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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囚(近代现代)——石酒月

时间:2024-02-08 09:25:07  作者:石酒月
  那时候医生说中了春|药别无他法,只能干等着他自己缓过去或者帮他解决一下。
  但向北一在药效下的痛苦肉眼可见的越演越烈,到最后甚至都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眼见着不对劲,但一点办法都没有。
  最后只剩下了帮他解决这条路,而很明显下在男人身上的春|药不是常规之物,解决的方式肯定也不常规。
  所以最后搁浅的鱼得到了水,也因此昏睡了四天。
  后来这两三年谁也没注意向北一在这方面有些什么异常,偶然的那几次他也没有多想。
  寒邃收了思绪翻出了庄承的电话,当初那几个人交给庄承去处理,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活着。
  -
  “问出来了,是XXXX,最近上面刚查出来的东西,他中的是最开始的那一批,有后遗症,会莫名其妙的起反应,不是前面,是后面。还有如果中药没有及时得到缓解会致命。”
  庄承的声音在电话里响着,寒邃听完沉默地垂眸看着屏幕上关于XXXX的资料,而后咬了咬牙,眼神阴冷了下来:“赶一下吧,死路。”
  -
  这种情况医院也没法做检查,于是:
  “小北,你身上有春|药的后遗症对吗?”
  被问的人,先是一楞,随即身体发僵,唇色全无。
  他一直想要忘却这件事,但是最近却总是频繁地想起,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他中过药?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向北一咬着牙不愿再去想,但又忍不住在心里补充道:有权有势到能将他随意圈在这,查一下他的过往想来也是轻而易举。
  寒邃得不到回答,再问的时候怀里的人就开始挣动了,任他怎么问,唯一的反应就只有踢他,咬他。
  向北一心里感到羞耻,难堪,同时又祈祷寒邃能够嫌弃他脏,然后就此放过他。
  但寒邃却只是吻他,拍着他的后背和他说:“小北,不要哭,不问了。”
  于是向北一又想,他可能再也不会拥有自由了。
  他对身后的后遗症开始由痛恨转变为恐惧,他害怕自己的身体有一天又会像之前那个早上那般主动去寻找那根罪孽之物。
  磨样多丑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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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晚上九点(尾气提示)(请发挥想象力)(狗头)
 
 
第41章 (上)小北,要乖一点
  “出国的事往后推一段时间,和那边说一声。”
  寒邃说完端着粥上楼,管家在原地讷讷地点了点头。
  -
  推开门走到床边,寒邃看着床上的人,眸色暗了暗,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精气神此刻又已经荡然无存了,但还是太倔了。
  把手里的粥放到床头柜,他俯身去捞床上的人。在手刚触碰到被子时,床上的人就挣开了眼。
  向北一和悬在上方的人四目相对,眸色清明,没有丝毫睡过的痕迹。
  “喝点粥。”寒邃说着把他抱起。
  向北一不愿,但没辙,腰被托起,双手被制于身后,很快双腿也被分开,接着面对面坐进了对方怀里。
  悲愤难堪,于是他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牙齿越陷越深,对方没有动,任他咬着,他听到一句:“小北,乖一点。”
  血腥充斥口腔,他松开了牙,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他想他现在看上去肯定很脏,很恐怖,都是拜眼前的人所赐。
  也许是他咬得太凶,所以对方没有急着让他喝粥,而是单手拿纸巾压在了那个齿痕上。
  向北一看着血迹穿透纸巾,想,他可能是被疯子传染了,不然怎么会觉得那纸巾上的痕迹很美呢?
