,果然看到自已从上到下就穿了一身素白的亵衣,光裸伶仃的半只脚还露在被子外。
  自已刚刚就穿着亵衣见的羌原?
  他进来多久了?看多久了?自已刚刚被子盖严实了吗?没打呼噜吧?
  杨禾心里冒出一连串的问题,越想越怪,越想越心塞。
  他啧了一声,又把钱匣子往怀里一塞,可算有了安慰了。
  摸摸元宝,没有烦恼。
  杨禾摸了又摸,这才觉得舒服了。
  他穿好衣裳洗漱后出了门,看到羌原抱着刀靠在檐下的柱子上,垂着眉眼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侧身对着杨禾,正好能看清脸上从眉骨横贯而下的刀疤,以及钉在右耳耳垂上的漆黑的菱形坠子。杨禾头一次看到有男人戴耳坠,还不显娘气,反倒有种别样的感觉。
  听羌原说,这是他家乡的风俗,从小就戴着的。
  羌原的长相偏异域,听说母亲就是外域的人,他小时候是跟着母亲长大的,因此也染了些异域的习惯。
  听到杨禾出来,羌原这才抬起头看了过来,又将手里的黑色长刀换了一只手拿,沉声说道:“走吧。”
  杨禾正盯着他的刀看,自已之前送过他一条长流苏,被羌原挂在刀鞘上。可现在那条流苏已经不见了,严格说起来也不是现在不见的,是好些日子都没有看到了,也不知道是坏了还是丢了。
  见杨禾发愣,羌原扭头看了过来,见他手上空空的,敛着眉问:“钱匣呢?”
  “啊?哦……藏起来了。”杨禾对上羌原深邃幽暗的眼睛,一时不知为何忽然就紧张了起来,扣着手说话。
  羌原又说:“拿着,带你去钱庄存起来。”
  哦!还能这样!
  杨禾是知道钱庄的,可他以前压根没有那么多钱需要存到钱庄去,一时也没有想起来。
  他忙不迭跑进屋,将那钱匣子又抱了出来,紧紧搂在怀里,盯着羌原说道,“走吧!”
  羌原:“……”
  羌原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一句话没有说,扭头往前走。
  大概事关五百两巨款,杨禾一路上话都没完。
  “这银子存在钱庄里靠谱吗?这钱庄会不会关门啊?”
  “这钱庄要是遭了贼怎么办?把我的银子都抢了,它能赔给我吗?”
  “我要是存进去了,它不认账,不肯再退给我怎么办!”
  ……
  刚开始羌原还耐心解释了一二,可杨禾越说越没谱了。
  “那……我要是死了,它是不是就能把钱吞了!”
  说了一路,讲了一路,都到了宝塘镇,这哥儿还说得没完。
  这不,已经在幻想自已死了。
  羌原似乎是叹了口气,这两个月他学会了叹气,他叹着气扭过头,抱刀盯着杨禾看到,沉着语气问他,“谁死了?”
  他模样冷冰冰的,说话也没有一丝温度,杨禾打了个寒噤,支吾着摇头答道:“我、我……没死。”
  好凶啊!这人今天怪得很!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一身的冷气要把人冻死!
  羌原莫名闹了脾气,杨禾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小跑着追了过去,还问道:“我送你的刀穗子呢,是坏了吗?要不要我重新给你做一条?”
  重新做一个不知道又要花多长时间,可自已今天已经没打算再回四甲村了。
  杨禾昨天果然没有听到秦执的话,自已要回去了,他压根不知道,就想着他的钱了!
  羌原都不知道自已该摆出什么表情了,他又气又无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今天就要走了。”
  杨禾:“啊???”
  羌原与他对视,“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秦公子借给你的,你屏风绣好了,我当然要离开了。”
  杨禾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想了好久也没有想起来该说什么好,最后只是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么急吗?”
