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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种田文里当中医(穿越重生)——醉千归

时间:2024-02-15 09:16:43  作者:醉千归
  “要出去逛逛吗?”纪应淮问。
  安立夏表示他都行,一切听夫君的安排。至于小芸,她自然是想的。
  她的性子越发外向了,出去玩的事情,只要有,她必定第一个举手报名。
  纪应淮向柱子打听了京城好玩的地方,柱子给他一口气推荐了一大串,最后纪应淮决定带着二人去隆福街看舞狮。
  御街已经逛过好几回了,这会商家也都得回去过年,铺子关了不少,再去也没什么意思。
  隆福街算是京城的一条有名小吃街,据柱子介绍,热闹程度不比御街差。
  那儿普通百姓都消费得起,比起御街,它更贴近寻常人家的生活一些。
  今日除夕,隆福街有舞狮,有游龙,晚上还有灯会和焰火。
  要想看震撼人心的大片火树银花,除了宫里,就是隆福街了。
  果然,柱子出品,必是精品。
  一下马车,那热热闹闹的氛围就直往人脸上扑来了。
  以前刷手机的时候,纪应淮有看到过舞狮的场景,但仅局限在那小小的屏幕里头,观赏感并不是很强烈。
  现在直面这做工精细的大狮子头,他不禁感慨,有些东西,果然还是得亲身体验才行。
  这儿人很多,但大家都走得慢,倒也不危险。
  纪应淮去给他们买糖糕,小芸就跟着安立夏站在路边上,两个人的眼睛皆是一瞬不转地盯着那几只灵活互动的大狮子。
  大概是看到了这儿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举着红绣球的人突然把绣球从杆子上摘了下来,抛给了小芸。
  “哇!”
  小芸眼疾手快地接住了,看着朝她走过来舞狮们很是惊喜。
  但这儿人有点多,她不禁有些怯场,稍微朝师母那退了一步,缩了缩身子。
  安立夏笑着推了推她的背,“小芸,他们想和你玩一会,去打声招呼吧。”
  “嗯……”小芸慢慢走了过去,被三只大狮子围住了。
  她想了想,一手抱着绣球,一手朝它们挥了挥,“您好您好,祝您新年快乐。”
  瞧着舞狮们逗小孩的场景,周边看热闹的人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小孩脑门上还点了一抹红,抱着红绣球,看着还怪喜庆的呢。
  糖糕买来了。
  纪应淮陪着小芸把红绣球还了回去,又给了舞狮的表演者们一些银钱作为小费。小芸激动地和她的“玩伴”狮子们告了别,三人才继续朝前走去。
  这街上好吃的真的不少,别说小芸了,就连安立夏都走不动道。
  他俩在前头看,纪应淮就在后面付钱。只要想吃,就全部买回家去。
  反正家里还有好些家仆,大家一起分一分,再多的东西也不会浪费,都能吃完。
  一直逛到华灯初上,街面上的各色灯笼一盏一盏被点亮了,他们才返回街口,回家吃年夜饭。
  马车刚刚起步时,隆福街的焰火就升上了半空,在夜幕里炸开一朵绚烂的金花,煞是夺目。
  小芸跪趴在窗边,把脑袋伸出了车窗,一直看到那些焰火变成小小的一个才坐了回来。
  家里的年夜饭摆了满满一桌,主子们在正厅吃,家仆们也在后头聚餐。
  在小芸吃饱了准备去玩烟花炮竹之前,纪应淮拿了一个粉色的绣着油菜花的小钱袋给她。
  那是安立夏亲手做的,里面放了三两黄金,是纪应淮给孩子的压岁钱。
  “小芸,过了年,你就虚岁十四了,身边也该有些银钱以备不时之需。”纪应淮道。
  “给我的吗,”小芸觉得今天真是太高兴了,跟做梦一样,她连忙感谢道,“谢谢师父,谢谢师母。这个袋子好好看!”