  等到勺子低到嘴边,他咬着牙不张嘴,于是耳边传来一道很轻的叹气声,而后是勺子落回碗里轻碰出来的音响。
  再然后他就在不服软但恐慌中开始挣扎了起来。
  他被抱起,裤子很快被脱下,领带也代替那只手在他身后缠绕到他手腕。接着回到原处,在那张床边的椅子里,依旧面对面。
  眼下即将会发生什么已经显而易见。
  没有支撑,所以身子被压进那个胸膛里他就直不起身了,身下被逐渐苏醒的物什抵着。
  他看着疯子慢条斯理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瓶润滑,而后再看着那个苏醒的怪兽被放出来,口吐着泡沫,晶|莹但让他感到恶心。
  冰凉和酸胀一同在他的身体里横行,连根的小怪兽从一个增加到三个、四个,不断地挖掘着,开拓着,将他的痛觉神经凿烂,再也感觉不到疼。
  然后再像用沥青铺设柏油路那样,用润*涂满它们开拓出来的通道,接着宣布大功告成,退出这个由它们开拓得顺畅无阻的地方,回去向大怪兽邀功。
  向北一被放回床上,他怒红着眼眶看着床边的人进浴室清洗又返回来。
  然后坦诚相对着面对面,作恶者开始吻他,丑陋的怪兽开始沿着被小怪兽开拓出来的路行进,开始侵犯他或者说由他吞没。
  怪兽很大,彰显它生命力的纹路在蓬勃着,一点点地艰难行进,也一点点地被吞没进另一个国度,直至它的身影消失在森林里。
  而后它在那个国度感受热情的款待,无比的热情,它沉迷于那个国度的一切,于是它在大街上使劲地啪啪啪的来回奔跑、欢呼,让整个国度都充满它兴奋难耐的声音。
  向北一感觉自己像夜里偏离航线的浮船,漂去哪、怎么漂、漂多高,全交由海浪决定。
  等到他终于被完全地卸了力气,手指头也抬不起来时,怪兽终于在异国里停下休息,但是始终保持高昂的兴奋情绪。
  他浑身无力,只能任由怪兽的操纵者亲吻,再看着操纵者端过那碗微凉的粥。
  他以为对方是要让他喝下,但没有,反而是进了对方的嘴。然后他在对方吻他时,也喝下了那口再度变得温热的粥。
  舌尖推拒,牙齿相磕碰,但抵不过生命需要呼吸,于是尽数进了他的胃。
  口水呛进了气管,犯恶的冲动从食管一路往上攀爬,向北一忍不住猛地咳嗽起来,却听对方平静地说:“小北,要乖一点。”
  恶心,肮脏,不堪,所有的滋味都在此刻翻涌而来。
  去死吧,向北一想。
  -
  第三天,别墅里来了一个老者,穿着朴素,蓄着一把白色的胡子,他看了眼向北一,伸出手,讨了个空。
  见状,老者胡子一翘,似乎是顿悟了什么一般,收回手,转头瞥了眼寒邃,不知是不是吐槽地说道:“你们年轻人可真会玩。”
  坐在沙发上的人像一块枯朽的沉木,不看老中医也不看寒邃,盯着在沙发上爬行的太阳静静地发呆。
  寒邃垂眸看着向北一,在他身边坐下,拉过他的手。
  他挣了一下没挣动就恢复安静了,但在老中医的手指即将要放在他手腕上时又抽了一下。
  老中医似乎有些老顽童心性,“嘿——”了一声,“他强迫你又不是我强迫你,你嫌弃我是个什么事?”
  一旁的管家闻言额头冒汗,老中医面前的两个人一齐抬头看着他,一个眼神微冷,一个眼底藏着盘算。
  老中医:“咋?我说的不对?”
  “……”
  无人应声,老中医开始凶巴巴地给向北一把脉,期间面色多变,看寒邃的眼神也越发地凶巴巴。
  “肝气郁结,气不顺,开心点就好了。”老中医收回手淡淡地看了一眼寒邃。
  “至于你说的那事,不是大问题,这症状没法治,但对于你们来说反而是好的,那地方脆弱,但这一来反而是方便你们的生活,承受能力和恢复能力也增强了。”
  向北一手里的沙发垫越捏越紧,但老中医见多识广,久而久之说起话来不避讳。
  “出现的时候说明性生活不够,多些,频繁些就没事了。”老中医说着还看了一眼寒邃,谁也不知道他那眼神是什么个意思,看起来有点复杂。
  “……”
  “但还是要注意保养,否则上了年纪,可有罪受 。晚点再给你们开个药方,自己抓药去,按着说明用就行了。”
  寒邃看着向北一逐渐绷紧的脸色,捏了捏他的手指,让老中医停下了话音。
  但等到老中医拿出一排长长的足有二十厘米的细针时,在场的人都开始面露担忧。
  “没见过针灸?”老中医问,然后给出总结:“没见识。”
  寒邃:“扎哪里?”
