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的禁锢刚一松开,江岁就破口大骂,“你个臭流氓!变态!神经病!把你的脏手指拿出去!”
时开令也不生气,反而笑的还挺开心,看在江岁眼里更像个变态。
江岁一时没压住声音,引来了江渺他们,门上着锁,江渺敲门问道:“小土豆,你怎么了?”
江岁身上的气焰登时消了,他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要是让他爸妈看见这样的场景,他屁股铁定不保。
“你快从我身上起开啊!”江岁着急地拍着时开令的手臂。
时开令丝毫没有起来的迹象,甚至脸上一点慌张的表情都没有,他淡定的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还低头仔细观察手指是怎么插进小菊花里的。
后穴的褶皱随着手指的插入而渐渐展开了些,鲜红的小洞如同一张小嘴,艰难又缓慢的吞进手指,因为主人情绪激动,时开令都能感觉到内壁收缩,而他的手指也被吸附的更紧。
江岁确定了,时开令就是个疯子变态,还是个臭流氓,都火烧眉毛了还想着干那档子事。
“你要干啥啊!我爸妈在门口呢!”江岁无声地咆哮道。
时开令耸了耸肩,同样用口型回道:“那又怎样?”
说完他干脆整个身子都埋在了江岁的两条腿之间,嘀咕道:“敏感点在哪呢?”
后穴里的手指像搅拌机,不停地搅啊搅 ,江岁的心连着肠道也跟着搅和了个天翻地覆。
江渺还在敲门:“小土豆?怎么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江岁就听到他爸用力拍门,“小兔崽子你又闹什么幺蛾子呢,快点回话!”
江岁的心咯噔了一下,他连忙喊道:“我没事!刚,刚刚和言言打电话呢!”
“那你怎么那么久不回话?快点把门打开!”
江岁低头看了眼还在孜孜不倦研究他的小菊花的时开令,讪讪地回道:“我,我不太方便。”
“什么不方便,你快点给我开门!”
突然,时开令的手指戳在了某个地方,江岁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马眼里喷出了更多的浊液。
江岁捂住了嘴巴,两条腿倒腾的跟螺旋桨一样。
时开令发出一声得意的笑声,“找到了,原来在这里。”
他朝着刚刚碰到的地方不停地抽刮,内壁将手指吸附的更紧,江岁的喘息声也更重。
“快点开门!”房门被拍的砰砰响,但江岁已经没心情去管门后愤怒的老爹了,也不知道时开令到底摸在了什么地方,让他又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并且比之前更加强烈。
最后还是江渺把江宥一劝走,“算了老公,小土豆大了有自己的隐私,就别逼他了。”
江宥一虽然还嘟嘟囔囔的,但到底还是听媳妇儿的话,当真跟着江渺离开了。
江岁爸妈离开后,时开令变得更加大胆起来,插进后穴里的手指一下下富有节奏的抽插,暧昧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中变得清晰无比。
“媳妇儿,你下面把我吸的好紧。”时开令咬着江岁大腿内侧的软肉,第三根手指也随之插了进去。
爱欲达到高潮,江岁抽搐了下就泄了出来,原本翘起的脚丫也跟着缓缓落下。
“媳妇儿,你射了好多啊。”时开令把江岁翻了个个儿,让他背对着自己躺着。
他分开白嫩的臀瓣,后穴被扩张的软烂,还未合拢,像待人探寻的洞穴,引人无限的遐想。
时开令扶着早就硬邦邦的鸡巴戳在了穴口,箭在弦上,可他却停住了。
江岁此刻人已经晕乎过去了,时开令想把他怎么样都行。
但时开令却犹豫了。
不想随便对待江岁,这是时开令唯一的想法。
“媳妇儿,我可以进来吗?”时开令咬着江岁的耳朵问道。
江岁迷糊之际哼哼了两声,“您不觉得你现在问的有点晚吗?”
时开令眼眸流转,戳在小洞上的鸡巴就滑到了大腿根。
“嗯?”江岁睁开了一只眼睛,“时开令你又耍什么花样?”
“疼你。”时开令一面说着一面挺着腰在江岁的大腿根抽插。
“你,你疼个屁了。”江岁眼皮很沉,说话也迷迷糊糊的,“你给我滚。”
“我不,媳妇儿在哪我在哪。”
“你是不是有病,我才不是你媳妇儿。”
“你是,你三个月前还在叫我老公。”
“那是我在骗你呢。”
“那骗我一辈子行不行?”时开令望向江岁,真心盼望着能从江岁那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但江岁好像没听见这句话,他不满地锤了时开令一下,“你那个脏东西是狼牙棒啊磨的我腿疼!”
