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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牙糖(近代现代)——姜的吃

时间:2024-02-18 08:44:32  作者:姜的吃
  起初江岁还为时开令担心,毕竟对方人那么多,但没想到时开令以一对四却丝毫不落下风,很快就将黑帽子他们揍趴在地。
  江岁赶紧跑了过去,“我的手机还在他那呢。”
  时开令踹了黑帽子一脚,“把他手机还回来。”
  黑帽子这回没了嚣张气焰,乖乖将手机交了出来。
  就在这时,丁夏言和莲忱慕也赶了过来。
  “岁,你没事吧?”丁夏言拉着江岁将他里里外外看了遍,生怕江岁哪受伤了他不知道。
  江岁抓了抓头发,“我,没啥事。”
  他瞄了眼时开令,注意到时开令的手指流血了。
  时开令拍了拍手转身就要走,江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有些着急的喊道:“诶!你就这么走了?”
  时开令:“不然?”
  他意味深长地对江岁笑道:“怎么,舍不得老公走吗?你不是知道我住哪吗,晚上我给你留门。”
  江岁脸都烧成了清蒸大龙虾,“谁,谁舍不得你了,快滚!”
  时开令也没多停留,当真滚了。
  因为这个小插曲,江岁他们都没心情再逛下去了,他们回了提前订好的民宿,丁夏言和莲忱慕住一间,江岁自己住一间。
  江岁回屋后直接瘫在了床上,有点累,想睡觉,但是闭上眼睛却睡不着。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时开令,打架的时开令,当服务生的时开令,说着下流话的时开令,和那天晚上跪在他腿间为他口的时开令。
  江岁拉过被子盖住了脸,过了一会儿又顶着鸡窝头坐起来,手机里时开令发的那条消息还安静的躺在聊天界面,他咬咬牙,还是抓起衣服出了门。
  江岁到的时候,面馆正要关门,时开令帮忙把塑料凳子往屋里搬。
  “奶奶,你回屋歇着去吧,这些我来收拾就好。”时开令把奶奶扶进了屋,还不忘嘱咐道:“我给你买的保健品您记得吃,别忘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小石头买的我肯定要吃的。”
  江岁就蹲在墙角偷听,头一次见到时开令这么温柔的一面,要不是见过时开令的流氓样,他都快以为时开令就是个这么温柔的正经人呢。
  时开令从里面出来就看见蹲在墙角的江岁,他有些意外,没想到江岁真的会来。
  江岁有点不自在的站了起来,“我,我就是来谢谢你今天帮了我,你别多想。”
  时开令扬起嘴角,“哦。”
  他一步步朝江岁走过去,将人圈在了臂弯之中,他盯着江岁的眼睛,试图从黑葡萄似的大眼珠里找到自己的身影。
  “媳妇儿,想老公就直说,不用憋着,今晚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第19章 
  江岁抵着时开令的肩膀别扭的别开了脸,“你能不能不耍流氓。”
  时开令掐着江岁的腰把人带起来,照着江岁的脸蛋亲了一口,“亲我媳妇就算耍流氓了?”
  江岁踢了时开令一脚,“都是男的,凭什么我是媳妇儿?”
  时开令眼里闪烁着不明的亮光,“那我给你当媳妇儿也行。”
  江岁借着路灯的光打量着时开令,小时候江岁就总被小区里的大爷大娘认成小姑娘,就是现在也依旧带点女相,时开令的长相就和他是两个极端,他的脸棱角分明,自带阳刚之气,个儿又高,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谁会娶这样的人当媳妇儿呢。
  “老公?”时开令哄着江岁,还刻意弓着腰,故作小鸟依人的样子。
  江岁反倒被他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你起开,别拱我。”
  “媳妇儿,我想亲你。”时开令用嘴唇蹭着江岁的脖子,把江岁蹭的直痒痒。
  “不,不行。”
  “为什么?”
  “就是不行。”
  “你为什么这么霸道?”
  江岁瞪着眼睛,“霸道的人是你吧!”
