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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王妃他娇软可欺(古代架空)——山郡逢春

时间:2024-02-09 09:43:33  作者:山郡逢春
  “顾英,不继续了可以么,求你了。”
  顾英没回答,只是拿出手帕细心的给沈容栖擦拭,每一次触碰都能让沈容栖发抖,整个人战战兢兢。
  好在顾英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就在沈容栖快放松下来的时候,顾英忽然压抑着开口:“别再离开我了,否则,我实在是不清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留住你。”
  沈容栖心里一震,恐惧感再次席卷全身,他就知道,顾英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温柔。
  沈容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又怕不说话会被顾英惩罚,想来想去索性闭上了眼睛装睡,顾英低头瞧着他这不温不火的模样有些恼,加重语气:“别再想离开我。”
  顾英的手掌覆盖在沈容栖的脚踝处,那里有一条细细的疤痕。
  这下,沈容栖终于有了反应,忍着心中恐惧开口:“怎么,你又想打断我的腿么。”
 
 
第三章 楼兰不夜城
  顾英沉默一瞬,沈容栖暗叫不好。
  曾经百般哀求都没能换来顾英的心软,如今跟他硬碰硬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沈容栖悄悄抬起眼皮去看顾英,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破烂衣衫下面露出来的半截白皙小腿看,沈容栖打了个哆嗦,想将小腿缩回衣衫里却不敢,下一秒,沈容栖被顾英紧紧抱住。
  与此同时,顾英的大手覆盖在沈容栖的脚踝疤痕处,那里曾经强行断裂过,留下一道狰狞疤痕。
  沈容栖在顾英怀里止不住的发抖,他很想忍住,但内心深处的恐惧完全泯灭不掉,哪怕听到顾英这两个字,心脏都会一颤。
  沈容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后,仰着脸讨好似的吻了吻顾英的下巴,软声道:“我不跑了,别打断腿好不好,求你了顾英…求你…”
  瞧着沈容栖在自己面前那般的小心翼翼,顾英心脏有些密密麻麻针/刺一般的疼痛。
  顾英不说话,沈容栖就心慌,再次哀求道:“顾英,我不跑,我真的不跑了,饶了我,断腿……真的很疼很疼。”
  沈容栖这副娇软可欺的模样再次让顾英红了眼,就在沈容栖以为顾英不会答应的时候,顾英突然埋头在他的颈窝处,一边吸/吮一边开口:“你想让贺清勒做下一任楼兰王,我帮你,你不许再去见他。”
  听到顾英的话,沈容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仍旧沉醉在自己气息里人,沈容栖只觉得一阵悲凉。
  顾英喃喃道:“你不知这三载我是如何度过的,让我爱上你后选择抛弃我,你好狠啊沈容栖。”
  沈容栖咬着嘴唇,默默忍受锁骨处传来的疼痛。
  天微微亮,沈容栖被顾英用披风裹的严严实实抱下了马车,余光瞥见身后白色羊毛毯上留下了一小片血迹。
  沈容栖浑身疼得厉害,被顾英放到被褥中后,直接缩进了最里面,然后闷声征求顾英的意见:“我可不可以休息一会儿。”
  顾英没说话,只是立在床边垂眸看他。
  这样的场景沈容栖在三年前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顾英每一次立在床边看他,下一秒都是用束带将沈容栖绑在床上狠狠折磨,时隔三年,如今再次被这样盯着看,别说休息了,沈容栖觉得自己不哆嗦都已经很好了。
  沈容栖实在是琢磨不透顾英对自己的想法,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房间里安静的有些可怕。
  顾英将旁边小炉子上一直温着的粥拿过来,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起来吃东西。”沈容栖不想吃,他现在连动都不想动。
  见沈容栖仍旧裹着被子缩在最里面,顾英罕见的没有气恼,而是对着沈容栖开口道:“过来。”
  沈容栖低头不语,只是盯着被子看,他心里充满了恐惧和酸涩,沈容栖现在胃里直犯恶心,不用想,肯定吃什么吐什么,但是沈容栖又怕顾英像曾经那样,下一秒直接掰开自己的嘴强行往喉咙里灌。
  沈容栖犹豫间,顾英又重复了一遍:“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顾英的语气太过生硬,像是下一秒就会动手打人似的,沈容栖直接披着被子凑到了他眼前,乖的不像话,想起马车里顾英的狠,沈容栖别过脸去不看他。
  顾英看穿了沈容栖的意图,捏着沈容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俯下身贴在沈容栖耳边开口:“不想见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还带着毋容置疑的压迫感,沈容栖委屈巴巴的摇头。
  “没有…没有不想……”
  顾英冷笑一声,一边喂粥一边说:“撒谎。”
  沈容栖有些慌张失措的将一口粥吞进口中,然后就听顾英开口:“撒谎的人是要痛的,我记得我说过吧。”
  究竟是怎么痛,顾英不说,痛到哪种地步,顾英还是不说,让沈容栖自己胡思乱想。
  沈容栖顷刻间就红了眼睛,抓住顾英的衣袖可怜巴巴讨饶:“我没有不想见你。”
  沈容栖不敢抬头去看顾英的眼睛,强忍着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江倒海,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将一碗粥喝光了,然后被顾英喂了一颗梅干,沈容栖叼着梅干去看顾英,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做。
  顾英捏捏沈容栖的脸,等他把梅干咽下去之后才说:“梅干浸过药,可软骨,以后你待在我身边,不需要这一身好筋骨,废了吧。”
  沈容栖瞬间瞪大眼睛,胃里的恶心更严重了,他俯身在床边捂着胃干呕,还没吐出什么东西来,就被顾英按倒在床上。
  沈容栖气的浑身发抖,偏偏无可奈何,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顾英将眯起双眼看沈容栖这副狼狈模样,嘲讽道:“不是说不跑了么,那还留着一身功夫做什么,我瞧着,废了甚好。”
  “你不能那么做!”
