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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一胎二宝(穿书)——郎总

时间:2024-02-17 14:26:13  作者:郎总
  萧致的头皮被扯疼,居然更来了兴致,抱着老婆的手愈发放肆道,“非要现在说嘛?”
  我真的快急死了~
  鹤澜渊憋住笑,心道这个秘密绝对会叫小狗嗷嗷哭一阵的。
  大手抚摸萧致的背脊,平常稍微用点计谋,让他舒服一点就哭得稀里哗啦的,今天正需要对方的眼泪。
  淡道,“阿致,让我说吧,我若不跟你说的话,其实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你......”
  萧致嘴里正叼着肉,一听老婆的语气越来越正经,心里忽然慌乱无比,松开嘴里的肉,抬头一脸的迷茫道,“什么?你最近跟祁焰见面了?!还是文潮海?!你为什么偏要跟他们见面?!你是不是心里没有我啦?!”
  鹤澜渊被逗笑了,但也被逗气了,拿脚狠狠踩了姓萧的肩膀一下,“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的,我绝对不会跟他们俩人之间有任何生意的往来,还不知足?”
  萧致哦了一声,重新叼起嘴里的肉,感觉飞醋来得快,消的也快。
  鹤澜渊道,“是这样的,我们以后可能不会再有其他孩子了。”
  一不做二不休。
  鹤澜渊躺在枕头间,单手使劲攥着蕾丝花边,忍不住地感慨说,“我在生南知和淼淼的时候,将宫胞一起切除了,阿致,那时我没有告诉你孩子都是你的,却擅自决定以后即使跟你在一起,也不会想再生一个你的孩子。”
  其实这话已经十足的过分了。
  萧致确实停了几秒钟,大手忽然掀开鹤澜渊的里衣,在老婆单薄的腹肌间找到了一条刀疤。
  这里曾是老婆怀胎九月,痛苦异常的证明。
  萧致用手指抚摸了一下那条疤痕的所在,端详得异常认真,鹤澜渊能看到他脸孔间的热潮变得冷却。
  但是替换上的表情,却是属于......伤心?忧愁?或者是了然。
  鹤澜渊忽然有点后悔,不该为了钓白禹州这条大鱼,反而伤了小狗的心。
  哪知萧致抬起脸,深邃的五官仿佛被复杂的情绪融化,变成一汪邃深的古井,即使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卷动的暗涌迭起,荡漾起冷彻心扉的寒漪。
  萧致问他,“老婆你这里还疼吗?对不起了,让你吃了这样大的苦头,其实我有南知和淼淼已经是天大的幸福了,哪里还敢奢望再有更多的孩子。”
  他蓦得低下头,将脸乖巧地贴在那道刀疤之上,面颊不停蹭道,“老婆,我其实也不在乎孩子,因为他们都是你生的,你才是我的唯一,我有你就很好了。”
  鹤澜渊很难不被小狗的深情打动,不过他还是稍微修剪了一下录制好的对话录音。
  萧致太爱自己了,完全是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会更爱自己的那种忠犬。
  鹤澜渊将对话的后半段稍微做了处理,交给萧淮说,“你可以跟白禹州要一千万,他如果愿意给你这个数,你就迅速离开萧致身边,至于生病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告知他的,有了这一千万,差不多也能买断你们的父子关系吧?”
  萧淮没想到鹤澜渊的算计原来如此深不可测,居然在这里等候自己入套。
  即使萧淮不情愿,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与鹤澜渊为敌,只能说,“萧致吧,我对他的感情不是很深,你说买断就买断吧,不过南知和淼淼,我希望还是有机会能看看他们俩人。”
  鹤澜渊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尽量还是少一点为妙,您说呢?”
  萧淮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料想白禹州居然真的愿意出一千万拿这段录音。
  鹤澜渊知道后可以愈发断言,白禹州并不是说说玩的,他对自己,或者对萧致有志在必得的念头。
  莫不是......
  鹤澜渊不愿乱猜测白禹州是不是与萧致曾有什么渊源,毕竟萧致是个很有当担的男人,只是先前一直被祁焰和文潮海打压,金银埋于沙,珍珠藏于蚌,除了自己的这双慧眼,肯定还有其他人会看出萧致是一块宝藏的。
  鹤澜渊与牛医生暗自做了商量,由牛医生告知萧致说,骨髓库传来了好消息,萧淮的骨髓匹配者已经找的了,近期便可以安排萧淮的手术。
  鹤澜渊不在乎萧淮怎么能顺利退场,他只怕萧致伤心,毕竟小狗从小没有得到过任何爱,对他父亲的失望,也不该更加深一道疤痕了。
  白禹州的计划究竟是为了什么?
