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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冷漠影卫独爱我(穿越重生)——宋鸣跃

时间:2024-02-11 08:15:14  作者:宋鸣跃
  “回去吧,骨羽长老说,主上快醒了。”
  荆默瞬间抬头,踉跄的站起身,眼睛希冀的看着袁衣真。
  “袁大哥,您说的是真的?”
  袁衣真眸光复杂,肯定的点了点头。
  荆默激动的笑出声,撑着僵麻,冻伤的腿,就要跑进殿看,结果没走一步,直接摔在了地上。
  袁衣真立马把人捞起来,却发现荆默唇齿溢血,人晕了过去。
  袁衣真一刻不等,撑着荆默的胳膊就把人带进了殿里。
  祁风三人看到自家首领揽了一个人,细看那是昏迷的荆默,吓的眼睛瞪大如铜铃。
  “这是怎么回事?”
  “还用问吗?冰天雪地里跪了三天,期间就喝过我递的一碗热水,什么东西都没吃,能撑到现在,算他厉害。”虞鹤嘟嘟嘟一大堆。
  几人赶紧把人弄进偏殿,然后把骨羽长老请了过来。
  骨羽刚给秦禹峥把完脉,又要给荆默治疗,这俩人一个赛一个的折腾人。
  主上这边拜托禾丰长老看着,骨羽匆匆赶去另一边。
  这一观面色,嘴唇发紫,脸色发白,半截身子都要入土了,这还治什么,直接埋了算了,劝也不听,气死个人。
  虞鹤赶紧说好话。
  “辛苦骨羽长老了,真是辛苦了。”
  慕南在一边陪笑。
  祁风立在旁边冷不丁的说道。
  “荆默要是出事,今天这一屋子的人,说不定都没有明天。”
  袁衣真轻咳两声,表示赞同。
  骨羽长老瞪着眼睛,内心愤怒,这群小辈是在威胁我吗?啊?哈?
  最后还是心甘情愿的给人把脉开药,叫箬竹煮药,又给人烧热水,准备等烫药喝下去之后,再泡个热水澡驱寒。
  这边刚忙活完,禾丰长老用着老胳膊老腿,跑的呼哧呼哧的,通知。
  “主上醒了!”
  骨羽长老不由得想,真是醒的是时候。
  祁风三人立马去了寝殿。
  秦禹峥睁开眼,目光所及,雾蒙蒙一片,好半晌才能看清,这是他的寝殿的天花板。
  袁衣真四人齐齐单膝跪地。
  “拜见主上。”
  秦禹峥被吼的脑门一疼,拧着眉,嗓音发哑。
  “荆默呢?”
  袁衣真:“………”
  祁风:“………”
  虞鹤:“………”
  慕南:“………”
  姗姗来迟的骨羽与禾丰:“………”
  秦禹峥身体还很虚,闭上发晕的眼睛,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答案,不由得烦躁起来。
  秦禹峥平躺在榻上,转过头,锐利有神的眸光,往榻下望过来。
  袁衣真轻咳几声,“主上,属下刚想起来,您昏迷的时候,在宫里抓到几个意图不明的影卫,正在审,还没审出结果,属下现在去继续审,属下告退。”说完,就大步跑了。
  秦禹峥:“………”
  祁风硬着接着道:“那不对劲的影卫是属下跟袁哥一起发现的,属下得陪他一起审问,属下也告退了。”
  秦禹峥冷眼看着。
  虞鹤内心恨铁不成钢:“主上,属下突然想起,听雨阁好像需要人看着新影卫的试炼,属下也告退。”然后,飞快的跑走了,像是身后有豺狼在追。
  骨羽,禾丰:“…………”
  都是琼华的好影卫。
  接着长老把希望寄托于慕南身上:“主上,属下……”
  秦禹峥面上染了怒火,“你最好真的有事!”
  慕南欲哭无泪,苦着脸,在骨羽,禾丰两位长老鼓励的视线下,艰难开口。
  “荆影卫他……昏倒了,就在刚刚……现在在偏殿休息。”
  秦禹峥闻言,猛咳一声,唇边溢出了血迹。
  骨羽长老注意到,连忙上前,给人点了几个穴位。
  “主上,您的内伤还没好,不能激动。”
  秦禹峥面色苍白,眼眸发狠,冷声问。
  “是谁伤的他?本座不在,你们谁敢私自对他用刑吗?”
