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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把大佬当掌中啾养(近代现代)——今鹤

时间:2024-02-13 18:15:08  作者:今鹤
  温知南远远回头。
  那人便站在原地,兜帽下那双狭长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薄唇微动,但是没发出声音。
  啧,怪凶。
  温知南自认在苏醒后已经把自己的关系网摸遍了,通讯簿的普通联系人、私人账户上的好友、工作上往来的客户、公开信息的家属……这些人里通通没有这个男人。
  温知南收起了最开始对男人的欣赏和好奇,转为一种浓浓的忌惮。
  毕竟当对方只是路人的时候,与他没有干系,自然心态平和,见着男人长得凶悍也只觉得帅。可如果锋芒对着自己,就不免升起浓浓的危机感。
  他回头不甘示弱地盯回去几秒,像是丛林里野兽对峙,还未出手,只是露出獠牙震慑,试图在气势上先压倒对方一头。
  末了,温知南还是回头大步往人群密集、视线混乱里走去,今晚他还有约,行为怪异、不知来路的人还是暂且离远些好。
  毕竟不知来者是善是恶。
  好在穿过人群身后已经寻不到男人的身影了,温知南自知谨慎,即便如此,他仍是在几个转角借机向后观察。
  男人确实被他甩脱了。
  而男人这些天监视他表现出来的手段并不是很高明,看来也没什么好忌惮的。
  可直到他走进“镜铭”,和好友寒暄之间坐下,他端起方杯,正准备喝时,温知南才发现斜对面沙发上,正坐着本该跟丢他的男人。
  温知南额角微跳,
  不是,你小子属狗皮膏药的么?
 
 
第2章 款型
  好友的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南儿?”
  “南!!!”
  视线被迫聚焦,方囿脸贴脸地挡着他,温知南被迫和他的发小对着斗鸡眼,猛然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方囿,是那种和他从小到大穿着同条裤衩长大,知道他所有糗事的存在,温知南能迅速地适应失忆后的生活,方囿功不可没。
  温知南都不用费心去套话,这家伙就能抖一大箩筐的事情出来。
  见温知南回神后,他又不停地叭叭:“发啥呆呢?”
  “你听我说,就上回那个工程项目我爸也去查了下,陆氏当时质疑你们公司的风控能力,胡编瞎造了许多莫须有的证据来。”
  方囿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咬在嘴边,随手将烟盒丢到温知南身上。
  温知南接过,抽出支烟叼着在嘴边。
  金属打火机在扣动那秒跳出的蓝色火焰被温知南拢在掌中,他微微低头,眉眼低垂,却反倒多了些戾气。
  方囿“呦”了一声,道,“难得肯接我的烟了,还是得私下约你才正常点。”
  温知南皱眉,没太听懂。
  但方囿又回归正题,自顾自说着了:“就像你们之前都签好意向合同了,硬是让他们给毁约了。”
  “就当你好欺负,想挑软柿子捏呢。不过也是,毕竟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向项家低头。”
  温知南嗤笑,“谁是软柿子。”
  “就是,就等着吧,总有一天把他们都给干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呃!”
  温知南将一块小甜点直接塞进了方囿的嘴里,阻止那句经典又中二的台词贯彻在这个休闲酒吧里。
  被这么一闹腾,温知南都快忘了自己之前的事了,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良久,烟灰落在地上,留下点火星子。
  温知南才开口:“我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这几天有个奇怪的人跟着我,刚看见他了,就坐你后边。”
  方囿一副岂有此事的架势回头:“哪呢哪呢?”
  温知南差点一巴掌呼上去。
  这仗势,是想吓死谁。
  可再等温知南看过去,男人却不见了,就这会功夫,空座位上只留下杯剩一点底的酒杯,下边压着张钞票,温知南一愣,哑然:“走了。”
  等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跟到这来。
  就这么轻易地走了?
  方囿见着温知南略带严肃的表情,意识到温知南不想打草惊蛇。
  毕竟温知南最近诸事不顺,先是招标被抢、再是险些被一辆车撞到,平地摔跤,他眉宇间也凝重了几分:“是商业上的仇家?”
  温知南抿唇:“可能。”
  “长什么样?”
  “挺高、挺凶。”
  “昂,还有呢?”
  方囿见他半天没吱声,循循善诱:“说的具体点呢?”
  温知南沉默:“肩宽腰窄双开门,轻熟男,大概183,嘴唇薄鼻梁挺。”
  方囿:“……”
  温知南:“……”
  这可是方囿让他说的!
