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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恐森林巡护员被迫直播后[星际]——一十三州府

时间:2024-02-09 09:50:21  作者:一十三州府
  荀桉:“……”丫的,首都星风水有问题,面瘫男你被啥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傲成皮球?
  西里厄斯目光轻轻一扫,无数贵族捡起下巴退避三舍,眨眼间清出块空地:“天下没有白送的贺礼,更何况那本该是我的。”
  “……”荀桉捂脸。
  这茬过不去了是吧,您老人家真执着,心眼比麦芒还小。
  “原始星上还有好多,回去你可以喝个够。”
  西里厄斯眼神幽幽:“回去?安迪哈涅俩帮兵痞子,外加一群打着研究旗号的文化流氓,相当于野鸡叛变了蝗虫,一齐过境后哪来的余粮?”
  荀桉:“……”不重要,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古生物形象。
  文森特的声音从高处飘了下来:“西里厄斯。”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西里厄斯身上,以及大半个身子都缩进黑影里的荀桉。
  西里厄斯半搂着人,神色阴沉:“有事?”
  “我是你父亲。”文森特当众人的面,墨蓝色瞳孔猛的一缩,整个殿堂里的空气就凝固住了,浩瀚磅礴的精神力恍若深海巨浪,压迫感扑面而来,连荀桉都感到了不适。
  雅各布上前一步,脸上的笑意恰到好处:“哥哥,你为什么总要故意惹父亲生气呢。”
  “现在可是寿宴。”
  “至于你身后那位——”
  “他有名字。”西里厄斯的嗓音又冷又硬,紧绷的精神力呼之欲出,与文森特释放的部分力量分庭抗礼,在场人但凡精神力稍弱一些的,都已经被压的背部佝偻,呼吸不畅。
  雅各布舔了下嘴唇:“别急啊哥哥,父亲他并没有怪你。”
  “如果你愿意,就是将他介绍给所有的帝国贵族都没有问题,毕竟他最近很出名呢。”
  荀桉想到自己闹出的直播乌龙:“……”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雅各布笑的顺从而又乖巧,像只温和谦卑的绵羊:“前几日的直播我也有收看喔,还赠送了一枚‘宇宙之心’,不知道哥哥有没有代为收下。”
  荀桉愣住,下一秒掐住西里厄斯的后腰,使劲一拧:“你收了别人的礼物?”
  西里厄斯嘶了一声,回过头嘀咕:“小点劲啊桉桉,你忘了我还在脆弱期?”
  荀桉悻悻松爪:“哦,原来你自己知道,我还以为你到了首都星就无所不侵了呢。”
  西里厄斯:“……”怎么办,乖乖老婆也学会阴阳怪气了?回头我就把财政大权上交。
  “哥哥,你这样迫不及待地回首都星,荒星哪里就不管了么?”
  “听说利维斯元帅也身受重伤,整个军部群龙无首,正急得团团转呢。”雅各布笑起来眼睛亮亮的,像不谙世事的贵族小少爷,任谁都不会将他与恶意联想在一起。
  文森特一直持默许态度,直到听到这话,才扫了雅各布一眼:“二皇子,这不该是你关心的事。”
  雅各布微笑着说是,指尖托着红酒漾来漾去,隔着玻璃都晕染上了粉色,那是断不同于野性生长的荀桉或是西里厄斯的颜色,像最明艳的罂粟,被安置在温室里将养得极好。
  “西里厄斯。”文森特居高临下,眼瞳里倒映着西里厄斯毫无波澜的面孔,“你的行为可以算作逃兵。”
  “逃、兵。”西里厄斯细细的咀嚼着这两个字,嘴角忽的流露出一丝玩味,“您想将我囚禁起来,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西里厄斯,我给你的时限已经到了。”文森特笑起来时风流俊朗,可一旦严肃起来,那双威严的眼眸仿佛能摄人心魄。
  “你的脆弱期持续太久了,无法控制的精神暴动也只让人感到不安。”
  他抬手往西里厄斯的方向一压,就仿佛有道气流轰然降临,硬生生在空气里撕开一个豁口,犹如陨石坠毁般的威势倏然而至:“西里厄斯,你的血脉就像是肮脏的石油,根本不会沸腾。”
  这是独属于撒迦利亚皇室的精神力!
  荀桉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庞大,就像骤然掀起的巨浪,劈头盖脸地覆压而下,将人活生生地按进深水里,不是呛进鼻腔或者窒息麻痹,而是你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身体里的每一颗零件都在刹那被强制停运,被抽成真空。
  对于西里厄斯而言,文森特成型的力量几乎是碾压式的,在被触碰的一瞬间,护体的精神力就被无形击溃,他脸色煞白,眨眼就闻到了自己口鼻中的血腥。
  可就在这时,原本躲在他身后的荀桉却走了出来,仿佛顶着生猛的风暴,步履艰难地挡在了他的面前,张开双臂,一下子抱住了西里厄斯摇摇欲坠的腰身。
  就在这一秒,周遭翻涌得无比狂躁的精神力,被强制退潮般的停歇下来!
