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娇贵的遗产(近代现代)——土申公公

时间:2024-02-18 08:47:59  作者:土申公公
  曲介将林予卿身上的衣物都尽数褪去,露出一身雪白滑嫩的肌理。眼里刚瞧见一抹白他便慌张局促地低下头不敢多看,生怕有所僭越,更怕自己控制不住那野兽般的本能。
  林予卿畏寒,曲介拿着一席毛茸茸的毯子把他的身子紧密地包裹了起来,而后将人紧紧揣在怀里走进浴室。林予卿乖巧地依偎在曲介坚实的胸膛上,小小一个,乖巧又可爱。
  虽说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但曲介做事却无比细致,他先试了试水温,又小心翼翼地将林予卿放进了浴盆里,举着对方细瘦的胳膊小心搓揉。
  林予卿虽瘦,却不是形销骨立那般,该有的肌肉一处不少,恰到好处地包裹着他修长匀称的骨骼,线条流畅,好看得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他浑身肌肤雪白如玉,除了胸膛上那一小处刀口,便再没有其他痕迹了。
  被曲介伺候得舒服,林予卿仰头靠着,修长的脖颈拉伸出一道漂亮性感的弧度,喉结上下滚动,似乎诱惑着曲介吻上去。曲介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下意识捏紧手中的腕子,却又怕弄疼林予卿慌张地立马放松力道。
  为了让自己不再被林予卿的身体迷了心窍,他开始说话转移注意力:“先生,您现在就打算待在这吗?不如去求助老爷……”
  “我不想打扰他。”林予卿睁开眼睛,眯着眼睛慵懒地看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留在这其实也挺好的。”
  曲介当真是不明白这容宅究竟好在哪,这里人人都欺辱他的林先生,甚至对先生有那种腌臜心思。
  看出了曲介的疑惑,林予卿微微笑了一下,眼里却没有丝毫情绪:“你想不想看马戏表演?”
  曲介脑子轴,没听懂林予卿的意思,像只巨型犬似的歪头看着林予卿。
  林予卿伸手摸了摸曲介的脑袋,曲介趁机歪头,将脸蹭到了对方手掌心。柔软温润的触感让他烦躁的情绪立马平静了下来。先生总是会在心情好的时候这般奖励似的摸摸他,他很喜欢这样。
  “这容家不就是个马戏团么,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们的表演了。”
  之后几日,林予卿要么是去医院看望容启年,要么就是乖乖在自己房间待着不愿出去,生怕遇见什么煞神似的。
  总也瞧不见林予卿,徐符心痒难耐,他叫容夫人去请林予卿来见上一面,那家伙竟然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出来。
  徐符日思夜想,春梦都能梦见林予卿,梦中的林予卿不似往日那般清冷高傲,像是褪去了一身傲骨,只剩浪荡放纵。他忍不住了,色令智昏,一时间没用脑子便直接去往林予卿在的院子里寻他。
  刚巧最近容珵也在家,他路过时发现徐符正在林予卿院落前鬼鬼祟祟地徘徊,原本不想管,但一想到林予卿那柔弱可欺的模样就挪不动脚步了。
  心里在做强烈的挣扎,他厌恶林予卿,却又隐隐觉得对方可怜。
  就去看一眼,不做别的。容珵这般安慰自己,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只见徐符小心翼翼地靠近林予卿房屋半开着的门,佝偻着背往里头瞅。哪怕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容珵都能想象徐符那猥琐油腻的眼神。
  他其实很看不上自己的这个舅舅。平日里行为肆意放荡不说,还经常欺压年轻漂亮的男孩,上次他还亲眼看着徐符在酒吧想要强迫一个刚出社会打工的男生。幸好他及时出手制止,不然那个男生恐怕就要遭受迫害了。
  如果不是母亲的缘故,容珵才不会给这个恶心的舅舅好脸色。
  他还在愣神,就见徐符已经侧身挤进了屋里,而后就没有任何声响了。
  容珵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脑袋里莫名就浮现出林予卿受伤时候可怜柔弱的模样。虽然林予卿很讨人厌,但一想到那总是孤高自傲,清清白白的人平白无故被人给弄脏了,容珵就觉得既可惜又无比愤懑,就像是洁白的画卷上莫名沾染了几滴油渍。
  他几步走到门口,刚想把门打开就听见屋里头二人交谈的声音。
  林予卿平淡的声音,透着浅浅的厌恶:“舅舅,你还是回去吧,我不想闹得太难堪。”
  “予卿,你也知道我一直以来对你的心思,你只要跟了我,我会好好疼爱你……”
  “舅舅请回吧。”他的声音仍旧拒人于千里之外,和对容珵说话时也是这般。
  徐符停顿了片刻,便想上手捉林予卿的手,被林予卿一把挥开,“请舅舅自重!”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拒绝我,我今天就让你看清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
  徐符说着就色急地朝林予卿扑了过去,容珵见状毫不犹豫地一脚将门踹开。屋里还在争执的两人同时愣住了。林予卿还维持着一副防护的姿势,表情隐忍可怜却又强装一副镇定的模样,让人不觉想要怜惜。
  徐符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容珵冷淡的声音:“舅舅,他再怎么不堪也是那老头子看重的人,你要是糟践了他,等老头子回来我母亲怎么交代?”