  慕南畏惧的低下头,“回主上,没人用刑,荆默他是自己受伤的,就呃……”
  话说的半半截截,慕南欲言又止。
  秦禹峥半撑着身体起身,紧紧盯着,问道,“说,把话说清楚。”
  慕南在心里骂了几声自己不靠谱的兄弟。
  “回主上,您昏迷之后,荆默就不太正常了,先是跪在扶摇殿不起,您昏迷到第四天还没醒,荆默认为是自己护住不力,罚自己跪在冰天雪地里面,谁劝都不起来,属下尽力了,就在刚刚,袁哥去的时候,荆默昏倒了……”慕南说着觑着主上黑的发沉的脸色,觉得自己小命不保。
  骨羽,禾丰,抬眸看着天花板,表示和自己无关,他俩就是个大夫而已……
  秦禹峥周身翻涌着怒火,气的闭了闭眼,冷笑出声,却又心疼的不得了。
  “你们都是废物吗?”语气低沉的危险。
  慕南委屈巴巴。
  骨羽,禾丰:生气,但不能气,打不过,而且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秦禹峥深吸一口气,撑着还阵阵疼痛的身体,要下床。
  “主上!您现在不能下地,伤口刚长好。”骨羽面色发苦。
  “别拦我!这小东西不管不行了!”秦禹峥的愤怒恍若拧成实质。
  慕南心头狂跳,主上这是发怒了,不知道荆默会被怎么样惩罚,心里不由得为他捏了把汗。
  “主上!属下已经看过荆影卫了,他就是冻的狠了,但好在身体素质不错,又有内力相护,现在喂了药,人都睡沉了!您身体刚好一点,不能瞎胡折腾。”
  哎呦,骨羽长老气的脑门疼。
  禾丰立在一边,摸了摸鼻子,一个人拦就行了,他就不去了吧……?
  秦禹峥闷咳几声,脸色更白,动作却没有停,穿着单薄的中衣,下榻穿上鞋子,就要往外走,骨羽说的话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慕南也想劝劝,但是主上脸色黑的吓人,他害怕……
  偏殿就在寝殿的外间,距离不远,但就这么几步路,秦禹峥也走出了一身冷汗,身上的刀口发着刺疼,额头上满覆着疼出的汗水。
  骨羽几人苦着脸跟在后面。
  秦禹峥走到偏殿门口,消瘦的身子靠在门框上,停住休息一下,嘴里的呼吸声很粗。
  等力气恢复的差不多,秦禹峥沉着脸,继续往外走,很快,就看到了床榻上,那人沉静的睡颜。
  秦禹峥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轻呼了口气,脚步放慢的走过去,弯身坐在榻上,眼神细细的打量荆默虚弱的面容。
  骨羽几人见主上没事,就停在了门口,没再进去。
  箬竹烧好了热水,一桶一桶的添到浴桶里面。
  “主上,奴婢告退。”
  秦禹峥瞥见那桶热水,伸手摸了摸荆默冰凉的手,心疼的难受。
  慕南在门口等着,想着主上现在不能用力,便大着胆子进了殿。
  “主上,属下帮您?”
  秦禹峥看了好一会儿荆默眼下的乌青,才回答。
  “不用。”
  慕南尴尬的后退。
  “你们先出去吧。”
  “主上,您……”骨羽最后劝道。
  “本座自有分寸。”
  骨羽不再多言。
  骨羽三人躬身行礼,退了下去。
  秦禹峥胳膊没有很大的力气,却强撑着,把人扶了起来,荆默本就瘦弱,又折腾这么多天,人消瘦的更厉害,根本没多少重量。
  秦禹峥扶着人,把人中衣脱掉,赤裸着弄进了浴桶里面。
  冰凉的皮肤接触到温热的水,刺激有些强烈,很快荆默额头上热的全是汗水。
  秦禹峥身体发着疼,咬牙闭了闭眼,搬了椅子坐到一旁。
  等人泡的差不多了,才把人从浴桶里面抱出来,塞进了被窝里面。
  胸膛上的伤口扯了几下,秦禹峥倒吸了几口冷气,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也躺了下来,同荆默睡到一起。
  翌日,荆默先醒来了,刚睁眼,目之所及是熟悉的天花板。
  这是凌霄殿的偏殿?
  他怎么会在这里。
  荆默心疑,正想自己怎么会睡着时,冻的停止运转的脑子终于再次运作。
  主上,主上醒了,他要见主上!
  荆默正要起身,却突然注意到被窝里异常暖和的温度,偏头过去,正对上,主上锋利挺拔的侧脸。
  荆默傻了。
  他这是在做梦吗?