  “筋骨废了,便再也不能习武,沈容栖,我在你身边,无人能伤你一分一毫,既然你如此抗拒,那以后便不食梅干了,直接灌药吧。”
  沈容栖气的嘴唇都在颤抖,他皱皱眉,俯身在床边将刚刚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顾英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吩咐人进来收拾。
  沈容栖吐完之后,胃里舒服很多,虚弱的躺在床上。
  待侍从处理干净,顾英端着一碗药出现在沈容栖视野里,沈容栖几乎是看见顾英的瞬间就后退,不料被他拽住小腿扯了过来。
  沈容栖被顾英拽到床边之后,双腿被强行分开,顾英半跪在沈容栖双腿之间,端着药脸色阴沉的看他。
  沈容栖哀求他:“别这样顾英,我不能喝,我真的不能喝。”
  “废了筋骨而已,不会疼的,也不会要了你的命,乖。”
  顾英给了旁边的侍从一个眼神,立刻有两个人上前一左一右按住沈容栖的肩膀和胳膊,沈容栖剧烈挣扎起来,又凶又委屈,他朝着顾英吼:“顾英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毁了我,我求你,我求你别这样,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跑了,顾英——唔——咳咳咳”
  沈容栖被捏开嘴巴强行灌药,苦涩的汤药流进喉咙里,眼泪也跟着从眼眶子里流了出来。
  侍从松开沈容栖,沈容栖直接倒在床上止不住的咳嗽,嘴角和衣襟上都是灰褐色的药水。
  沈容栖感觉浑身发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顾英将侍从都赶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容栖哭了,哭的很委屈,顾英想给他擦拭眼泪,却被沈容栖躲开。
  沈容栖揪着顾英的衣服领子,愤愤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当初我利用你威胁你,是我错了,这么久了,我难道还没能赎罪吗,顾英,顾英我把命给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
  顾英把头埋进沈容栖颈窝,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不好,一点儿也不好,你招惹我,然后想抽身而退,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容忍你全身而退啊。”
 
 
第四章 楼兰不夜城
  沈容栖揪着顾英衣服领子的手突然脱力,他躺在床上,眼底是化不开的哀伤。
  “顾英,我不后悔遇见你,我后悔的是,当初被活埋,为什么要从棺材里爬出来。”
  “沈容栖!”
