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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把大佬当掌中啾养(近代现代)——今鹤

时间:2024-02-13 18:15:08  作者:今鹤
  他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的原委,于是选择了最直接的办法,他问阿晾,以求在没打破现状的情况下能得到一个坦白的解释。
  但是阿晾没告诉他答案。
  阿晾似乎想了一下:“感想……我很荣幸,往后在一起的每一天我会对你好,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今后咱们结婚了就不要离婚了。”
  这话像是在暗示什么,至少这样的愿景不会步了霍景泽的后尘。
  但温知南再怎么想也只是胡乱猜测,他依旧没有在阿晾口中听到他想要的回答。温知南沉默片刻,似乎感受到了阿晾也随着他的沉默逐渐低落下去的状态,他展颜一笑,应道:“行啊,我觉得咱们的希望会成真的。”
  他倒是想看看,阿晾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才会向他坦白。
  亦或是到底会不会向他坦白。
  晚上回去之后,温知南在微信上和霍景泽联系,就在吃完饭时在餐桌上大大方方地拿出手机发的消息,本以为阿晾正坐着他旁边,是断然接不到霍景泽的回信的,谁知发了一句“在吗?”过去,大抵几分钟就得到了响应。
  “在。”
  温知南挑眉,看了眼阿晾,对方正收拾碗筷准备放进厨房的洗碗机里,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之后,也会以略微疑惑的目光。
  他摇摇头,示意没事,继续和那头发着消息:“本来是想约你出来见面说的,但是想着你也忙,我们在在线把事情商量好,到时候定个时间去办手续也是一样的。”
  那头也很有耐心,有一句回一句问他:“你可以直接说说你想要和我谈什么?”
  “我想和你离婚。”
  那头安静了一会,回复道:“然后和你养在外边的那只小鸟结婚?”
  温知南猛然被呛到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串文字,那天在A市和霍景泽的对话历历在目,当时霍景泽也是这么形容阿晾的。
  后来温知南回想过,当时来见他的确实是霍景泽本尊,细看身形是一样的,只是大抵是使用了变声器和假体做伪装,至少当时失忆着的他没有察觉出异样,被耍得团团转,放下狠话之后,转身就去村子里找阿晾投入对方怀抱。
  总归是好的坏的都让那家伙占尽了。
  但上次的事情已经说明了,只要霍景泽想在他面前遮掩,总是有无数个办法来做伪装,而微信上的回信提前找好人回复他就能很轻易地把他和阿晾撇清关系。
  温知南看着阿晾在厨房忙来忙去的身影,说不上是气还是好笑,勾着唇摇了摇头,这人做起证据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他没在意这些小事,只是继续着对话。
  “对。”
  “不可以。”
  这句话对面倒是回的爽快。
  温知南抿唇打字:
  “最后一年的期限我会向您支付违约金。”
  那头很快拍来了一份一式两份的协议书,上面注释着违约金的数额十分巨大,是公司运作好几个季度都未必能达到的流水:“这并不是一笔小的数目,我并不建议终结我们之间的合约关系。如果执意如此,希望您不会因为这笔违约金影响到您公司后续的上市。”
  像是在威胁,也几乎是摆在明面上明晃晃地问着他。他到底是迫切想要和阿晾结婚还是为了公司的利益。倘若他因这笔违约金踌躇不前,这便会是一个很好的拖延办法,说不定还能旁敲侧击地看看他的决心。
  温知南和这个微信背后的主人杠上了。
  他看了眼在锅里蒸着梨水准备端出来的阿晾,气极反笑,差点直接问“你是霍景泽本尊吗?”,好在阿晾已经将煮好的梨水放在他面前的举动拦住了他的冲动。
  温知南暂且按捺下心思,提出愿意支付违约金,和霍景泽约定一个时间见面谈。
  这回轮到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屏幕上的“对方正在输入中……”闪烁几次,又彻底消失,像是前一秒还在和他顺利对话的人突然掉线了,温知南眼中闪过一丝好笑,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和阿晾说着话,拿起梨汤喝着,很快卧室里传来一阵铃声。
  温知南和阿晾同时抬头。
  阿晾张望了一眼,将梨汤放下:“好像有电话。”
  温知南撑着下巴看着自己的男朋友似乎还在等着他的响应,笑笑大方道:“去接吧,梨汤我给你温着,不会凉的。”
  阿晾应了一声回卧室接了电话。
  温知南便坐在餐厅等,大抵五分钟左右阿晾出来了,解释说是原先在线运营的同事打电话给他,问问之前交接过的工作上的一些小问题,只是在阿晾说完之后,温知南的手机亮了一下,屏幕上跳出的信息来自霍景泽。
  发来了一个日期,就是明天。
  阿晾似乎有些意外,目光在这里停留了好几眼。
  温知南却难得没有和阿晾解释,像是没有看到他的目光似的,伸着懒腰说要去洗澡,也推搡着阿晾也一起,夜里睡觉之前,温知南扒在阿晾肩膀上,八爪鱼似的将人盘着,嬉皮笑脸的说:“男朋友,阿晾,阿宝。”
  似乎只要对方不应他就能一直叫出新的叫法。
  阿晾在温知南的手背上下意识地摩挲了,应着他:“怎么了?”
