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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少爷的大狗狗又在撒娇(近代现代)——偷走星星的孩子

时间:2024-02-17 14:10:46  作者:偷走星星的孩子
  陷入回忆,他的眼眸满是眷恋,嘴中滚出浓浓的爱意,“那天很冷,冷到垃圾桶都糊上一层冰,天上下着雪,到处白茫茫一片,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勒然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只能不停挣扎,“那你怎么没死?”
  “闭嘴。”那人手臂青筋直冒,掐住勒然的手有些颤抖,眼中一片猩红,“下一秒我的救世主出现了,他撑着伞站在雪地里,向我伸出一只手。”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猛地把勒然往墙上重重一摔,“那双眼睛是我见过最美的风景,我接住他的手,我们来到一间小阁楼里,他每天都会给我带吃的,有时候是一颗糖,有时候是一小块蛋糕,有时候是一个面包,他告诉我,他的名字叫沈从白,以后就不来了,他们要搬家了,我们约定好等长大了就在一起。”
  疼,疼得连呼吸都是痛的,勒然从墙上滑落躺在地上,“你不知道那几年我过得有多痛苦。”那人踹在勒然肚子上把他踹出去好远,“我被一户人家领养了,可那两人就是变态,他们会堵住你的嘴,绑住你的四肢把你关在地下室里。”他每说一句就踹勒然一下,“会让你饿着肚子丢你一把小铲子让你去把花园里的雪铲干净。”
  “唔。”勒然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在流血,他感觉快要死了。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你的身上挂满香肠,让狼狗追着你大街小巷的跑。”他摸着残缺的小拇指,“而那一次我很幸运,只是丢失了小拇指。”
  那人看着趴在地上的勒然,笑出声,提起他的脸按在地上,“之后,我在食物里下了毒药把咬我的那条狗杀死了。”
  “哈哈哈,你知道它死得有多惨吗?”
  “全身都在流血,就像你现在这样,哈哈哈。”他拖着勒然的一条腿在屋子里走动,走过的地方留下一地的痕迹。
  勒然吐出一口血,连呼吸都有可能夺走他的生命。
  “18岁那年,我终于见到我的救世主,我们很快确定了关系。”他摸着嘴像是在回味,“那时我们每天都会亲吻,每天都会厮混,我很喜欢在他身上留下我的痕迹。”
  “可是啊,我做错了一件事。”他蹲下来,挑起勒然的下巴,血顺着手指流下来,“他离开我了。”
  “他向家里屈服了。”他碾压着勒然的手指嘴角的笑异常刺眼,“我允许他玩,也有把握把他抢回来,但是,他不该让勒惜韵怀孕,更不该答应和勒惜韵结婚。”
  “他只属于我,也只能属于我。”
  “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勒惜韵会自杀吗?为什么她会让你分手吗?”
  他压低声音吐出的话像蛇信子,“因为她亲眼看着他喜欢的人在我身下高.潮,我不仅要抢她的人,我还要抢她的孩子。”
  “可惜,从白用身体做交换,我不得不放弃这个完美的计划。”
  “至于你的话,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勒然眼前一片模糊,“你休想。”
  “啧,真不听话。”他把玩着手指,“听说你那个小男朋友回国了。”
  “A大老师,前途无量啊!”
  勒然心里咯噔一下,“别动他。”
  “哈,我考虑一下吧。”
  勒然是被冻醒了,废了好大劲才从地上爬起来,他被扔在垃圾堆里,不远处还有一条狗对着他龇牙咧嘴。
  操,他吐出一口血,真是比狗还狼狈。
 
 
第49章 
  冷,好冷。
  指尖微凉,一股寒意由心而生,让人为之一颤。
  疼,好疼,沈从白睁开眼直面强光,眼前模糊一片看得不太真确,但他还是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
  阳关透过飘飘欲坠的窗户偷射到床上,窗户上屹然映出单薄的身影。
  满地狼藉,散落的衣物昭示着昨夜的疯狂,颈部以下膝盖以上的部位,宛如货车碾压毫无知觉,嗓子干得冒烟,他试着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儿声,一滴眼泪顺脸颊滑落,他抬起手,捻了一点放到嘴里,咸的......
  是啊,咸的!
  我还活着!!
  原来我还活着!!!
