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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把大佬当掌中啾养(近代现代)——今鹤

时间:2024-02-13 18:15:08  作者:今鹤
  “有的。”
  “这上面似乎没看见他的签字。”
  “霍先生是主办方之一。”
  温知南:“……”
  噢,那没事了。
  温知南直起身,摸摸鼻子,好在对方很快递来面具稍稍缓解了他的尴尬。
  箱子里各种类型的都有,大多是动物。除了十二生肖外,也有敦煌风格雪豹,亚洲象,丹顶鹤的半遮面面具。
  温知南在里头挑了只狐狸面具就走进去了。
  酒店场地比较大,温知南只好和霍景泽发了条消息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来了,对方也许是在忙,消息发出去后并没有得到响应。
  到这一步温知南大概是能看出来霍景泽在有意晾着他,但是为什么,温知南至今为止没有猜测。
  三三两两的人站在一起攀谈。
  他索性在周边逛逛。
  来都来了,不能白跑一趟。
  温知南随手端起酒杯,与来往恰好互相留意的宾客问好,默契地驻足。大抵都是从边缘事件开始谈论,到最后如果觉得彼此观点吻合,相互赞同,就会相互交换信息身份权做认识了。
  半个多小时下来,温知南接到了一迭个人名片。
  正准备囫囵吞枣地全塞进口袋里,就听不远处有一段英文询问被反复述说许多遍。
  “Upon learning that you have arrived,I came here specifically to discuss cooperation with you。”
  温知南听了一嘴,大抵意思是慕名而来和对方谈合作。
  只是对方似乎并不太擅长翻译,使双方的对话磕磕绊绊,甚至无奈拿出手机做机翻。温知南犹豫片刻,走上前道:“这位先生的意思是说,他得知你们来后特地来与你们谈合作的。”
  温知南声音不大不小,不显突兀,却很自然地插入了双方的对话之中。目光齐刷刷向他看来,遮住了半张脸,显得双方圆溜溜的眼睛格外可爱。
  温知南抬了抬杯子,透亮的高脚杯在璀璨的玻璃反射下流光溢彩,印在他眼尾,多了几分笑意:“请问你们需要帮忙翻译吗?”
  华人几乎松口气,回道:“真的可以吗,实在感谢。还请您帮忙转告,我很高兴,之前在平台有看见对方的履历十分丰富……”
  温知南翻译过去。
  好在失忆并不会影响习得性知识,很多话语几乎是刚经过大脑就从嘴边说了出来。
  温知南一时投入,竟然没注意到错杂的人群中,有一道视线投在他身上。
  从他进门开始就没离开过,跟随着定格。
  毫无察觉的他很快便融入了两群人之间,一通交流的功夫就过去了几十分钟,温知南没时间看消息,以至于看到消息跳出来已经是十分钟前的事了。
  霍景泽不知何时回了消息:抬头。
  温知南这才抬头看去,人群熙攘,可温知南几乎没有犹豫就锁定在了坐在金属轮椅上的霍景泽。
  实在是辨识度太高了。
  霍景泽坐在那里,人群几乎都为其让道,留出足够宽敞的空间,以至于目光会不自觉地聚焦落在对方身上。
  和在新闻上窥见的身影也没什么太大的出入,霍景泽的坐姿笔挺,使他坐在轮椅里也不让人觉得佝偻或低矮。
  双腿的裤子看起来很空荡,放在轮椅的踏板上一动不动,略显委屈地窝在上方。
  身后站着为他推轮椅的人。
  温知南第一反应是,他大概理解霍景泽为什么不常常出入在公共场合了。他本身属于天之骄子,走到哪里万众瞩目是应该的,然而残疾让旁人的目光性质改变,带着欣赏的唏嘘会更加让人难堪。
  身旁双方正在交涉的人群停顿住,温知南抱有歉意的笑笑:“抱歉,我还有点事,得先离开了。”
  他们点点头,只是原本还在安静倾听的那个外国人似乎理解他在说什么,快步走过来,说了串话的同时将手机屏幕递到他面前。
  是他社交平台的联系方式。
  对方说很感谢今天的帮助,以后有机会联系。
  温知南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屏幕上名叫Harley的年轻人的主页,拿出手机关注了对方。和旁人递名片意思意思不同,这兄弟已经足够直白真诚了。
  大概就在这点时间的耽搁里。
  在他走向霍景泽之前,有人先一步到了对方身边,霍景泽淡淡地收回了目光,看向来者。
  那人很自然地半蹲下,撑着膝盖和霍景泽打招呼,带着点谄媚的笑,还撅着屁股。
  温知南突然意识到如果就这么走过去站在霍景泽跟前,俯看着对方或许会是一种冒犯吧。
  不知道霍景泽说了些什么。
  嘴巴微微张合,没从唇语中读出什么,倒是让温知南目光无意识地在那翕动的薄唇上停留许久。
  半蹲着的人高兴起来,对着霍景泽又是感谢又是握手的,这让温知南对霍景泽更有了直观的感知。他这个协议对象确实是个一语值千金的大人物。
  霍景泽伸出手和对方相握,一沾即离。待那人离去,又看向他。
  温知南脚步动了。
  他走到霍景泽跟前,低头看着他,对方戴着张灰狼面具,镀着金边难掩贵气,却也并不亲人。常年在轮椅上呆着并没有让他身形萎缩,不像坐在轮椅上,倒是像坐在王座上。
  温知南难得见他,细细打量着。对方唇形很漂亮,又莫名有点熟悉,让温知南忍不住多看两眼。
  直到霍景泽开口:“在看什么。”
  略微沙哑的嗓音响起,和在砂纸上摩擦过一样粗糙,像是声带遭到了破损,手风琴风箱漏气发出怪异的声音。
  声音一出,连带着那嘴唇分辨率都拉低了。
  温知南若有所思地想着,他先前看着觉着眼熟,现在想想大概天下好看的嘴唇都长这个样子吧。只是外界常常那霍景泽的腿说事,怎么没听着有人来评价对方的嗓音呢?