  “脱裤子。”
  阿晾愣了一下,紧接着被温知南戳了戳脊梁:“都要结婚了该上交点粮食吧?”
  “你昨天刚喝过酒……”
  “你上回也是这么敷衍我的,”温知南似乎不吃这套了,意志很坚决,使出了最经典的一招,捏出哼哼唧唧的腔调来折腾阿晾,“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被道德绑架的阿晾沉默几息,最终向温知南恶势力妥协,巴巴地照做,在接触中找着感觉。
  温知南躺靠在床边,看着阿晾轻轻向他吻来,试图帮他,他的目光却看向阿晾的大腿上,那里蜜色的肌肤很完整,肌肉线条分明有劲,重要的是那里并没有很明显的疤痕。
  难怪这么多天来,他记忆里从来没注意到这个方面。
  稍稍停留几秒,温知南挪开了目光。
  他缓缓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几滴泪水,按住阿晾的手往对方怀里钻了钻,继续哼哼唧唧道:“我好像困了诶,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
  阿晾:被老婆捉弄了QAQ
 
 
第38章 掉马
  阿晾伸出手指在他脑门上重重按了一下,背着他裹着被子睡了,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温知南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在他耳边狎昵逗他:“生气啦?”
  那头传来一句闷闷的“没有。”
  温知南一脸不信,阿晾回身在他额头上又印下轻轻一吻:“真没有,睡吧。”
  阿晾最后一下的晚安吻又轻又柔,一沾即分却带着浓稠的依依不舍,他深深地看着温知南笑着和他逗乐的模样,分明两人的距离不过几公分,眼神却有种隔着千千万万公里的穿透感,似乎透过现在的他能看到更多的模样。
  像是一记柔软的刀子,一寸寸地埋进他的心脏。
  温知南莫名有些发堵,他挪开视线,轻声道:“嗯,睡觉。”
  “明天天气不错吧?”温知南问。
  阿晾没看天气预报,想了想道:“应该吧,希望会是个艳阳天。”
  两人之间依旧是平和又温馨的,只不过今晚温知南和阿晾默契地没有相拥而眠,而是背靠着背睡去,温知南睁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感受着身后人平稳的呼吸,像是进入了梦乡,过了很久他轻声开口问:“睡了吗?”
  阿晾的呼吸依旧平稳,没有丝毫的迟滞,沉沉地睡着。
  “霍景泽。”
  ……
  和霍景泽约定的时间正好是周末,约定的时间和地点是上午十点五公里之外的一家咖啡馆。
  清晨五六点的样子,温知南就醒了。
  外头天亮的越来越晚了,这会子还是灰蒙蒙地样子,他盯着天边还没褪去的藏青色走神了很久,干脆放轻动作慢吞吞地转个身,却发现阿晾夜里时不知什么时候也回身了,和他对着。
  温知南借着还没亮的天色观察着阿晾的下颌。
  记忆里和霍景泽见面的那天,他的下颌要更宽些,大概是这样一个弧度……温知南在脑子里想着,一边用手想去比划,却在手指即将触碰到阿晾的时候,对方缓缓睁开眼睛。
  “醒了啊。”温知南收回手。
  阿晾又把眼睛闭上,“嗯”一声,一副还想睡一会的样子,但闭上眼不过十几秒他清醒地睁开眼,干脆从床上坐起靠在软枕上,单手支着:“不睡了,也快天亮了。”
  温知南想想,他也没什么睡意了,干脆起身将窗帘彻底拉开。
  微弱的光线投射进来,两人起身一人去了卫生间洗漱,一人去衣帽间换衣服,大抵十来分钟便交换战场,收拾好之后默契地去厨房准备了早餐。期间温知南没有和阿晾说一句话,阿晾也是。
  和寻常的早晨起床要贴在一起刷牙,碰个杯还要互相调侃两句不同。
  今天显得格外的沉默。
  倘若要让温知南说是什么样的感觉,那大概是他和结婚多年的爱人从热恋走到冷静期,七年之痒在吵闹中度过,最后决定离婚。而现在就是在即将办理离婚手续的早上。
  有着惯有的默契,却没太大的情绪波动,空气中弥漫着寂静和淡淡的遗憾。
  两人对着一言不发的用完早餐,时间还早,各自坐在沙发两头,不是阅读杂志,就是打开笔记本看似很忙地敲敲打打,直到时间悄悄爬过九点半,是正常十点约见现在就该准备出门的点,两人仍是坐在沙发上屁股都没挪一下。
  余光互相瞟着,似乎想看看对方到底动不动的样子。
  温知南看了眼依旧敲着键盘的阿晾,又飞快将目光移回杂志上,看着一行又一行的段落,明明都是汉字,却有一种看不懂的美感,或许说他完全看不进去。
  而阿晾却是没坐住,将笔记本一盖,打破了早晨近三个小时的僵局。
  “咳,”阿晾揉了揉眉心,“那个,几点了?”