  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管到自己头上来了,徐符气得圆脸通红,指着容珵就不顾形象的骂道:“轮得到你来说教我!我是你亲舅舅,我想要干什么没人能管得了我,你母亲也不能!”
  这话让容珵不快,他几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徐符,大手一拍,重重放在了徐符肩膀上。徐符瞬间疼得龇牙咧嘴,竟直接跪在了地上。
  容珵面不改色地掐着徐符肩膀上的麻筋儿,嗤笑一声:“舅舅刚刚的话,要是让我母亲知道……”
  徐符就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刚刚那一席话不过是气急上头说得荤话,其实他离了徐葛芳什么也不是。徐符疼得龇牙咧嘴,不住求饶:“你,你松手,疼疼疼,我不碰他,我不碰他就是了!”
  容珵这才松手,徐符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刚想离开,就撞见了正回来的曲介。他手里拎着一筐新鲜草莓,显然是刚刚出去给林予卿买水果去了,不然哪轮得到徐符得手。
  曲介看着屋内混乱的景象,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他什么也不顾,一脚就往徐符肚子上用力踹去。
  徐符被踹得飞了半米远,捂着肚子在地上哎哎呀呀地叫着打滚。曲介是练家子,这一脚攒足了劲儿,徐符怕是伤到了内里。
  曲介表情木然,额头却青筋暴起,眼中神色像是要杀人一般,充斥着可怖的煞气,就连一向胆大的容珵见了也不禁有些瑟缩,不知该不该上前劝阻。
  就在曲介走到徐符身前,抬脚想继续踩下去时,被林予卿及时制止了,“阿介,听话!”
  这一声让曲介恢复了理智,他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无助,而后又将这些情绪隐匿了下去,连忙来到林予卿身边,担忧地来回查看,“先生你没事吧?他没对你……”
  林予卿抓着曲介绷紧的手臂,“我没事,你放松。”
  温柔和缓的声音让曲介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他总是容易失控,像只疯狗似的到处咬人,也就只有林予卿才能安抚得了他。
  容珵在一旁默默看着,心中有种莫名的情绪,他从未见过林予卿这般温柔的模样。以往这家伙见到自己不是面露厌恶之色,就是浑身带刺儿一般。
  林予卿揉弄着曲介的耳朵,半是劝哄半是责怪道:“你把他踹坏了,咱俩又得挨训了。”
  果不其然,徐符被曲介这一脚踹得胃出血进了医院,徐葛芳气坏了,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来问责林予卿。
  她将林予卿叫到祠堂,还惊动了一直游离于家族之外的容济年。现下容启年重病住院,只有他的弟弟容济年是最有话语权的。
  容济年无聊地看着众人,有些烦闷地靠坐在椅子上,而后略带嫌弃审视的目光看着林予卿,“你的助手打伤了徐符,是么?”
  林予卿并不否认,他抓着手中的佛珠,垂下头一字一句地道:“是徐符先来招惹我。”
  容济年眯了眯眼,又继续问:“有证据吗?”
  林予卿看向了容珵,想要对方帮忙做个证,然而容珵却装作不知道一般撇过了头。
  似乎早在意料之内,林予卿面无表情地又收回目光,低头沉默不语。
  容济年原本对林予卿的感官就很差,这下他算是彻底放高了姿态,断定林予卿是在说谎,“既然没有证据,那你可以说说徐符对你做了什么吗?”
  “他想要非礼我。”
  “笑话!我弟弟怎么可能非礼一个男人!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即便知道自家弟弟是个什么德行,徐葛芳也不愿意承认,咬死了是林予卿的错,她就是要让林予卿付出代价。
  林予卿忽然冷笑一声,“夫人这么激动干什么,徐舅舅是什么样的人你是真的不知道么?”
  见林予卿毫无愧疚之意,徐葛芳气得扬手就想给对方一巴掌,曲介见状立马挡在了林予卿身前。掌风即将落在曲介脸上之际,徐葛芳的手腕被人用力捉住了,竟然是容济年。
  他面不改色地看着徐葛芳,沉声道:“等了解事情原委再做定论。如果真是林予卿的错,我一定会惩戒他,绝不轻饶。”
 
 
第6章 又病倒了
  容济年决定去看看徐符的情况再做定论。他带着林予卿去往医院,还没进医院病房就听见徐符中气十足的声音:“他必须给我道歉!明明是他把我弄伤的,凭什么他不和我道歉!”
  林予卿听着这话,眉头微微蹙起,他抬头看了眼容济年,“进去么?”
  二人进去后,徐符和徐葛芳立马就安静了下来,徐符看起来倒像是没什么事一样,只是忽然装出一副受了极大折磨的样子,若不是之前听见他的声音,倒真会以为他多难受似的。
  曲介看着徐符就恨得牙痒痒,巴不得再冲上去给这厮一脚,但他还是努力克制住了,他不能再给先生找麻烦。
  容济年走到徐符病床前:“你还好么?”