  他不禁自嘲,我居然还活着!!!!!!
  他眼神空洞,目光呆滞,那颗跳动的心早已沉入冰谷,跌落深渊,激不起一丝波澜,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杂乱的青筋在薄薄皮囊的包裹下异常清晰,隔着表皮他都能感觉到澎湃的血液游走在身体各处,汇集到最终的归宿——心脏!
  体内的躁动让他熄灭已久的热情重新燃起,把刀插进心脏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会痛吗?可惜他的心早已死了,估计是感觉不到了,他有点失望,或许他可以去找人试一试,对呀!他可以去找陈权科,也让他试一试心被掏空的感觉。
  “哈哈哈。”他一边笑一边用力摇晃着那被拷着的手,摇到麻木,摇到酸痛最后不得不停下来,快感迅速占领神经,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大脑,剥夺了最后一丝理智,破了信仰扑灭了光,使他彻彻底底沉入沼泽。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苏醒,他只想一直一直这样下去,放空意识,净化灵魂,舍弃身体,远离繁华,升入天堂......
  “咳咳咳......”他睁开眼,头顶投下一片阴影,挡住了那一点光亮,袅袅烟雾映出少年精致的脸庞,美得让人为之疯狂,欲得让人溃不成军,他闭上眼......
  就是这样一张脸,带来过极致之乐也带来过剜心之痛.......
  哈哈哈哈,......
  局已布好,猎物已入围,猎手已就位。
  优胜劣汰,他早应该懂得,出局了就是出局了。
  几年前,他是他的光,是此生唯一的救赎,是可心的糖果想要揣进兜里偷偷藏起来。
  而现在,他是他的影,是地狱恶鬼,是避之不及的海底深渊使人窒息!
  “宝贝儿,你不太乖!”
  陈权科用手轻轻滑过他的眉眼、鼻梁、嘴唇,最后停留在了颈部,微微将五指收拢,点点星光落下,他在浓烟中被托起,被沉淀,颈部带有烤肉味的痛感却又那么的真实。
  “从白,求求你,看看我好不好。”他一边抽噎一边把头埋到沈从白脖颈处。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他低下头火热的唇从嘴角、唇隙、唇瓣移到下巴,再到喉结,最后舌尖划过锁骨,沈从白感到一阵战栗,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陈权科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甜腻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胜过一切药剂。
  沈从白双眼朦胧水汽快要溢出,他紧盯着陈权科。
  ……半晌无话。
  陈权科双眼通红,呼吸急促,他双手死死掐住沈从白,“你答应过我的,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别离开我,好不好,我发誓,我给你自由,求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咔哒!手铐被无情甩到了地上,他发疯似的把沈从白扑倒,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他闭上眼,单薄的身躯默默忍受着这场单方面的惩罚,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低压的呻.吟和唇上的血腥杂糅吞下去。
  他的沉默反而换来了陈权科更加疯狂地掠夺。
  沈从白嘴唇泛着不自然的白,眉眼紧皱,挥汗如雨,眼眶泛红。
  终于,天边泛白,星星与黑暗坦诚相待,在太阳升起来的那一刻相拥,沉沉睡去。
  沈从白醒来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他挣扎了好久才从床上起来,环顾一周后,目光盯着地上沾有不明液体的衣服,又过了好久才捡起来穿在了身上,他双腿发软跌到地上,一次次站起,又一次次摔倒,在数次挣扎间他放弃了。
  他爬在地上,一点一点往前蹭,每蹭一步几乎都用尽全力,明明十几步的距离却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二十分钟后……
  又,或是三十分钟后……
  总之,很久之后,他才来到了窗边,扶着窗框站起来,“刷”窗户被拉开了,强烈的光把室内照亮,他这才看清了室内的布局,卧室并不大,一切都还是从前的样子,只不过室内的床比以前那张大了许多,他俩的照片整整占了半壁墙。
  沈从白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笑脸只觉得无比讽刺,他顺着窗框滑坐到地上,痴痴地看着窗外的景色,把头埋到双腿间,身体无声颤动着,泪珠滴落到地上发出脆响。
  “吱”门从外面被打开了,他浑身一颤,把自己缩得更小了,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沈先生,你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多少吃一点吧。”
  沈从白知道他,他是除了陈权科之外唯一见过的活物了,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对面人的手,双腿跪在地上,“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那人明显被吓了一跳,没控制住力度猛地一推,沈从白被推出去好远,“对,对不起,我,我帮不了你,那个疯子会杀了我的,你,你自求多福吧!”说完手脚并用扑向门,紧接着物体急速坠落的声音伴随一声撕声裂肺“啊”渐渐远去。
  一串数字在脑中徘徊,沈从白把视线放在门把上。
  或许,可以试一试。
  输入:0715
  显示密码不对。
  还有两次机会。
  再次输入:0413
  他自己的生日。
  显示密码不对。
  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输入错误,将会触发报警系统。
  逃还是甘为俘虏。
  他知道再次被抓住的后果,但他想要堵一次。
  就堵他在陈权科心里的分量。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可能被陈权科传染了,两人一个比一个有病。
  他咬着嘴唇,手指慢慢输入。
  1013。
  他们相遇的那天。
  “咔哒”一声,光照进来。
  终于,门被打开了!