  老中医从看到向北一的时候起对寒邃的态度就不是那么友善了,他不知真假地回答:“身上咯,头阿,脖子阿,心肝脾肺肾阿,屁股阿。”
  管家揩了揩汗,向北一则盯着老中医的胡子,紧绷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寒邃面色冷了下来,看着老中医不说话。
  “那不然我跟你说什么穴位什么穴位你懂吗?”老中医瞥他一眼问。
  三番几次才请来的人,寒邃最终还是收了面上的不愉,捏着向北一的手忍着没再做声。
  扎针灸的地方转移到了房间里。
  向北一被寒邃带着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一手抓着门框,怎么都不肯再进去。
  寒邃垂眸看他,他低着头看脚尖。
  老中医久久不见人进来,回身见状捋了捋胡子,收了收不靠谱的顽童样,说:“这个不疼,别怕。”
  等怕针的人被放到床上不再挣扎时,又有人不干了。因为老中医真要扎屁|股蛋子,比平时打屁|股针的地方要下去一些。
  冷着脸的人不说话,老中医觉得寒邃不可理喻,最终是一块剪出一个口子的床单缓下了僵局。
  向北一趴在床上,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后背上是寒邃压着他的手,他靠近床沿的手也被抓着。本就不堪了,再乱动应该只会徒增狼狈。
  “别紧绷着,放轻松,这个真不疼。”老中医说着手里的针慢慢地靠近。
  可能是压在背上的那只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所以他确实没感觉到多疼,但在老中医在他腿上探着穴位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动了。
  向北一不想再把自己弄得更难看,但确实是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身体。
  别人。他顿了一下,然后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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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删删减减,我还是收敛了……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第41章 (下)在飞机上
  日子已经到了穿短袖的季节,身上有些什么痕迹,也就很难再遮掩。
  “味冲。”管家把手里熬好的中药递给寒邃时说道:“小孩喝药总是要闹的,哄着点喝反倒喝得快些。”
  寒邃看了他一眼,他摸摸手腕找借口就溜了,像是被那老中医传染了一般。
  寒邃低头看手里黑色浓稠的药汤,抿了一口皱了眉。
  其实不用管家说也不需尝就能知道难喝,熬的时候别墅里就已经飘着这味道。
  可能是针灸起了舒缓人的作用,向北一这两天显出些疲懒来,出国的计划也因此一再推迟。
  寒邃把手里的汤药搁在床头柜,坐在床沿,把床上人遮住脸的被子拉下来一些,“想先喝药还是先洗澡?”
  被子里的人睁眼看了会天花板,翻过身就不再有回应,房间也趋于安静,只有锁链发出些细微的声响。
  坐在床边的人倒不急着要回应,只是垂眸剥手里的糖。
  糖纸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下后,向北一被捞起来,嘴里被塞进一颗糖。
  是最开始被带来这别墅时吃的那种,向北一无法形容味道,只是隐约觉得像童年,只是他又确定他在童年时期没有吃过这种糖。
  “有点苦,含着糖喝会好受一些。”
  向北一看着眼前一碗黑臭的东西,皱眉偏开了头。
  寒邃见他这般,将碗拿远了一点,“喝半碗就好。”
  他说完,怀里的人脸侧更紧绷了,一副较劲咬紧牙关的模样。
  于是向北一听到小声的叹气声,头顶被揉了揉。
  “那先洗澡吧,等会下楼喝。”
  向北一眉头紧皱着,闻言就要回到床上,但寒邃禁锢在他腰间的手像磐石。
  “今晚不放,小北。”
  向北一挣扎的劲这才软了一些。
  老中医一共开了两副药,一个内服,一个,是那一处用的。草药熬制,将长短粗细都不一的上等玉石浸泡在其中,浸泡一天左右,再放入那一处。
  前天晚上第一次放,向北一自然是不肯配合的,被寒邃桎梏着放进去一根,挣扎得太烈,额头撞在了床头,发了紫。后来也没多久,寒邃没注意,他就自己取出来了,发气般猛地掷出去很远,摔得稀碎。
  昨天下午他不知不觉睡过去后,寒邃又给他放了一根。他醒来时身后那后遗症又犯了,加上那玉柱细,他一直没察觉,寒邃要给他取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体内藏着那玩意,当时是哭了,他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的什么滋味,大概是苦的。
  今天一天就很戒备,下午明明困了,却硬撑着不肯睡去,怕寒邃再往他身后放玉柱。
  这会儿说要洗澡,他无可避免就想起来那天晚上,也是洗完澡就被压着放那东西。
  他觉得难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供人泄裕的工具,坏了,所以需要修补一般,等修补好了,就要开始恢复原样继续经受折磨了,虽然这个人并不在意他是好是坏,只要他想,他就是工具。
  此刻寒邃说今晚不放,他是半信半疑的,这人之前说过放他走,最后也是骗他,神经病的话没有可信度。
  但他被捏起下巴,随之唇间传来温热,神经病在吻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也看着他,显得无比赤诚似的,对他说:“真的,不骗你。”
  于是他被带去洗澡了。
  他的自由度在一定范围内变化不定,但洗澡这件事一直没有丝毫变动。
  洗澡的时候他身上的束缚会褪去,少得可怜的衣物也会被脱去,然后他被放在浴缸里,浑身打满绵密的泡沫。
  另外,神经病揉捏他腰间的红色印记这件事也没有变过。
  不管是做爱,还是其他任何时候,神经病都喜欢并习惯于将手放在那红色的一处。
  有时候他就会想,是不是这个红色胎记给他招来的神经病?去掉了胎记,自己是不是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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