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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的遗产(近代现代)——土申公公

时间:2024-02-18 08:47:59  作者:土申公公
  “别再搞其他事情,要是让我抓到你的尾巴,我不会放过你。”他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一阵声响,容济年下意识寻声望去,就见容珵正站在门口,一副震惊又无法接受的模样。
  “叔叔,你……你竟然也做这种事……”
  看着林予卿仍旧面带笑意的模样,容济年这才反应过来,难怪曲介那条狗这次没有守在林予卿身边,自己这是着了林予卿这只狐狸的道了。
 
 
第9章 继续行动
  被容珵看见容济年丝毫不慌张,他用力捏了林予卿的手腕一下,似是警告,而后才慢悠悠地站起身,转头直视着容珵。
  容珵仍旧难以接受,他蠕动了一下嘴唇,干巴巴地说:“叔叔你……”
  林予卿也坐起了身,他抚摸着自己被抓得通红的手腕,满脸讥讽:“你们容家的传统就是欺负人对吗?”
  容济年无视了容珵的惊愕,他看都不看林予卿一眼,高傲冷漠地说:“下次你要是还敢,我会把你赶出容家。”
  林予卿手撑着床铺,身体向后一仰,安逸闲适地笑着:“求之不得。”
  容济年仍旧满脸厌恶的模样,而林予卿却在他这副面具下看见了其他不易被察觉的神情。他饶有兴致地抚摸着下巴,望着容济年离去的身影,在心中盘算。
  叔叔,你隐藏在厌恶之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容济年走了,容珵却还留着不愿离去。他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连手都不知摆在哪。面对林予卿质询的眼神,他的脸逐渐红了。
  林予卿故作惊讶,“你……不会是来道歉的?”
  容珵更加窘迫了,脸憋得通红,“才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可怜,才,才来看看你。”
  林予卿知道容珵是因为上次没有站出来帮自己作证而感到愧疚,所以才如此欲盖弥彰地跑来自己这里。
  他对容珵的厌恶不亚于对容济年和容瑜的,因此他根本不想和容珵继续独处在一个空间里。
  “我可不需要容少的可怜,你请回吧。”林予卿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脖子,露出雪白修长的颈子,这个慵懒的动作又吸引了容珵的目光。
  林予卿当真是个妖精,一举一动都仿佛在勾人。回想起那天林予卿被曲介吻着的模样,容珵更是头脑发热。
  他怎么会对林予卿有这种情感,不可以,若是被母亲知道了,他非脱了层皮不可。
  可容珵仍旧不想离开,他想继续看看林予卿,对方就像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那只雪白的兔子,令他怎么看也看不够。
  对于一个人态度的转变只需要一瞬间,容珵对待林予卿就是如此。之前因为被母亲灌输的思想,他一直都对林予卿这个狐狸精深恶痛绝,现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他反而觉得狐狸精也挺好的……至少足够漂亮妖冶,看着让人舒服。
  林予卿被容珵直愣愣的眼神看得有些烦躁,便出言激道:“你知道我最看不起你哪一点么?”
  容珵皱着眉不解地望着林予卿。
  “一个永远活在妈妈控制和庇护下的小男生,妈宝男,真是可爱。”
  林予卿的话直直地戳在了容珵的痛处上,他表情瞬间阴狠下来,“你再说一遍?”
  眼见着他又要动手,曲介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他一把握住容珵的肩膀,用力往后推了一下。容珵没站稳被他攮得像后退了好几步。
  曲介像只鹰隼,将林予卿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他冷酷的眼里都是锋利的刀子,随时都准备将所有想要接近伤害林予卿的人全部杀死。
  “离先生远些,小屁孩。”
  容珵其实对曲介多少有些畏惧在的,毕竟自己曾经单挑曲介不成,反而被揍得断了条肋骨,还好当时徐葛芳不在,不然他又要被狠狠训斥一顿。
  容珵可以去挑衅别人,但容珵绝对不可以输给别人,这是徐葛芳为他定下的规矩。所以他宁愿忍着伤痛,也不敢把这事告诉母亲。
  见曲介出现了,容珵也不好多加纠缠,他刚想离开,却又被林予卿叫住了。
  “容珵,好好用你的脑子思考问题吧。你的母亲,叔叔,都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再继续活在徐葛芳为你创造的象牙塔里,你会后悔的。”
  林予卿的忠告被容珵当成了挑拨,他本不愿意相信林予卿说得话,心里却还是裂开了一道缺口。
  他今天就亲眼看见一直高高在上,有能力有手腕的叔叔把残疾的林予卿按在床上,还那般威胁林予卿。
  或许,叔叔是有些不对,但那又如何,他永远会相信自己的母亲和叔叔,他们才不会抛下他不管。
  确定了心意,容珵就要离开,他不能再继续和这只蛊惑人心的狐狸待在一起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便愣住了。
  曲介单膝跪在林予卿身前,将头依偎在对方的膝盖上,手握着林予卿的小腿,没有脾气地任由林予卿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这样一个强者,甘愿屈从于林予卿,像只狗一样匍匐在主人身前。
  容珵不理解,但是他又莫名有些触动。林予卿的身上会不会是香香的,他的手该是很柔软吧?不然曲介不会那般痴迷。
  林予卿注意到了容珵的目光,容珵就像只被冷落的狗,眼巴巴地站在门口不愿意离开。他低声同曲介说了句什么,对方便站起身将他一把抱起,而后走进了身后的屋子里,再也不让容珵看了。
