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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王妃他娇软可欺(古代架空)——山郡逢春

时间:2024-02-09 09:43:33  作者:山郡逢春

   替身王妃他娇软可欺

  作者:山郡逢春
  简介:
  奸臣攻&世子受
  少年将军受&追妻火葬场攻
  疯批臣子顾大人&替姐和亲沈世子
  顾英“唯有他一人,使我方寸大乱”
  沈容栖“见天地,见众生,见顾英”
  『和亲文学』 『囚宠文学』
  和亲公主被男子顶替,男扮女装的世子爷在马车里,就被顾大人吃抹干净,强制的那种。
  战战兢兢的在顾大人手底下讨生活,穿女装成了顾大人眼里的情/趣,眼尾泛红成了顾大人眼里最美的模样,只要顾大人留宿,沈容栖第二天必然是下不了床的,整个府内的人都知道,夫人成天想着逃跑,大人成天想着囚禁。
  究竟爱不爱夫人,谁也不知道。
  可有一天,夫人被大人的仇家抓走,大人却无动于衷,于是夫人成了他们报复的对象,装进棺材里活埋于乱葬岗,乱葬岗着了场大火,夫人彻底没了,尸骨无存,神仙也救不回来,结果,整个府内的人都看到,大人举剑要自刎。
  夫人活着的时候受尽屈辱和折磨,可待他成了一把灰之后,顾大人跪在乱葬岗下,求他回来。
  时过三载,两人楼兰相见,顾大人霎时红了眼眶,想将心上人揉进怀里好好疼爱,怎料,沈世子爷一身红衣,在花楼内喝的醉醺醺的,身边尽是追求之人,朦胧间看着曾经的爱人,说了句你哪位。
  『追妻火葬场』『爽文』『主受』
 
