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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一胎二宝(穿书)——郎总

时间:2024-02-17 14:26:13  作者:郎总
  白禹州一向最厌烦人多的,包括摄像头下闪光灯的存在,虽然他眼睛恢复得程度不少,憎恶的东西永远能挑动深刻在DNA里最敏感的神经。
  即使如此,白禹州依旧在白家陈旧古朴的老书房中接受采访,坐在镜头前的白少爷温文儒雅,气质如菊,与众记者的对话可谓引经据典、旁征博引。
  鹤澜渊公休假在家带孩子,崽子们现在正是最积极的探索期,而且口欲也十分严重,总是把手指含进嘴里,不管手上的卫生够不够干净,总之能咬的绝对不让手指轻松。
  保姆笑说,“这是老人常说的俗话,小孩子的手指上有二两糖,如果不吮吸干净以后嘴会特别馋。”
  鹤澜渊表面笑了,实际上命人熬了一碗超级浓缩的黄连汁,唯恐不够苦,还加了一点浓缩的胆汁。
  两个小坏蛋不知是计,在爹咪的诱骗下,将四只小手浸泡成棕黄的颜色。
  鹤澜渊等着他俩“自讨苦吃”。
  关于白禹州的采访在华视台连续播放了十几分钟。
  鹤澜渊的注意力只分散了一点,稍微关注了面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暗自可惜上次的宴会没能亲自跟白禹州交锋。
  看着看着。
  鹤澜渊平淡的眼孔骤然一凝,朝保姆说,“帮我去书房把手机取一下。”
  保姆对他马首是瞻,立刻取来了手机,鹤澜渊起身的速度竟比往常更迅速,膝盖还不慎蹭了一下茶几的拐角。
  摄政王忍住痛,微皱眉头拨通萧致的电话。
  萧致一般在工作时间不怎么接私人电话,不过来电显示是老婆的私号,即使天塌下来也必须要接的。
  萧致朝会议中在座的主管点手示意,“稍微等我一下。”
  闪动的PPT立刻停止,在座的四十几个与会人员全部屏息凝神,唯恐打扰到总裁接电话。
  萧致刚接通后,便听见鹤南知和萧淼淼的哭叫,两人现在调皮坏了,哭起来都不是正常的声音,简直是吹风机扯着旧风琴。
  萧致立马从生人勿近的状态变作一脸温柔,问着,“做什么坏事了?爹咪惩罚你们了?”
  鹤南知想告状,嘴里不停说苦苦苦死了~
  萧淼淼也眼泪汪汪的。
  鹤澜渊将电话拿到一旁,远离人类噪音,轻说,“阿致,我记得梵图的秀场一般都有备用方案是吗?”
  萧致颔首,“怎么了?”
  鹤澜渊的视线蓦得转移到屏幕中央,在白禹州的背后是一座规模可观的博古架,架上陈列的古董皆是大夏朝特有的艺术品,无论色彩搭配或雕刻工艺,完完全全与他们这次的设计大相径庭。
  鹤澜渊有点找不见嘴的感觉,包括孩子们的哭声也从耳畔间淡淡远去。
  我以为......
  大夏朝的闻名根本不可能在华国出现,而且纵观华国历史,也从未出现过一丝关于大夏朝的痕迹。
  鹤澜渊在华国生活得越久,越幸福,有时候竟会产生一点迷糊的错觉。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大夏朝吗?我真得还能再度返回到故乡吗?
  此时此刻,白禹州背后的古玩器皿,无不展现出大夏朝的高超技艺与文化内涵。
  仅是这一点点隐藏在心底的思乡之情,瞬间将摄政王久违的情绪点燃。
  他对萧致小心交待说,“我有点不好的预感,最近梵图的秀场主打要彻底换成备用方案,而且一道仙的产品绝对不要出现在梵图的任何领域内。”
  萧致听他讲得挺严重的,鹤澜渊宽慰他说,“没事,小心使得万年船,你先开会吧。”
  事实证明,鹤澜渊的直觉比寻常人更加敏锐。
  自从白禹州的这段采访视频播出后,各大媒体平台先是疯狂流转,纷纷称赞隐形富豪的少爷就是与众不同,跟外面那些所谓的豪门少爷逼格就不一样。
  接下来,开始有人扒白禹州背后的古玩背景,结果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任何一位学者能分析出这些价值连城的古玩出自哪个朝代。
  接着便有人小范围的群嘲,说堂堂白少爷家里摆着假文物,居然还当作宝贝似的拿出来丢人现眼。
  持反对意见的则说那些文物确实看起来很有底蕴,不是粗制滥造的赝品。
  吵来吵去,最终衍变的结果是有人发现一道仙的很多图纹样式,与白禹州背后琳琅满目的古玩,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此炸起锅来。
  一道仙从品牌成立以来,一直以鲜明新颖的设计吸引广大消费者,标榜以原创为主,打造国潮新风尚的理念。
  如此看来,这一道仙的设计似乎颇有点水分在内,毕竟谁也希望自己购买的物品是心血与智慧的结晶,而不是抄袭来的粗劣品。
  自从一道仙陷入“质疑门”之后,白禹州并未发表任何申明澄清里面的种种误会,最恶劣的结果是导致一道仙第一次面临着大范围的退货潮,一个月内损失惨重。
  鹤澜渊很肯定,即使他的设计思路参考了夏朝皇室的灵感,但是绝对不会拿着自己祖宗传承下来的底蕴卖弄,他一个堂堂王爷还不至于不堪至此。
  可是网络上骤起的每一次风暴,都不存在绝对的公平与信任,其中掺杂了许多成分不明的水军,一味地指责一道仙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设计稿是第一手稿。
  一道仙被冲击,接下来便是梵图。
  所幸鹤澜渊及时将与梵图能扯上关系的部分一刀切断,他和萧致的情侣身份也一直未曾对外公布,保密做得相当严谨,网络上只是一边倒地口诛笔伐一道仙的骚操作令人恶心,梵图倒了霉跟一道仙合作了好几次。
  萧致很肯定这件事绝对是白禹州故意做的,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鹤澜渊遭受如此不负责地指控。
  鹤澜渊倒是沉得住气,与他说稍安勿躁,既然有人想让自己从高山上坠落,总得想办法破坏每一道上山的梯子。
  可是,他能摧毁整座高山吗?
