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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的遗产(近代现代)——土申公公

时间:2024-02-18 08:47:59  作者:土申公公
  “阿珵又欺负你了?”
  林予卿没说话,他态度仍旧冷淡。正当二人僵持之际,门外忽然传来曲介的声音:“二小姐。”
  一道响亮高亢的女声响起,“予卿呢?”
  屋里二人皆是一愣,曲介回:“先生不在这。”
  “你当我是傻子?你不是予卿的影子么?他在哪你就一定在哪,让开!”女人显然是生气了,声音不容拒绝。
  见对方执意要进来,林予卿也只好开口道:“让二小姐进来。”
 
 
第3章 觊觎他的
  容珮凌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大哥在帮林予卿整理衣服领子,她眼尖瞧见林予卿那隐藏在衣领下的吻痕,当即就怒了,瞪着容瑜道:“你又强迫予卿了是吗?”
  容瑜丝毫不惧,他瞅着容珮凌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我说过,别多管闲事。”
  容珮凌眯起眼睛,显然是在压抑愤怒。她早先无意间撞见容瑜压着林予卿做那挡子事便震惊不已。林予卿是个残疾人,他们个个都欺负他。
  容珮凌微微俯身看着林予卿,温和地询问:“予卿,你哪里不舒服?”
  林予卿摇了摇头,温和地笑笑:“二小姐不用担心,我很好。”
  容珮凌重重叹了口气,朝还站在门口的曲介招了招手,“把予卿抱回去。”
  曲介得令立马就上前将林予卿抱在了怀里。林予卿很瘦,抱起来就像是羽毛似的,一点不沉。他刚要转身离开,就听见了容瑜阴沉的声音:“把他放下。”
  容珮凌紧跟着说:“不用管他。”
  曲介这才放心离开,林予卿双手抱着曲介的脖颈,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容家兄妹,而后便又将眼神收了回去。
  二人走后,容瑜再也装不下那绅士温和的模样,冷笑一声,“你胆子倒真是越来越大了。”
  容珮凌仰了仰下巴,“容家可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你还是收敛些。”
  容瑜道:“轮不到你警告我。”
  林予卿身子弱,被曲介抱回房后就困了。曲介为他换睡衣,看着他雪白身上暧昧斑驳的吻痕不禁抓紧了手中的衣服。
  “先生……”
  林予卿完全不在乎这些,他将睡衣穿好,扣上扣子:“他没有对我做出实质性的伤害。”
  曲介将心中愤懑努力压抑了下来,他把林予卿放好在床上,又贴心的掖好被子,就守在林予卿旁边看着。
  林予卿睡眠浅,来来回回醒了好几次,他总是做梦,梦见那场车祸,破碎的车窗,母亲飞溅的鲜血染红了他整个梦境。
  容夫人还坐在椅子上安逸地品着茶,就听说了林予卿又去探望自家老爷,回来后还引得容瑜,容珮凌两人争吵的事情。她捏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只是随意抿了一口就将茶杯摔放在了桌子上。
  周围的下人知道她生气了,纷纷低头屏气凝神不敢多言。唯独容太太的弟弟徐符开口了,他是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浑身透着股油劲儿,对着容夫人谄媚一笑,“姐,你干嘛总是为那小子生气,不值得。”
  徐葛芳斜睨了他一眼:“狐狸媚子,和他母亲一个德行。”
  一提到这个,徐符就露出贪婪猥琐的笑:“但是不得不承认,那小子确实有资本。姐你不是说过,等老爷走了他就归我吗?”
  徐葛芳看着自家弟弟这不成器的样,用手指怼了怼徐符的脑袋:“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就只想着这些。”
  徐符嘿嘿一笑:“我是真喜欢他嘛。”
  徐葛芳心性稍微平复了一些,她手指嗒嗒地敲击着扶手,道:“到时候你得听我的,办成事后他才能归你。容家的那些产业,必须到手。”
  徐家早已不复当初,现在内部亏空严重,急需找补,容家便是最好的肥肉。
  徐符颔首:“这是自然,我已经着手在办了。还有今晚家宴,能不能把他也叫来。”
  徐葛芳瞪他,徐符连忙说:“我只是想看他一眼解解馋。”
  林予卿醒来的时候已是晚饭时间,刚好容夫人派人来传他,那男人只是个家丁,却仗着徐葛芳的势对林予卿颐指气使的,“赶快些,夫人他们都在那等着了。”
  林予卿慢吞吞地起身,“这种家宴就不必我去了吧,省得扫了大家的兴。”
  家丁不耐烦地皱眉,语气更甚:“夫人叫你快些过去。”
  见推拒不了,林予卿只好在曲介的帮扶下换了衣服。
  曲介推着林予卿前往去餐厅的路上,不安地问:“先生,老爷现在不在家……他们怕是又想了什么方法让您难堪。”
  林予卿靠在椅背上,捻着手中的佛珠,淡然道:“已经习惯了。”
  曲介心疼地看着林予卿,半晌说不出话来。容家这就是个畜牲窝,除了容二小姐外,其他人都想方设法的侮辱过林先生,无所不用其极,林先生当真是能忍,要是换作他早就……
  这般想着,二人已经来到了餐厅,众人早就开始吃饭了,他们正其乐融融地交谈,见林予卿来了纷纷停下了筷子,盯着林予卿的目光仿佛一根根能扎进人心尖儿的银针。
  容家众人都在,唯独少了容济年。他早就不爽徐葛芳的做派,自从掌了权,就搬出去自立门户,之后便总是借口工作的事情不来容家,面子功夫也懒得做。
  容珵最沉不住气,他向后一靠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道:“怎么又来碍眼,我会吃不下饭的。”
  “阿珵!”容瑜严厉地斥了他一声,又转而看向林予卿,“予卿就坐我身边吧?”
  他话音刚落,容珮凌就先他一步站起身走到林予卿旁边,二话不说推着林予卿的轮椅就走到了自己位置旁边。
  这个位置虽是远离了容瑜,却正对徐符,他看着林予卿精致的面容,眼中贪婪不加遮掩。
  容瑜呼吸沉了些,捏着筷子的指节泛白,容夫人还在,他必须维持着体面。
  林予卿无视那些带有敌意的眼神,在曲介的帮扶下坐在了椅子上。曲介也不离开,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守着。
  徐葛芳终于开口,“听说你想搬出去住,是吗?”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全都看向林予卿。徐符也是着急地望向徐葛芳,生怕她真答应让林予卿搬走,那他以后岂不是连见上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林予卿仍旧没什么表情,就像带着一副面具,遮掩了全部情绪。他颔首微微一笑:“是。”
  徐葛芳紧接着问:“为什么?容宅让你住得不舒爽?”
  林予卿摇头:“怕麻烦你们。”
  其实林予卿想要搬出去的理由众人都心知肚明。容家老少,哪怕是下人都能欺负他一二,林予卿想要逃离也属正常。
  这时候容珵再次开口讥讽:“还真以为你对老头子有多深的情分,他快不行了你就想着跑了是吗?”
  徐葛芳没有说话,她刻薄审视的目光看着林予卿,似乎是在衡量林予卿的价值。虽是个废人但还是大有用处,林予卿长得精致,鲜少有比他还漂亮的。用他收揽像徐符这样的好色之徒倒也划算。
  拿定了主意,徐葛芳用筷子在桌子上用力一杵,发出响亮的声音:“你身子不方便,还是在这住着,我们也方便照顾,缺什么就和管家说。你要是搬出去,外人可是会觉得我们容家亏待了你。”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又不要脸,谁都知道林予卿在容家这些年都过得什么日子,就连林小姐给儿子留下的遗产都被徐葛芳暗地里贪走大部分拿去填补徐家这个无底黑洞了。
  林予卿也不好继续争辩,他垂眸看着面前的餐食,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都听夫人安排。”
  他已经给了这些人一次机会,既然他们不珍惜,偏要留他在容家,那也只好承担往后的一切后果。
 