  原谅他这些天频频遇见男人,却只能得到些这样的信息。
  方囿半天在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言难尽:“你确定这个行迹可疑的人是你仇家不是你的心动嘉宾?”
  温知南:“?”
  方囿一幅你等着的模样,在手机上划拉,终于在三年前他们讨论理想型的这个话题上,找到了温知南的消息:“老子不喜欢这种娇娇的类型”“给我来个熟男”“双开门”“183最佳”“如果可以的话持久性还是得强一点”……
  温知南瞳孔震惊,满屏的“污言秽语”。
  一是诧异于自己说话竟然这么直白,二是感慨于自己几年来口味似乎没变,最后颤颤巍巍地指向方囿的手机:“这么久远的这种记录你怎么都还留着!!!”
  方囿没脸没皮地打哈哈收起来。
  身旁走来穿着衬衫的侍应生,将两杯冰镇鸡尾酒放在他们面前。方囿顺手将其中一杯推给了他。
  到点了酒吧里也热闹,从先前的有格调的钢琴曲变为了劲爆的DJ,两人也就干脆省省嗓子,窝在沙发里漫不经心地看着,期间有几个年轻点的男孩走来,询问是否方便拼个桌,方囿笑笑婉拒了。
  这里的规矩,如果邀请或被邀请进卡座,潜台词就是双方都互相有点意思。
  等差不多了就可以搂着一起出门,右拐便是一家不错的酒店。
  方囿看着最后一个男孩颇为遗憾地起身离开,还回头瞟两眼,目光略微颇为不舍地在温知南身上停留片刻。
  温知南外表看起来精致的像易碎的工艺品,五官冷淡,只有光下微微亮起的绒毛给他添了几分温和,平日里说起话来温文尔雅,容易让人联想到落魄的贵族,举手投足礼数得当,却没那份骄矜。
  可现如今这样精致温和的一个人,套上了黑色皮夹克。且不说视觉上黑白带来强烈的对比感和冲击,气场也有一种贵族少爷偏要装作来炸街的机车男一般有趣的反差感。
  方囿打趣道:“其实你也不比太约束着自己,总归只是关乎利益的一张白纸黑字罢了,不能像寻常夫……”
  话说到一半,整个酒吧突然陷入黑暗。
  紧接着聚光灯突然亮起,紧接着舞台下一阵刺破耳膜的尖叫,酒吧的氛围再一拨地被推上了高潮。
  方囿那点声音被结结实实地掩盖了。
  太闹了,给他带来了不适。
  温知南皱起眉头,将鸡尾酒放回桌上。不知道是现场太过喧闹还是浓烈的香水刺鼻,以至于他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皮衣上方,脖颈在霓虹灯下粉得惊人。
  沾着杯壁上水的指尖冰凉。
  温知南用手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尖,又倏地收回手。
  方囿看了眼消息,又犹豫地看了眼温知南。
  温知南问:“怎么了?”
  “老爷子有点事,叫我今晚早些回去。”
  方囿出国留学,刚回国不久,家里人怪是想念,也有许多事情和手续要商量着办好。
  温知南揉揉太阳穴:“正好,这边太吵了,不愿呆了,早点回去吧。”
  况且也不早了,方囿执意要付款,温知南拗不过他,只能见方囿匆匆结账然后往外赶,一边回头嚷嚷道下回碰面的时间,又要他路上小心,回公司叫个代驾,活像个放不下自家孩子的碎嘴老妈子。
  温知南无奈笑着摇摇头,捡起皮夹克搭在自己臂弯间,在盥洗室扑了两把水,就要离开。
  只是经过主导台的时候,身后追来了一位侍应生,拽住他的衣角,气喘吁吁:“抱歉,抱歉先生……”
  “怎么了?”
  只见侍应生满脸通红,眼里装满的做错事的愧疚,十根手指头绞在一起。
  温知南头疼欲裂,浑身燥着,自然也没太多耐心等他,皱着眉,习惯性地命令:“说话。”
  “对不起,是我的失误。上错了酒。”侍应生频繁回头看经理,经理见状也上前来,满脸歉疚:“是我们的问题,楼上有包房,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上楼休息。”
  “什么叫上错了。”温知南不喜欢这种婆婆妈妈的说话方式,“价格问题?差价我来补,如果多收了就不用退了。”
  “倒也不是。”
  温知南看着这写满尴尬的两张脸,又感受着体内的躁动,当即懂了。
  不是价格问题,那就是质量问题。
  只是劣质或者过期这种不会引起顾客明显不适的常见问题,当然没必要亲自来挑明道歉,那么便是酒里还加了些其他的料。
  果不其然,侍应生嚅嗫道:
  “是有点助兴的东西。本来是上给包厢里的一位先生的……是他特意吩咐需要的!但是被弄错了。”说着说着他都快哭了出来,“放的有点多。”
  温知南眼神不善,冷声道:“违规经营,你们店是不想开了么?”