  鹤澜渊唯今只想弄清楚一件事,白禹州究竟是怎么复刻出大夏朝的摆件古玩的。
  尤其,几十个瓶瓶盏盏的,全部是他摄政王府中最稀罕的收藏品。
  怎么会那么凑巧,他的私物竟能完美地复刻到异族他乡来?
  这件事想想便是毛骨悚然。
  鹤澜渊耐心地安抚着丈夫,轻说,“依你说,白禹州的目标很明显,我准备去会会他,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啊?!!
  萧致可不准。
  他怎么能让老婆孤身前往白禹州家?白禹州是个老阴批啊。
  萧致宽慰他道,“你现在最不适合出现在白家,万一被狗仔记者拍照,更是会对一道仙无情地污蔑。”
  萧致自有主意,“我会亲自去见白禹州一面,他上次要与我谈合作的,被我毫不留情直接拒绝了,如今回想起来,他这样的人一辈子没有被人拒绝过,应该很难容忍他人的拒绝,所以针对我的可能更大一些,还是由我去试探一下,看看这个人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第73章 
  萧致决定的事情,如今连鹤澜渊也无法轻易改变,摄政王知晓萧致是担心自己过度,鹤澜渊也同样不想让丈夫涉入无法预知的危险。
  无论如何,鹤澜渊冥冥中确定,白禹州绝对是利用那些大夏朝的古玩向自己发出挑战。
  摄政王一向不屑以色侍人的。
  萧致去洗澡的时候,他凝神捻指默念了一阵清心咒,等某人返回到床上,鹤澜渊则从后背款款地揽住丈夫的肩膀。
  萧致见过各种模样的老婆,倒是挺少见到小鸟依人的,心中的警铃大振,知道老婆为了阻止自己要用美人心计了,心说反正无论你怎么求,我都不会让你去涉险的。
  白禹州那是谁?这本书觊觎主角受到疯癫的老阴批啊~
  鹤澜渊吻了他的喉结,嗓音里的清凉忽然裹挟了一丝柔情蜜意,言道,“今晚不戴雨伞了吧。”
  萧致的心里攻防瞬间被直球攻击到粉碎,颤颤巍巍问,“你说什么?老婆?”
  鹤澜渊道,“反正我也没有宫胞了,总隔着一层东西,我想与你更贴近一点。”
  好家伙。
  萧致心里瞬间绽放无数多重量级烟花,表面一本正经问,“你怕不是为了阻止我,先给甜枣再挖坑吧?”
  鹤澜渊依偎在怀里,话题斗转星移,“那天我听见了。”
  “听见什么?”
  “白禹州说能闻出你的味儿来。”
  萧致低沉一笑,“这是老婆你第一次吃我的醋,感觉居然还挺好的,不枉我整日在醋坛子里浸泡,所以......”
  雨伞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呀?
  鹤澜渊把玩着萧致的耳侧、喉结,“大宝最近的压力挺大的,售后部那边每天要处理上百次的退款退货,幸亏大宝稳住了几个大头的进货商,损失还能挽回。”
  萧致问,“不是再说雨伞的事情,怎么扯到宋大宝头上了?难道你心底的宝儿已经变成姓宋的?”
  鹤澜渊掩口囫囵,“我是在说白禹州靠近你,那种若有似无的气氛很令人担心。”
  算了。
  萧致一把将老婆抱起来,狠狠丢进床的中央,“我们回到最初的问答好不好?”
  鹤澜渊故意绕他,也故意反问,“我们最开始不是在说白禹州和你吗?”