时开令眼底闪过一瞬的失落,动作反而更加激烈起来,床板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江岁仰脸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像是在一条小船上,小船遇到了风浪晃来晃去,他也跟着晃来晃去。
当屋子里满是腥膻的精液味儿时,眼前终于不晃了,江岁慢慢闭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被人抱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过全身,下体被人仔细清理干净。
再之后,有一段他睡过去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进的被窝。
时开令蹲在床边摸着江岁的脸,“媳妇儿,十一怎么过啊?”
江岁意识不清地嘟囔道:“和言言他们出去玩。”
“去哪啊?”
没了回音,江岁已经睡着了。
“出去玩挺好,好好放松一下。”时开令仍旧自顾自地说道,“就是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
“你不会玩疯了就把我忘了吧?”时开令点了点江岁的鼻尖,他不是个有安全感的人,而他长这么大所得到的安全感都来自于他自己,他努力学习,努力攒钱,都是为了给自己安全感。
可江岁对他来说是个未知数,有太多太多的不确定。
时开令看着那一截白皙的脖颈,想了个坏招,他挑着最明显的地方留了个很深很重的草莓印,然后满意的拍了张照片。
他估计在假期结束之前这个草莓印都不会消掉,而这段时间只要江岁一照镜子就会看见脖子上的草莓印,看见这个草莓印就会想起他,也绝不会忘记他。
“晚安。”时开令在江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第18章
时开令没抢到十一回春梨镇的票,最后还是从黄牛那买的票,票价比正常的多了两百块钱,贵的让他肉疼。
十一头天晚上他就坐上了回春梨镇的绿皮火车,火车凌晨四点到站,他这次回来只拎了个小背包,装了几件衣服和几本书。
从火车站到春梨镇不算远,时开令没打车,选择了徒步走回家。
到小面馆的时候,天已大亮,刘奶奶刚打开面馆的门,看见时开令站在门口先是一愣,旋即笑眯了眼,“小石头!”
“奶奶!”时开令走过去给了刘奶奶一个拥抱。
刘奶奶将时开令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我们小石头长高了,也壮实了!”
“还没吃早饭吧,奶奶给你做你爱吃的羊杂面。”
“好。”时开令乖巧地应道,眼眶也跟着热了。
奶奶比前两年看上去老了不少,以前是黑发藏银丝,现在几乎满头都是白发。
一碗热腾腾的羊杂面很快出锅,时开令坐在靠门口的板凳上,捧着面碗吃的狼吞虎咽,最后连汤底也喝了个精光。
“好吃,我在b市都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面。”时开令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好吃就多吃点。”奶奶慈爱的摸了摸时开令的头,“在学校怎么样,没人欺负你吧?”
“挺好的,我现在长的又高又壮,没人敢欺负我了。”
“那就好。”奶奶想起什么,问道:“你爸出来后没来找你吧?”
时开令眼眸有一瞬的暗淡,转而扬起笑脸说道:“没有,你放心吧,他没脸来找我。”
春梨镇是旅游小镇,正值十一,来旅游的游客多了,面馆的生意也比平常好,所以早早开门准备食材。
时开令看着奶奶忙碌的背影,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他从福利院跑出来被奶奶捡回家,那时的面馆还不如现在的大,奶奶也比现在年轻许多。
奶奶不是他的亲奶奶,却比他的亲生父亲待他还要好,要不是当年奶奶收养了他,或许他早就冻死在雪地里了。
江岁是临近中午的时候到的春梨镇,丁夏言一下火车就吵吵肚子饿要吃饭,他们便商量着去了当地有名的一家小面馆吃午饭。
正是午饭点,来吃饭的人很多,屋里没位置了,他们只能坐在外面。
江岁拄着下巴走神,丁夏言问他吃什么也只说让丁夏言看着点。
那天晚上他太困了,直接睡了过去,连后来时开令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早上一照镜子,脖子上好大一颗草莓印差点没把他吓死,他赶紧偷了他爸的狗皮膏药贴上。
他这两天一闲下来就爱想那晚发生的事,时开令给他口时的模样历历在目,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回想都会觉得很情色。
江岁点开微信,这两天时开令格外消停,一条消息都不给他发,江岁被骚扰惯了,现在还有点不习惯了。
“慕慕,你吃什么呀?”丁夏言举着菜单问。
“炒面。”
丁夏言自言自语道:“慕慕吃炒面,我吃牛肉面,那给岁点个羊杂面好了,这样我可以尝三种面了。”
“老板点单!”丁夏言朝屋里喊道。
“来了!”