  安立夏笑着看着她,“喜欢就好,去玩吧。”
  “好!”小芸珍惜地把钱袋放进怀里,不时摸一摸,就怕它掉了。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来时,纪应淮绕去后面给了柱子一些钱,叫他与众人分了,作年末的赏钱。
  柱子知道老爷慷慨,一边感激一边祝他新年快乐万事顺遂,把肚子里那些好词好句全搜刮了个遍。
  “行了,”纪应淮笑着轻咳一声,“你倒不如只说一声百年好合。”
  “您二位一定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恩恩爱爱……”柱子恍然大悟,又给他说了一堆。
  纪应淮满意地离开了。
  由于第二日要去渭城,纪应淮不敢熬夜熬太晚,象征性地守了个岁,就和立夏一块休息了。
  睡前,立夏在自己的枕头底下摸到了一方小布包。他疑惑地拿出来一看,是好些黄金。
  “夫君,这……”
  纪应淮握着他的手,道,“压岁钱。”
  “那我也要给你压岁钱,保平安。”安立夏坐起身就要下床去拿钱。
  纪应淮伸手搂住他的腰,轻松将他带回了床上,搂进自己怀里。
  “压岁钱不是在这呢吗,这么大一个宝贝,哪有比他更值钱的压岁钱呀。”
  安立夏反应了半晌,才理解他的意思,羞恼地拍了他一巴掌。
  “夫君,你怎么越发爱说这些粘糊话了,今日真该多叫你包一些馄饨的。”
  纪应淮笑了两声,“好好好,下回我一定多包。”
  安立夏在他怀中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语气有些惆怅,“夫君,下回是什么时候呢?”
  还未分别,却已经开始想念了。
  “很快的,”纪应淮安抚性地顺着他的头发,“一定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我信了的,”安立夏闭上了眼,“夫君,我信你。”
  “睡吧,已经比平日就寝时间都要晚了。”
  遥远的地方还有烟花在怦然绽放,连续落了好些日子的大雪终于停了。
  在同一片繁星下,在同一方月色中,寂静的夜色里,有万家灯火,有细语欢歌。
  ……
  【作者有话说】
  假期最后一天,在自习教室写除夕夜,越写越想过年。
  为什么只放十天www(痛哭)
  除夕情节大体参照我这儿过年干的事,如有雷同,纯属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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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你阻止不了的
  正月十五日, 上元节,渭城。
  阴云之下,毒雾肆虐。原本四季鲜花盛放的城墙, 如今被侵袭得只剩光秃秃的一片枯藤。
  这东西的腐蚀性之强可见一斑。
  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到这儿, 众人脸上都难掩疲态,但谁也不敢放松下来,更不敢大喘气。
  在接近此处几公里之外的地方, 送信人就提醒他们把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部包裹起来了。
  见到圣旨,看守城门的卫兵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即恭恭敬敬的对这支队伍放行。
  从外头看城内,那雾气浓郁得几乎要把渭城整个吞没,但真正进了城, 其实里面的能见度还是挺好的,路上也有裹得全副武装的百姓在走动。
  送信人解释说, 他上京时,城中加急在凿通风道,估计现在已经启用了,所以接近地面的地方雾气会比空中淡一些。
  不过就算毒雾浓度低,纪应淮走在其中, 还是觉得眼睛有些不适。
  一阵一阵的轻微刺痛,让人忍不住想去揉一揉。
  队伍中年纪最小的小芸也最敏感些。口鼻处裹了两层布,她还是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纪应淮找了块帕子给她, 叫她自己再捂一层。
  渭城县令府在城东,他们已经是从最近的城门进来的了, 还是骑了数十分钟才到那。
  纪应淮在心里大约估算了一下, 这渭城, 大概有三个县城那么大。可见其昔日的繁华。
  队伍刚在县令府门口停住, 那紧闭的门窗就打开了,里头走出一位蒙面中年人来。
  送信人快步过去,给双方介绍道:“大人,这几位是圣上钦派来治病的纪太医与太医署的大人们,还有大理寺的诸位大人……这是我们渭城的县令郁大人。”
  郁县令连忙与从京城远道而来的救星们见礼,“渭城如今的情况,各位大人们来时也见到了。虽有通风道在散雾,但这雾气实在太浓,散不干净,受灾病倒的百姓人数仍在不断增长。怕扩散成疫病,眼下所有卫兵都出动了,才勉强保证路上没有横死的乞儿与随地腐烂的动物尸骨。”