  萧致一把扯掉身上的浴衣,“胡说,我们说得是雨伞的问题。”贴近老婆的面颊蹭了蹭,“我最乖了,你可不能骗老实孩子呀。”
  萧致最终还是退让一步,将主动权慎重交付与老婆的手上。
  鹤澜渊知道如何寻找到白禹州的方法,想来也是讽刺的,两人相识于古玩拍卖,结缘在本命的血玉,现在是否会结怨,也在那几十个大夏朝的。
  不,他们两人已经结怨。
  南知和淼淼险些出事的那次,对于鹤澜渊来讲已经是没齿难忘的一笔债了。
  一道仙的更是旧仇新恨。
  白禹州先前还刻意躲他了几次,不过鹤澜渊采用守株待兔的方式,最终在白家山庄逮到了这只狡猾的白兔子。
  白禹州见他的时候毫无芥蒂,反道如同初见,在矮几间摆着一个古琴,十指灵活如蛇,弹奏出的乐曲灵动生趣,意境高远。
  古有弹琴六大忌讳,七不弹,八绝。
  鹤澜渊耐心听他演奏完毕,待琴音的余韵环绕半晌,消匿殆尽之后,也没有先开口讲话。
  白禹州倒是纳罕,笑问,“我与鹤先生在琴道之上也算知音了,之前一直不敢多言,现在试问先生,我的琴技可能入得鹤先生的耳?”
  鹤澜渊知道他在浪费时间,直言说,“君子六艺,琴排首位,琴德最优,讲究的是身正心静、非以慆心,白少爷若是配得上君子二字,这琴也不算白弹。”
  白禹州被明嘲暗讽也不生气,而是慢悠悠地从矮几起身,与鹤澜渊拜道,“您可真是误会我了,全龙城的人都知道,我白家一向淡薄世俗,不喜欢在外抛头露面,招惹是非。”
  “之所以接受采访,不过是满足家族长辈的要求,梵图仅仅两年多的时间,在龙城圈子里的越来越占有领导地位,白家肯定要出来彰显一下自己的绝对领域,所以我也是难以违抗,误伤了一道仙的利益。”
  好一个误伤,难道不是故意吗?
  白禹州继续解释,“一道仙的事情请交给我来处理,我一定会给鹤先生一个最好的交待。”
  鹤澜渊并不想在这件事上跟他扯皮,耽误了正经事,假装释怀说,“既然如此,我也要谢谢白少爷的鼎力相助,不过......”
  话锋一转,“其实我也挺想亲眼见证一下白少爷收藏的那整整一博古架的古玩,不知白少爷是否肯赏脸?”
  白禹州假装大方,直说区区一件小事,立刻领着鹤澜渊去往书房,整面墙前的红木之上,摆满了各型各色的古玩。
  有白胎墨图的细颈玉壶,有五彩斑斓的细口瓶,有双龙衔接夜明珠的大肚三口瓶。
  鹤澜渊取出白丝手套,戴上后小心翼翼将这些古玩拿在手里。
  雕刻、施釉、烧制的火候都已经十足十得相似了,不过重量不对,包括手感也略粗糙些。
  这些古玩俨然不能称之为古玩,而是一批模仿精度极高的仿制品。
  鹤澜渊心底旋即抛却了最开始的古怪念头——或许华国与大夏朝之间存在某种特殊通道,让人将他的私藏品悄悄搬运过来,给他一个天大的惊吓。
  这个可能现在彻底打消了。
  那只能有一种最切实的可能。
  就是有个人像他一样,借尸还魂在华国内,而且这个人对他的喜好异常熟稔。
  尤其,这个人心机颇重、善于等待时机,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人在大夏朝时经常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他的王府私地。
  思来想去,鹤澜渊很容易排除掉许多不合格的人。
  摄政王府的守卫与皇宫内院一般森严无比,若是能顺利进出摄政王府的人,身份自然不低,恐怕连当朝的文武宰相都不得擅自靠近。
  尤其鹤澜渊的寝殿,更是连鬟厮奴仆都不能擅自进去超过一盏茶的时辰。
  能牢记自己寝殿内摆放的所有私藏,而且每一件每一样都纹丝不差的人,恐怕当今能有如此恐怖记忆力的人,除了自己,还有一个。
  仅剩那一个,从小便处心积虑黏着自己的人。
  想至此,鹤澜渊多少有点不敢相信。
  毕竟自己借尸还魂到了华国的鹤澜渊身上,整个华国如今难道还能有个叫鹤彤笙的?
  会不会太凑巧了?
 
 
第74章 
  摄政王认真思索的片刻,手中动作并未停止,从白禹州的角度来瞧,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鹤澜渊镇定地将残次品摆放回去,既不露出多余的情绪,也不表现出与之前的态度有何迥异,淡淡说,“这是我第一次有幸见到如此典雅瑰丽的摆件,网友们太高看一道仙的产品设计了,跟白少爷的私人收藏比较起来愈发粗鄙。”
  白禹州笑说,“真不大不妙,我的疏忽之举确实令鹤先生不痛快了,一如我先前所讲,肯定会还给一道仙应有的公道。”
  鹤澜渊与他虚以为蛇几句,找个借口趁机离开白家人的地界。
  鹤澜渊越思慕自己的推断越感到背脊如同寒冰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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