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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种田文里当中医(穿越重生)——醉千归

时间:2024-02-15 09:16:43  作者:醉千归
  安立夏悄悄对比了一下他俩之间的差距,大约要差两到三只成精狐狸的功力。
  “这是什么?”纪应淮凑过来低下头,看他绣了大半的花样。
  “还没做好的香袋。”
  “给我的吗?”
  安立夏点了点头,把绣棚举高了一些,好叫他看清楚,“夫君,你喜欢吗?”
  “喜欢,真好看。”
  谈话间,孩子们也回来了。
  小芸手里举着漂亮的花花朝师父师母跑过来,“师母,这个花好香,衬你!”
  她人小鬼大,八面玲珑,看见王妃也在,就把手里另一簇小花送给了她,“王妃,这个花漂亮,和您一样漂亮!”
  “这孩子,嘴怎么这么甜。”王妃拿着花,轻轻戳了戳小芸的酒窝,越看越喜欢小姑娘。
  她的视线往后挪了挪,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他手里捧着一堆……纸折金元宝?
  “……?”王妃疑惑地看向陪着孩子们一块外出的管事。
  她心想,钱都在管事那,孩子不懂事要买这东西,难道大人也不懂吗,一点不拦着就直接付钱了吗?
  纸折的金元宝那是烧给已逝者的啊。
  管事颤颤巍巍地躬身,道:“芸姑娘买了花后,世子爷在街上看见了有卖这个的,他说这个和花很配,要串起来挂在脖子上,和拿着花的姐姐配一套。”
  “老奴实在是劝不动啊。”
  王妃想不通,这哪儿配了?
  纪应淮想象了一下那幅画面,在某种意义上,倒确实是有点般配的。大金链子男和捧着花的姑娘,噗,一股子古早味。
  “母妃,这个好看,”明禾一本正经地给王妃解释他的创意,“这个金的,那个红的,很贵气。我去串起来给父王戴上,你拿着花,你俩站一块,肯定很搭。”
  “……”王爷咳了一声,“明禾,父王不喜欢贵气的东西,你留着,你自己戴。”
  王妃瞪了他一眼,蹲下来好好教育了一顿她这脑回路清奇的儿子。
  “母妃,”明禾委屈道,“我知道了,我去串起来,到皇祠给太爷爷的排位戴上。”
  王妃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求助儿子的偶像,“小芸,快来骂醒这个傻孩子。”
  小芸乖巧地“哦”了一声,只说了四个字,就让明禾不再执着于串起金元宝。
  “这是烧的。”
  管事拿来了布兜,“世子爷,您把东西放这里吧。”
  明禾依依不舍地把他贵气的“装饰品”们放了进去。
  “正好明日中元节,这些东西谁要就赏下去。”王妃看着儿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转头对管事吩咐道。
  “是。”
  明禾目送着管家离去,他站在小芸身侧,眼巴巴地看着姐姐手里的花,从糖饼子想到马车轱辘,都没想出来还能有什么相配的。
  安立夏瞧着他茫然的样子,不禁展颜一笑,“世子,你知道什么和花最般配吗?”
  “是什么?”明禾着急地问。
  “是生在花底下的叶子,永远与花相伴,它们从生发到枯萎凋零,每时每刻都在互相衬托。”
  明禾似懂非懂,问小芸姐姐要了一片叶子,很高兴地举起来对他母妃说,“母妃,这个可以串起来吗?”
  这还真是,和串链子过不去了。
  王妃无奈,不是金元宝就行,想怎么玩怎么玩吧。“可以可以可以。”她敷衍道。
  等明禾年纪到了,她就把他送去礼部学人情世故、去尚艺宫矫正审美。连纸折元宝都当装饰品了,再不拐回来,以后得歪到什么地方去啊。
  “明日王爷与我要进宫去,随圣上前往皇祠祭祀。神医,你们可以去逛逛夜市,放个河灯,明天的京城会很热闹。”王妃道。
  王爷插了一句,“若是你们二位愿意把明禾带上,一块去玩就再好不过了。”
  “世子爷不去祭祀吗?”纪应淮问。
  “不去,”王爷笑着摇摇头,“皇祖父仙去时,明禾恰好降生,他有特权,成年前不必祭祀。”
  纪应淮明了,按照这个巧合,日后明禾大抵能成九五之尊。毕竟这原本是书中的世界,每一个看似巧合的小细节其实都与剧情相关。
  “草民会照顾好世子爷的,王爷放心。”
  明禾也拍拍胸口,“我会保护好姐姐的,父王,您安心地去吧。”
  王妃给了他的脑袋一巴掌,“你怎么净咒你父王。”
  王爷倒是毫不介意,他知道自己的腿有救后,整个人都开朗了,虽然本来也很开朗。
  “神医,明日的治疗得提前一些,可以吗?”
