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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恐森林巡护员被迫直播后[星际]——一十三州府

时间:2024-02-09 09:50:21  作者:一十三州府
  【皇帝:退休的人肆意嚣张,老子就不能享受享受吗?![怒吼][举杯][眯眼]】
  【那个……陛下不说话,是不是屋里正在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小脸一黄.gif]】
  【还有什么是我们尊贵的皇帝牌窃听器不能看的!放出来![龇牙威胁.jyp]】
  【啊啊啊我来迟了,各位老祖宗们,大少爷已经拿下了么?】
  【耕耘ing……[嘿嘿]】
  【酱酱酿酿啦[害羞],等不及想看明日份的桉崽,想知道西里厄斯殿下到底行不行哈哈哈![老脸一红.gif]】
  木屋内,荀桉被西里厄斯递来的长长一条财产单吓得嘴角一抽:“交,交代后事?”
  西里厄斯理了理衣服,正襟跪坐:“也可以,反正都是你的,早点晚点给你都一样。”
  “……”
  荀桉鼓了鼓腮帮,狐疑地看着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西里厄斯看着小家伙粉粉嫩嫩的手指,此时此刻正有意无意地捏着他的身家财产,略现不安但却没有撒手,嘴角缓缓一勾,肯定:“你喜欢。”
  “看来和那群麻袋男相比,我的优胜几率大的多。”
  荀桉本来就有点困,账单从头看到尾,十几位十几位的金额已经看麻了,眼皮一搭瞌睡又飞了回来。
  “你自己扒边上玩吧,我要睡了。”他团团自己的棉花小软被,往肚子上一抵就缩成了虾米,扭了扭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还不忘警告某人蠢蠢欲动的手指,“别戳,戳就爆给你看!”
  西里厄斯坐得板直,喉咙里低低地溢出声笑,尾音勾翘,化形般的地在青年耳边撩了一下,想不在意都难。
  荀桉不满地皱了皱鼻子:“你倒时差别带着我啊,实在兴奋回军部练机甲去。”
  “不行。”
  西里厄斯滚烫的气息缓缓贴了过来,几乎黏着他耳廓,轻轻吐出了一串话:“那就来不及下聘了。”
  哈?!
  荀桉刹那虎目一睁,咕噜咕噜翻了回来,愣愣地瞪着男人,如遭雷劈,额前软乎乎的卷发都凌乱地翘起了边角:“你,你你,困糊涂了?!”
  西里厄斯趁人失神,悄咪咪地拉了他的手,握在掌心捏了又捏:“按照古地球传统,不该我主动下聘?”
  好像……是的?
  荀桉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家长也见过了。”
  荀桉仿佛被这低沉沙哑的声音蛊惑了,小鸡啄米似的,迷迷瞪瞪又点了一下。
  但随即反应过来:“我爸妈你还没见!”
  西里厄斯唔了一声,像是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捏来捏去的手松了一下,紧接着长臂一捞,连人带被揽进了怀里:“没关系,我会为他们重新修墓。”
  荀桉倏然想起自己穿到星际时代的事实,卡了一瞬,心情久违的低落起来:“不用了,不用麻烦。”
  软乎乎的小人隔着被子,发出的声音闷闷的:“没必要,还浪费资源。”
  西里厄斯手臂紧了紧,下巴蹭到了小家伙的翘发,微微往下压了压,周身精神力化作无形流水,温和地包裹住了他:“乖,难受就不提了。”
  荀桉吸吸鼻子,抑郁了大约三秒,忽的□□,面朝西里厄斯趴进了他的怀里,胳膊环住脖子,脑袋也黏黏糊糊地蹭了上去,罕见的极度依赖,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轻颤:“所以……你不会后悔么?”
  “后悔什么?”
  西里厄斯托着他的后背,抖开薄被,把人虚虚拢住,然后就听见了小声的、滞后的、不确定的回答:“下聘啊。”
  “我好像……没有那么值钱。”
  “胡说。”揽在荀桉腰上的手惩罚性地摁了一下,又顺着怀里的人条件反射挺腰,配合地往上托了一把,“成交吗,我的小巡护员?”
  “……你爸就睡在外面的棚子里,你把国库掏空的事情他知道吗?”
  西里厄斯微微垂眸,腾出只手把鹌鹑似的、几乎快埋进他胸口的小脑袋往外拨了拨,好笑地哼了一声:“本来就是我的。”
  荀桉睁着圆滚滚的琥珀眼,不知为什么反应特别慢,整个人晕乎乎的,愣愣地被刮了一下鼻头,眨下眼就又被刮了一下,直到被手背不小心沾到了自己湿漉漉的睫毛,才想起要抬手去推:“别闹。”
  “答应了就不闹了。”西里厄斯理直气壮,满脸的一本当然,收回的手背轻轻一带,不经意间就擦掉了青年眼角的泪花,笑道,“桉桉变粉了。”
  “一哭就喜欢变粉,眼睛红红的,鼻头红红的,哪里都好可爱。”
  这该是皇太子的台词吗?荀桉本来还只是白里透粉,听他这么直白一夸,整个人噗的爆红,脑子里那仅存的一点点悲伤也来不及在意了,心头好似狂奔过一万匹草泥马。
  救命!这么令人羞耻的话是怎么一本正经说出来的!
