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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把大佬当掌中啾养(近代现代)——今鹤

时间:2024-02-13 18:15:08  作者:今鹤
  他尽可能将自己想象成恶霸,但凡是个良家妇男,这会也懂得该转头就跑了。
  霍景泽喉结滚动,轻微吞咽。
  无声之中,似是已有了回答。
  温知南嗤笑一声:“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别怪我。”
  虽然不知男人是什么来头,有什么目的。
  但此刻头疼欲裂,温知南倒也不怵他。
  说罢,温知南反扣住霍景泽的手,用力到将身后人拉得踉跄。他一路扯着霍景泽去隔壁大楼,将对方摔进电梯。
  霍景泽微微揉了下眉心。
  温知南没看他,顺手扯开领带,露出修长却微微发红的脖颈,随后刷着卡一路乘电梯到23楼。
  厚重的地毯上,两人脚步杂乱。
  下一秒。
  被解锁的房门悄然打开,温知南将房卡插上,回头却见霍景泽还站在玄关外。
  “不敢进?”
  霍景泽不置可否,垂眸看着温知南,无端想到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就在他正想出声安抚时,却被一只纤细的手——以着反常且力道极大的劲儿,将他拽进了房间!
  如同漆黑的房间张开了深渊巨口,嗷呜一下把这个送上门的家伙给生吞了。
 
 
第3章 一夜
  房间内只有暖色的床头灯亮着,昏暗的视线里,嗅觉极其敏锐,温知南身伴着点龙舌兰和白橙皮利口酒的淡香很快氤氲在鼻息之间。
  温知南能忍到现在已是强弩之末。
  虽说开门时看似清醒,其实脑子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本能地拽住男人卫衣延伸出来的绳子,把人向下拉:“介意么?先洗个澡。”
  拉拽的过程中,皮夹克早就被霍景泽硬套回了温知南身上。
  粉嫩的皮肤藏在冷硬的黑色衣领里,只露出温知南脸颊驼红的脸。
  和半张开的嫣红的嘴。
  像甜酒酿桃花,香醇诱人。
  无端让人联想到花瓣的细腻娇嫩,轻轻一揉就能洇开汁水。
  洗吗?
  趁人之危了。
  霍景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刻他情绪不对劲。
  温知南在他怀里蹭。
  猫儿似的,手臂软若无骨般挂在他脖子上,肌肤的温度比往常高。尤其是他踮起脚,吻过霍景泽温凉的下巴时,滚烫的唇瓣在脸颊留下烧灼感尤其明显。
  霍景泽脑海中的弦紧绷。
  连带着西装衬衣下的肌肉也紧绷着,手掌虚握着拖住温知南的腰,为他退后了好几步。
  两人推搡着进浴室,霍景泽一手托着温知南,一手放水。
  也正因此,他与温知南靠得极近,亮堂的灯光下,温知南的睫毛纤毫毕现,脸上的细小绒毛也晕开暖暖的光,只是在渐渐氤氲起的水汽里,粘上了晶莹剔透的水珠。
  那张惊艳的脸完完全全撞进他的视线。
  真到最后一步了。
  霍景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宽大的手掌扣住温知南纤细的后颈,有些生疏地揉揉,安抚意味颇多:“你确定吗?”
  温知南的动作被迫停止住,似乎在分辨他说了些什么。
  霍景泽便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他知道温知南并不是在一个清醒的状态。
  温知南双眸氤氲着水雾,茫然却又焦躁。
  大概过了好几秒,温知南似才听懂,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向上挑,言辞恳切:“跟着我这么多天,难道原来你不行么。”
  霍景泽额角青筋跳了又跳。
  纵向数年,尤其是那事过后,就没人敢和他说这样的话。霍景泽只当是温知南恼了他,蓄意挑衅,耐着心不与他计较,他声音微哑:“我帮你。”
  霍景泽俯身,动作却生涩,他没做过这种伺候的事,一时间不得章法。
  谁知软成糊糊的温知南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像个小豹子似的一蹦而起,将他扑进浴缸。
  水霎时溢出,衣服被浸透,隔着单薄的衣料一览无余。
  嘶啦——
  霍景泽的衬衫扣四崩五裂。
  耳边还有道致命的低沉撒娇:“不够,哥哥别磨磨唧唧了,来点实在的。”
  霍景泽脑中崩着的弦彻底断开。
  五脏六腑都被惹得烧灼起来,风雨骤来。
  ……
  浴室里温度攀升,蒸腾的水汽粘在微凉的墙壁上,凝聚成水珠,又快速滑落,滴在温知南的肩上,使得人狠狠一颤。霍景泽将他抱得更紧。
  温知南一整夜起起伏伏。
  翌日早上醒来,只觉得自己在呼伦贝尔的大草原上驰骋了三天两夜似的,颠得骨头近乎散架。
  好在那股没头没脑在血液里乱撞的热意终于退却。
  危机解除了,落地窗外是泛着浅黄色的朝霞,淡蓝的碧空被水彩涂抹开似的,车水马龙的主干道上,也传来不刺耳的低鸣。
  这多亏了……温知南伸懒腰的手愣住,突然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位——那人早就醒了,正用淡然无波的眸子专注地看着他,不知看了多久。
  他想起来了。
  昨晚他在酒吧中招,偏生这人就守在酒吧门口寸步不让,硬是帮他解了一夜的火。
  昨天大抵是误会他了。
  温知南带着打量性质的目光从男人身上扫过。
  和这几天看的不差,男人身材极好,骨架宽大,脱衣有肉,腹部明显的八块腹肌证明平日里是有锻炼的。
  而且胸肌也……
  温知南也不避讳地目光上移,在被里的食指不自觉地蜷缩,昨夜太混乱了,但手感似乎是不错的。
  温知南大大方方地打量完,丝毫没弱气势,勾唇问道:“这位先生,你到底是谁?咱们认识么。”
  话一出,套房的空气有了瞬间的凝滞。
  认识么?