  荀桉转过了那对清亮的眸子,只是冷冷的,像在看死人。
  雅各布托着高脚杯的指尖一顿。
  文森特也明显地愣了一下,迟疑:“你,没感觉?”
  没感觉?没感觉会走出来吗?
  荀桉脸上乌云密布,周身气压极低,仿佛在酝酿着一场更加恐怖的雷暴。
  兔子逼急也会咬人,逼一个社恐发火,你特喵的是活到头了!
  荀桉冷笑一声,开口就是怒骂:“艹你老子!欺人太甚!当着老子的面杀老子的人,尼玛敢动手看看!老子好不容易养这么壮实,掉一根汗毛,管你是帝国皇帝还是天王老子,老子揍定了!”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窝着火,炮仗似的噼里啪啦炸响,就仿佛看到了射杀古生物幼崽的偷盗贼,一通输出猛如虎,连气都不带喘的:“狗屁精神力!什么智障星际老头乐!老子玩波波攒,集气放波隔山打牛的时候,你特么连个卵细胞都不是,三千万年过去,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老子在这方面是你祖宗!”
  饶是西里厄斯都没见过荀桉骂的这么脏,就仿佛把刚才皇帝压他的那股精神力通通扭转成了储备炸药,一点就着,对准了方向就开始无差别轰击!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一片死寂,众贵族已经被吓到僵化,恨不得挖掉眼睛削掉耳朵,立刻马上就化成青烟消散而去!
  谁能料到好好的一个寿宴,能蹦出这么个胆大妄为,指着皇帝鼻头骂街的玩意儿。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席达子爵的嘴机械地一张一合,碍于他逼近土地爷的身高,平时他讲话别人都听不见,这会儿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却在一片鸦雀无声中传的异常清晰:“Giao,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内向胆小的崽来着。”
  谁说不是呢……
  二楼之上,文森特的薄唇抖了抖,自他加冕执政到现在,头一遭遇见这样的崽。
  就算是当年的西里厄斯,也莫得这么嚣张。
  哪个聪明绝顶的脑瓜子能过来解释一下,西里厄斯到底给他找回来了一个什么样的儿媳妇……特喵的古地球人类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荀桉脸上怒意未消,调转枪头,怼上了笑容僵硬的雅各布:“疯狗崽子,如你所说,我有双相情感障碍症,偏向暴力的那种。”
  “再当着我的面胡说一句,我特么能打的你家都不认识!”
 
 
第70章 
  负责记录的是管家阿莱纳德, 他蹲在角落里,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职业生涯受到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打击。
  撒迦利亚皇室一直秉承君民同乐的优良传统,因此今晚的这场晚宴是完全公开的, 相当于线上开放日, 面向所有帝国居民, 可以随意评论发言, 还特地开辟了一条高容量的播放渠道,保证不会卡顿。
  荀桉发飙时,代表着帝国最广泛的影响力, 覆盖全年龄圈层的直播正在进行中——
  【雾草, 年年寿宴没意思,今年的特别有意思!(ΩДΩ)】
  【谁抱着摄像头呢,给爷松开, 抖的都看不了了!】
  【巡护员这么勇的吗?!他骂的可是陛下, 陛下![惊]】
  【个人觉得他会被抄家下狱……】
  【抄谁的家?楼上的麻烦动动脑子, 皇帝陛下能把自己抄了???】
  【难道是内定的皇太子妃吗?果然夫唱夫随, 这脾气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MD他骂的好凶,我好喜欢,好像小辣椒![羞涩]】
  【对不起, 我也觉得他嗷嗷的特别萌。[捂脸]】
  【哈哈哈俺也一样, 三观跟着五官跑,桉崽这凶巴巴的小模样简直太可爱了。】
  【所以他真的有双相情感障碍症?】
  【白痴, 听不懂说的是反话?肯定是二皇子给他扣的高帽呀,这叫高情商反击, 自个儿跪搓衣板想想去吧。】
  【呜呜呜, 我们家安桉崽终于洗白了,但我这个反黑站一点都不像歇业啊。[哭笑]】
  【正主亲自下场澄清, 就问谁还有这种魄力!整个帝国,整个星际,我们桉崽无敌宠粉第一人的称号,当人不让!】
  荀桉圆眼瞪着文森特和雅各布,眨也不眨,大有你敢说话我就敢怼的架势,要是放在平时,非得盖个污蔑皇族的重罪,可现在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处于痴傻状态。
  西里厄斯垂眸看着挡在自己面前,卷毛炸的不成样子的小家伙,眼底情绪复杂到数不清。
  荀桉扭过头,人还是气鼓鼓的,看着他也一副傻傻的样子,轻哼:“怎么,知道自己是脆弱期,还只知道站在原地挨打?!”