  “好的王爷。”纪应淮应道。
  【作者有话说】
  本周日3!
  (埋头苦写)(抬头)(大纲越来越长)(瘫倒)
 
 
第47章 当归,当归
  说早一点, 没想到这么早。
  天还没亮呢,管事就很不好意思地站在院落门口,喊了两声“神医”。
  “出什么事儿了?”安立夏迷迷瞪瞪地靠在纪应淮身上, 拉下被子就要起来。
  “你睡着, 我去看看。”纪应淮按住他,披上衣服下床。
  管事见他出来,躬身道:“神医, 一个时辰后王爷王妃就要进宫了,劳您现在去给王爷按一按。”
  “好,您稍等,我换身衣裳。”纪应淮困得舌头都有点打结,勉强撑起精神道。
  “哎, 好嘞。”
  更衣洗漱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纪应淮匆匆忙忙跟着管事去主殿。
  管事叩门, “王爷,神医到了。”
  “快请进。”五王爷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也带着困意。
  皇室中人也是不容易的,中元节百姓祭祀只要晚上烧点纸,摆个饭菜寄予先祖就可以了, 但皇室要按照礼仪流程走,一堆的规矩,得从早忙到晚。
  纪应淮进屋, 行过礼就按照流程给他做康复。
  “神医,到上元节时, 我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般, 跪下来叩拜先祖了?”
  “可以, 王爷放心, 入冬前就可以正常行走。”
  他感受着手底下的骨肉,虽然才刚开始治疗,但纪应淮心里有数,这样的情况,预后不会差。
  “好,辛苦神医了。”
  五王爷的眼睛盯着朱红色的房梁,不知在想什么。
  纪应淮兢兢业业地干完自己的工作,回到房间的时候,他的位置已经被睡着的安立夏占掉了。
  有一角青绿色的布料从被子底下露出来,纪应淮觉得眼熟,好奇地扯了扯,没拉动。
  安立夏攥得很紧。
  这好像是他换下来的睡衣?
  纪应淮笑了,脱下外袍钻进了被窝里,把立夏和被他抓住的衣衫一并搂紧了,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满足。
  他侧过身的时候,床幔被风微微掀起,窗边茁壮生长的当归映入了他的眼帘。
  困意席卷而来,纪应淮沉入了梦境。
  他看到了……被阴云笼罩的,一片连绵起伏的高山。
  日光被云层遮挡,但灰暗的色调下郁郁葱葱的绿意依旧显眼明亮。纪应淮在山间发现了很多药材,有几样是县城找不到的。
  他想去触碰,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碰不到。
  这个梦里他没有实体。
  有喘息声朝他这边靠近,纪应淮回头望去,看到了一个瘦弱的人影。
  那个人披散着头发,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似乎是摔过了,衣摆上满是泥渍。
  他手里抓着一张图纸,正在比对着,应该是要找什么东西。
  纪应淮平日不怎么做梦,更是头一回做这种神智清醒的梦。他蛮好奇的,控制着自己飘了过去,想看看那人要找什么。
  这儿就出现了他们俩,说不定跟着这个人,能看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图纸沾了水,墨汁已经晕开了,纪应淮分辨不出这画的内容。
  那人小心地把它叠好收进怀中,嘟囔了一句“还得往上”,就继续往前赶路了。
  这山大部分地方都是缓坡,但坑坑洼洼的,他一脚深一脚浅,纪应淮看着就觉得很累。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很久,走到纪应淮都在梦里开始犯困了,那人才停了下来。
  “是这个吗?”他蹲下身子,摸着一株植物的叶子问自己。
  纪应淮也蹲下来看了看,他愣住了,“……”
  奇了,当归在这儿是什么珍奇药材吗,原来这人赶了这么久的路,爬了那么高的山,就是为了采一株当归?
  “你找这个做什么?”纪应淮忍不住问。
  山间有回音,他听到了自己的问话,但没人回他。
  那人小心翼翼地把当归挖出来,扯下一片衣摆,垫上土把植物包好,郑重地抱在怀里,宛若抱着金矿。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纪应淮不信邪,又问道。
  还是没反应。
  联系到他漂浮在半空的姿势,什么也摸不到的身体,纪应淮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他现在……难不成是一只鬼?