  他没办法跑出去,就只能慢慢蹭到离门最近的柜子边,拿出里面的喹硫片快速放进嘴里,不敢动作太大只能用手肘爬过去,他很快离开了“囚笼”,楼梯离电梯还有一段距离,他把自己蜷缩起来双手抱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楼梯遗留下的长长的血迹他也来不及清理,他爬到电梯门前,双手直抖按了好久都没有顺利按下楼梯层,情急之下,一头撞了下去,终于成功了。
  十,九,八,七,六……
  显示屏上的数字不断往下坠,内心重燃了希望。
  三,二,一!
  “唰—!”
  电梯门开了……
  “宝贝,你要去哪儿?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乱跑吗?”
  “不乖的坏宝宝是要受惩罚的哦。”
  “折断双腿?还是……”
  “给你一个新的身份?”
  陈权科站在电梯门口,宛如急需进食的恶魔,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沈从白全身发软,哆嗦着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
  “呵。”陈权科垂下眼帘,眼底泛着冷意,“宝贝儿,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呐!”
  许久从沈从白殷红的嘴唇滚出三个不痛不痒的字,“你无耻。”
  “哈!”陈权科压低身子,含住他耳垂,一下一下舔着,“没办法,谁让宝宝的身体性感得要命,情动时脸上的表情让人忍不住一尝再尝。”
  耳垂充.血变得红肿,“宝宝咱们玩一个游戏,如果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沈从白纤长的睫毛微垂,很快颤了颤,投过来的目光裹着怯意,“不玩。”
  陈权科压下心底的欲望,“我保证,你赢了立马放你走。”
  “难道你不想回去看看父母。”
  “看看你那可爱的……女儿。”
  他太了解沈从白了,以至于他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对方。
  不管结果如何。
  沈从白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一想到私藏了好久的玩具,很快就要发挥它的价值了,陈权科就兴奋得恨不得高歌一曲。
  但他不能,万一把小宝贝吓坏了就糟糕了。
  “好。”仅一个字就耗尽了沈从白所有的勇气。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探出手去,却摸到了冰冷的栏杆和一些带刺的物体。
  这是哪?我为什么看不到了?我该怎么办?
  “陈权科!陈权科!陈权科!”沈从白喊得撕心裂肺,“放我出去,我不玩了!”
  眼前一亮,强烈的光线刺得他下意识想要闭上眼睛。
  他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笼子里,四肢全被情.趣手.铐.拷着,就连脖子上都戴着一个项圈。
  陈权科拿着皮鞭站在笼子外,“游戏已经开始了哦,现在不允许叫停。”
  他打开笼子,“现在爬出来吧,乖宝宝。”
  “啪”一下,眼前再次黑了起来,沈从白恐慌到了极致,“疯子,陈权科你就是个疯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了,你这个疯子,你怎么不去死。”
  “五。”
  “别玩了。”
  “四。”
  “三。”
  “二。”
  最后一声口令下来的时候,沈从白忍着羞耻爬出笼子,但因为拴着链子,他的活动范围特别有限。
  鞭子落下,沈从白身上火辣辣的。
  不管他爬向哪,鞭子都能准确落到身上。
  短短几分钟,他身上全是痕迹。
  “陈权科,我不玩了。”
  陈权科轻笑一声,“怎么能直呼主人的名字呢,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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