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摄政王一胎二宝(穿书)——郎总

时间:2024-02-17 14:26:13  作者:郎总
  文潮海的触动更大,颇有些开玩笑说,“没想到,你现在还主动给旁的人煮茶,一般人都收受不起吧?”
  鹤澜渊与文潮海的接触贫乏,不像之前与祁焰的接触多。
  今天这一次巧合之后,鹤澜渊发现文潮海这个人表面看起来,与言辞举止所反馈出来的,倒真是有些不一样。
  只是这种不一样,因为并非彼此熟稔,又很难在一时间下出更全面的概括。
  大抵不算什么坏人吧。
  崽崽们洗澡速度很快,又吃了奶,一个个小脸红扑扑的,又生龙活虎地在保姆的帮扶下,摇摇晃晃走来向爹咪求抱抱。
  文潮海只是各自摸了一把两个小崽崽的头,并没有喜欢到愿意抱他们的动作,八成是怕孩子们认生。
  连他自己都说,没有经验,不敢随便乱抱小朋友,避免误伤。
  时间一转而逝。
  文潮海也不能继续再赖着待下去,与鹤澜渊道别之后,许诺下次带玩具来看两个孩子们。
  鹤澜渊作为一家之主,肯定要尽足礼仪,将文潮海送到庭院里。
  恰好一阵香风吹过,庭院中被精细打理的观花树全部开花,红白相间,香氛错落,两人纷纷抬头,隔树望月,月光拢纱,轻柔得仿佛一场横贯千年的梦境。
  文潮海忽然感慨道,“年年月月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瞧他一副文绉绉的样子,突然酸起来还挺像个胸怀若谷的吟赋诗人。
  鹤澜渊笑说,“你才是多大的年纪,居然还挺容易伤春悲秋的。”转身负手,“我只道,花开花落终有时,莫为流年空伤怀。人生聚散未可知,勿扰清欢倚楼台。”
  你倒是挺洒脱。
  文潮海瞧他走了,也跟着走,越在靠近鹤澜渊的背脊后,发现前者的发丝间悬停着一片合欢花的花瓣,在瀑布般的墨色发丝间散发幽香。
  条件反射伸出二指,准确地夹捏住那片娇弱的花瓣。
  鹤澜渊似乎有所觉察,回身看看究竟。
  文潮海已经攥好了那片花瓣,与他笑说,“谢谢今天的盛情款待,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能跟澜澜你货真价实地做个朋友之交。”
  鹤澜渊奇怪了,“即使不是朋友,你我也是同学一场,难道还不算朋友之交吗?”
  文潮海笑了,掌心的花瓣浸透了汗水,“萧致若是不反对,再说吧。”
  不是他诋毁萧致的小心眼。
  萧致真的是个小心眼。
  他回家的第一件事,直接收到了来自亲儿子,亲闺女们的举报。
  鹤南知向他比划,“叔叔......叔叔......”
  萧淼淼向他比划,“抱抱抱抱~”
  萧致的想象力将两句毫不相干的话联系成完整的。
  “什么叔叔?”爸爸的脸都黑成锅底了,“淼淼,你嘴巴灵巧,你先说,是不是有叔叔来咱们家了?”
  “嗯嗯,”萧淼淼可聪明了,小脑袋瓜子上下点,力度之坚定,连两个肉嘟嘟的小脸蛋都dundundun得弹。
  鹤南知要插嘴,萧致不准他说话,因为臭儿子把叔叔这个词叫得太熟练,太清晰了。
  叛徒,是不是吃人家给的东西,然后才学得这样快?!
  萧致问,“淼淼啊,那叔叔来家里,是谁带回来的啊?”
  那萧淼淼自然很高兴地说,“爹咪带!爹咪带!”
  萧致心说,我也一年多没染头发了,怎么突然有点绿啊?
  问小孩子肯定是越问越生气的。
  萧致直接问了家里保姆、司机、女佣,大家都说鹤先生领着朋友回来的。
  听称呼,好像是叫文潮海。
  鹤澜渊洗完澡,一瞧两个宝宝全部站在婴儿床里,两人扒着婴儿床的栏杆,竭尽所能透过窗户往楼底下看。
  萧致大半夜的不睡觉,拿着一轮明晃晃的菜刀,正在院子里砍桃花树。
  萧二世跟念咒语似的,砍一颗桃花树念一句,“小爷让你往家里招桃花,小爷让你给澜澜招桃花!”
  “文潮海,快快退!文潮海,快快灰飞烟灭!”
