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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犬(古代架空)——古道

时间:2024-02-11 08:39:23  作者:古道
  “当我站在被烈火焚烧后的广阳殿前时,当我摸到那具已经烧得面目模糊的“尸体”时,我才醒悟,即使你失去了一切我也不能拥有你。比起这样,我更希望你活着,即使我永远不能得到你,至少让我能看见你,也好......”
  辰安说得声泪俱下,却依旧没能动摇南宫明赫踩在他身上的半分力,甚至南宫明赫踩在辰安胸膛上的脚还用力的稔了两下,“怎么,南宫楚河给了你至高无上的地位,却没给足你足够的权利?你现在来找我,不就是想从我这里得到南宫楚河不愿给你的那些吗?可是,辰安,你背叛了我,毁了我多年的心血,你觉得就算我坐上那个位置,我还会给你你想要的那些吗?”
  “从前,只要你想,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南宫明赫想到两人荒、淫的那几日,甩了甩头,继续说,“可现在不会了,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不会给你,包括你要我亲手杀了你。辰安,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了......我要你生不如死!”
  辰安惨然的笑道:“殿下,你还活着我已经很感激了。辰安此来,就是把我这条贱命送到殿下面前......如今能亲眼看到你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我纵是立马死了也无悔。若是殿下觉得辰安这条贱命留着还有几分用处,就如方才所言,辰安一切都属于殿下,辰安便是殿下手里的利剑,殿下剑锋所指,辰安无有不从......即使殿下把辰安当作一条狗,辰安也无怨......无悔!”
  南宫明赫捡起地上的佩剑,拔出剑身,直指辰安的咽喉,脚下用力踩在辰安胸前,发狠的问,“你就笃定我不会杀你?”
  辰安留恋的看了一眼南宫明赫,笑了笑,而后闭上了眼,“殿下,请便。”
  南宫明赫眸中寒光闪过,瞳孔一缩,剑尖直刺向辰安的咽喉,却在最后一厘时堪堪停了下来。
  被他赌对了,自己此时确实还不能杀了他。先不说眼前腹背受敌,就算是日后回了永安城,这人留着也许也还大有用处。
  南宫明赫眸光锐利的审视着闭目受死的男人,无论如何,自己现在孑然一身已经没有什么可骗的了。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就当时刻提醒自己身上那洗不掉的屈辱,督促自己早日完成复仇。就当是养了一条狗,一条随时会咬人的狗,所以......
  “脱衣服。”
  辰安没有等来预想中的疼痛,却在长久的寂静中等来如此一句没由头的命令。辰安迟疑着睁开了眼,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南宫明赫,他正冷冷的看着自己,似乎刚才那道命令并不是他的所下。正当辰安犹豫着该如何行事时,南宫明赫面上浮起了几分不耐烦,“没听清?我让你——把衣服脱了。”
  “还是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在骗我?”
  南宫明赫不知何时已经移开了踩在辰安胸前的脚,只见他扔掉手中的佩剑,佩剑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低鸣,他缓缓的在辰安身侧蹲下,露出那般辰安从未见过的蛊惑般的笑意,“你方才说爱我,难道是骗人的?”
  辰安那双灰暗的眸子慢慢变得明亮,其中带着的那几分恳切的期盼灼伤了南宫明赫的眼,他将视线不着痕迹的稍稍移开了些许。一向心思缜密的辰安却未曾注意到他这稍纵即逝的细微的变化。
  南宫明赫看着怔愣的辰安,敛了笑意,摇了摇头,“当然,你也可以拒绝。”说罢,毫不犹豫的站起身。
  辰安像是方才醒悟一般,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疯狂的攥住了南宫明赫的衣角,“不,属下愿意为殿下做任何事。”辰安没空再去思索为何方才一脸杀意的少年,转瞬之间又笑意涔涔的看着自己,虽然那笑意不达眼底,杀气也萦绕在周围,但他喜欢这般面带笑意的少年,即使这样的少年下一刻便会杀了自己,他也甘愿。
  “那——还不快脱!”南宫明赫居高临下的看着辰安,音调不高但极有压迫感。
  辰安闻言,听出了南宫明赫话语中的怒意,忙不迭的坐起身,却牵扯到了胸前的伤。他忍着巨痛坐直身子,在南宫明赫的视线下不敢怠慢,抬手就往自己的衣带上去。不过片刻,衣物就离了体。
  山洞里阴冷森寒,衣不着体的辰安在冷风拂过时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但冷风的寒意却不及南宫明赫眸光的冰冷。
  辰安褪下衣物任由南宫明赫打量,他就如一件能随意买卖的物品。而物品现在就摆在展台上,任由买家审视。那冰冷的视线不带一丝情、欲,让本来升腾起异样的辰安也慢慢的颓然了下去。
  在辰安渐渐有些不知所措时,他的主人又发出了下一道命令,“转身,跪下,哦不......趴下......”
  “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辰安垂下眼睑,掩饰住眸中一闪而过的屈辱,身体却毫不犹豫的跟随南宫明赫的指令摆出那难以启齿的动作。贴在地上的掌心重重的压在尖利的石头子上他也没在意,甚至更往下按了几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里的痛楚有所缓解。
  南宫明赫抬手抚上那僵硬的身躯,猝不及防的在那浑圆上拍了一掌,“抬高!”