 
第一章 楼兰不夜城
  驿站后面,一辆马车摇晃的不成样子,车夫立在不远处,听大约半个时辰前还在断断续续求饶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乃至消失。
  马车内,不久前还在喝酒享乐的沈容栖如今衣衫凌乱,长发披散,瞳孔甚至都有些涣散。
  由于双手被绑,沈容栖完全挣脱不开顾英的钳制,其实也用不着挣脱,他现在腿软的一步也迈不开。
  一身红衣悉数被撕开,墨发铺散在白色羊毛毯上,沈容栖眼睛红肿着看向顾英,当年假死逃脱,不是没想过有朝一日会碰到顾英这个疯子,当时他就想着,最差不过再被打断腿关起来,谁知,顾英会用这种方式惩罚于他。
  一刻也不停。
  沈容栖抬手抵在顾英肩头,断断续续的开口:“停…停下,不能再继续了…”
  顾英眼神阴戾,活脱脱像是要吃了沈容栖似的,沈容栖拼尽全身力气企图推开顾英,却被男人握住双手手腕折叠在胸前狠狠摁住。
  沈容栖浑身像被烧着了一般发烫,他双手被钳制住,双腿软的不行,察觉到顾英缴械于柔软中,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沈容栖哑着嗓子冲着发疯的男人狠狠吼:“顾英你松开我你这个疯子…你别碰我……你别碰…”
  余下声音被吻堵住,沈容栖不顾这个吻多么深情疯狂,张口就是一咬,虎牙磨破柔软的肌肤,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口腔中。
  顾英用手捏住沈容栖的下巴逼迫他松口,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
  一个满脸屈辱,另一个阴沉病态。
  顾英嘴角尽是斑斑血迹,沈容栖光是这样看着他就浑身发颤,在察觉到顾英又有了反应后,沈容栖脸色一变。
  “不可以,你出去,你滚出去——”
  男人双目发红,轻松禁锢住沈容栖妄图后退的腰身,俯身在他锁骨处细细咬着:“容栖,沈容栖,三载,整整三载啊,你明明还活着,为什么不来见我,为什么不来见我!”
  沈容栖被他吼的浑身止不住的发抖,锁骨处的痛感越来越强烈。
  “疼…”
  沈容栖的一声疼唤回了顾英的一丝理智,他松开口,沈容栖的锁骨处立刻出现殷红齿/痕。
  顾英看着本应该死了三载的人如今凌乱不堪的躺在自己身下,有些恍惚,抬手摸了摸沈容栖的头发,还是熟悉的手感,可他仍旧有些不敢相信眼前人还活着的事实,顾英将沈容栖抱在怀里,伸出手贴在他的面颊上,感受着怀里人所带来的体温。
  意识到顾英真的疯了之后,沈容栖顺从的将头埋进顾英颈窝,直接自暴自弃的求饶。
  “顾英,顾总尉,顾大人,饶了我,我快死了。”
  沈容栖一开口,嗓子沙哑的不像话。
  顾英红着眼睛一言不发,直到沈容栖盯着他看的那双眼睛泪眼汪汪,可怜极了,才俯下身贴在几乎昏厥的男人耳边,罗刹一般开口道:“知道错了?”
  沈容栖撑着一丝神智,忙道:“知了知了。”
  抬手小心翼翼的抓住顾英的一缕发丝,歪头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男人视野下,沈容栖以弱者的姿态依偎在顾英怀里,生怕他再发疯。
  那估计是真的熬不过今晚了。
  以这种死法死在楼兰,一点也不光彩,他堂堂沈世子才不要。
  沈容栖在顾英怀里恢复了一些体力,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去看顾英,却刚好和他对视上。
  顾英整个人看起来格外阴沉病态,垂眸直勾勾的盯着沈容栖看。
  沈容栖在被顾英囚禁起来的那段日子里,学会了看顾英的脸色行事,如今瞧他这副阴沉模样,沈容栖一颗心就直往下沉。
  顾英发火之前,基本都是这副模样。
  如果不在这个时候哄好他,那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沈容栖想着想着,开口就是求饶:“顾英……我错了顾英…”
  沈容栖一开口,那略带着沙哑和哭腔的声音,就将顾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重新勾了起来,顾英按捺住心头欲/火,伸手给沈容栖倒了杯水喂给他喝。
  盯着沈容栖小口小口的喝水,顾英闭了闭眼,开口道:“就这么恨我,明明还活着,却从未来找过我一次。”
  非常乖巧,在小口小口喝水的沈容栖一顿。
  顾英将杯子放在一旁,手掌从他衣摆下伸进去,沈容栖惊呼一声,急忙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按在马车内的白色羊毛毯上。
  顾英呼了口气。
  沈容栖一头墨发铺散在马车里的白色羊毛毯上,双眼含水,面颊通红,顾英的目光一刻也未从他身上离开过。
  沈容栖光是瞧着顾英就心里一阵恐惧,没忍住伸出手抵住了男人肩膀,带着哭腔讨饶:“不要,不要顾英,我不可以了,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没有你,我也会活不下去。”
  沈容栖不听,仍旧一边哭一边挣扎:“顾英你放开我…呜呜呜,你放开我,你别碰我……”
  “看着我,不许哭,再哭就两条腿都打断!”
  沈容栖对于被打断腿这件事留有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听到顾英这么说,果然渐渐安静下来,只是哭的有些过劲儿,不停的吸鼻子。
  沈容栖抬眸去看顾英,顾英双眸里的愤恨,哀怨,悲伤以及占有欲仿佛会溢出来,沈容栖被他这样的眼神震慑到了,连吸鼻子这样细小的动作都不敢再做。
  半晌后,沈容栖咬咬牙,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顾英,小声讨饶道:“饶了我这次吧,夫君。”
  四个时辰前。
  大漠,楼兰,音巴酒楼,纸醉金迷。
  年轻男人坐在软垫上,一身红衣似火,昂头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手臂便被人抓住了。
  沈容栖一瞥,就见年近三十却仍旧风韵犹存的老板娘音巴神色忧愁的盯着自己看,沈容栖笑道:“这是怎么了,我猜猜,天塌了?那还有我顶着呢,怎么愁成这样。”
  音巴可没有沈容栖这般没心没肺,“现在全城都在通缉你,你不怕被抓到吗。”
  沈容栖换了个手拿空酒杯,音巴立刻取过酒壶给他满上,沈容栖道:“通缉就通缉呗,我咬死不承认不就好了,怎么,楼兰皇室还能把盗贼得罪名赖在我头上不可?”
  音巴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有点道理,不由得想起另一件苦恼的事:“还有一件事,烈王子又来了,如今正在楼下等你,恐怕一会儿就会冲上来找你,公子,你从后门走,我去应付他。”
  听到烈王子三个字,沈容栖脑壳就痛,他皱皱眉,透过二楼格窗往下一看,果真看见那位楼兰王子立在楼梯口,抬起头巴巴的往上面瞅,只是不知道沈容栖究竟在哪个包间,目光有些焦急。
  沈容栖想,大概是让音巴上楼叫自己,然后好在楼梯口制造他所谓的偶遇吧。
  沈容栖叹口气:“我不能从后门走,我走了,他肯定找你麻烦。”
  音巴忙道:“没关系的公子,我应付得来。”
  沈容栖摇摇头,他可没有把烂摊子甩给女人的习惯,随即拎着酒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结果起来猛了,大脑一片空白,幸好音巴在旁边伸手扶了一把才堪堪站稳。
  音巴自打上了二楼,见到沈容栖这副模样后皱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沈容栖抬手按按她的眉心,示意她不要总是皱着眉头,然后一边往外走一边昂头喝酒。
  音巴看着沈容栖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道:“公子,你小心一些,别从楼梯上滚下去。”
  沈容栖头也不回的冲她摆手,“老板娘,别这么紧张,那贺德烈再骚扰我,我就照旧卸了他胳膊。”
 
