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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请管好你的狗(穿越重生)——卷毛啊吖

时间:2024-02-10 08:43:26  作者:卷毛啊吖
  “……”程楚霖裹紧了手机,语调暗哑了几分,“是不奇怪。”
  “刚复发,症状还不算太严重,之前开过的药我都有,要吃几颗?”余锦耀简单阐述,语气就是公事公办的意思。
  “先别吃,测下体温,做好保暖,我现在过来。”程楚霖对他身体情况很上心,这大半夜的,不亲自诊断根本就放心不下。
  更何况电话那头还有只危险程度待定的狗在潜伏。
  “嗯。”余锦耀应了一声将电话挂断,又闷咳了几声,抬手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等他缓过来睁眼时,床边站着的乖小狗正弯着腰,修长的手指已经抚上他睡衣的扣子……
  “做什么?”余锦耀抬眼看着他。
  “量体温。”霍明盛一手拿着水银温度计,一手灵巧快速的解了他睡衣的头两颗扣。
  他轻轻一推,衣领敞开,漂亮的锁骨一览无遗,上面还有一颗黑痣,睡衣上细小的绒毛轻轻贴着他白皙细腻的皮肤,只需要再往下扯点,那抹浅粉的晕染就会强势的冲撞进眼底。
  霍明盛视线在睡衣边缘跟那颗黑痣上徘徊,脑袋空白了一瞬,下一秒就被强势抬起头来。
  “你还真是大胆啊。”余锦耀手指穿进他的发丝里收拢使力,嗓音沙哑,透着十分撩耳的磨砂感,“咳……真不怕我生气把你撵出去?”
  “为什么生气?”霍明盛很快收住情绪,面色如常的将体温计放进他腋下,宽大的掌心包裹着他肩头,非常贴心的使力帮他夹紧。
  “没我允许就脱我衣服,这还不能生气?”余锦耀揪紧了他的卷毛。
  霍明盛眼里不含一丝杂念,一字一句认真道,“我们都是男人,而且你在生病,医生说了要量体温。”
  他语调柔了几分,又道,“要是不喜欢我碰你,也稍微忍耐一下,测好温度我就走,别生气。”
  “……”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他用这种语调说话……
  余锦耀手握虚拳抵在唇边,眼眸微垂着,睫毛颤了两下。
  好吧,那就勉强先不气吧。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他大半夜会进他房间?
  要说咳嗽声吵到他……这是不可能的事,房间的隔音好到就算有五只二哈在外面拆家,里面也不一定能听清。
  余锦耀脑子有些混沌,很多事情堆积在一起思考不清,疲惫的放手松了他的卷毛,掩唇又咳了几声。
 
 
第12章 那我算什么?
  程楚霖离他住处近,很快就赶了过来。
  余锦耀已经量好体温躺回床上,被某人用被子捂的严严实实,头上贴了降热贴,挑不出瑕疵的半张脸露在外面,泛着病弱的潮红。
  程楚霖从药箱里拿出工具,将他从床上扶起来。
  “呼吸道感染了,高烧,后半夜会辛苦些,我给你打一针控制……心脏的药最近是不是没按时吃?”
  程楚霖将听诊器从他胸口处移开,又给他扯好衣服跟被子,硬朗痞气的脸上带了几分严肃,显得有些凶。
  “嗯,忘了……我明天开始补上。”余锦耀靠坐着,将衣袖推上去露出手臂,“打吧,难受。”
  “知道难受还出去吹风,三月的气温本来就时冷时热不稳定,我好不容易给你断好尾巴,这才两天又复发。”程楚霖语气很不好,手上动作却轻柔。
  “是是,怪我不小心,辛苦程医生大半夜跑过来,回头给你多算点报酬。”余锦耀应道。
  程楚霖拧着眉不吭声了,手上利落的将药水推进去。
  等将针头拔出后,他才低低补了一句,“你明知道我是在担心你。”
  “我知道。”余锦耀勾了勾嘴角,露出浅淡的笑意,“所以我从来没亏待过你,不然良心不安。”
  程楚霖嘴角苦涩。
  一句话已经将距离定死。
  “就你还有良心?说出来都不觉得惭愧。”程楚霖嗤了一声,又恢复平日里随性的模样。
  余锦耀虚虚咳了两声,“我说有就有,赶紧收拾东西回去,少在这刺激病人。”
  程楚霖低头收拾药箱,金属扣子啪的扣上,房间在这一刻安静下来。
  余锦耀没精力再应付什么,正打算把自己重新塞回被窝,就听见他说要留下来住。
  “什么?”余锦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在他的认知里,程楚霖不会说出这种话。
  他知道自己不会允许他越界,真要到了不受控制的地步,余锦耀会动手将人从身边摘走。
  为了避免这个结果,程楚霖一直把控的很好。
  余锦耀也从来没给过他机会,只拿他当好友相处,只要他一流露出超乎好友的情感,就会毫不留情的拒绝。