  时开令用拇指摩挲着江岁的嘴唇,“张嘴。”
  江岁下意识抿紧了嘴唇,时开令难得说话软了下来,“媳妇儿,张张嘴。”
  江岁捏紧了衣角,也不知怎么想的,脑袋一热就张开了嘴,时开令眼中有盈盈笑意,他伸出舌头探进了江岁的嘴巴里。
  第一次不是被动接吻,江岁闭着眼睛笨拙地回应着时开令的吻,分开时嘴角带起了细细的银丝,二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火花迸发,时开令牵起江岁的手进了屋子。
  奶奶已经睡下了,时开令动作小心地关上门,而后转身把江岁抱到了床上。
  小单人床已经有些年头了,在上面稍微动动就会发出嘎吱嘎吱地响声。
  江岁有些担心的问:“不会把你奶奶吵醒吧?”
  时开令正迫不及待地扒江岁的衣服,闻言回道:“不会,我奶奶耳背。”
  江岁又红着脸说:“我还没洗澡呢。”
  时开令亲着江岁的小肚皮,含糊不清地说:“等完事了一起洗。”
  “你,你别瞎摸。”江岁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脸,眼睛看不见了,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了。
  “我没摸啊。”时开令含住了江岁的小东西,两只手撑在床上,确实是没摸。
  江岁不说话了,下体传来震震地酥麻感,就是不看他也知道时开令正趴在他腿间做着不可描述地事情。
  许是太激动了,没多久江岁就射了出来,射的同时江岁拉下了脸上的被子,亲眼看见时开令将他的精液咽进肚子里的全过程。
  江岁也跟着咽了口唾沫,“你,你怎么还真吃了。”
  时开令:“因为是媳妇儿的,所以要全吃掉。”
  江岁又扯过被子盖脸上了,“你变态!”
  时开令压在江岁身上,拉下盖在江岁脸上的被子,江岁白皙的脸颊满是燥热的红晕,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倒映出了他的模样,时开令看着江岁瞳孔里的自己,仿佛沉浸在温柔的大海之中。
  空气中的温度不知不觉升高,江岁大眼睛四处乱瞟,最终还是又落回时开令身上。
  时开令:“为什么来找我?”
  江岁:“不是都说了么,只是来感谢你今天帮了我。”
  时开令的眼睛却像是要把江岁盯出花来,江岁被盯得心虚,缩着身子要往被子里藏。
  “好吧。”时开令语气轻飘,“至少最后还是来找我了。”
  时开令说话间直起身,慢悠悠地脱掉身上的衣服,江岁眼睛滴溜直转,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看看那边,最后再飞速瞟一眼时开令又收了回去。
  少年身材精壮,身材比例恰到好处,再加上长了张好看的脸,看上去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媳妇儿,你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吗?”时开令将身上最后一件布料扔到地上,掀起被子钻了进去,这下两人就完全是坦诚相对了。
  江岁摇了摇头,老实的回答道:“不知道。”
  时开令抬起江岁的腿,让藏在深处的后穴露了出来,拇指按在褶皱处用力揉了下,“要从这里进去。”
  “那,那里怎么进?”江岁不明白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进去时开令那么大的棒槌。
  “需要润滑扩张。”时开令蹙起眉头,到了这一步他才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因为他压根没想到十一会遇到江岁,所以根本没有准备润滑的东西。
  江岁被提起的腿又被时开令放了下来,他奇怪地看向时开令,那根棒槌都硬的能敲墙了,可时开令看上去却不准备对他做什么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时开令捡起扔在地上的内裤重新穿上。
  江岁还有点小失望,“就,就结束了?”
  时开令眼中含着揶揄的笑意,“怎么,失望了?”
  “才没有。”江岁不肯承认。
  时开令勾了勾嘴角,继而开始套裤子。
  江岁看着时开令的背影,最终还是没忍住问道:“你不解决下吗?”
  时开令故作失望的叹了口气,“那有什么办法,也没人帮帮我。”
  江岁听出了时开令的话外音,反问道:“你不是自己会解决么。”
  时开令就把手伸到了江岁面前,中午打架划伤的伤口还没结痂,很长的一道口子还露着猩红的肉。
  “手受伤了,解决不了。”
  “怎么这么严重?”江岁攥住了时开令的手放在手心里对着光看,“上药了吗?”
  时开令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没有。”
  “怎么不涂点药啊,家里有药箱吗?”