  瞧着顾英发怒的模样,沈容栖心里非但没有好受一些,反而更难受了,他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小声抽泣着。
  胳膊被强行拿开,沈容栖被顾英拉起来紧紧抱在怀里,耳边响起男人低沉危险的声音:“沈容栖,你别想离开我,这辈子都别想,从你男扮女装,以和亲公主的身份嫁给我顾英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
  沈容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双手死死抓着顾英的胳膊,咬牙道:“我说过,不会再跑就是不会再跑。”
  昂起头,沈容栖眼尾泛红,委屈巴巴却又不肯认命。
  “等你回西畴,我随你一同回去,以后也跟着你,但是你要给我自由,不要把我关起来好不好,我不跑。”
  沈容栖眼巴巴的等着顾英的回应,可是顾英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重新将沈容栖搂紧在怀里。
  *
  沈容栖亲口说出跟着顾英回西畴的话之后,余下的日子过得就顺遂多了,虽然再次被顾英关了起来,不过没了日夜非人的折磨,沈容栖还是可以接受的。
  顾英也应承了那句帮二王子贺清勒做下一任楼兰王的话,几乎日日早出晚归,每晚回到驿站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确认沈容栖还在不在,然后沐浴熏香,搂着沈容栖睡觉。
  沈容栖被顾英抱着的时候还会止不住发抖,他想趁顾英睡熟时从他怀里挣出来,结果每次稍微动一动顾英就会醒过来,眉眼深邃的盯着沈容栖看。
  沈容栖叹口气,乖乖缩回顾英怀里。
  又是一天清晨,沈容栖在顾英的注视下喝光每天一碗的‘补药’,顾英这才肯放心离开。
  沈容栖一个人在床边坐了好久,晨曦从窗棂透进来,也没能从他身上照出一丝朝气。
  沈容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觉得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沈容栖走到案桌前,从上面搬起来一捆话本子,双臂果然隐隐约约有些发酸。
  与此同时,房间窗户忽然被人推开了一个小缝隙。
  沈容栖是练武的,听力极好,察觉到窗户被人轻轻推开之后,觉得稀奇,不动声色的将话本子放回案桌上。
  侧头看向被推开的窗户,就看见满头小辫子的贺德烈正冲着沈容栖灿烂的笑,然后一手撑着窗框利落的翻身进来。
  沈容栖眯了眯眼睛,压低声音开口:“你怎么进的驿站。”
  贺德烈也压低声音道:“还能怎么,当然是偷偷摸摸进来的。”
  说完,还冲着沈容栖眨眨眼睛,高大的身躯以及黝黑的皮肤,配上如此俏皮的表情,显得贺德烈有些滑稽。
  不过沈容栖可没心情笑,对着贺德烈开口道:“你不该来这里的,赶紧走。”
  沈容栖说完,特意往门口看了一眼,确认守着门口的士兵没发现异常之后,推着贺德烈往他跳进来的窗口走。
  “诶?你脾气怎么还这么大。”
  贺德烈故意停下来不走,沈容栖力气不够,完全推不动贺德烈。
  贺德烈垂眸看着沈容栖,笑道:“你亲我一口,我什么都听你的。”
  察觉到贺德烈在戏弄自己,沈容栖干脆松了手,后退一步抱着胳膊看他。
  “你究竟想做什么。”
  “那天你被姓顾的强行带走之后了无音讯,我多方打听才知道你的位置,小容栖,你因为什么得罪的他?我想帮你。”贺德烈眼神热切,“我只是想帮你。”
  沈容栖没想到贺德烈会这么说,意外的挑了下眉,这些日子见到的人除了顾英还是顾英,突然来了一个别人,沈容栖的话也多了起来。
  “嗯,我欠他钱,但是没钱还给他,不仅欠账不还,还从中原西畴国跑到了楼兰,他那天见到我,恼羞成怒就给我关起来了。”
  贺德烈:“……”
  沈容栖觉得如此蹩脚的理由贺德烈是不会相信的,肯定会认为在逗他玩,然后生气跳窗离开。
  但是沈容栖没料到,贺德烈所有的智商都用在如何溜进驿站来见他了,如今对于沈容栖的话那是深信不疑。
  贺德烈惊讶道:“你欠他钱?诶呀,小容栖你怎么不早说,本王子有的是金银珠宝,你说吧,你欠了他多少钱,我替你还了。”
  沈容栖摇摇头,走到窗边看着贺德烈,示意他离开,“拿人手短,不可。”
  贺德烈也走过去,利用身高优势将沈容栖困在自己和窗之间,舔了舔下唇:“那又怎样,我爱慕你,那我的不就是你的?”
  沈容栖刚想开口反驳他,就听贺德烈继续说:“我可受不了姓顾的对谁都一副冰冷模样,听说他在中原还有个别称,叫活阎王,活该他长了一副冰冷冰冷的死人相,小容栖,你在这种人手里,叫我如何不担忧。”
  贺德烈忽然直起身,将自己身上戴着的金银珠宝通通摘了下来,塞给沈容栖。
  沈容栖被他这架势弄得不明所以,捧着一堆金银珠宝抬头去看贺德烈。
  “你这是——”
  “这次来的匆忙,身上没戴多少值钱东西,你欠了那死人相多少钱,我替你还给他,不用以身相许也行。”
  沈容栖沉默了,觉得自己不该和贺德烈说欠钱的,他忘记这位小王子最不缺的就是钱了,活脱脱一个人傻钱多。
  贺德烈抬手捏了一下沈容栖的鼻尖,轻笑道:“怎么不说话了,被我感动坏了,那就以身相许怎么样。”
  沈容栖将手里的东西重新塞回贺德烈手中,侧身和他拉开距离,“烈小王子,实不相瞒,我不仅欠他钱,还和他有过节,我就是为了躲避他才一路向西逃到楼兰的,还有,我与他的私人恩怨自会解决,你还是别管了,赶紧离开吧。”
  贺德烈露出不可思议的模样,“你和那个死人相有过节,你挖了他家祖坟还是抢了他老婆孩子。”
  不等沈容栖回答,贺德烈一拍脑袋,喃喃道:“你怎么可能挖他家祖坟或者抢他老婆孩子,死人相一看就是没媳妇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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