  “哗——”
  堆叠的云层一瞬间垮塌下来,雨水如瀑般倾倒,树叶被打得劈啪作响。
  雨珠不大,很细密,有些压抑。和站在浴室花洒下面一样,叫人睁不开眼睛,快要无法呼吸。
  纪应淮低头看向自己,雨水毫无阻碍地穿过了他,落到地面上去。
  他果然不是人。
  原本就不好走的山路,在下了雨后变得很是湿滑,更不好走了。
  那人扶着树干,几乎是一步一滑地往下挪。
  那瘦弱的身影在雨雾中变得朦胧起来,霎时间,纪应淮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快速飘到他的跟前,去看这个人的面容。
  “立夏?”
  这个人是安立夏!
  他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么远这么偏僻的山里来挖当归?
  雨越来越大,安立夏的步伐踉跄起来。
  他看起来有点不太一样,长期没怎么好好吃饭的样子,比纪应淮初见他时还要瘦。神情也不像现在会朝他温柔地笑着的立夏,这人紧紧抿着唇,眼神里带着一些叫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无助又坚强。
  纪应淮恨不得整个人大字趴开,在他头顶上飘着给他挡雨。奈何他是个没实体的,连风都挡不住,压根派不上用场。
  安立夏走得很慢,他怕把怀里好不容易找到的当归摔了,每一步都看准了才走。
  有细碎的石子顺着坡道滚落,纪应淮盯着它,想起了一些曾经学过的知识。
  雨天不要呆在山里,可能会遇到泥石流。
  不好的预感在这一刹那全部涌了上来,纪应淮猛然回头,他看到了视线最远处,有翻滚的泥浪正朝下扑来。
  “立夏,快跑,往边上跑!”他伸手去抓安立夏的胳膊,大喊道。
  他抓了空。
  安立夏还在毫不知情地继续下坡。
  他满怀心事,只有看到自己怀里的当归,嘴角才扯出了一丝笑容。
  等他把当归带回去,等他回去……
  “立夏,快跑。”
  纪应淮飘来飘去,急得快把自己拧成麻花了。
  泥浪越来越近,它的速度非常快,在看到它的那一刻不立马开跑,就已经注定好了很快会被它卷走,成为它的一部分。
  幸好,安立夏听到了诡异的声音,他茫然回头,发现自己在劫难逃,便立刻就近找了一株看起来很粗壮高大的树,窜了上去。
  纪应淮一直在他身下护着他,虽然没什么用,但心理上给了纪应淮自己一点安慰。
  起码在这种时候,他是陪在安立夏身边的。就是看不到摸不着而已。
  可是,他们都低估了泥石流的威力。
  山上的泥石流比洪水还可怖,那可是连房子都能直接摧毁的自然灾害。
  纪应淮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安立夏呆的那棵树在朝下倒去。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什么也护不住。
  没入泥水的那一刻,安立夏死死地抱着怀里的当归,眼中迸发出了惊喜之色,张口喊了一句。
  但雨声太大,只能隐约从口型分辨出他说的那两个字。
  “应淮!”
  他在生死之际,终于看到了他苦苦寻觅的爱人。
  混浊的泥流一刻未停,无情地将鲜活的生命吞噬,它继续朝着山下,朝聚居着更多生灵的村落奔去。
  “立夏——”
  呐喊声在山间回荡。
  天地失色,纪应淮恍惚一瞬,他看到了一片荒茫中,有一株迎风摇曳的当归。
  不知是谁在他耳边轻声念叨着,“当归,当归……”
  ……
  “立夏。”纪应淮睁眼,唤了一声。
  安立夏困顿地“唔”了一声,敷衍地摸了摸他夫君的侧脸,其实压根没醒。
  纪应淮低下头,吻了一下立夏的额头,他花了很长时间才从那个梦里把自己拔出来。
  擦干从颊侧滑落的泪滴,纪应淮轻手轻脚地下床,站在那盆当归跟前,左瞧右看。
  他震惊地发现,这一株和梦里那株,连枝叶深浅、脉络走向都完全一致。
  这……怎么回事?
  是他看这盆草看久了,才自动带入进梦里,还是说,这盆草就是梦里安立夏摘的那一株?
  按照目前情况分析下来,这很可能就是安立夏摘的那株。
  但是,他在现代种当归的时候,那小家伙还不是长这个样子的啊,直到穿书前,纪应淮才刚刚把它“养大”。
  纪应淮很迷茫,这个时间线怎么捋都有点超出概念。
  从安立夏告诉他,他看到了幻境开始,纪应淮就在等着,等哪天自己也会看到,这样两个人一对照,他们就能理清这些片段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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