  “可否先带我们去瞧一瞧病人?”纪应淮问。
  “自然可以,您这边请。”郁县令为他们带路。
  这硕大的县令府,原先后面的大屋子是官府人员办公与小憩的地方,如今里头的书案、屏风都推到了一边,就地摆放了许多草席子,安置了一些无家可去的受难者们。
  为了防那无处不在的毒雾,屋子临时加了一道门,还在两道门之间添了帘子。
  郁县令苦笑道:“为了保障安全,我们已经想尽了办法了。”
  “您辛苦了。”
  纪应淮走在他后面,瞧着县令府中四处可见的艾叶,心道,这确实是一位有能力的好官。
  能迅速采取措施控并基本制住局面,不让情况迅速恶化,还能想到保证居民生活环境的整洁,用草药进行预防。郁县令确实很努力了。
  “左半边躺着的,是年轻些、病情也轻一点的人。有乞儿,也有被爹娘抛弃的和外来做活的……原先做活的都有住处,但现在毒雾当头,有些主顾怕事,不想留他们,他们只好流落街头。”
  郁县令道,“右半边都是些老乞丐,毒雾出现的时候没当回事,还在外头晃悠。他们受的伤轻重不一,但外间基本都是轻症,严重的都在最里面白布帘子隔开的地方躺着。”
  “所有人的伤口都让城内的郎中简单处理过了。”
  他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虽然普通的伤药敷上去压根不能让伤口结痂愈合,但聊胜于无,总比让他们睁着眼看着身上的肉一点点腐烂掉要来得好。
  纪应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便就近在一位病患身边蹲了下来。
  这人伤的是胳膊,伤势确实不算重,仅局限于皮肉。
  纪应淮多观察了几位,确定他们的情况可以用太医署调配好的药膏后才站起了身。
  “纪太医,怎么样,可以治好吗?”郁县令紧张地问。
  他们现在脸上都蒙着布,郁县令看不着纪应淮的表情,心里有些着急。
  “可以。”纪应淮颔首。
  郁县令松了口气,不住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他引着纪应淮往里面去,掀开布帘字给他看重症患者。
  那些人伤口的情况和送信人当时脚踝上的伤差不多严重,可以清楚看到血肉组织间渗出的脓水。
  这种情况就不能直接上药了,需要先进行清理。
  纪应淮没耽搁,在请郁县令端来清水后,就同与他一道过来的太医们开始忙活。
  布帘后面有十六个病人,七个已经在发烧了,还有一个伤到了脖子,奄奄一息。
  一边处理伤口,他一边口述药方请随行药师立刻抓药去煮。
  “郁县令,”纪应淮突然想到一件事,“毒雾之下,这城中的清水,可有处理过?”
  “纪太医放心,百姓日常用的都是井水,我已让人挨家挨户去提醒他们盖好井盖了。至于河湖水,要用都是烧过了才用的,也告知了百姓目前最好不要食用水产。”
  “县令大人可是曾经处理过类似事件?”
  他连这些一时片刻注意不到的细节都能迅速考虑到,若不是有过经验,那便真是博览群书了。
  郁县令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少时经历过一回疫病。”
  “当时孤身在外求学,不小心受寒发了热,客栈管事觉得我是感受了时邪,怕传染开,就不让我续住了。我无处可去,高热之下竟晕厥在了街上,幸而被一位好心的郎中救了去,才捡回了一条命。”
  那郎中是个有大智慧的。
  他教了那会还是个小少年的郁县令很多东西,跟在他身边,郁县令头一回和官府的人有了交集,还帮忙一块做了些活计。
  “那位郎中先生好像后来去了京城的,但我当时忙着科考,家中又有事,匆忙辞别了恩人。直到我入京、再到被派到渭城,我也没再见到他。不知恩人有没有入太医署为官。”
  郁县令感慨道,“心怀慈悲又医术高超,那才是真正的高人,郁某只是有幸学得一星半点罢了。”
  “您可知那人名姓?”纪应淮问。
  若是知道名字,说不定他回去能帮他问一问。
  时间过去太久远了,郁县令眯着眼仰着头想了半天,模模糊糊只记起来嘈杂人声中的一句喊,“似乎是叫……明德?”
  蹲在边上正在给患者冲洗伤口周围皮肤的一位太医闻言抬起了头,“我知道,他去了太医署的。”
  纪应淮问,“是哪位,现在还在太医署中吗?”
  “不在了。咦,”那位太医有些不解,“纪太医您不是知道的吗,他老人家前些日子离开时,我看到你二人还在宫门口说了话的呢。”
  “是……太医令?”
  “对的,太医令大人本名陆寒生,字明德。”
  纪应淮恍惚间想到了导师胸前的牌子,他其实看过好几眼的,但每次见到了都不记得,过后也想不起来。
  是他这个做学生的做事不周到了。
  “恩人原是太医令大人啊,”郁县令感慨道,“以他的能力,确实做得。”
  “纪太医似乎与太医令大人交情不浅?”他好奇地问。
  纪应淮点了点头,“那是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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