  徐符被带去调查,果真如男孩举报的那样,他性侵未成年的罪名成立,徐家和容家本是想将这事压下来,息事宁人,但谁都未曾想到,有关徐符的各种丑闻接连被爆出。
  无故殴打酒店服务员,致人二级伤残,残害多名未成年人,贿赂公职人员等一系列尘封已久的事情都被翻了出来。不论徐符怎么哭天抢地都无济于事,没人能救他了,他即将变成一颗废弃的棋子。
  徐葛芳再怎么偏心这个弟弟也是个清醒的,她不可能让一个人渣弟弟把容徐两家拖下水,于是连夜和容济年发出声明,撇清同徐符的关系。
  他们忙于各种公关,急得是焦头烂额,林予卿则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笑话。他将泡好的茶推到了容珮凌面前,心情颇好的问:“你不怕他们查到你头上。”
  容珮凌喝了口茶,不屑地嗤笑一声:“我会怕他们?”
  林予卿靠坐在椅子上,转着手中的白玉佛珠,淡淡地提醒:“你还是要小心些,尽量把自己摘干净。”
  容珮凌道:“我倒是没事,只是你貌似被容济年盯上了?那家伙精明得很,你可小心些。”
  “精明?我看就是一草包。”林予卿嘴角上扬,眼里都是嘲讽,“自己亲戚都做了什么他一概不知,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呢?”
  容珮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装的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们叔叔也没有外界传的那么刚正不阿。”
  林予卿没再接话,而是默认了容珮凌的说辞,他抬眼再次直视对方,问:“我们要继续了,你的兄弟甚至是你那个妈都会受到牵连,你真狠得下心吗?”
  容珮凌闻言低下头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拳头握得很紧,“我有什么狠不下心的?就因为我是女孩,他们从来都没把我当成是家人,尤其是她徐葛芳的心都快偏到太平洋了。”
  亲弟弟都能抛弃,那亲儿子又有什么不能抛弃的呢?利益和最疼爱的小儿子之间,徐葛芳到底会怎么选择?
  什么血亲全都是虚与委蛇的笑话,他们容家人,不过都是被利益驱使的走狗罢了。
 
 
第10章 不欺负你
  “我怎么生下你这么个废物!”
  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容瑜被打得直接侧过脸去,白净的脸上明晃晃的一个巴掌印。
  他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只是笑着转过头,有些卑微地说:“对不起妈妈。舅舅的事我也无能为力。”
  徐葛芳更加生气了,她指着容瑜恶狠狠道:“你给我找关系也好,花钱也罢,不论用什么方式都要把徐符给我弄出来!不然你休想要容家继承人的位置!我可不止有你这个儿子!”
  容瑜没再说话,只是淡然地看着母亲,眼中像蒙了层遮挡情绪的纱,仿若一个假人般,除了乖训没有别的任何情绪。
  被徐葛芳训斥了一顿后,容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站在走廊上一动不动,脸上的笑早已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厌恶,像个无底的黑洞,叫人捉摸不透,却又充满着未知的恐惧。
  过了许久,他才闭着眼仰起头长叹一口气,似乎是终于将心中积攒的怨恨吐了出来。
  容瑜忽然有些想林予卿了,自从林予卿生病康复之后,对方就一直刻意避着他。容瑜原本是不在乎的,林予卿再怎么抗拒最终也都是他的,但是当他意识到还有那么多人觊觎他的宝物时,他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他确实有能力捞徐符出来,无外乎是多走些关系,花费点时间和精力,但是他不想。谁叫徐符觊觎林予卿呢?那些都是徐符应得的。
  容瑜收拾好情绪,又恢复成容家体面的大少爷,面带微笑地朝林予卿所在院落的方向走去。
  他刚走进院落,就看见几片白色的花瓣掉落下来,是林予卿院子里的梨花开了。满树的白花开在枝头,还有许多花瓣掉落在地上,撒下一片片碎银子,晃眼一瞧还以为是雪花。他仰头看着这株已经近三米高的梨树,忽觉时间过得好快。
  林予卿当年种下树苗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他身子不好,腿走不了,手拎不动,在曲介和容老爷的帮助下才把树苗栽下。
  梨树就像是林予卿的化身,它健康地长大长高,林予卿的身子也愈发好了起来。之后他便精心护养着这棵树,像是在养自己的孩子。
  如果予卿也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想必也会悉心照料,他定会是个好父亲。想到此处,容瑜表情都温和了下来。他信步走到房门前,还没站定就瞧见里头一副温馨暧昧的场景。
  林予卿穿着一席宽松的象牙白睡袍,领口大敞露着半截雪白的胸膛。而曲介正躺在塌上,脑袋枕着林予卿的腿在那安逸地小憩。
  林予卿倚在真丝软枕上,单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曲介的头发。他垂着眼眸,满脸温和惬意。
  林予卿不喜欢太亮,屋内总是不点灯,因此整个房屋总是阴沉沉的,但阳光还是透过窗户正巧撒落在主仆二人身上,将他们笼罩在那一缕金色的光柱之内。
  多么惬意温馨的画面,多么的让人觉得刺眼。
  也就在这一刻,容瑜的嫉妒心达到了顶峰,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选择打破这温馨祥和的一幕,走到林予卿面前,侵扰他仅有的片刻宁静。
  曲介明显已经醒了,他只是微微睁开眼睛不屑地瞥了容瑜一眼,之后便调转过身形脸朝林予卿的肚子又睡下了。他就是被林予卿纵容,被林予卿宠得无法无天。
  林予卿抬眼平淡地看着容瑜,手中抚摸曲介头发的动作仍旧没有停下,“你来干什么?”