  “没什么。”
  他连忙摇头,摒弃了这些奇怪念头。
  霍景泽抬眼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动作。
  温知南低头看着霍景泽,稍稍犹豫,意识到就这么俯视着霍景泽不太好,不管出于身份还是人道主义,他都应该俯身迁就,平视对话。
  他仿效着之前和霍景泽攀谈的人半蹲下来,只是实在介意撅着屁股这个变扭的姿势,干脆单膝点地,半跪在轮椅旁边。
  可偏偏这高度又有些偏低了。
  下巴只能刚好够到轮椅扶手边上,视线平视也只能落在对方腰间,他不愿低头看对方腿触了人家忌讳,于是仰头望着。
  可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姿态就像是小狗趴在主人的腿上,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摸到乖顺的毛茸茸的脑袋。
  原本只是给坐在轮椅上的霍景泽多些尊重,温知南配合地放低了姿态,直到周边也有不少人看过来,他这才觉得这场酒会戴个面具是有多么重要且合情合理。
  至少没人能认出他来。
  温知南也不多做耽搁:“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说,直接在这里吗?”
  霍景泽食指在扶手上轻敲了一下,视线扫过一圈,皱起眉头,挥退跟在他身后的人和温知南说:“把我推去休息区吧,麻烦了。”
  休息区有饮茶的地方,配备了沙发和圆桌,温知南将霍景泽推到了桌边,干脆自己在对面坐下来,但霍景泽坐在对面也不急着说话。
  在往常的商业谈判中,谁先开口谁就意味着失了先机落了下风,但温知南干坐了几秒很快败下阵来,毕竟承了霍景泽人情,他认命率先开口道:“前两天的事情多亏有你帮忙,想来还是亲自来道谢。”
  温知南等着霍景泽提条件。
  像野狼一样闻着味就冲来撕下几口肉。
  却不想霍景泽十指交叉靠回椅子里,微微歪着头,面具下露出的半张脸嘴角上挑,带着股漫不经心,“感谢,我做什么了?”
  温知南抿唇:“王清的事情,你帮我了我记着的。”
  温知南没解释是用什么手段查到的。
  也没问为什么霍景泽会这么迅速洞悉他的事情。
  大概对于霍景泽来说,名义上伴侣的动向是在掌控之中的。
  霍景泽淡淡道:“想起来了,这事确实我有干涉。王清他本身意图就不明,夫夫之间,随手帮个忙还需要亲自上门来感谢吗?”
  按理来说,处理了王清也有利于他们之间协议的稳定。
  “还是要的,”温知南沉默片刻:“早点说清楚,总是欠着你一份人情不好。”
  温知南把话说的尽可能直接些,他不想和霍景泽平空扯出些人情上的纠葛和往来,即便对方会因此提出索求,如果可以他会尽可能还清。
  却不料霍景泽点点头:“啊,要说清楚,行。”
  对方面无表情地将他的话语又重复了一遍,不知为何,明明没有什么起伏的语调却让他听出些寒意,他正准备再开口补充些什么,就听霍景泽道:“那把事情都一并算一下吧。”
  “听说,你背着我在外边养人了?”
  这回轮到温知南愣住了。
  他们不是在谈出手相助这件事么,霍景泽这是在做什么,兴师问罪吗?