  辰安咬破了双唇,难言的腥味钻入口鼻。眼前依稀浮现起昔日的场景,那时的明儿何曾如此对待过自己?
  即使控制不住不小心让自己嘴角破了皮也会心疼的抚上自己的脸庞,惊慌失措的一连声的道歉。明知自己不会拒绝他也会低声讨好的问,“可以吗?”他会心疼的说“对不起”,他会固执的要为自己上药,他会贴心的为自己准备好一切......可是,现在......
  “呃……啊!——”辰安毫无防备的发出一声急促的惨叫。
  南宫明赫就这样粗暴的刺了进来,没有准备,没有扩张,干涩的痛让辰安全身麻木痉挛。他本能的前倾,想要将自己从痛苦中解救出来,却被身后的南宫明赫毫无留情的制住。无法逃避,只能承受。
  辰安痛得浑身颤抖,发疯一般的南宫明赫在垂眼看到那涌出的鲜红时,不由自主的放软了声音,“放松......”
  却又在听到自己这般语气时,怒气大盛。所有的理智,所有的不忍心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才让自己落到这般地步,自己怎么可以对他心软,怎么可以!
  南宫明赫眸中盛满怒意,猩红的眼眶紧盯着辰安绷直的脊背,内心的暴虐一瞬间被激化,他要这个男人痛,要让这个男人死,他一定不能让他好过……
  身下的力道陡然间加剧,在下面承受的辰安痛苦而绝望的闭上了眼。方才眼前出现的那一切似乎都只是自己的幻觉,似乎从未在他人生中出现过。有的只是如今这般疯狂的掠夺,毫无怜惜的摧残。
  一滴晶莹从辰安的眼角滑落落入灰尘里,身上的痛楚已然麻木,但心里的酸楚却没有半分消解的意思,反而超越了所有,夺得了五感。曾今的怜惜与讨好,小心与温柔,似乎都在这般用尽全力的冲撞中烟消云散......
  南宫明赫满身的暴虐,在察觉到身前的人已经毫无生机时缓了下来。他刚一缓了动作,眼前的人就软软瘫倒在了地上。南宫明赫想要唤一唤他,确认他是否又在骗他,却无法发出一个音节。只能伸出手轻轻推了一下,本来躬着身子趴在地上的人顷刻间侧躺在地。
  脸色泛白,只有双唇还有些血色,但那是咬破了唇染上的鲜红。南宫明赫再往下一扫,两人相连的地方已是惨不忍睹。
  南宫明赫皱了皱眉,往后退了退。随手拿起辰安的里衣将自己身上擦拭干净,而后将污糟的亵衣又扔回辰安身上。
  南宫明赫站起身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衫,抬脚又在辰安身上踢了踢,见他躺在地上毫无生气,即使晕过去那皱起的眉头都没有片刻的放松。看着辰安青白的脸,身上大大小小紫红的伤以及隐秘之处的污秽,南宫明赫不忍的别开了眼,却并没有要为他清理的意思,只是拾起散乱在地的衣衫丢在了男人的身上。
  寻了个离辰安稍远的平整的石块坐下,远远的看着辰安。其实,把他留在自己身边折磨他。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南宫明赫吃了颗孙仲准备的药丸,而后闭上眼心无旁骛的打坐起来。
  辰安醒来时,洞外天光大亮。
  他动了动身体,难言的疼痛撕扯着他,然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睁大了眼睛四处扫视起来,却在看到除了自己空无一人的山洞时,心直直的沉了下去,犹如坠入了万丈深渊......
  他——还是走了?
  除了身体上的疼痛,辰安急切的寻着南宫明赫留下的痕迹。摸到了黏糊糊的亵衣,辰安惊喜的捧起来,却在想到已经离开的少年时,神色又落寞了下来。
  南宫明赫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已经醒来的男人依旧不着寸缕,神色凄怆的捧着衣物朝他看来。
  辰安在看到南宫明赫的那一瞬间,灰暗的双眸一如蒙尘被擦去,陡然亮堂了起来。神色中陡然的惊喜骗不了人,“殿下!”
  “你没有走?!”
 
 
第五十二章 酸涩
  辰安不出声不知道,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竟然干哑成这样。昨夜明明自己一直隐忍着不发出声音,不曾想嗓音依旧沙哑。
  但辰安此时顾不得思索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他欣喜得想要直接站起身走到南宫明赫面前,却不想方才支起的身子又猛然坠到地上。
  撕裂般的疼痛从下方传来,让他狼狈跌落。他的视线随着疼痛传来的方向看去,那里污浊不堪,让人不忍直视。
  辰安倒抽了一口凉气Hela,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尴尬的。他小心翼翼的抬眉看了一眼南宫明赫,而后惊惶的垂下眼,皆因南宫明赫脸上的戏谑让他反应过来,他现在身上没有半寸衣料,竟这样赤条条的横在殿下眼前……
  辰安回神后手忙脚乱的拾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也不管整不整齐了,只要能遮住就成。只是身上的疼痛,让他的动作变得艰难......