  “没有。”时开令很满意江岁紧张的表情,就好像是真的很在乎他一样,“所以你能帮我解决一下吗?硬着有点难受呢。”
  说着时开令还蹭了蹭江岁,江岁又开始后悔刚才干嘛要多嘴,他早该知道时开令就是个喜欢得寸进尺的人。
  二人僵持了一阵,正当江岁准备松口时,时开令唰的站起身往卫生间走,“逗你的,你先睡吧。”
  江岁伸出去的手还停在半空中,他气的胳膊直抖,将手又收了回来,“烦人精。”
  江岁本来打算回去,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些不想走,就在他纠结到底走还是不走的时候,时开令从卫生间出来了。
  “睡着了么?”时开令用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走到床边,俯下身看了眼江岁,“还没睡着?”
  江岁翻了个身背对着时开令,还把脸伸进了被子里。
  他感受到被子被掀起了一角,而后带着潮湿水汽的身体就贴了上来,时开令从后面拥住了江岁,“老公哄你睡觉。”
  “你能别说这么恶心的话么。”江岁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冒出。
  之后是很长时间的安静,江岁有点好奇的探出半张脸往后看,发现时开令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你怎么不说话了?”
  “不是你嫌我说话恶心么,那我就不说话了。”时开令说的理所当然。
  “谁说你说话恶心了,我是让你不要那么恶心的说话。”
  “那不就是嫌我说话恶心么?”
  “不是!”江岁噎了下,发现自己也被绕进去了,他气急锤了下时开令,身后贴着他的人就吃吃笑了起来。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江岁气急败坏地骂道。
  时开令将脸埋进了江岁的颈窝里,“那我不笑了。”
  江岁清了清嗓子,问:“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来看我奶奶。”
  “那你爸妈怎么没来?”
  时开令捏着江岁的耳垂,轻声说:“我没有爸妈。”
  江岁眨巴了下眼睛,不明白时开令的意思。
  “我从小就生活在福利院,没见过爸妈,是奶奶收养了我,让我能去上学。”时开令睁眼说瞎话。
  江岁信了时开令的话,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对不起,我不知道……”
  “觉得我很可怜?”
  江岁抿抿嘴唇,他是生了怜悯之情,他没想到时开令的身世会这么惨。
  时开令:“那你抱抱我好不好?”
  江岁想了想,抱住了时开令,指尖在时开令的后背上轻抚,他指着一处伤疤问道:“这是怎么弄得?”
  时开令随口回道:“小时候和福利院的小孩儿打架不小心刮的。”
  江岁:“怎么会这么严重?”
  时开令:“小孩儿么,下手没轻没重。”
  “那这个呢?”江岁又指着另一处伤疤问。
  “从滑梯上摔的。”
  “还有这个呢?”
  “同桌转笔扎的。”
  ……
  问到最后江岁忍不住吐槽道:“你怎么小时候能受这么多伤啊?”
  时开令眼神闪烁,“我也不知道。”
 
 
第20章 
  江岁睁眼的时候时开令已经起来了,床铺被太阳烤的暖融融的,江岁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他耸了耸鼻头,嗅着被窝里若有似无的薄荷味。
  昨天没聊多久他就睡着了,就这么一觉安稳睡到大中午,连时开令什么时候起的床都不知道。
  江岁穿好鞋出了屋,门一推开就看到小面馆里坐满了客人,时开令端着餐盘灵活的在面馆里穿行,他还穿着昨天的砍袖背心,精壮的手臂露在外面,随着端放的动作暴起青筋,挺冷的天气,他反倒出了一脑门的汗。
  时开令忙完了屋里的,又去忙外面小桌的客人,江岁也跟着走到门边,他发现时开令这人也很神奇,以前在b市的时候每次见到他都跟小流氓头子一样,说话做事都痞里痞气,可在小面馆的时开令又和在b市时的他不一样,就好像小面馆给时开令上了道封印,让他把一切嚣张桀骜不驯都摒弃,转而变成了一个温和谦卑的人。
  江岁走神的时候,时开令已经记好了新来的那桌客人的菜单,他看见蹲在门口发呆的江岁,下意识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媳妇儿,醒了?”时开令语气轻快,小跑到了江岁面前,好像见到了主人的小狗,若是他有尾巴,此刻一定摇的欢实。
  江岁紧张地往周围看了眼,此刻店里都是人很热闹,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但他还是拧了把时开令的大腿,“你在公共场合能别这么叫我吗?”
  时开令乐了,“那你的意思是私下里可以叫你媳妇儿咯?”
  “私下里也不行!”
  “小石头,把面给客人端过去!”
  “这就来!”时开令应了一声,他朝江岁笑了下,“等我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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