  他没想到霍景泽不提王清,也不说项家的事情,在商业性质的酒会上这么直接了当地提了他们的私事,话里话外都在提醒他们的夫夫关系。
  这句话一般情况下出口,都会有正宫跑过来怒气冲冲质问的醋意,但是被霍景泽拖着嗓音,懒懒地说出口,反倒有一种自家养的小宠物竟然还敢在外边偷吃的玩味。
  一时半会竟然没有觉察出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
  温知南停顿两秒。
  可正常人知道这事都不会高兴的吧!
  “别发愣,是有这事吗?”
  霍景泽见他久久不答,又追问了句。只是话说完嘴唇紧抿着,不笑的时候自然向下压低,看起来确实也不像心情愉悦的样子。
  温知南张口:“我……”
  想起前几日下午发过去的邮件霍景泽迟迟不回,今天抵达酒会,他分明给霍景泽发了微信,对方却还是硬晾了他半小时,如果霍景泽真的因此介意,这样的反应倒也说得通。
  可霍景泽从来都不在乎他,温知南这些天没再回过家。他有询问过做饭阿姨,霍景泽也很多天没有回去,房子早就空置了好些日子。
  就这种不闻不问的状态,突然有天告诉他,对方介意自己在外的私生活未免有些太过于扯淡。
  反倒像是之前故意放出漏洞,让他钻进来,此时此刻收网一般。
  怕是霍景泽早就知道了,在这里等着他呢。
  温知南自觉想通了,犹疑防备地紧盯对方,没有直面回答,反问道:“有没有又如何,莫非你一直在钓我鱼?”
  霍景泽:“……”
  温知南只能想到这个解释,毕竟他们之间没有夫夫之实,不熟也没有同居,从感情上来说不应该会因此心生芥蒂。而协议书他是看过的,只有利益作为羁绊,协议书上的条款温知南都有按照约定完成。
  更何况在其中是霍景泽赋予了他这么大的自由权利,如果真的介意甚至为此动怒来敲打他,那就说明这原本就是在钓他的鱼。
  温知南逻辑通了,严阵以待地盯着霍景泽,想看他下步会以此做要挟干什么。
  霍景泽反倒是被他逗笑了:“你想到哪去了,怕我会追责么?”
  难道他想多了?
  温知南脸色稍缓。
  “我只是听说你和你养的小鸟关系不错,天天黏腻在一起,还和他还挺亲近的。”对方脸色渐渐收敛,百无聊赖地转着杯子,“你不是说要感谢我么,那就和我表演下平时都是怎么个亲近法吧,这份人情一笔勾销。”
  “……?”
  啊?
  这不太合适吧。
  气氛焦灼起来。
  温知南表情突然错综复杂,也愈发古怪起来,连眉毛都揪在一块:“你是要我把他叫来,在你面前……那什么?”
  咦惹!
  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温知南背脊发麻,越来越觉得外界的传言并非有虚。
  想来权势大但却身子有残缺的人多少都会在漫长的岁月里变得阴暗扭曲吧,没想到被他遇上了,温知南轻微地咽了口唾沫,他感到十分害怕。
  霍景泽原以为温知南会面露震惊甚至是难堪,直到温知南开口,再对上温知南满眼“变态”的目光,彻底败下阵来,抚额叹息。
  他无奈摇头,佩服温知南活跃的脑回路,头皮微微发麻:“先生,请你先停止这个荒谬的猜测。”
  “再者,你认为我会有多大度,以至于让你把人带到我面前炫耀?这辈子都不可能。”
  确实不可能,因为根本就实现不了。
  好在温知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温知南脸色虽然收敛,但还是很奇怪:“那我就单纯给你演示一遍?你不会在录音吧。”
  霍景泽举起双手。
  “完事就当一笔勾销?”
  “对。”
  霍景泽顿了顿提醒,“做之前你要记得,我才是你的丈夫。”
  温知南脸色空白了几瞬。
  霍景泽淡淡道:“行了,开始吧。”
  温知南觉得这个事态发展得越来越狗血了,他俩之间指定有一个人不太正常。
  轻咳之后,温知南压下脸上莫名的燥热,目光放空喃喃道:“那就描述点日常生活吧,我和他之间休息在城郊的房子里。他怀里温度比较高,半夜会不自觉地贴着睡,早上醒来的时候会有个早安吻,但一般不会伸舌头,就是……”
  温知南深情并茂,一边用手比划着。
  两个大拇指指腹互相轻轻触碰了一下,做了个很大众的亲亲手势。
  霍景泽想大概是他疯了。
  要不就是温知南疯了。
  霍景泽做了个制止的手势,温知南立刻停下:“怎么了?我表演的不够生动,毕竟是独角戏,您要不将就一下。”
  霍景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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