  温知南瞥了眼手表:“九点三十二分。”
  “哦。”
  “……”
  温知南死死盯着杂志上的文字,手上却慢条斯理地又翻过一页:“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时间。”阿晾说完,又补充一下,“不知道今天上午你有没有什么安排。”
  温知南似是认真想了一会:“好像有,不过还早。”
  说完阿晾又没声了。
  秒钟滴答滴答地走过,等了半天的温知南听不到阿晾继续的提问,他摸了摸鼻子反问阿晾:“你有是有什么安排吗?”
  话音刚落,阿晾将腿上的笔记本放在茶几上,理了理衣衫道:“对,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我今天打算去社保局一趟,昨天晚上前同事还打电话给我说之前公司社保的转出有些问题。”
  好一个不提醒都要忘了。
  温知南没有戳穿阿晾拙劣的演技,他若有其事地点点头:“那是该去跑一趟了,十一点排号晚了该下班的,你要不现在出门吧。”
  “那我先出门了。”
  温知南耐心地点点头,似乎并不着急地等着阿晾到玄关处换鞋,又打开门,一阵微风迎面吹来。直到一声关门声响起,温知南僵硬地在沙发上继续坐了十几秒,在指针指向九点四十整的那一秒,飞速站起跟着冲出了门。
  艹艹艹,时间快来不及了。
  温知南只是想看看阿晾究竟会几点出门,敢不敢当着他的面说有事离开。却不想这家伙大概和他抱着的是同样的心思,早已按捺不住的俩人硬生生是对着坐了仨小时,才一前一后地冲出了家门。
  飞速蹿上在家里就已经提前叫好了的车,温知南急忙道:“拜托师傅稍微开快点,我比较着急,大概和捉奸一样急。”温知南目光坚定,以至于这句话一出司机师傅猛地感受到了紧迫感,脚猛地一踩油门只在原地留下一道尾气。
  大抵七,八分钟的时间,温知南整理着仪容走进咖啡馆,等着霍景泽到来的。
  但是霍景泽比想象中要出现的晚。
  至少在温知南坐下十分钟后,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五十八了,霍景泽依旧没有出现。阿晾比他要早些出门,怎么算也应该到了,温知南当然不会相信对方什么转出社保冠冕堂皇的敷衍说辞,他想,阿晾大抵是在准备,准备怎么变身成霍景泽。
  他撑着脑袋等着。
  大概还是会贴假体,化妆也是难以避免的,这次没有面具的遮挡工作量要更大,或许还得换一身衣服,出门前阿晾穿着件灰色的格子休闲衬衫,而霍景泽出现在他面前大概是穿着西装外套的。
  或许会带着个助理,拿着包,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拿出文件。
  上面会是关于他们不足一年就要到期的婚姻协议。
  温知南当然会交付违约金,先不论阿晾对他是否真心,至少霍景泽在婚姻的相处中并不符合一个爱人的身份,而他现在也不需要为了利益在妥协。
  他们会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开诚布公亮出筹码,温知南知道自己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示弱,免不了和霍景泽针锋相对,嘲讽对方几句,最后不欢而散。
  但毋庸置疑的是,很快就可以办离婚手续了。
  而不管是霍景泽还是阿晾,会和他出现在民政局领绿本的只会是一个人。温知南清楚地知道那是同一个人,那么这个养小情人养成男朋友的无聊戏码大概终于可以落下帷幕了,他至今都不懂霍景泽要陪他演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总不能说是……真的喜欢他吧。
  温知南自嘲地笑笑,眼见着时间从五十九分跳向十点整。
  头顶传来一道温和清澈的声音,问他:“抱歉,我来晚了。”
  温知南摇摇头,霍景泽今天最大的漏洞大概是忘了戴变声器吧,听着半小时前还交流过的熟悉的声音,他笑笑抬头:“并没有,现在才刚好到十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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