  对面两人均是打了个寒蝉,紧接着听见温知南继续问:“两杯都有问题?”
  侍应生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杯底贴了红圈的是特殊的。”
  温知南三两步走回去,拿起杯子,他这杯是红圈,方囿的没有任何标记。他顿时松了口气,至少方囿没喝到有问题的酒。
  也就是自己真的点背。
  他深深吸了口气,甩掉身后的一片嘈杂,大步流星地往酒吧外走。
  身后侍应生小声喊道:“先生,请尽快……纾解啊。”然而温知南没理会他。
  夏天本是温热的风,然而扑面一出来,还是猛地让温知南打了个寒颤,裸露在外头的肌肤仅是被风一吹都能被引起一片战栗。
  温知南出门便迎头撞上了一个人。
  男人依靠在电线杆边,嘴里叼着根烟,但是没有点着,一副等人的样子。
  接连几天过去,温知南确定男人等的是他。
  温知南吐出一口浊气,正准备绕开走。
  这回男人却走到了他面前,高大的身形直接挡住了他的去路,低头,在路灯下投下宽大的阴影将他笼罩:“你比你朋友出来的晚许多。”
  果然这人一直在等着。
  这人要动手了么?为什么突然又和他搭话?
  至今为止,温知南不知男人的来意,保持着应有的警惕,可站了半分钟见对方也没有什么过格的举动,甚至手都没有抬起来后,肩膀微微松弛。
  “有点事。”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有多么沙哑。
  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内,药效已如洪水般席卷而来,漫灌过他血液,流遍四肢百骸,就连鼓膜也也在异常高温下,突突突地震动不停。
  他想,这幅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应该已经完全落入男人的眼中了。
  而在霍景泽的视角里看来也确实如此。
  温知南整个人红的像快煮熟了的虾,不自觉地微微蜷缩着,就连平常白皙的耳尖此刻也通红一片,眼底氤氲着水光,在夜晚的霓虹灯的映射下,波光涟涟。
  “你点了什么喝?”寻常喝酒不应该喝成这个样子,霍景泽知道温知南只在里面呆了不到半个小时。
  温知南没有回答。
  霍景泽强迫自己的视线从温知南的身上撕开,克制使自己声音显得平静:“你回哪边,我送你吧。”
  温知南声音听的不真切,却听了个大致,摇摇头:“不用。”
  他不放心。
  就算失忆了他也知道不能上陌生人的车。
  虽然这个陌生人长的帅,还是他的菜。
  温知南脑海中不禁浮现了方囿给他看的那几行字。
  肩宽腰窄。
  双开门。
  183.
  ……
  他的脑海里已经有岩浆在爆炸,又像是烟花,在夜空中炸开。
  温知南口干舌燥地舔舔唇,守着自己的那点清明、警惕和善良,脚步一挪,也不等回应,绕开男人就要离开。
  却不想男人隔着衣料抓住了他的手腕,沉声问:“去哪?”
  原本也不是多大的力度,还隔着一层布料,却有种皮肤被搓揉地发红发辣的刺痛,末梢带着点微麻,一路向上窜到头皮。
  温知南不恼反笑:“警告你,别招我。”
  略带沙哑的嗓音和富有威胁性的话语传入霍景泽耳中,他略感意外,颇为陌生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温知南却不躲不闪直勾勾地看着他。
  和印象中躲避的眼神判若两人。
  霍景泽眸色微暗,胸膛起伏,又被深吸一口气压下,他沉声道:“不说?那先去医院。”
  医院。
  这个词让他脑袋清醒了一瞬,气势也渐渐弱了几分。
  就这状态,他怕是撑不到医院了。
  温知南缓缓垂眸,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迷瞪的脑袋缓缓分析起来。
  这人行为怪异,但似乎不是坏人。
  “所以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么?”温知南低声问道。
  霍景泽不说话,但在这样的场面见得多,心下已有猜测。
  “那么你知道继续挡在我面前,会被怎么样么?”
  温知南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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