  “嗯。”羌原低声答道,“我走之后你一个人住在村子里,又拿着那么多钱。我怕你存不住被人抢,才想着存在钱庄里保险些。”
  杨禾没说话。
  羌原也沉默了许久,随后他突然掏出一把雕金的弯刃短刀递给杨禾,说道,“给你留着防身,比菜刀好使。”
  他嘴上说得轻松,可却像是丢烫手山芋般把那短刀塞进了杨禾怀里。
  杨禾接着看了看,很漂亮的一把刀,厚重精致,刀鞘雕着繁琐古朴的文字,瞧着不像是大燕的文字。
  一看就是非常贵重的东西,但杨禾竟难得没有推脱,又突兀地问了一遍,“那、那刀穗子你还要吗?”
  羌原往前走,走出去好远才听到他冷沉的声音,慢悠悠飘了过来。
  “没丢,我收起来了。”
 
 
第195章 打扫铺子
  “哇!这铺子好大啊!”
  赵安月进了叶小尘新买的铺子,惊得这儿看两眼,那儿看两眼,这里也想摸一摸,那里也想摸一摸。
  就是灰尘太多,赵安月下不去手。
  叶小尘去后院的井里打了一桶水,又往里丢了好几条帕子,然后说道:“就是太大,我一个人收拾、根本收拾不完。”
  他这是拖了两个免费劳力来帮他打扫新铺子,赵安月是日日闲着的,早就说好了要来帮他收拾捯饬。杨禾刚交了屏风,如今也是剩着大把时间,都不用叶小尘喊,他听说了这事儿自已就来了。
  杨禾将几条帕子抖着水搓了两把,然后挨个拧干,每个人递了一条,连杏花也没闲着。
  人人手上都有一条,小满还当是什么好东西,立刻也伸出两只短小胖胖的爪爪,嚷嚷着喊:“要,小满要。”
  小满向来是乖的,不哭不闹,赵家人和杨禾都喜欢他,当自家小孩儿疼。
  小娃娃伸着手讨帕子,杨禾哪舍得拒绝,没得法把自已手里那条递了过去,还弯下腰帮小满挽了挽袖子。
  见杨禾空了手,叶小尘立刻把自已那条给了他,还说道:“杨禾哥,你擦擦、桌子椅子就好了。你的手,是要刺绣的,别做重活。”
  杨禾笑着接了过来,嘴上说道:“哪儿那么讲究了,前头二十多年都是这样做过来的。”
  叶小尘知道劝不动他,只好自已去拿了扫帚想着先把辛苦活儿做了。
  扫地的扫地,擦桌子的擦桌子,都忙活了起来。
  小满起先也跟着一起擦桌子擦椅子,可他个头儿太矮了,擦得了桌子腿擦不到桌面,擦得了椅子腿擦不到椅背。
  小豆丁哼哼哧哧地把帕子摔在地上,叉着腰生了会儿闷气。可几个大人都忙着打扫铺子,一时也没注意到他这头,连杏花也没发现,不过他气性来得快走得也快,把帕子摔在地上后就势也趴了下去,抓着帕子开始搓地板。
  这个矮,这个他能擦。
  小豆丁就跟在叶小尘的屁股后面,等他扫干净灰尘后就立马跑过去,抓着帕子一阵搓,这儿舞一团那儿抹一团,哼哧哼哧摇着小屁股,擦得卖力。
  他胡乱抹,地板是深一团浅一团,但小满身前的衣裳就脏得很均匀,在地上蹭得一团乌漆嘛黑。
  赵安月是个话痨,他一边用绑着扫帚的长竹竿清扫梁上的蜘蛛网,一边扯着嗓子和叶小尘聊天,“小尘哥,你打算啥时候开张啊?”
  叶小尘扫着地,答道:“不着急。什么都没准备好呢,锅碗瓢盆都还、没有买齐,所有菜品也还、没定下来。我打算先写一点、传贴去发。嗯……介丘说,这个叫宣传!不过我的字不太好看。”
  赵安月哎了一声,勾着手拍了拍叶小尘的肩膀,装着语重心长的老成模样,“哎呀,很不错了,我都不认识几个字!我哥想教我,我一听就脑袋疼!不成不成!你已经很厉害了!不过……写传贴,镇上虽然读书人多,但很多人还是不识字吧,写这个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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