  霍景泽大脑突然有些空白,这句话将他砸地发懵,比昨晚上的各种挑衅还在一起还有杀伤力。
  他罕见地愣住了。
  见霍景泽没有说话,温知南探究地看去。
  阳光下才发现对方眼珠子的颜色很淡,浅灰色的瞳孔倒映着他的身影,携带的感情却有些复杂。
  联想这几天的连续蹲守,温知南心里一咯噔。
  该不会真的是认识的吧。
  霍景泽的失态只在一瞬间,很快坐起身下床,将地上的纸团捡起丢入垃圾桶,又走进卫生间细细洗手。
  出来时,温知南见他连脸都洗完了。
  脸颊有水流顺着滴下来。
  男人抽出椅子坐下,两条长腿分岔着放,轻轻吐出口气:“你不记得我了?”
  温知南答:“不记得。”
  他倒也没太慌乱,事已至此,倒不如大方承认,想来怎么调查都查不到的关系,也不会太重要吧。
  男人生硬道:“哦,不记得也正常,不熟。”
  难怪。
  温知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解释他是可以接受的。
  然而下一秒抬头却见男人嘴唇紧抿,莫名让人品出几分落寞。
  这是不高兴了?
  因为不熟还是因为不记得男人了。
  温知南愣住,鬼使神差地生出几分慌乱,下意识地开口:“最近出了点事,记性不好,抱歉。”
  脱口而出后,温知南才意识到自己差点把失忆这回事透出去,这是就连他发小也没有告知的。
  温知南也闭上了嘴,兀自下床去够自己的外套,被子滑下露出或深或浅的痕迹,脚落地时明显踉跄一下。
  霍景泽瞳孔缩起,迅速扶住了他的手臂。
  “谢了。”
  温知南冲他扬起下巴,不知是谢昨晚的事还是现在的搀扶。
  “没事,”霍景泽收回手,“我去带点早餐上来,你今天白天记得去趟医院。”说罢,率先离开了。
  温知南这回倒是乖乖点头了。
  可等人离开后温知南才愣住,既然不熟,那男人接连几天在他公司楼下蹲他是为什么,刚刚叮嘱他为什么又这么顺口?
  肚子咕噜地叫着,温知南只好将酒店备用的衣裳穿好等待,然而一个电话打进来,他才发现已经九点多了。
  助理已经将今天的日程表发给温知南,并告知十点还有个会议。
  温知南表情严肃,也不多等,赶忙起身叫好车。
  离开房间前,温知南犹豫。
  毕竟昨天出苦力的还是对方,温知南拎得清,该支付的报酬还是要有的,更何况他身为堂堂一名总裁,一夜风流后要做点符合人设的事情。
  失去记忆以后,温知南脑中只有这两天找不到家蹲在马路牙子边,无聊打发时间翻看的两本霸道总裁小说,被荼毒的不浅。
  温知南思忖片刻,将一张黑金银行卡放在了床头柜上,在纸巾上写六个1,压在旁边便离开了。
  由于是公寓酒店性质,支持结账时支付的住宿方式,他叮嘱助理上午寻个时间来结账。
  温知南匆忙离开。
  等到霍景泽端着份早餐上楼,房间已空无一人。
  那身黑色的皮夹克和被撕破的黑T散落在地上,它的主人也未将他带走。昨晚上是霍景泽这几年来第一次见温知南穿这样的衣服。
  霍景泽站在原地,目光远远地落在床头柜那张熟悉的银行卡上,气极反笑。
  他的小先生,对他视而不见五天不说,在结婚两年首次和他□□好后,留下了张银行卡,拍拍屁股就走人。
  好极了。
 
 
第4章 已婚
  霍景泽将温知南不要的衣服捡起来,手掌紧紧握住衣料,拇指不自觉用力搓揉。
  半晌,他叫人进来:“帮夫人将卡收好。”
  “那衣服呢?”