  皇太子,过去我对你的贞操下线还是低估了!
  “又害羞了?”西里厄斯呼出来的气就喷在耳边,滚烫的吓人,主动坐上来的荀桉莫名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危险,刚扭着腰要下去,乱扑腾的四肢就被软被重新裹住了。
  “桉桉又不给个准话,孤注一掷的我可真是太难了。”
  “你……你趁人之危,趁我犯困就忽悠我,光贿赂不说,还……还色/诱。”荀桉咬咬唇,拿着巨额财产账单的手想往外推,却只摸到了毫无伤害之力的棉花。
  下一秒,西里厄斯低低的声音响起:“可桉桉是自己扑过来的,就像我主动送财一样。”
  “因为忍不住了,好喜欢桉桉啊。”
  西里厄斯不是第一次说这话了,可荀桉的脸还是不争气的通红一片,别过头,破罐子破摔似嘀咕:“什么嘛,散财童子,我还怕你反悔把钱收回去呢。”
  尾音低低的,到后面几乎听不清了。
  西里厄斯却眼神一亮,两只手都缩了回来,捧着他的脸目光炽热:“成交?”
  荀桉眨眨眼:“成交。”
  西里厄斯认真地盯着他,忽的粲然一笑:“那我要开始验货了。”
  荀桉扑通一声被推到了,头和后背倒在充当缓冲的厚被上却一点也不疼,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上了什么老谋深算的当,瞳孔地震!
  木屋的床很大,大到可以随意翻滚,但两个人却连体婴似的挤在一床被子里,始作俑者西里厄斯闭着眼,不知睡了没有,但满脸都是食饱后的餍足,面瘫的毛病不治自愈。而原本困得要死的荀桉却瞪着两只宛若铜铃的眼睛,彻底失眠。
  很好,他真的把自己卖了。
  在一个月明星稀乌鹊南飞野旷天低树……的夜里。
  没有一只小动物来敲他的窗户,门外也没有发生任何一件给他出手干预的事情!
  荀桉默默地把被子往上拉,盖住大半张脸,可胸膛里咚咚作响的心跳却更激烈了,脑子里反反复复全是刚刚和西里厄斯抱作一团的**情节,思想的火光不受控制地呲呲迸发。
  被子里探过来只手,带着炽热的体温碰了碰他的额头:“难受?”
  此难受非彼难受。
  荀桉哼唧着翻个身,浑身上下都传来要命的酸胀感。
  那只手便换了个位置,替他游走着轻轻揉按。
  荀桉被按得挺舒服,迷迷糊糊中忽的想起西里厄斯之前的种种古怪言行,忍着疼哑着嗓子问:“‘一群麻袋男’是什么意思?”上次抓不也只抓了个假扮狂热粉的旧贵族吗?
  腰间的手明显不自然地顿了一下,半秒后又强壮镇定地顺了下去。
  “没事,星网最近流行监狱风,这届网友都挺叛逆的。”
  唔,荀桉逐渐被揉的犯懒犯困,西里厄斯大掌之下触碰传来的精神力也游走在他的身体里,替他舒缓着一波波上涌的疲倦,以及那矛盾般亢奋的生理余波。
  他的眼皮越累越重,以至后面连应都没应一声,就彻底失去了神智。
 
 
第128章 
  “那边那边, 抬箱子的慢点,每一步都给我走稳了!”一大早荀桉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下意识往边上蹭了蹭, 脸颊触及到的却是一片冰凉。
  西里厄斯那狗东西哪里去了?
  他瞬间清醒, 翻身坐起, 窝成一团的被子里仿佛突然冒出了一棵蒲公英, 卷翘蓬松,随着人的动作左右乱弹。
  “致古地球死去的上帝!给我把那辆稳定性能超S级别的陆地车开过来,你们这群毛手毛脚的年轻人!那可是只长有五瓣花叶的宇宙级珍贵植物蔷薇啊!……笼子外头的遮阳布放下来没有?!喷水的壶呢?每瓣花喷多少测过没有?”
  荀桉刚推开门就受到了满院注目, 好似一匹匹饥饿的狼, 大白天的眼睛都放着绿光,吓的他一个激灵就缩回了头,反身、关门一气呵成。
  什么情况?
  跑了一个西里厄斯, 来了成百上千个搬家小哥?!还都是生面孔!
  西里厄斯昨天才刚采走他这朵娇花, 今天就要连花带院子搬回首都星了?