时开令拿着本子和笔走过来,在看见着桌坐的是谁后愣了下。
丁夏言还在专心研究菜单,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要一碗牛肉面,一碗炒面再来一碗羊杂面。”
虽然是丁夏言在和他说话,但是时开令全程都只盯着江岁看,江岁显然也看见了他,这会儿缩着脖子装鹌鹑,脸还很可疑的红了。
时开令勾了勾嘴角,记下了丁夏言要的面,又问道:“还要再来点喝的么?”
丁夏言:“我喝橙汁,慕慕爱喝花生露,岁你喝什么?”
江岁干脆把脸挡住,“我不喝。”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在春梨镇碰到时开令,而且这人摇身一变还成了面馆老板,实在是太离谱了。
不过现在更让他紧张地是时开令千万别当着他的两个好朋友的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但显然时开令不准备轻易放过他。
时开令坏笑着说:“媳妇儿,几天不见就想老公了,还追到这来了。”
江岁当即反驳道:“谁,谁想你了!”
不知为何,这话说的有点底气不足。
时开令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就又回了面馆,没一会儿就端着面和饮料回来了。
江岁还在装鹌鹑,面前就被摆了瓶冰镇可乐,抬头就对上时开令的笑眼。
“老公请你喝,不用谢。”
江岁咬着嘴里的软肉,生生压下了想踹死时开令的想法。
这顿饭吃的很别扭,江岁全程都将脸埋进面碗里,面的味道怎么样完全没印象,他只记得时开令在他身边走来走去端盘子,擦桌子,给客人点单,介绍店里的招牌面。
好不容易挨到吃饭慢的丁夏言把饭吃完,结了账要离开时,江岁收到了时开令发来的消息。
时开令:媳妇儿,这几天我都住这,有空可以来找我。
江岁用力戳着手机屏幕,回了个:滚。
下午的时候江岁跟着丁夏言他们沿着河逛,到处都是小吃摊,各种特色的美食应接不暇,后来丁夏言累了走不动了,闹腾着要休息,可又想吃好吃的,最后还是莲忱慕去给他买。
江岁也得闲坐着和丁夏言一块打游戏,他中午可乐喝多了,想上厕所,正好对面就是公共厕所,上个厕所的功夫,有人碰了下他的屁股,他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变态,结果一摸兜手机没了。
江岁眼看着一个戴着黑帽子的人攥着他的手机往外跑,他慌忙提上裤子追了出去,“我的手机!”
丁夏言也听到了江岁的呼叫声,跟着他一起追了上去。
小巷子七拐八绕,江岁和丁夏言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路追着前面戴帽子那人跑,直到拐进空无一人的僻静小巷才意识到不对劲。
小偷有同伙,这会儿从巷子里冒出来了一帮人,看上去就不好惹。
戴帽子的人往地上啐了一口,“呸,头回见追这么久的。”
江岁和丁夏言同时往后退,还是他先反应过来,推了丁夏言一把,“跑!”
两人一开始还在一起,后来慌乱之中江岁和丁夏言跑散了。
身后的人穷追不舍,有好几次都要抓住江岁的衣摆,又被江岁拼命挣脱开。江岁不熟悉环境,不小心跑进了死胡同,他后背贴着墙,脑门直冒冷汗。
那帮追上来的混混露出得意的笑,为首的那个正是偷江岁手机的那个黑帽子。
黑帽子发出阴险的笑声,“我看你还往哪跑。”
在他以为自己今天铁定要挨顿揍时,耳边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媳妇儿,你在这干嘛呢?”
江岁回头看,时开令正蹲在他身后的墙上,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江岁犹如看到了救星,他一把抓住了时开令的手,生怕眨眼的功夫人就跑了,“救救我。”
时开令低头看着交握的手,下意识将江岁的手攥紧了。
“诶,你们搁那嘀咕什么呢?”黑帽子嚷嚷道:“还找来帮手了是吧。”
时开令眼眸一暗,他从墙上跳了下来,把江岁往身后拉,“找个地方躲着去。”
江岁这回没跟时开令犟嘴,立马找墙根蹲下猫着去了,“你,你小心点啊。”
时开令回头朝江岁笑了下,“知道了媳妇儿。”
江岁红了脸,小声嗡嗡:“谁是你媳妇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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