  霍景泽想了想:“放家里。”
  家里的衣帽间分成两半,泾渭分明。
  霍景泽的衣服偏深色,西装码数也大;温知南的衣服则以浅灰银色的休闲西装为主,日常些的要么是驼色风衣,要么是薄绒衫。
  像昨晚上的机车风根本就不是温知南的风格。
  至少婚后温知南从来没有当着他的面和公众的面穿过。
  财经新闻里不是没有关于温知南的报道。
  大抵都是评价温知南温和柔软,容易打交道,人缘也比较好。只是在一些圈子里又不□□传,温知南特别好欺负,很难不让人生起几分攀折的心思。
  两年前,霍家和项家联姻,温知南领证前才得知联姻对象是霍景泽,是被项家直接敲定的协议婚姻。
  温知南像个小鸡仔般,被拎着脖子揪出来,摔在沙发上,和买卖商品般被人交到了霍景泽手中。
  温知南乖顺地低着头,没有反抗。
  听着项家与霍景泽交涉,任由霍家照单全收地把人带回家,一句不好听的也没说,但凡问他,只能得到一句小声的:“先生,我愿意的。”
  婚后温知南乖巧听话,霍景泽守礼克制,硬是没与他生出半点感情。
  霍景泽眸色微暗。
  但现在不仅仅是温知南对他没感情,他的小先生甚至忘掉了他是谁。
  一周没回他消息。
  五天见着也不与他搭话。
  可霍景泽才出差了三天,就落到了这般光景。他认命叹口气吩咐道:“再查查小南上周出入医院的记录。”
  立刻有人接上:“您上次让查过的,夫人去医院开了盒感——”
  霍景泽毫不留情打断,语气冷硬了些,“听着,别再和我说是夏季饮食习惯不良导致口腔粘膜水肿引起上呼吸道感染导致风热性感冒。”
  “……”
  “……”
  霍景泽呼出口气。
  感冒能把人整得忘了老公不成?
  收拾的人心里暗念“您原来记着这么清楚呢”,彻底不敢吱声,毕恭毕敬地应下,房间内却没了声,他悄悄抬眼,只见他们霍总面沉如水,垂眸盯着手机。
  大抵是在处理公司事务了吧。
  霍景泽向上划拉着,直到上周最后一次对话,没说什么,摁息屏幕:“昨天的事情是意外还是人为也查清楚。”
  “明白。”
  霍景泽离开酒店的时候,一辆商务车停靠在路边,后座有个年轻女孩匆匆忙忙跑进酒店大厅,与霍景泽擦肩而过。
  助理气喘吁吁地小跑到前台:“2305退房。”
  前台查询后答:“女士,已经退过房了。”
  助理一愣:“是另外一位先生付的款吗?”
  前台苦笑:“抱歉,我不知道您指的是哪位。但是2305房的退房时间就在几分钟前,应该是刚离开。”
  助理猛然看向刚刚向外走身形高大的男人,试图追上去,却没能抢在对方上车前将人喊住,只好又返回前台,询问那位先生的信息,毫无意外地得到前台带着歉意说按规矩不予透露的话语。
  她垂着脑袋,寻到个漏洞:“那……开发票行吗?”
  “我们老板和那位先生昨晚同住的,”说到这里助理愣了一下,嘶,好像有什么不对,但也顾不上了,“有登记记录。”
  前台一愣,笑道:“可以的。”
  只是回到公司后,助理面色还是有些怪异。
  温知南从会议室走出来正撞上她这幅模样,问道:“怎么?”
  “我去的时候对方已经离开了,是对方付款,留下了付款人姓名和银行卡号。”
  温知南听来没什么问题,点头,继续往前走。
  “有信息就行。”
  “是。”
  “他叫什么?”
  “……李铁牛。”
  温知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被自己绊倒。
  叫什么?
  这是化名??
  温知南幻视乡县里的村土坡上,肤色黝黑的壮汉擦了把额头,汗水反射着蜜色的光,继续犁地。又莫名其妙和昨晚的场景合二为一,整个人陷入僵化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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