  容瑜仍旧维持着表面的平和,他死死盯着林予卿,像打翻了的醋坛子:“我想你了,来看看。打扰到你们了?”
  “嗯。”林予卿毫不避讳的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就请回吧。”
  容瑜目不转睛的盯着林予卿摸着曲介脑袋的那只手,目光像淬了毒一般,只是他面上仍旧带着虚假的笑意,“这么想赶我走?你就不想和我聊聊徐符的事么?”
  林予卿停止了抚摸的动作,他拍了拍曲介的脊背,对方立马坐起身转头恶狠狠地看了容瑜一眼,而后便不情不愿地走出了房间,临走前还耍脾气似的用力将门给摔上了。
  林予卿调整了一下坐姿,拢了拢自己胸前的衣襟,把半露的胸遮挡得严严实实。
  “你想和我谈徐符的什么?”
  容瑜走到林予卿身侧,伸手抚摸着他细嫩的脸颊,而后手指缓缓下移,顺着脖颈的线条往下,一直到喉结的地方。
  林予卿早就习惯了这样暧昧的触碰,并没有躲闪,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容瑜。他料定容瑜不知道这一切背后是他操纵的,便也没那么紧张。
  半晌,容瑜才缓缓开口:“你就真甘心这么放过徐符?”
  林予卿浅笑,故作苦恼道:“当然不,可我又没能力教训他。”
  “我可以。”贿赂狱警对徐符特别“照顾”对容瑜来说又不是什么难事。
  林予卿闻言展露笑颜,他伸出手指勾住容瑜的领带,将对方拉到自己面前。两人鼻息相交,能够感受到彼此炙热的呼吸,像羽毛般扫过面颊。
  “你是想讨我欢心么?”林予卿说着便故意往容瑜脸上吹了口气。
  容瑜被他撩拨得心猿意马,直接将人压倒在塌上,伸手剥去林予卿身上的睡袍,挂在手肘上。
  他轻吻着林予卿圆润的肩膀,又细腻地啃着,“你开心,我就开心。”
  林予卿低低地笑着,喉结跟着颤抖,“你之前还任由他欺负我呢?”
  容瑜停止了亲吻的动作,他支起身子看向林予卿,“给我点时间,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林予卿伸手勾住容瑜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容瑜迫切地捧着林予卿的后脑勺,用力回吻,像沙漠中的旅人般饥渴。
  啧啧亲吻声响彻空荡的房屋,林予卿偏过头主动结束了这缠人的吻,容瑜嘴巴吻空了便顺势一口叼住了林予卿的脖子。
  林予卿喘着气,脸颊微红,“你会处理掉所有欺负我的人?”
  容瑜不假思索地回答:“会。”
  “包括你的弟弟,叔叔,还有——”林予卿故意停顿了一下,他忽然勾唇笑了起来,嘴角弯弯,眼神像是勾子极具妩媚,“你的母亲。”
  容瑜没有立即回答,他伸手抚摸着林予卿的下唇,来回摩蹭,似乎要擦出些火花,“当然。”
  林予卿忽然哈哈一笑,带着毫不遮掩的讽刺,他仰着脑袋将雪白的脖颈都暴露在这头野狼面前。他没有继续说话,只是任由容瑜吻着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他的手轻轻缠绕着容瑜的脖子,像是丝带,只要稍微一用力,便可以轻易勒断对方的脖子。
 
 
第11章 小林生病
  林予卿又病倒了。
  不过是和平常一样着了些风寒,他就发烧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原本苍白精致的脸上带着红色,身上腻着细汗,丝丝乌黑的发沾在他的脸颊边,整个人看起来像枝刚刚经历过风雨洗礼,快被折断的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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