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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王妃他娇软可欺(古代架空)——山郡逢春

时间:2024-02-09 09:43:33  作者:山郡逢春
  曾经嫁给死人相的沈容栖:“……”
  沈容栖觉得头疼,觉得贺德烈怎么听人说话只听前半句呢,后半句让他别管了赶紧离开,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沈容栖轻咳一声,把贺德烈往窗边推,“去去去,别给我添乱,你赶紧走,别再来了。”
  贺德烈一脚踩在窗框上,回过头看着低眉顺目的沈容栖,咬牙道:“我不管你和那死人相有何过节,我都会救你出去的,小容栖,你相信我。”
  “信你信你,你快走吧,别再来了。”
  贺德烈离开后,沈容栖背靠着窗棂叹口气,一股无力感浸透四肢,从顾英手里逃出去谈何容易,三年过去,顾英在中原恐怕都可以指鹿为马了。
  贺德烈的好心沈容栖记住了,他现在就希望贺德烈这个小孩子还是别蹚这趟浑水,离他越远越好。
  但是沈容栖低估了贺德烈的胆大包天,第二天,同一个时辰同一个窗口,贺德烈再次翻窗跳了进来。
  沈容栖瞧见贺德烈的时候,脸色一沉。
  “我不是同你讲过了,不要再来找我。”
  贺德烈不以为然的笑笑,微微附身和沈容栖平视。
  “我知道你担心我,你怕死人相对我做什么,但这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我好歹也是楼兰王孙,他死人相再厉害也不能要我的命,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商量,应当如何带你离——”
  贺德烈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沈容栖捂住了,他“唔”了一声,整个人被沈容栖推进衣架后面。
  贺德烈垂眸看着娇小的人,坏心思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沈容栖的掌心。
  沈容栖触电一般收回手,抬头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警告道:“我听见脚步声,有人过来了,你先躲起来,记住,别冒冒失失的闯出来给楼兰王室惹麻烦。”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开门声吓得沈容栖一哆嗦,随即整理好面部表情从衣架后面走了出去。
  来人果然是顾英。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从贺德烈昨日离开驿站后,沈容栖就猜想顾英会知道这件事,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知道的如此快。
  沈容栖淡淡的瞥了顾英一眼,像平常一样去塌上看话本子,不料被顾英突然从身后一把抱住。
  沈容栖吓了一跳,挣扎一下,见顾英埋头在颈窝又咬又吸,忙道:“你干什么!你松开我!”
  沈容栖一直在发抖,对于他来说,说出反驳顾英的话已经用尽了全身勇气,若不是贺德烈在衣架后面,按照顾英调教的方式,沈容栖已经主动宽衣解带贴上去了。
  顾英将沈容栖推到桌子上,抬起他的腿,沈容栖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呜咽着开口:“别,别,顾英,求你了,别这样。”
  顾英沉默不语,禁锢住沈容栖纤细的腰身。
  沈容栖抬起胳膊挡住眼睛,被顾英残忍的制止,在呜咽声变得断断续续后,衣架被人哐的一声推倒了。
 
 
第五章 逃跑
  沈容栖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
  顾英垂眸看着满脸泪痕的人儿,用外袍盖好他,然后慢慢退了出来。
  沈容栖双目通红,小声啜泣着,仍旧在止不住的发抖。
  顾英占有欲十足的揽过沈容栖肩膀,把人拥入怀里,冲着贺德烈轻笑道:“这就忍不了了,我的人,你也敢妄想?”
  贺德烈这次没有再冲动,他立在原地,胸口快速起伏着。
  看着半阖着双眼,被迫贴在顾英胸口的沈容栖,贺德烈很想冲过去把他抢过来,但想起沈容栖的话,硬生生忍住了想挥在顾英脸上的拳头。
  费劲巴力压住心底的冲动之后,贺德烈深呼吸一口气:“他不愿意,你没看见他不愿意么,你不许强迫他。”
  顾英挑挑眉,捏住沈容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似笑非笑的问道:“你愿意么。”
  沈容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顾英眼中病态的占有欲他看的一清二楚。
  在嫁给顾英之后,沈容栖就明白了这个人若是想要什么,一定会拼尽一切得到,贺德烈完全不是顾英的对手。
  权衡利弊之后,沈容栖闭了闭眼,颤抖着声音说:“愿意。”
  贺德烈一愣,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我……我心悦于顾大人,生是顾大人的人,死是顾大人的鬼,我这辈子哪也不会去,只会留在大人身边听差遣。”沈容栖红着眼看顾英,“我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
  贺德烈没忍住大声嘶吼:“你还在违背自己的意愿,你明明很讨厌这个人!”
