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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近代现代)——零下八度

时间:2024-02-17 14:24:08  作者:零下八度
  不说还好,越说杨重镜的心口就越堵。
  什么叫“他知道”?
  所以是默认了和他的关系很好,连自己和季楠之间发生的所有纠葛,都一清二楚?明明对自己的时候,什么都要有所隐瞒,对他白以南,就这样坦诚相见?那之前说好的,只和自己一个人诉说的难过和阴暗面,也会告诉他吗?
  分开的这三年里,季楠所有经历过的,自己所有不知道的事……
  白以南也都知道。
  季楠问的没错,杨重镜松开手,眸光沉下去。晦暗不明的,翻滚着些压抑的,难以看得懂的情绪。
  他想,自己的确是吃醋,不过并非因为喜欢,而是自己不再被认为是季楠这边的人。
  见到白以南的第一面,杨重镜就讨厌他。
  最讨厌的一点,就是站在季楠身侧,以一副季楠身边人的姿态,肆无忌惮地散发出他无法融入进去的熟稔。
  好像杨重镜才是那个外人。
  “他订了酒店,我叫王叔去接他了。”季楠继续说,声音刻意放软:“哥哥,你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空气安静下来,外头的阳光很好,照进客厅里,温暖又和煦。
  季楠正对着光源,睫毛上沾着橙黄的光,脸上细微的绒毛被照出来,显得几分不真实。
  “我不是不高兴,”杨重镜舒了口气,抬眸和季楠对视,说:“楠楠,你身边有爱你的人,这很好。只是我觉得,他好像比我更了解你了,是不是?”
  他伸手,将刚刚季楠系好的扣子重新解开,食指摩挲过对方因为敏感而颤动的喉结,目光流连在肌肤上暗沉下去的红痕,说:“不要区别对待啊,楠楠。”
 
 
第77章 “要我帮你吗?”
  季楠喉头滚动,被杨重镜的指腹摸的有点痒,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他喉间挤出一声很轻的嘤咛,耳尖跟着泛起微红,小声控诉:“好痒。”
  杨重镜略微仰着头,可以看见他张开的唇。季楠的唇饱满红润,带着轻微一点水光。他视线短暂地停顿几秒,有点出神地回想昨晚失控的吻。
  和看上去一样,季楠的唇柔软温热,很轻易地勾人上瘾。
  “哥哥,你别这么看我。”季楠气音稍哑,响在杨重镜耳侧。
  杨重镜耳垂敏感,被这阵热气吹得泛起战栗。他身子微微后撤,及时从这股逐渐升温地氛围中抽身出去。
  他清清嗓子,眼神也恢复清明,反问道:“看你也不可以吗?这么小气。”
  季楠红着脸,有点难以启齿的模样,仿佛是什么被欺负的良家少女。面上纯情又羞涩,说出来的话却割裂开去,直白的让人不知道该如何接。
  他垂下眼,声音是刻意压低过后的软糯:“不是不可以……是我会硬。”
  “我等会还要出门,那样的话,不太方便。”
  杨重镜不可置信的,微微瞪大眼,不自觉地将视线对方身下扫去。
  西装面料的裤子,版型偏硬挺,有了反应,比起其他类型的裤子会更加明显。
  杨重镜只粗略一眼,就收回视线。
  方才好不容易散去的燥热又重新卷土重来,有些念头一旦滋生,就变得难以克制,如同野火燎原。
  他唇张了又张,好半晌,才似笑非笑地叹了声气:“大清早的,要我帮你吗?”
  “不用。”季楠盯了杨重镜几秒,眉眼弯下去,有点认真的样子,道:“哥哥不是说,要情侣才可以这样吗?”