  徐符脸色苍白:“还好,没什么大事,医生只是让我修养半个月。”
  徐葛芳紧接着道:“什么还好啊,都胃出血了,没几个月修养不好的。”
  姐弟俩一唱一和,容济年紧盯着徐符,那双鹰隼似的眼睛带着审视和打量,“那你就好好休息。”
  徐符最怕容济年,这臭小子不说话的时候跟个鬼一样,让人心里发怵,他不敢看着对方,生怕露了破绽,为了掩饰恐慌,转而又把目光放在了林予卿身上。
  “你还有脸来看我。”
  林予卿无所谓地扬扬下巴:“舅舅住院了,我还是要来看看的。”
  徐符气得脸红脖子粗:“我住院也不知是因为谁!”
  林予卿转头看了眼曲介,曲介会意,上前高傲地说:“抱歉,我不应该踹那么重。”
  他应该踹得更重一些。
  曲介全然没有道歉该有的态度,但这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让步,徐符当然不满意,他愤懑的看向容济年:“济年,我不怪他们把我伤成这样,但是林予卿必须给我道歉,这个没得商量。”
  曲介闻言差点又冲上去要揍他,好在被林予卿抬手制止了,“你的意思就是说,你非礼了我,然后让我给你道歉?”
  徐符道:“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
  徐葛芳这时候又说话了:“你和你那母亲还真是一样,没点脸皮。”
  这句话就像是触动了林予卿的逆鳞,他抓紧扶手,面色变得十分阴沉,一言不发。
  容济年第一次见林予卿情绪如此外显,就像是戴在他身上的防护罩忽然碎裂开了一条缝,倒是觉得新鲜。
  他唇角微微一弯:“既然你没有证据证明他非礼你,那你就给他道歉,我不罚你。”
  林予卿仍旧没说话,他看着容济年,眼里是不解,转而又变成释然和嘲讽:“我还以为叔叔你会是一个公正的人,原来也是个不问是非的草包。”
  林予卿像只刺猬似的,忽然倔犟地怎么也不愿意道歉,容济年之前一直觉着林予卿像个假人,没有感情似的,不论旁人如何羞辱他,他都不会有一点反应,现在倒真就鲜活了起来。
  徐葛芳双手抱臂,冷笑一声:“既然不愿意道歉,那就按照家法处置。”
  最终的处理结果就是,林予卿被关在宗族祠堂反省,不给吃喝,同禁闭无疑。但他毫不在乎,从小到大他可是这里的常客,不知被徐葛芳关了多少次,最长的时候足足有一个星期。
  曲介守在外面不能进去,时不时问一下里头林予卿的情况,却不得任何回应,他只能着急得干跺脚。
  容珮凌听说消息也着急忙慌地赶来了,她是容家唯一一个敢违抗徐葛芳和容济年命令,来探望林予卿的人。守在外面的家仆不敢阻拦这位暴脾气二小姐,就放她进去了。
  她进去片刻,也不知林予卿和她说了什么,她淡然地走了出来,对曲介说:“别担心,予卿一直都有自己的考量。”
  说完这句话她又要去往公司,似乎是要去处理什么急事。
  林予卿则坐在里面,手里攥着佛珠,面色恢复了往日的沉静。他看着面前陈列着的老祖宗的木牌,眸色如水。忽然一阵冷风吹来,他不由得抱紧双臂,感觉很冷。
  他真的很怕冷。
  就这样熬了两天两夜,林予卿终于被放出来了,但还是发了高烧,整个人都很虚弱,脸红扑扑的,像是烧糊涂了似的。
  容瑜最是着急,不顾别人的眼光在林予卿床边忙前忙后,他和曲介一起细致地照顾着,但林予卿仍旧没有任何好起来的迹象,仍旧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像是个脆弱的玻璃娃娃,虚弱得好似立马就要碎了似的。
  容济年也得知了林予卿的情况,难得来探望,他其实是来确认林予卿是不是装病,但当真看着林予卿本人时,不由得吓了一跳。
  林予卿面庞已经苍白如纸,没有任何血色了,他瘦弱的身躯凹陷进床铺里,胸膛微微起伏,若不仔细看当真会以为是个死人。
  这时候曲介拿着温毛巾来给林予卿擦拭身子,他瞥了容济年一眼,没好气道:“滚开,别在这挡道。”
  被这么没礼貌的对待容济年也不生气,只是挪动了一步,站得离林予卿更近了。
  曲介轻轻抬起林予卿的手臂,将对方宽松的睡衣袖子慢慢撸了起来,那莲藕般的手臂便呈现在容济年面前。
  手臂太过白嫩,就连内侧都能看清那一条条细细的青色血管。
  他目光上移,又盯着林予卿的睡颜看,对方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看起来很不安,好像是在做梦。像只被野兽追捕的兔子,容济年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