  鹤澜渊按兵不动,一直在暗处等待时机。
  恰好梵图与一道仙的联名童装热销,并且两个公司用童装销售额的百分之十作为公益款,将这些钱无条件捐赠给龙城红十字会和福利院,用于免费的医疗和孤寡老人儿童的身上。
  为此,两位总裁先后接受了多家媒体的采访,正可谓名利双收,风头正劲。
  萧致被某频道邀请至摄影棚里接受了一个小时的专门采访,作为龙城首屈一指的年轻企业家,他现在也被立为标杆人物,时代楷模,影响龙城经济的领军人物被广大宣传,正是所谓的青年才俊。
  一个小时的采访结束后,萧致在杨明的陪同下,从摄影棚快速转移至A城的分公司,去哪里核查分公司的项目。
  高速公路间忽然乌云密布,雷电交加。
  萧致坐在车舱后排,开启了车载视频连线梵图的主管视频会议,半路上因为雷电天气的影响,导致视频会议开到一半便被迫停止。
  萧致的心情瞬间不好起来,首要是他最讨厌打雷又下雨的天气,可能跟小时候有关。
  开车的司机师傅忽然通过车载通讯器,与他问道,“萧总,前面有一辆车好像出故障了,不停朝我们招手,要我下去帮忙吗?”
  高速公路上经常有车辆出事故,萧致虽说是慈善家,但也不是任何闲事都管的个性。
  原本是不打算管的。
  可是车顶的雷声响得人情绪沉重,所以萧致淡道,“看他们需要什么工具,送给他们就是了。”
  也没有必要拉陌生人上车。
  针对这一点,萧致还是很有警惕性的。
  司机将车速缓慢降下来,反正高速公路上的车也不多,他打开车窗快速询问需要什么帮助。
  从对方的车上缓慢走下来个一袭白衣的年轻人,手里高举着一柄定制款的雨伞,居然走过来敲动了车后排的车窗。
  萧致颇为严肃地降
  低车窗,准备要批评一下对方的冒犯行为。
  哪知站在白伞底的男人玉树临风,在乌云密布的恶劣天气下,依旧潇洒轻灵,颇有些仙人除尘的错觉。
  尤其对方用蕾丝眼罩遮蔽着双眼,看起来像是位眼盲的残疾人,与萧致礼貌笑道,“真是抱歉了。”
  他这浑身的感觉与鹤澜渊颇有几分相似,立刻消减了萧致心头的厌烦感。
  萧致问,“怎么了?需要帮忙打电话吗?”
  白衣飘飘的男人拘谨道,“原本不该贸然打扰的,可是我家里出了急事,我必须在一个小时内赶到A城,不知先生能否行个方便,拉我一程?”
 
 
第70章 
  萧致一瞧这人的浑身遍体穿得低调奢华,一旁坏掉的车辆也是轩尼诗毒蛇GT,确实是遇到某种急事。
  何况眼睛也不好使的模样,更是激发萧致的善心,不由请道,“如果不嫌弃的话,载你一程也是方便的。”
  这些都是谦辞。
  等人上了车,萧致又从车载加热箱中取出一块压缩毛巾和一瓶温得刚好的矿泉水。
  而后也不再多做殷勤的事,只是专心打开掌上笔电,提前将A城分公司今年的项目预投方案详细过目。
  如此举动也是为了缓解不必要的尴尬,还可以避免不必要的交谈。
  白衣男子喝了点温热的水,又用温毛巾擦干净面颊颈侧的雨水。
  恰好一道闷雷炸裂天际。
  萧致条件反射地蹙了蹙眉心。
  白衣男子应笑说,“我是不是打扰到您的工作了?”
  萧致淡道,“那倒不至于,本来看文件也挺枯燥的,天气情况也叫我放下工作。”
  在职场混迹的时间久了,连他也学会用话术与任何身份的人进行交流。
  白衣男子听了他的话,终于放松下来,挺直的肩膀缓缓垮塌下来,后背依靠着优等的皮质沙发,无端升起一种莫名的疲惫感。
  萧致看了一眼对方的蕾丝眼罩,隐藏在简约花纹之下的眼睫翩翩跃动,像被蜘蛛网丝缠绕的蛱蝶,无端生出一些惹人怜爱的虚弱感。
  萧致的感官也到此打住,侧移了目光伸向远方,车窗外的景物正在飞速地移动,快似闪电之下拂过的掠影。
  白衣男子又道,“还不知先生该如何称呼?”
  萧致本想说举手之劳的,不用互通姓名。
  白衣男子却想要加固这次邂逅的印象,自顾自说,“不知先生可听过龙城白家。”
  萧致一整个下午被头顶的雷声炸得心情不佳,所有的自然现象叠加起来的影响力,都不如白衣男子的这句话威力大。
  龙城白家?
  龙城白家?!!!
  是书里那个隐藏款的超级富豪白家吗?
  等等。
  萧致还没来得及阻止。
  白衣男子已经直报家门说,“鄙人姓白,是龙城白家的一个管家。”
  管家吗?