  文潮海是萧致最讨厌的书中角色,除了他对自己的毒舌摧残长达数年。
  最主要的是,文潮海是书里鹤小受的第二个老公啊。
  这小子长得丑玩得花,虽然在三攻里排名最末,但是心眼子超多,差点把鹤澜渊从另外两个攻手里撬走的眼镜心机婊啊!! ”
 
 
第63章 
  萧致对于《爱在何方》这本书里,文潮海如何处心积虑贴近鹤澜渊,从对方心中一点点讨得了重要的位置,种种计量在萧致心里全部归为不齿一类。
  像个没出息的叫花子一样装可怜。
  萧致反正是没有多做联想,自己能成功找到老婆,是不是有复刻文潮海的路子。
  虽说最近忙着梵图海外市场的扩展,间或打击一下萧承的公司地位,那都是在家庭情况异常稳固的前提下才能施展的抱负。
  如今有人敢趁他忙,偷他的家,那萧致恐怕是不能坐视不理。
  鹤澜渊以为他砍了一晚上桃花树,应该是挺劳累了,结果某人大清早穿戴起熨帖笔挺的西装三家套,照例抱着孩子们在餐桌前等他。
  宝宝们现在吃饭完全不用人喂,为了早日培养动手能力,专门买了儿童用餐专用座椅,在每个人的小桌子上摆放好可以磁吸的饭盆,里面盛放温度事宜的婴儿美食。
  早餐种类多数以各种营养糊糊为主,偶尔也跟着大人们吃一样的。
  萧致正在警告鹤南知绝对不准挑食,必须要吃掉炒饭里的红萝卜、西蓝花和青椒才能变得更聪明。
  鹤南知虽然还小,看起来倒是像大人一样会皱眉,会痛苦,跟爸爸据理力争,说红萝卜是苦的。
  萧致不肯相信。
  鹤南知用手从饭盆里抠出一块胡萝卜粒,举给他说,“爸爸吃!苦苦!”甚至把舌头吐出来,做出一副难以下咽的表情。
  萧致张嘴,毫不嫌弃儿子手里的东西,吃进嘴里仔细咀嚼,并且用贼夸张的表情称赞说,“胡说,这难道不是人间美味吗?”
  听了这句话,萧淼淼也不甘落后,双手掏进被扒拉得乱七八糟的炒饭堆里,摸出更多的蔬菜粒给他递过去。
  嘴巴叽叽喳喳说,“爸爸吃,妹妹的好辣辣。”
  虽然说孩子的智力与日俱增,但这些孩子改变得还有惊人的演技。
  萧致被两个人轮番喂了一阵胡萝卜,完全没有所谓的苦涩感,更没有辣味。
  鹤澜渊看不下去有人被小孩子骗,招来后厨的营养师,交待最近的胡萝卜不要切丁炒进饭菜里了,全部跟苹果蓝莓榨成果汁,做成彻底抠不出来的果蔬饮料。
  跟孩子们一番斗智斗勇。
  萧致感觉自己尽力了,甚至还吃了比平常多的蔬菜。
  鹤澜渊套着薄纱似的里衣,叮嘱保姆们抱走两个浪费粮食的小坏蛋。
  手腕间一紧,倏然被某个家伙拉到大腿间坐下。
  鹤澜渊微闪了闪身,躲着说,“孩子们都要看见了。”
  被保姆们抱走的龙凤胎,纷纷从肩膀处露出笑成弯月形的眼睛,咯咯咯笑个不停。
  萧淼淼用可爱的手指不停刮脸,在羞羞他。
  萧致才没有所谓,反正这个家里的人迟早得熟悉一件事。
  就是他和老婆无时无刻必须要秀恩爱。
  鹤澜渊的着装习惯越来越回溯到大夏朝时期,喜欢真丝做的里衣与袴裤,原本是为了自己穿着舒适的,反倒方便了某人的手沿着小腿往里乱摸。
  萧致说,“老婆,我的生日快到了,你说我今年的生日该怎么过?”
  鹤澜渊被他架得死死的,一双腿都快被玩坏了,颇有些面红耳赤讲,“我记得你的生辰不是二月份才过完?”
  萧致那天跟他要求了什么,鹤澜渊可是记得十分清楚。
  臭不要脸的居然要一年过两次生日。
  萧致说,“你不懂,二月份是我阴历生日,七月份是我的阳历生日。”
  鹤澜渊倒是要笑不笑,暗自夹住膝盖间作乱的手指,“华国的阳历生日与阴历生日相隔如此远的吗?”
  萧二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其实也不是,我确实是二月份生的,据抛弃我的人塞在襁褓里的出生证明可以证实。”
  “但我是确实在七月份被亲生母亲挂在萧家公馆的门口,还是用买菜用的菜篮子。”
  鹤澜渊旋即软了语气,捧住他的脸一番唏嘘,“这是什么品牌的菜篮子,才能挂得住你这样的小可怜?”