  笑眼盈盈的,无辜里带着点委屈,每个字都在内涵。
  要不是早知道季楠是个什么性子,杨重镜估计真的要上了这个钩,心甘情愿地被钓上岸去。
  只是三年的时间,杨重镜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至少在林落落数十个前男友的感情经历里,他清楚地记住了对方时刻挂在嘴边的“欲擒故纵”。
  “哦,”杨重镜收回和季楠相碰撞的视线,坐回餐桌那侧,悠悠点头,认同道:“你说的对。”
  他单手托着下巴,偏长的眼眸抬起,对上对方投过来的视线,淡淡说:“吃饭吧,快冷了。”
  没等季楠回答,他又戏谑一样地笑了声,说:“或者你……先去房间解决,我热一下菜,可以慢慢等你。”
  乖是装不太下去,季楠撇了下嘴,全然没有能插上嘴的机会。
  “你在欺负我吗?”他拉开凳子,也坐回去,闷声喊:“哥哥。”
  杨重镜少见的那点恶劣从骨子里溢出来,没忍住笑起来,承认道:“是啊,你不愿意吗。”
  真的算起来,其实没有人教过杨重镜什么是爱。只是本能的,他知道,爱一个人,就是要对他好。
  从小时候开始,他大部分时间里的身份是林落落的哥哥,所以思想上比同龄人更加早熟。
  他并不喜欢那些小男生欺负喜欢的女孩,以此来得到关注的做法,同样没办法理解和共情,只觉得幼稚得紧。
  倒是现在,二十几岁的年纪,杨重镜姗姗来迟地,隐约明白了这种幼稚的快感。
  “没有不愿意,哥哥想怎么样都可以。”季楠垂着脑袋吃饭,面颊因为咀嚼的动作一鼓一鼓的,话音也因此而有些含糊不清:“你喜欢就好了。”
  杨重镜缓了缓,被这样生活气的季楠措不及防的可爱到心里。
  他觉得季楠整个人都神奇,好像每一寸都长在自己的心上。无论做什么,都能轻而易举地让他没出息地感到心动。
  明明很多时候,他都在告诉自己要远离。可真正见面时,就是没有办法做到。
  那些所谓的理智在季楠面前,和垃圾没有什么区别,转眼就被抛到脑后。底线也跟着一降再降,连他自己都觉得神奇。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本有些温馨到暧昧的空气。来人像是很急,铃声尚未响完就再次重复按下,催命一样的,格外急躁。
  是白以南。
  被派去接人的司机站在一旁,心惊胆战地看着他按门铃。欲言又止地,想要阻拦,又被白以南的冷脸制止,迟迟不敢上前。
  这都是些什么事。王叔闭了闭眼,觉得前有狼后有虎,不管是哪一个,都得罪不起。
  “去他家,我有事。”
  刚坐上车,白以南就语气匆匆,眉眼间压着点阴郁,常年的轻佻笑意都不再得见。
  王叔哪敢吭声,他就是个苦命打工的。
  好在白以南第三次按响门铃键之前,门被人从屋内打开了。
  “季楠你好大的腕儿,电话不接——”
  “王叔,你先回去吧。”季楠没理白以南,手搭在门把手上,扭过头,先冲默默站在身后的司机露出个笑,轻声说。
  他不动声色地朝被迫中止的白以南使了个噤声的眼神,待到司机转身离去,才撑在门口,压低声音说:“我不是说,等会儿去找你吗。”
  “你什么意思,门都不打算让我进?”
  白以南双臂环胸,嗤笑一声,随即将脸凑到季楠面前去,伸手指着自己的眼睛,斥责道:“你看看我的黑眼圈吧,知不知道我都是为了谁!”
  “资本家都没你这么会剥削,怪不得你能赚钱呢。”
  这个距离太近,季楠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喷吐出来的鼻息。他刚要后退,就撞上一堵温热的躯体。
  杨重镜站在季楠身后,伸手揽了一下他的腰,扶住对方,没让他因此被绊倒。
  “白总。”他稍稍颔首,算是打招呼。
  方才还挂在嘴角的笑意敛去,揽住季楠腰身的手微微用力,不动声色地将人带至自己身侧,拉开了和白以南的距离。
  见到来人,白以南指着自己眼睛的动作一僵,食指停在空中,时间也宛如静止。
  他轻咳一声,过了两秒,有点尴尬地站直身子,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说:“好巧,哈哈。”
  “……先进来吧。”季楠左看右看,硬着头皮无视掉空气中蔓延的火药味,给站在门外的白以南让路。
  “你们聊吧,我先走了。”杨重镜松开扣住季楠腰的手,轻笑了一下,眼神看向他,温声说:“记得吃饭。”
  季楠张了张唇,刚想要出声拦住对方,就被白以南一个眼神打断。
  他少有露出这样严肃的表情,很轻地摇了下头。季楠于是将话音咽回去,用眷恋的眼神目送对方的背影,好像白以南是什么恶毒家长,阻碍了他的追爱,只能用眼神寄托相思和不舍。
  白以南被这个眼神恶心地打了个寒颤,瘪着嘴别过了头。他没忍住,趁着转身的功夫,偷摸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动静,不尴不尬的兵荒马乱过去,空气终于恢复沉静,说不上来的,有些压抑。
  季楠收回视线,笑意也随之消散,身上的温顺和柔软都褪去,露出疲惫和倦意。
  他舒了口气,抬手掐了下山根,说:“什么事这么着急。”
  “坐吧,”季楠往里走,目光扫过桌上的菜,又问:“吃过饭了吗?要不要吃点。”