  萧致高高吊起的心,忽然放松下来,礼貌说,“白家据说一直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但是白家的生意基本上渗透到了龙城商圈的各个领域,是名副其实的豪门贵族。”
  白衣男子噗嗤笑了,一张嘴唇是肉粉色的,所以笑容也没有多么喜悦,也是淡淡地弯了嘴角而已。
  “没想到先生居然知道白家,那我猜一猜,先生应该在龙城的身价也是不俗,应该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对方明显在恭维自己了。
  不过萧致可没有飘,他根本不知道白家门朝哪个方向开呢,全都是小说告诉他的而已。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得闲扯几句,彼此又都是采用走嘴不走心的交流方式,交谈过程分外和谐,也没有什么不愉快的。
  萧致以为这仅是一次意外的见面,虽说对方提到白家,令他的小心脏疯狂紧张了一个瞬间,两人到了A城说再会之后,便将这个小插曲抛到脑后。
  直到事后的三五天后,一道仙的秘书部与梵图的公关部一起收到了一张邀请函。
  龙城白家要在山庄宴请龙城商圈的所有名流精英们。
  对于外界的猜测是,龙城白家这些年一直闷声发大财,当家人既不喜欢抛头露面,又低调地赚走了龙城财政一半的收益。
  对于那些神秘又有实力的家族,从古至今皆是如此,很多人即使攀不上关系,也都抱着好奇的态度要去看看对方的庐山真面目。
  萧致倒是挺兴致勃勃的,毕竟生意圈没有壁,总有利益互相交织的一天。
  但他听到鹤澜渊也被邀请了后,立刻说肚子疼,不想去了。
  整个人往崽崽们的婴儿床中硬挤了进去,还得孩子们拿玩具打他,说臭粑粑要把小床床给压坏了。
  萧致装病说,“南知啊,淼淼啊,爸爸肚子疼,你们再打我,以后可就没有爸爸了。”
  小孩子童言无忌的。
  鹤南知奶声道,“没有爸爸了,是不是可以换新爸爸了?”
  萧淼淼则回复哥哥的问题,“新爸爸来了家里,是不是可以把爹咪还给我们了?”
  鹤南知:“新爸爸来家里,爹咪晚上就可以跟我们睡了。”
  萧淼淼鼓掌说,“要新爸爸!”
  萧致:......
  萧致轻拉住萧淼淼的小辫子,凑过去拿下巴蹭女儿的嫩脸蛋,往痒痒肉吹气说,“坏丫头,旧爸爸不好吗?爸爸最疼你了,给你买了多少洋娃娃,小裙子?”
  这儿子完全的逆子。
  萧致用胳膊搂住逆子的小脖子,佯装夹起来说,“爸爸给你报几个学习班吧,不然整天在家太无聊,不行早一年去上幼儿园吧。”
  龙凤胎笑嘻嘻地凑过去亲他的脸,一口一个香喷喷。
  鹤澜渊已经盛装打扮,进门一瞧里面没大没小的滚成一团,颇为无奈问,“你不是肚子疼吗?”
  萧致在孩子们齐心协力地压制下,从一堆胳膊腿的缝隙中看见老婆今天太美了,太帅了,完全是一副明艳动人,魅力非凡的派头。
  气得挑起一边眉毛问,“看来老公肚子要疼死了,你还是决定要参加宴会?”
  鹤澜渊有心要去会一会白禹州,不得已凑过去,从孩子堆里拔出某人的脑袋,哄着说,“我去去就来,你好好在家休息,不行我把牛医生叫来,万一你感觉更不舒服了,我立刻返回来送你去医院。”
  萧致哪里敢让鹤澜渊一个人去白家。
  想了想,绝对不行,直接起身抱住老婆说,“我肚子不疼了,你稍微等我一下,我们一起走。”
  正好他也会一会这本书里号称第一攻的优秀男人。
  夫夫二人一齐从车里落地,萧致旋即将鹤澜渊的手臂拖过来,硬塞进自己的臂弯中,特别交待说:“今晚你是主角,我跟着你走。”
  鹤澜渊笑着睨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两人此刻表面风轻云淡,实际上心里都有自己的盘算。
  萧致的心情在踏进白家山庄后,堪称恶劣之至。
  他今晚的任务十分明确。
  保卫老婆!!
  龙城各界的名流绅士基本上全来齐了,若非白家的庭院阔气豪横,差不多人挨人的,能从大门挤到屋里。
  萧致冥冥中看见祁焰也来了,抱住鹤澜渊往东走了几步,心说怎么哪里都有他,不过是《爱在何方》的一号攻嘛。
  鹤澜渊不明就里,被他紧紧拥着,感觉两只脚都快离地了。
  笑着说,“阿致,你轻一点,我的骨头快被你揉碎了。”
  蓦得又说,“我怎么好像看见了文潮海?”
  妈的!
  本书的二号攻。
  萧致开始后悔,他就不该同意让老婆来这龙潭虎穴的。
  老婆是我一个人的!!
  鹤澜渊却像发现了目标,轻道,“阿致,稍微松一松手,祁焰似乎过来了。”
  妈的。
  萧致暂且放松了浑身紧绷的神经,却见祁焰从衣香鬓影中阔步走来,在他身边还有一个齐高的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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