  南宫明赫站在洞口冷眼瞧着辰安的手足无措,曾今说话做事有条不紊的辰安,何曾有过这般模样。一阵酸涩涌上,却又被他若无其事的压下。
  也许他很久都忘不了方才辰安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一只迷路的小鹿寻到了心的归处,那样的依赖,又是那样的不安。在他身上,似乎看到了曾经彷徨的自己。是他,给了自己依靠,却又被他亲手毁掉。
  “怎么?怕我丢下你走了?”南宫明赫冷笑着看着辰安在他身侧坐下,勾着唇角不怀好意的偏头瞧他,“我怎么会丢下你呢......”
  在辰安惊喜的看过来时,南宫明赫又继续说道:“一个随时随地都能供我消遣,还有利用价值的玩物,我怎么会舍得丢下。”
  辰安扯着衣衫的手一顿,还未泛起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南宫明赫优雅的抬手,指尖轻点在辰安的胸前,“痛苦么?”
  “可是,这才刚刚开始。当然——你也可以恨我。毕竟......”
  “我可是一直一直都恨着你,恨不得你去死!”
  辰安系着衣带的手一僵,但还是迅速穿戴整齐,在南宫明赫身前跪立好。他俯趴在地上仰头看向南宫明赫,“殿下,只要您还愿意留下属下,您让属下做什么,属下都愿意。属下说过,即使您不把属下当人,只当一条狗,属下也甘愿。不论殿下做什么,都是属下应得的,属下永远不会怪罪殿下,只求殿下不赶我走......”
  “什么都可以?”南宫明赫轻笑,笑意未达眼底略带几分轻佻。
  但辰安并未看见,他低垂着头,从南宫明赫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长而卷翘的睫毛在轻轻抖动。辰安低声应道:“是。”
  南宫明赫的手落在辰安的头顶,揉了两下,“好,我答应你,不赶你走。”
  “谢殿下成全。”突如其来的惊喜让辰安的声调都在颤抖,他缓缓的靠近南宫明赫,伸手捧着他沾满灰尘的鞋履,如先前那般卑微且虔诚的低下头轻轻吻了上去。
  他躲闪着湿润的眼眶,以及躁动的内心。
  他了解他的明儿,只要是他说出口的承诺便不会失言,所以他真的会把自己留下,会让自己一直待在他身边。
  辰安缓缓仰头看向南宫明赫,心里想着——明儿,你的心里是有我的罢。你没有杀我,你还将我留下,是不是我也可以认为,我们还有机会回到曾今......
  “在想什么?”南宫明赫伸手摩挲着辰安的耳垂低声问道。
  辰安回神也习惯性的抬手覆上南宫明赫的手背,却在他碰到的一瞬间被猛地抽走。南宫明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淡然的抽回手。辰安心里一空,默然的将手垂下来拢进袖口中感受着方才一碰即逝的余温。
  辰安无奈的笑了笑,“属下在想,殿下是不是饿了。”他们果然回不去了,是他自己亲手把那个温和纤细的少年葬送,这又怪得了谁呢?
  南宫明赫闻言满意的看了辰安一眼,“到底还是有点用,早去早回。”说完,便理了理衣衫,阖眸假寐。
  辰安见状咬了咬牙,用手撑着地面艰难的站起身。他每往前迈上一步,身体的疼痛就会提醒他昨夜噩梦般的经历。本来有几分血色的脸,现在已经惨白如纸。但靠坐在石壁上的少年,并没有睁开看他一眼。
  辰安吐了口气以缓解身体的疼痛,而后迈着步子,一步步的朝洞外走去。
  在辰安的身后,南宫明赫不知何时睁开了本已阖上假寐的双眼。
  在自己说出那句话时就已经想到他此时的身子并不适合出去觅食,虽说习武之人没那么娇弱。但昨日他承受些了什么,除了他也只有自己知道。
  心中酸胀得发软,但说出来的话却冷硬如铁。
  可他没办法放过辰安,更无法放过自己......南宫明赫往后仰靠在石壁上,望着阴冷漆黑的洞顶叹了口气,就这样罢......
  南宫明赫现在只想快点让身体恢复,这样他才能趁早开始他的计划,趁如今南宫楚河还未坐稳那个位置,早点下手。
  他此来宿绥就是为了最后那一味药,孙仲为他炼好药后就因为孙季的事先一步离开,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一个人对上那群山匪,还等着辰安来救。
  南宫明赫数了数药丸,快了,就快成功了。
  服了一颗药丸下去,南宫明赫阖上眼尝试着催动体内杂乱的内力往一处推去,丝丝密密的气流涌入那细小的经脉之中犹如刀割尖刺,那种即将炸裂的疼痛一阵阵的从体内传来......
  汗液自南宫明赫的颊边淌过滴在衣衫上,本就虚弱的经脉此时已经隐隐作痛,南宫明赫心知急不得,却还是不想就此放弃,就这样忍着疼痛一点点的将气流推进经脉。最后那一下疼得南宫明赫险些放弃,却在意志力的支撑之下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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