  荆默动作停下来,小心的碰了一下主上的脸,是热的,又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嘶,疼,这是真的?
  荆默不可置信,正想坐起身,却陡然发现,自己竟未着寸缕,光裸着身体,伸头看去,只见一地的凌乱的衣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荆默脑内风暴,过大的信息量让脑袋的负荷过载,直接宕机。
  没一会儿,秦禹峥也醒了,大手在被窝里胡乱摸索,然后直直的掐住荆默细瘦的腰身,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哼。
  荆默脸色涨红,平躺着,眼眸发空。
  “醒了?”秦禹峥嗓音发哑,低声问道。
  荆默回答,“是,主上。”
  秦禹峥侧躺着,眉眼温和,这会儿没什么怒意。
  荆默面色窘迫,不知该说什么?
  “荆默,你是不是得跟本座解释什么?”
  荆默心中咯噔一下,鼻间酸麻,小声道,“主上,您没事了就好,您想怎么惩罚属下都行。”
  秦禹峥气笑了,敢情是自己对他还不够好?
  “属下护主不力,让主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属下罪该万死。”
  “是吗?是本座要关着你的,你这是在怨本座吗?”
  现下没什么事,正好把该说的都说说。
  “不,属下没有这么想,更不会怨主上,是属下无用。”
  秦禹峥挑着眉道,“表面总说这不在意,那这个不在意,荆默,有什么是你在意的?”
  “属下……”
  荆默垂着发红的眼,在心里默默想道,我只在乎您身体健康,平安顺遂一生。
  “说啊,怎么不说了?”秦禹峥紧盯着荆默的小脸,语气带着刨根问底的气势。
  荆默难堪极了,“属下只愿您平安。”
  “哦,就这些吗?”秦禹峥拧眉,对答案不满意。
  “还要有什么?”荆默抬眸,大眼睛里充满疑惑。
  “比如说,你在扶摇殿那般呼喊,现在各大门派里,何人不知道你与本座关系亲密,可本座并未拿你当宠侍,这身份也不正啊。”
  荆默无言,主上是想告诉他,主上要娶妻了吗?
  “属下也愿主上以后能觅得良人,得偿所愿。”
  秦禹峥眯了眸子,这小脑袋瓜子,整日都想的是什么?
  “嗯,倒是有良人,长相不错,性格也不错,身份也合适,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本座这般凶,总把他吓的求饶,实在是没辙了。”
  “啊……”荆默下意识的发出疑问,胸腔酸涩起来。
  原来主上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主上,您不凶的,能得您喜欢,是天赐的福,时间长了,她就能体会到您的好,不会不愿意的。”荆默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自己的心上割一刀,刀刀见血。
  秦禹峥咬牙,狠心继续道,“那依据你的意思是说,本座若是说了,他定会同意的是吧?”
  “对,没有人会不喜欢您。”荆默克制住喉咙的哽咽,垂下肿胀发红的眼眸。
  他不能在待在这里了,实在是太痛苦了,他得走。
  秦禹峥笑笑,正要继续道。
  “主上,属下该起了,属下先走了。”荆默费力的从榻上坐起身,被褥滑落,光裸的身子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荆默难堪极了。
  “主上,属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身在这里,请主上允许属下,就这样下去穿衣服,行吗?”
  秦禹峥面无表情的看着荆默低垂着脑袋,声音里有明显的哽咽,却还是咬牙硬撑,这辈子想让他服个软是不可能了。
  “你还说他会同意,本座这还没说完,他就要走,不是始乱终弃吗?”
  荆默听懂了主上的意思,心下俱震,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扭头,直直对上了主上含笑的眼眸。
  “是不愿意与本座在一处啊?还是说本座没准备定情信物?你不愿意?荆默,你总得给本座一个答案?”
  荆默眸子发红,神情怔愣,张开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声音哑到发不出声音,眼眶里聚集的泪水再也挂不住,滴滴坠落。
  秦禹峥也坐起身,裸露的胸膛上包裹着繁复的白色绷带。
  “主上,您的意思是……”荆默嗓音发哑,难以置信道。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秦禹峥伸手把小家伙眼角的泪水抹去,嘴角弯弯,缓慢道。
  荆默咬住嘴唇,大眼睛通红,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掉落,多到秦禹峥根本抹不及。
  “别哭了,这真是哭的本座心疼。”
  秦禹峥把人抱进怀里,虽然时机不对,场地不对,但是却没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合适表达心意了。
  “主上,属下……属下……您别丢掉属下就行……属下没奢望那么多……”荆默慌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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