 
第二章 楼兰不夜城
  沈容栖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当年他从中原设计假死,一路隐姓埋名逃到楼兰的时候,意识到没人成天囚着他捅他了,激动了好久好久。
  谁知刚自由自在的过了一年多,那楼兰王唯一的小孙子贺德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看上了沈容栖。
  沈容栖当时只觉得造孽啊。
  楼兰民风开放,喜歌善舞,好男色这种事并不稀奇,但并不代表人人喜欢接受,所以在烈王子向沈容栖示好后,沈容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
  示好一次,拒绝一次。
  沈容栖本以为自己拒绝了这么多次,自尊心极其强烈的烈王子肯定不会再缠着自己了,谁知他不仅没退步,反而还变本加厉的从示好变成了动手动脚。
  沈容栖在中原的时候被顾英强/过,因此特别厌恶他人对自己有目的性的触碰。
  偏偏人傻钱多的烈王子总是来触沈容栖的霉头。
  前两次看烈王子年纪小,沈容栖便忍了,但是在第三次的时候,沈容栖忍无可忍,直接动作利落卸了他的胳膊,小王子疼的嗷嗷叫,沈容栖懒得去堵住他的嘴巴,那就接着卸下巴。
  但是除了能换来余下几天的清闲以外,并没有什么大用处,几天后,沈容栖还是会被纠缠。
  用中原话说,烈王子就像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沈容栖了。
  沈容栖除了喜欢卸人胳膊以外,还有个毛病,喝多了酒的时候容易头昏眼花。
  偏偏今天喝的有点高了,下楼梯的时候,沈容栖全神贯注的盯着脚下的台阶,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踩空滚下去,在住了三年的酒楼里闹了笑话,与此同时,完全没留心楼下的那些曲子为何停了,音巴楼的姑娘们为何不唱也不跳了。
  他径直往楼下走,走到最后一阶时恍惚听到有人说了一句“总尉大人大驾光临”,吓得沈容栖脚步一滞,一脚踏空。
  不等他稳住身形,就被人牢牢的禁锢住了双肩,沈容栖本就喝多了,如今还头晕眼花,只觉得眼前人捏住自己肩膀的手劲儿可真大,不像是扶他,倒像是要捏碎他骨头似的。
  沈容栖皱皱眉,一边挣开一侧肩膀上的手一边道谢:“多谢兄台出手相助,江湖儿女就此别过。”
  客套话说完了,但那人仍旧单手握着他的肩膀,不说话也不动弹,沈容栖眉头皱的更紧,但是因为喝多了的缘故视线有些模糊,不得不凑近去看那人的脸,这一看,倒是把沈容栖的魂给吓没了。
  眼前这人,不就是三年前把他锁起来折磨的顾英么?
  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惧从心底蔓延出来,沈容栖双腿止不住的发颤,若是被扑倒,恐怕那双腿还会不由自主的缠上眼前人的腰。
  沈容栖定了定神,哪怕再恐惧,也维持着面上的云淡风轻,沈容栖冲着顾英弯了弯嘴角,装出一副和他完全不相识的模样。
  心里却在猜想:难不成顾英得知自己当初假死,千里迢迢来楼兰抓人?
  不能啊。
  沈容栖再猜:莫非老楼兰王真的活不成了?这还真不好说,若是真活不成了,那自己和贺清勒对下一任楼兰王的争夺计划可就要提前实施了。
  沈容栖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分析当下局势,奈何脑袋越发晕乎,若不是顾英捏住自己肩膀的手劲儿太大,沈容栖真的要腿一软倒下去了。
  顾英身着金纹黑袍,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几乎盯死了沈容栖。
  这个三年前本该一场大火烧死的人,如今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自己眼前,竟然是在这种地方花天酒地,还喝的醉醺醺的。
  顾英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失而复得的喜悦与背叛欺瞒的愤怒同时在心底滋生。
  感觉到顾英阴狠的视线后,沈容栖小幅度挣扎一下,不料顾英捏住他肩膀的手加大了力度,沈容栖疼的龇牙咧嘴,耳边响起顾英的声音:“跑了三载,还想着往哪跑。”
  声音阴森低沉,顾英本人的表情更是冷到了极致。
  不止是满眼惊恐的沈容栖,就连一旁不明所以的烈王子在对上顾英那双眼时,都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沈容栖后退半步,他倒是不怕顾英骇人的气场,他怕的是自己小命不保。
  毕竟顾英狠起来是真狠,在沈容栖眼里,顾英这个人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过去的种种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沈容栖不受控制的再次后退半步,不料正是这止不住的后退刺/激了顾英,伴随着音巴老板娘在二楼的一声惊呼,顾英抬手将沈容栖扛在了肩上,转过身大步流星往外走。
  沈容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视野里的景物全部倒了过来,魂都要吓没了,瞬间酒醒了大半,在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之后,沈容栖张了张口想说话,偏偏舌头还打结,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沈容栖大脑充血,只来得及看见模糊不清的烈王子和音巴被人拦住,就被顾英直接扔上了马车。
  然后在沈容栖的剧烈挣扎中,粗暴的被验/身。
  *
  如今也折腾了四个时辰,沈容栖刚刚那句夫君极大限度的取悦了顾英,沈容栖缩在他怀里,表示若是再继续欺负下去,怕是会直接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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