  “哪有时间吃,我一路赶过来的。”白以南踩下鞋拔,皇帝不急太监急地,跟上季楠,被气的想笑:“你妈找过来了,十一点的票。”
  他抬起手,看了眼腕表,唇角要笑不笑地,道:“你还有半个小时,想想怎么应付她吧。”
 
 
第78章 “烫伤。”
  “你别这么看着我,跟我可没关系。”
  白以南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捧着碗径直走到厨房去,边走边嘟囔:“要我说,你这些动作哪儿瞒得过她。”
  徐家的势力主要并不在国内,因而才能让季楠顺利回国,为的就是打开国内的市场。
  季楠的一系列剑走偏锋,甚至于收购杨白舒烂在手上,几近臭名昭著的医院,划出近十的股份出去,十成十的大傻子,上赶着给人送钱。
  也不怪杨白舒看不起季楠,嘲笑他受私人情感支配。换谁来看,都觉得他被爱情冲昏头脑,做事不管不顾,全然没了前两年的谨慎周全。
  “不过她也不一定是因为你这事来的,”白以南抱着碗坐下,边吃边说:“她再不来,那些老家伙要在国内翻了天了。”
  季楠站在厨房,收拾刚刚吃完的碗筷,袖口挽起来,闻言指尖稍稍一顿,什么都没说。
  “说话啊,你怎么一点都不慌。”白以南抬起脸,冲着季楠所在的方向,喊。
  “慌什么,”季楠转过身,不太明显地笑了一下,轻声道:“她又不会把我怎么样。”
  “反正我还有用,她不会让我回去的。”
  又出现了,这样的表情。
  白以南话音卡在喉咙里,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又咽回去,重新低下头吃自己的饭去了。
  见惯了季楠松懈下来,无意识露出笑意的样子,他都快要忘记,从前季楠阴郁的模样。语气和神情都透着无所谓,所以认同自己不被在意的身份,心甘情愿地当着自己亲生母亲手中的傀儡。
  白以南总觉得,那样的季楠,眼神没有光亮。即便常年笑着,也透着一股沉沉的死气,让人光是看着,就觉得压抑得快要喘不过气。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瓷质的汤勺在碗底磕碰出一声脆响,很快调整好情绪,抬起了眼。
  “谁知道呢,”白以南似笑非笑的,毫不掩饰眸底的戏谑:“说不定本来还没想让你回新西兰,看见你脖子上那一圈印子就改主意了。”
  “……”季楠眸光稍动,顺着对方的视线,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调笑意味。
  他不太自在地抬起手,刚刚触碰过凉水的指尖铁冰,刺得敏锐的脖颈有点疼。
  心机如季楠,也是在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杨重镜为什么要突然解开自己亲口让季楠系上的领口。
  想到这里,季楠方才还低落的阴郁一扫而空,没忍住轻笑出了声。
  杨重镜指尖的温度仿佛依旧残留其上,带着滚烫的炙热,燎的他肌肤发疼。
  “玩得挺花,”白以南淡淡点评,说:“别在这孔雀开屏了,赶紧拿东西遮遮吧。”
  “吃你的饭。”季楠横了他一眼,放下挽起的袖子,边走边将解开的领口扣起,从厨房内走出来,说:“吃完饭去公司,你跟我一起。”
  白以南捏筷子的手一顿,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他缓缓扣出一个问号,不可置信地瞪大眼,道:“我刚刚坐了一夜的高铁,饭都没吃上——”
  “不是给你做了饭?”
  季楠气定神闲地睨着他,理直气壮到好像白以南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一个。
  “姓季的,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个人这么恶毒呢?”
  白以南忿忿不平,撂下筷子,据理力争道:“你这能是给我做的饭?你这不是给你那个好哥哥做的?我就蹭了两口,你就要这么压迫我给你打白工!啊!?”
  “你个活扒皮还真不是白叫的,磨坊里的驴都比我歇得多——”
  “嗯。”季楠坦然自若,对白以南一系列的斥责接受良好。
  他甚至分的出闲心,从卧室里挑出两件西装外套,站在门口,朝白以南的方向比了一下,说:“哪套好看点,帮我选一件。”
  “左边吧,成熟点。”白以南被迫中止自己的指控,抬了下下巴,替季楠做出了选择。
  选完之后继续输出不满,骂骂咧咧的,活像个菜市场的鹦鹉。
  季楠对此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收拾自己。大热天的穿上高领衬衫,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硬是将那点暧昧痕迹遮的连影子都不剩。
  “我不去公司。”白以南总结道:“我现在需要休息。”
  他义正言辞的,丝毫不打算对季楠的恶势力低头。
  “我不想一个人见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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