  顾英脸上这回连轻笑都没有了,阴恻恻的,看起来想杀人。
  瞧着顾英的模样,沈容栖此时管不了那么多了,随手抄起桌子上的茶杯朝着贺德烈扔过去。
  茶杯砸到贺德烈的肩膀上,被他抬手接住,落了一手的茶水,沈容栖冲着他嚷道:“你离我远一点,以后不要再来,我与你,不过萍水相逢。”
  沈容栖在心里盼着他赶紧走,可贺德烈仍旧不死心的上前一步。
  “小容栖,你——”
  不等沈容栖再次开口赶人,顾英已经侧身将沈容栖挡了个严严实实,眼神也逐渐阴冷下来,“看在两国安邦的情况下,我不杀你,若有下次,千刀万剐,利剑剜心。”
  这话称得上威胁了,只可惜沈容栖的头被顾英用力按在怀里,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进来一队人将贺德烈强行带走了,为首的人语气还算恭敬,看样子不会对他不利。
  沈容栖松了口气,只可惜这口气还没彻底松下来,就被顾英抱到了床榻上,不由分说裹上了被子。
  然后下巴被人抬起,顾英的拇指在沈容栖唇上浅浅摩挲着。
  “看着我。”
  低哑的声音充满了病态且暴戾的占有欲,沈容栖不得不睁开眼睛直视顾英,可刚刚在他人面前,被迫上演了一副活春宫的场景历历在目,沈容栖就算再害怕,也没有办法湮灭心底的耻辱感。
  那股耻辱感涌上心头,沈容栖张开嘴,贝齿紧咬顾英的手指,血腥味瞬间弥漫口腔。
  然后,沈容栖就看见顾英笑了。
  沈容栖愕然,嘴上的劲儿不知不觉松了下来,顾英抬手把沾满鲜血的手指送到自己眼前端详,看模样竟是格外高兴。
  沈容栖被顾英吓到了,裹着被子一动不动的看他。
  顾英嘴角带笑,弯下腰扶着沈容栖的双肩,语气里竟带上了几分洋洋得意:“容栖,你肯对我发脾气了,哈哈哈,你终于肯对我发脾气了,
  是不是不怕我了,是不是可以接受我了,那我——那我就不追究你和贺德烈的关系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
  瞧着顾英疯癫的模样,沈容栖闭口不语。
  “说你爱我。”
  顾英满脸期待。
  “……”
  等了一会儿,见沈容栖仍旧闭口不语,顾英皱皱眉,重复一遍刚刚的话。
  “说你爱我。”
  沈容栖叹口气,心里难受极了,对上顾英期待的眼神,说出了眼前人最想听到的话:“我爱你。”
  下一秒,沈容栖就被人推倒在床榻上,仿佛无休止的强行占有了一夜。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沈容栖侧头看过去,房间内空荡荡的,顾英不在,只剩下炉子上温着的一碗粥在咕嘟咕嘟的响。
  看样子今日不用喝药了。
  沈容栖收回目光,躺在床上适应了一下快要废掉的身体,逐渐找回下半身的归属感之后,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给自己拢上衣襟。
  那里被过度使用了一整夜,导致沈容栖现在根本不敢坐下,只能扶着窗框颤巍巍的立着。
  沈容栖觉得必须要和顾英谈谈了,否则自己终有一日会死在床上。
  扶着窗框缓缓走了几步,腿脚一阵酸软,沈容栖猛的发现,自己的视线越发模糊起来。
  不仅如此,沈容栖还感觉浑身发冷,原地傻站了一会儿后,又慢吞吞的摸索回床上,扯了被子把自己重新裹起来。
  刚躺进被子里,就听见窗框被人撬开了。
  回过头瞧见跳窗进来的人是贺德烈之后,沈容栖恨不得自己是瞎的,只觉的贺德烈应该被人打一顿才会消停,但是却又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只是翻过身小声说了一句:“快走。”
  贺德烈轻轻关了窗子,转过身看见沈容栖躺在床上,一副软软糯糯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半蹲在床边跟他平视。
  沈容栖皱眉,咳嗽两声,道:“你怎么又来。”
  “昨日是我敌不寡众,才被死人相钻了空子丢出驿站,我回去之后好好想了想,你才不会愿意待在死人相身边呢,没人愿意待在他身边的。”
  贺德烈大尾巴狗似的在沈容栖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沈容栖心里越发着急,从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里伸出来一只手去推贺德烈。
  “若是再被顾英看到你来见我,他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太了解他了,贺德烈,现在不是你耍性子的时候,你快走。”
  说完,沈容栖没忍住闷头咳嗽一阵。
  心上人小脸红扑扑的,娇软的模样看的贺德烈一阵心痒痒,不由自主的就抓住了沈容栖伸过来的那只手,结果这么一抓,意外发现沈容栖烫的厉害。
  再摸摸脖颈,竟也是如此。
  贺德烈猛的站了起来,浑身怒气:“你知不知道你发烧了,死人相竟然敢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他连个医师都不给你找来!”