  虽然昨天西里厄斯在不太恰当的时间, 边手动翻炒干活边跟他探讨阿瑞斯成为原始星留守儿童的可行性……当时汗迷眼睛了, 没听清……咳……
  荀桉趴在门板上,耳朵贴着细缝,刚刚还异常喧哗的庭院突然间寂静无声了, 就好像被他的突兀出现打破正常秩序似的, 他蜷了蜷手指。
  嗯……更不想出去了。
  可是还要找西里厄斯啊,那个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的狗东西!
  他原地纠结了会儿, 决定偷偷开一条缝。
  啊,这次所有人都低着头, 身上像上了机动发条, 按了静音装置似的,一个个默默干活, 视线绝不偏离路线一丝一毫。
  啊这……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了。
  荀桉默默把门推开了些,探出半个身体,原始星如同炼乳般的丝滑阳光,温敷地贴上他的小半张脸,牛奶色的肌肤顿时被滋润得晶莹透亮。
  “醒了?”说话的不是西里厄斯,而是翘着二郎腿坐在土墙低处的文森特,他现在这幅样子实在和帝国皇帝的身份不大相称,如果再带上顶橘子皮色的安全帽?那活脱脱就是一个工地头子。
  荀桉偷偷在心里吐槽,倒是没有一开始的拘谨了,带着影子都从门后走了出来:“早上好。”
  “早上?”文森特悠悠地指了指头顶,“已经快中午了孩子,你再不醒,西里厄斯那逆子可要把你整个院子搬空了。”
  “搬什么?他没跟我说近期有回首都星的计划。”荀桉被绕的有些迷糊,傻乎乎地环视一圈却只看出墙上少了几朵花,其他地方……不仅没有损坏,还变漂亮了点?
  山火的时候西里厄斯带着高科技及时赶到,当时救火的器具就被扔到了角落里,一时间忘了清洗,上面的脏污顺带把墙角也蹭黑了,现在跟漂白了似的噌亮。
  “男人在床上从不说真话,你最好记住这点。”文森特往后一倒,也不怕白色衣服蹭上灰,就着这么个没骨头的姿势,锐利的蓝宝石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突然意味深长,“西里厄斯还需要学习。”
  荀桉脑子不慢,想明白的瞬间就涨红了脸,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我,他,不,是。”
  “想好了再说,不急。”隔壁羊圈被吱呀一声推开,满是草甸的小隔间里走出了西装革履的奈瑟尔,还像模像样地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似乎又回到了开始见面时身为皇室秘书长的矜贵。
  如果忽视他发旋上四仰八叉插着的稻草碎的话。
  “大秘书,通铺不好躺吗?外面乱哄哄的,你跟陛下挤一块晒太阳?你怎么敢的呀。”话音未落,羊圈里又猫腰挤出个人,抬眼看到文森特、荀桉、奈瑟尔三人包抄,尤其是那个蓝宝石眼的,微微一眯他就双腿发软,“我、我,我怎么敢的!”
  他缩着脑袋就要再钻回去,荀桉抬手落闸,就跟每次关不听话的荀呦呦似的,门栓扣上,它还能昂着脖子从另一边伸出来,不然就是直接和它的小伙伴们一起通力合作,身体力行地践行越狱。
  “别走,先解释解释院里什么情况。”
  “啊这院里啊,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我好像记得山里还有一处隐患——”
  “你说不说?”荀桉明显跟他更熟悉,几句话一交谈就不生疏了,“不说我打通讯给西里厄斯了。”
  “不行!”安迪一下子迸发出尖锐的爆鸣声,浑身上下连同五官都在极力表示抗拒,“他现在接不着通讯——”
  “首都星网好着呢。”文森特幽幽开口。
  还要继续拉长笛的安迪沉寂了:“……陛下说的是。”
  荀桉:“……”
  转向场地里唯一的正经人:“奈瑟尔先生,西里厄斯——”
  “筹备惊喜。”奈瑟尔不愧是当过秘书长的人,总能把话说的圆满而又含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几个字就把人打发了,然后抱着胳膊置身事外,一副你懂的微妙表情。
  荀桉扁扁嘴嘟囔:“还能准备什么惊喜,一早上都不见人,惊吓倒是差不多。”
  文森特没听漏半句,蓝宝石眼与此刻的天空一个颜色,只与脱口而出的虎狼之词完全不搭:“他应该没料到你今早能爬起来。”
  随后又轻飘飘撂下两个字:“自、负。”
  “对吼,你——”安迪似乎才想起这档子事,眼神奇奇怪怪,躲闪着往他身上瞟,活像得了斗鸡眼,“你居然还能爬起来。”
  荀桉被面前两人揶揄的视线盯得整个人都红成了虾子,声音不稳,咬牙还多了几分气急:“我为什么不能爬起来,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怎么不担心一下西里厄斯爬不起来,我可没有西里厄斯那么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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