  但程楚霖从来没想过放弃,他觉得只要陪着,时不时刷点额外的好感,对方总有动摇的一天。
  毕竟他们的想法总能不谋而合,办起事来也十分有默契。
  程楚霖自认自己了解余锦耀的一切,他想做些什么,自己都有办法协助他。
  直到霍明盛出现。
  明明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黑户,以交易的方式被买下来当宠物一样养在身边。
  明明听起来这么不起眼、这么不堪卑微,却让程楚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也让程楚霖看到了不一样的余锦耀——
  恶劣散漫,乐得轻松的,不再是那个仿佛没有七情六欲的工作狂。
  “我说,让我留下来住,免得你病晕在床上都没人知道。”程楚霖压着语调平稳,“而且我刚刚听到你心脏有杂音,不做详细检查我没办法判断,不住也行,你明天给我回医院去。”
  余锦耀将被子扯过头顶,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声音闷闷的,“不去,你也别住,我不喜欢身边有人。”
  “那霍明盛凭什么能住进来,还进你房间、替你接电话?”意料之中的被拒绝,程楚霖此刻的语气却难掩平静,一股诉说不清的怒火窜了上来,无情焚烧着他的心。
  刺痛,酸涩。
  被窝里的人默了几秒,然后才慢吞吞将被子重新扯下来,露出因高烧泛红的半张脸。
  他湿润的浅色瞳孔里倒映出对方隐忍不甘的神色,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哑着嗓音给出他答案,“你跟他不一样。”
  “那我算什么?他又算个什么东西,一来就遇上这么好待遇……”程楚霖其实不想在这种时候说这些。
  但事情一旦有了苗头,他不及时掐断,就会像迎风烈火一样越烧越旺,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小心养了一年的娇花,被火焰吞噬,连灰烬都抓不到。
  而这点苗头,还是在余锦耀主动询问霍明盛动向的时候,他才嗅出来。
  大抵是反应迟钝了。
  早在酒吧那会他就该掐死,偏偏那会光顾着看热闹了……
  余锦耀眨了下眼睛,里面蕴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十分牵动人心,“真想听?”
  “说。”
  “你是能帮我吊住命的医生,他是我应付余家顺便解闷的宠物。”余锦耀又咳了几声,虚弱笑道,“价值不同,没有可比性。”
  程楚霖又好气又笑,“简单来说我们都是你的工具人是吧?”
  “是啊,你最好清醒点别犯傻。”余锦耀脆弱可怜的说着冷血的话,“要是利用起来太麻烦,我不会留你的。”
  “你这人还真是没有心……”
  程楚霖提起药箱,垂下的眼里带着几分落寞,但很快又调整回平时随性的语调,“行,睡吧,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还有你的心脏差不多该复查了,别拖。”
  余锦耀其实还想说点什么,毕竟话题头一次这么大咧咧被挑开,趁机说明白才好扼杀苗头,但高烧致使着头脑昏昏沉沉,最终只能低低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太累了。
  身上肌肉酸痛不说,明明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还觉得冷,可额头脸上又很烫。
  余锦耀有心想睡,但是浑浑噩噩了许久,意识还是清醒的。
  他能听到窗外细雨绵绵,听到自己呼吸沉重,加速的心跳,听到……原本安静的房间再次被打开门。
  程楚霖已经走了,所以进来的是霍明盛。
  烦,没精力折腾他还非要送上门来。
  余锦耀睁开眼,看东西雾蒙蒙的,眨了几下才看清对方的脸。
  还是一样的面瘫,无趣。
  而这个无趣的人伸手调了室内温度,静静等了一会儿,然后就擅自把他被子掀开了一些。
  哼,一天天就知道在他雷区蹦跶。
  余锦耀皱了皱眉,想说点什么,但随着额头上一凉,那份烦躁瞬间降了下去。
  霍明盛默默的给他换退热贴,接着又从床边抽屉里拿出耳温枪探到他耳边……
  “滴”一声。
  嗯?耳温枪?
 
 
第13章 按摩会不会?
  余锦耀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收集的温度计很齐全,不管是腋下还是口腔,不管是耳朵还是额头,甚至是屁股后面,全都有。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有这么多温度计,这臭小狗一开始为什么偏偏要拿水银体温计脱他衣服?