  沈容栖被贺德烈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要缩回手,却被贺德烈抓着不放。
  “你干什么,你先松开我,我冷咳咳。”
  贺德烈将沈容栖拉近自己,低头弯腰用额头去贴沈容栖的额头,沈容栖想后退,却被贺德烈搂着腰握着手腕再次拉近。
  沈容栖被他这一套动作弄得有些发怒,但是又怕吵到门口的守卫,只能忍气吞声任由贺德烈触碰他。
  半晌之后,沈容栖冷冷开口:“离我远一些。”
  贺德烈松开了沈容栖,后退半步拉开距离,但仍旧抓着他的那只手不放。
  沈容栖此时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发烧了,他浑身发冷,脸颊却烧得慌,抬眸瞪着贺德烈:“贺小王子,你究竟想干什么。”
  贺德烈坚定的开口:“你不会愿意留在死人相身边的,我看的出来,你是为了救我才说了违心话,小容栖,驿站南门我差人放了把火,我带你从趁乱走。”
 
 
第六章 逃跑
  沈容栖瞪大了眼睛,被贺德烈从床上半拖半抱下来,然后披上披风。
  黑色的披风衬得人越发娇小。
  沈容栖试图挣脱贺德烈的钳制,却被他反手按着肩膀抵在墙上。
  “我受不了了,看着他凌/辱你欺负你,我心就像被刀割了一般疼痛,小容栖,跟我走,信我,我不会害你。”
  “不行!”
  沈容栖也急了起来:“顾英他会杀了你的,他真的会杀了你的,贺德烈我求求你,你也相信我,他真的做的出来。”
  贺德烈拉着沈容栖的手不管不顾冲出房门,沈容栖这才发觉,门口的守卫早就不知所踪。
  他愣了一下,抬眸看着身边的人,“你…你怎么做到的?”
  “这次我是有备而来,”贺德烈给沈容栖整理整理披风领子,拉起他的手往外跑。
  “南门失火,贺妲湘姑姑替我在宫中拖住死人相,我们趁乱从北门离开,只要离开这驿站就好办多了。”
  另一边,顾英在楼兰殿内与时日无多的楼兰王,以及那位野心勃勃的大王子一起议完事,准备出宫时碰见了一位熟人。
  沈容栖的青梅竹马,楼兰王的小女儿——迪弥公主贺妲湘。
  顾英对于这位熟人没有任何的好脸色,准备点下头就离开的时候,贺妲湘叫住了他。
  “顾使臣,你既然来了楼兰,想必也见到沈公子了,本公主想同你说一些关于沈公子事情,还请顾使臣留步。”
  顾英的脚步顿住,回眸道:“哦?臣与公主殿下也没有如此熟识吧,就不劳烦公主殿下多费口舌了。”
  顾英这个人软硬不吃,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沈容栖。
  贺妲湘见顾英又要走,急忙开口:“你难道不想知道他这三年是如何度过的吗,你不想知道他心中是否有你吗?”
  “……”
  “当年他被活埋乱葬岗,大火烧了三天三夜,他是如何死里逃生来到楼兰,又是如何拖着废掉的身子存活下来的,这些事情想必顾使臣完全不知情吧。”
  顾英沉默了。
  “我虽然为楼兰公主,却只能尽些绵薄之力,看得出来顾使臣心中是有沈公子的,但沈公子心中有没有顾使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贺妲湘话音刚落,就被顾英掐住了脖子抵在皇宫外的石柱上。
  顾英眼神阴戾,下手也没轻没重,贺妲湘脸颊迅速憋的发红。
  “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若是…想与沈公子好好在…一起,本公主奉劝你一句,最好把自己低贱到尘埃里去,去祈求沈公子的…原谅。”
  哪怕呼吸逐渐困难,贺妲湘也毫不示弱的回瞪着顾英。
  两人对峙的功夫,一个暗卫匆匆跨上台阶跑过来,对着顾英行礼道:“总尉,驿站南门着火了。”
  “什么?!”
  顾英瞬间明白了什么,扭过头死死盯着贺妲湘,贺妲湘冲着他不屑一笑之后被丢在一旁,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着。
  顾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着宫门方向跑去。
  驿站南门的火势逐渐被控制住,沈容栖戴上黑色披风的帽子,跟在贺德烈身后同他一起往门口走。
  在距离驿站南门百米的地方,两人突然被一群黑衣暗卫团团包围,沈容栖压低帽檐抬眸看去,就看见顾英提着弓箭立在不远处,眸光中不带半点起伏。
  贺德烈将沈容栖护在身后,轻声道:“本以为他会去北门的,小容栖别怕,我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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