  西里厄斯眨眨眼,觉得自己应该顺势装个虚弱。
  但荀桉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意图:“你敢往地上躺尸,我就敢在你边上站着睡觉。”
  “收拾熊孩子的伎俩,我还是有的。”
  西里厄斯立马不腿软了,腰杆挺的笔直,在礼服的衬托下显得肩宽腰细,很是养眼。
  荀桉满意地上下打量,朝他伸出双手:“抱。”
  “我想回去睡觉,这里好无聊。”
  【呜呜呜,猛男撒娇,桉崽这傲娇劲,这反差萌,我特喵的好爱![疯狂打call]】
  【……抱歉,我现在才是真的觉得他有双相情感障碍症(玩笑,勿喷)。】
  【魂穿皇太子,我也想抱抱软软香香的小桉崽。】
  【牛逼,真的牛逼,他居然忽视陛下,还使唤皇太子给他当仆从!老子八百年前做梦也是这么想的,结果就被砍了脑袋,轮回之后现在穿成了这个黄马褂,开着飞艇挨家挨户送营养剂。】
  【我擦,皇太子还真抱着他走了,连个再见都不说的吗?!这天下没道理了,没道理了……】
  【亲,摸摸头,这边建议您还是尽快从皇太子党转向CP党呢,无风险高营业,不塌房不倒旗,还有益于身心健康。】
  【新来的能插句题外话吗,刚才巡护员口中说的三千万年前是什么意思?他难不成是在深山老林里潜修的老妖精?[一脸懵逼.jyp]】
  西里厄斯抱着荀桉就走出了宫殿大门,那青年安心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像是刚一沾衣就睡熟了,主动分开条道的众人只能听到西里厄斯军靴碰地发出的清脆声响。
  哒哒哒,哒哒哒,一步步像是敲击在人的心上,踩过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文森特目送着这二人的远去,并清楚的听到了背后传来捏碎玻璃的声音,不回头也知道是谁。
  “雅各布,怎么,不祝福你哥哥?”他看不见自己嘴角的弧度,但却能透过雅各布看见自己的笑容,“他似乎找到了一件有趣的宝贝。”
  雅各布危险的神色在他望过来的前一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温顺:“是的父亲,我恭喜他。”
  西里厄斯抱着荀桉沿着旋转楼梯往上,面不红气不喘,平稳地像是在托着一件无价之宝,直到里间埋头的人突然动了一下,他才停步。
  荀桉露出了毛茸茸的脑袋,像只红灯拉满的小兽,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才敢长长的吐了口气:“呼——”
  “我勒个去,我刚才腿都软了,吓死我了!”
  西里厄斯忍住不去揉他的脑袋,满眼笑意:“装的?”
  “算也不算。”荀桉松懈后,整个人摊成了一条咸鱼,只右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子,生怕自己从怀里掉出去,“冲出去的时候确实生气,可我一看到他那双眼睛,蓝的瘆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钢笔水喝多了中毒,差点没给我吓回来。”
  “那你还骂。”
  荀桉摆了摆手,一副大伤元气,被掏空了的悲惨模样:“不来了,不来了,反正我下次不会来了。”
  “骂完就跑,这是我们老祖宗交给我们的道理。”
  西里厄斯嘴角噙笑,听着听着,原本极好的心情突然有那么一瞬的低沉:“你是因为觉得自己以后都不会再来这里,所以才这么——”
  “破罐子破摔咯,幸好他的精神力对我不起作用。”荀桉你是真累了,扒着他的手,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气,“不然你可能就在今天英年早逝了。”
  荀桉拍了拍他的肩膀,指挥:“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抱我回房间怎么样,刚才吓得腿软,我真走不动了。”
  西里厄斯:“……”知道真相的我眼泪快要掉下来,但我咬咬牙,挣气不哭。
  他又走了几个台阶,刚到房门面前就有点后悔了,不想松手,不想把怀里的人放到床上去。
  西里厄斯一低头,怀里的人昂着小脸,已然是一副可人的睡颜。
  ……知道你入睡快,但这也太快了吧。
  想想可能还是醉氧的原因,西里厄斯秉持着照顾伤患的原则,直接把人抱进了自己的房间,搂着青年坐到了床上。
  可能是因为刚才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荀桉睡得不踏实,幼猫似的缩作一团,蜷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连两只小脚都踩在他的大腿,时不时的蹬一下。
  西里厄斯给他裹上了一层轻薄的毛毯,边边角角都掖好,下巴就抵在他的小卷毛上,感受着软软痒痒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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