  萧致微微哽了一哽,“我想好好过一下这次的阳历生日,把平常的好朋友全部邀请来,也算是巩固一下人脉关系。”
  鹤澜渊哪里知道他的小心思,既然萧致的童年如此凄凉惨淡,身为这个家的重要一份子,自然要帮助他满足任何心愿。
  萧致得到老婆的首肯,自然说一不二,交给秘书杨明去亲自操办起来。
  等到他说的那个阳历生日真正到来,鹤澜渊才发现自己想得还是少了点。
  萧致不但租下了龙城靠海的一整座岛屿,还邀请了迄今为止的所有人脉关系,包括为梵图代言的影帝明星都叫来不少,一时间轰动龙城,搞得异常热闹且浩大。
  祁焰本与他绝交几年,原本是请不到万超老总头上的。
  不过萧致对他有救命之恩,不论祁焰愿不愿提,都是人情债。
  文潮海也被邀请来了,若不是被萧致的请帖轰炸来的人太多,文潮海都以为自己被萧二世安排进了报复名单。
  毕竟两人的不对付,在大学时期可是有目共睹的。
  当初萧致像一条听话的小狗,跟在祁焰的屁股后面,文潮海可没少冷嘲热讽、毒舌环绕。
  再看萧致今天的地位与财力,总有些今非昔比的感慨。
  祁焰暗自跟他说,“今天摆这样的一场阵仗,可要谨慎些,应付好了便是让同窗好友得了面子,应付不好,则是在梵图总裁的背后捅刀了。”
  文潮海送他一个了然的笑容,“反正我家也不做奢侈品的生意,跟他的领域圈毫不重叠。”
  两人正在互相打趣。
  纵眼过去,萧致搂着鹤澜渊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完全是用一双璧人来形容的登对,那些想趁机会跟萧总套近乎的,全无缝隙可钻,不高兴的躲到一边喝起闷酒。
  这不高兴的人里还要算祁焰一个。
  文潮海无形中发现祁焰从不贪杯的,今天已经暗自啜饮了至少四五杯红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觉抬手暗自抚摸了一把金丝眼镜的镜腿,一语双关说,“又没有真的结婚,搞得好像真的夫夫一样,萧致终究是萧致,还是比你幼稚了许多。”
  祁焰转动手中酒杯,“人家孩子都那么大了,你在胡说什么?”
  “这可不像你,”文潮海突然揶揄极了,“我印象中的祁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放在两年前应该是如此。
  祁焰说,“一听这话,就说明你没有真的喜欢过谁。”
  文潮海反诘他时,眼眸暗得惊人,“不,恰恰相反。”
  萧致茫茫人海里硬是找见这俩人的身影,与鹤澜渊贴着耳朵耳语道,“我今天特别幸福,想跟老朋友们会一会。”
  鹤澜渊笑说,“你是寿星,肯定要全听你的。”
  萧致旋即搂着老婆,去会一会这些所谓的“老朋友”。
  文潮海见他果真笔直朝向自己而来,换了招牌的微笑,嘴里啧啧道,“真是许久不见啊,都说人生得意须尽欢,现在咱们同窗里,要属萧致你一个人占满了人生四大美事。”
  萧致听惯他的冷嘲热讽,忽然换成奉承话,还挺顺耳的,淡笑说,“你和祁焰也不错啊,毕业之后也都各自继承了家业,生意做得顺风顺水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致忽然想起来说,“你上次来家里,怎么没等我回家就走了,我听澜澜说你在家呆了一下午,可把我后悔的,应该早一点回家才对,正好能留你在家吃饭。”
  祁焰狐疑地瞪了文潮海一眼。
  文潮海假装才想起来,哦了一声,“上次去你家,是因为澜渊游泳课下课,没有开车,我正好顺路送他回家,要是知道你这么后悔,我就在你家等你回来再走了。”
  萧致侧首叼住老婆的耳朵,大手不停地揉搓鹤澜渊的腰肢,“你偷偷学游泳啊,怎么不告诉我呢?是嫌弃我上次把你抱进海里,差点淹到你吗?”
  鹤澜渊笑说,“总不好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什么都会玩,我什么都不会吧?”
  萧致暗暗撒娇说,“以后什么不会,老公亲自教你好不好?”
  鹤澜渊即使再笨,也该明白萧致为什么偏要过阳历生日了。
  好家伙。
  鹤澜渊只道好家伙,心说姓萧的真没白砍那几棵桃花树,今天恐怕要在所有人心口喷农药才行。
  既不揭穿他,也没迎合他。
  萧致也不敢真的在老婆面前耀武扬威,对祁焰与文潮海说,“好久没见了,今天我组了局,要不要玩两圈?”
  鹤澜渊以为所谓的两圈是打麻将。
  祁焰说,“我今天喝了几杯,恐怕不能开车了。”
  萧致旋即将目光投向文潮海,“跑两圈?”
  原是要在海岛上跑沙滩车。
  文潮海被他的挑衅激到,笑说,“其实我也喝了一点红酒,不过我看你的兴致挺高,不然这样,咱们改成骑马如何?”
  萧致放开鹤澜渊,笑说,“那当然好了,我其实也有几年没有练习骑术了,咱们叫点人来打一场酣畅淋漓的马球,更是痛快!”
  鹤澜渊的心脏蓦得提高,他从未见萧致打过马球,更没有听说他练习过骑术,心里立刻担心起来。
  萧致仿佛会读心术,捏一把老婆的屁股,笑说,“放心吧,我从小就会骑马的,基本上马术是这个圈子里的孩子从小必须会的,你不要担心。”
  鹤澜渊还是不太能放心,心里寻思这个小犊子,平常闷不吭声的办事,怎么一到文潮海这边非要较劲才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