  真是胆大包天。
  “我只用过水银的,刚刚着急就没注意别的温度计。”还没等他说什么,霍明盛已经低声解释了起来,还附带着一个略微心酸的小事件:
  “以前的地方只有水银温度计,有次不小心打碎了,玻璃跟水银撒的到处都是,看不清又怕中毒,最后忍着高烧蹲在地上收拾了很久。”
  余锦耀闭上眼,狭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小片阴影,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无意中显出几分无害。
  他带着鼻音哼了一声,“还挺可怜。”
  “嗯,是很可怜,所以刚刚擅自脱你衣服这事别跟我计较了好吗?”霍明盛放轻了语调。
  余锦耀皱了皱眉头,脑子缓慢的转动,一秒不到果断拒绝,“不好。”
  “那等烧退下去了再来找我算账?”
  “嗯……”
  “睡吧。”霍明盛将刚刚撕下的退热贴丢进垃圾桶,收起温度枪,重新给他掖好被角。
  余锦耀知道他要走,但心境却和程楚霖走的时候不太一样。
  哪怕头脑昏沉,他也清楚知道自己现在不想放人。
  “睡不着,身上痛。”
  霍明盛思考了几秒,说道,“这是高烧引起的肌肉酸痛,睡一觉退了烧就能缓解。”
  余锦耀拧紧眉头,谁要在这种时候听硬邦邦的常识科普。
  “帮我捏。”
  “捏?”
  “按摩会不会?不会就去换个会的来。”
  霍明盛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划过一道暗光——是外人不可窥见的冰壳里,雪堆在悄悄融化。
  他将手探进被窝,轻抚过那层薄绒,小心推开,那人的手在里面捂了这么久,竟然比他还凉。
  当温度相接的那刻,余锦耀又想起白日服装店里,跟他十指相扣的画面。
  霍明盛的手比他要大一点,骨骼分明,经脉微凸又不显得夸张,掌心宽厚,仿佛能包容住一切。
  他力度均衡的给他捏摁着,从虎口到手臂,颈肩到太阳穴……
  因为从小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下长大,所以余锦耀身边从不留人,他对外界的警惕防备,已经强烈到有些病态的地步,不然也不会门窗都上锁,不允许别人踏入他的住处。
  但这一刻,也不知是发烧实在难受还是重生后看淡一切,有人在旁边待着,竟让他觉得有些心安,被触碰的感觉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脑中紧绷的神经不自觉放松下来,直到失去意识前,他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小狗格外宽容,明明也才认识一星期不到。
  ……
  余锦耀在很小的时候动过两场关于心肺的大手术,伤了根本导致体质非常弱,一旦病起来就会反反复复,受不了猛药跟进补,只能用温和的药物慢慢吊着,直到身体情况好转。
  程楚霖劝不动人去医院,只能每天都过来两趟,再看情况调整药量,为了替他控制病情也是操碎了心。
  只是那晚几乎挑破的话题再次被封藏起来,频繁碰面的这些天里,谁也没主动去提。
  余锦耀裹着毛毯窝在沙发上,握着游戏手柄有一下没一下的摁着,大脑逐渐放空又重新坠落回神,巨大的液晶屏幕上已经浮现出‘淘汰’两字。
  无趣。
  余锦耀将手柄扔到一边,掩嘴打了个哈欠,再看屏幕结算页面里一片红的战败成绩,确定了自己没有玩游戏的天赋。
  还是睡觉好了。
  余锦耀慢吞吞的站起身,裹着毛毯往床边挪动,被拉的只剩下一条缝隙的窗帘处,微光小心挤了一些进来,隐隐还有什么东西闪过。
  他步伐顿了一下,随即便调转方向走到落地窗前。
  灰色厚重的窗帘被彻底拉开,外面刺眼的阳光争先恐后钻进来,照亮这个许久未见光明的暗色房间。
  余锦耀抬手遮在额前,闭眼缓了缓,再次睁开时,恰巧捕捉到半空挥洒而过的水流,随着阳光折射穿透,一道梦幻绚丽的彩虹便浮现在窗前。
  无形的虹光近的仿佛能伸手握住,他忍不住推开门走出去——
  三月中旬的早晨,微风娑娑,虫鸣鸟叫,各种声音钻入耳膜,在他眼里黯淡无趣的世界一瞬间就变得鲜活起来。
  余锦耀往阳台边缘靠近,手肘撑住栏杆,底下掐着水管给花浇水的小狗狗正仰头看着他。
  “好看吗?”霍明盛问他,眸子黑沉。
  显然那道彩虹是他特意弄出来的。
  哼,他怎么就能判断出自己会愿意为了那点光走出来?
  余锦耀被激起了一点兴致,想来自己生病的这段时间里,除了程楚霖来回跑,就是霍明盛在忙前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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