 
第4章 别想离开
  饭后,容夫人没有继续为难林予卿,没多说什么就放人回去了。众人也巴不得这个丧门星赶紧离开,林予卿朝徐葛芳微微颔首算是打了声招呼,不等对方回应便让曲介抱着自己离开。
  林予卿走后众人才开始放开讲话,其乐融融像是一个和谐的家庭。
  “妈,他要滚你就让他滚呗,干嘛还留着他?”容珵最沉不住气,浓眉一皱,不满地问。
  徐葛芳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小儿子,嗔怪道:“你什么时候可以用你的脑子想想,我留着他自然是因为他还有用处。”
  容珵愣了一下,他没有反应过来:“什么用处?不就是个废人……”
  徐符见状,在旁嘿嘿一笑,表情猥琐又贪婪,“自然是那方面的用处。”
  对方油腻的腔调让容珵意识到了什么,他收敛起笑意,看着自家的舅舅,沉声道:“虽然他很讨厌,但,毕竟是个残疾人,你们这样对他……不太好。”
  徐葛芳冷笑一声:“我还不知道自己儿子这么菩萨心肠。你可别忘了,你爸冷落咱们这么多年究竟是因为谁!”
  容珵自小被灌输的观念就是,林予卿和他的母亲就是魅惑人的狐妖,哪怕那个女人死了也要搅弄得他们家宅不宁。所以他恨屋及乌,痛恨那个女人抢走了父亲的关爱,也痛恨林予卿。
  他握紧拳头,将内心里刚刚积攒下来的一点儿同情打散,不再多言。
  林予卿之后不论遭受什么都与他无关。
  容瑜自是知道林予卿现在的处境的,所以才会想要救林予卿出这个虎狼窝,但现在林予卿就表现出了急切地想要脱离容家,脱离自己的意愿,这让他很不开心。他想要的,是林予卿完完全全依附于自己,离了他就不能活。
  容瑜站起身,朝母亲恭敬道:“妈,我吃饱了,还有工作要做。”
  徐葛芳点了点头,随意交代了几句让对方注意身体之类的话后便放人走了。大儿子是她精心培养的接班人,最让她省心。
  容瑜离开时,发现容珮凌在愤恨地瞪自己,他挑衅地回望一眼,就转身离去。他寻到了林予卿的房屋,还没进门就听见了屋里头二人的对话。
  曲介愤愤不平:“他们凭什么不答应让你出去!他们算个什么东西!”
  林予卿柔声安慰:“阿介,不要这么情绪化。容夫人有她自己的考量,我们还是要为容家考虑。”
  “她就是想利用你……”
  “阿介。”林予卿声音变得严肃了起来,曲介这才没有继续说话。
  容瑜心下一沉,直接推门进入。林予卿看见他并不稀奇,而是抬着下巴高傲地看着他。
  “大少爷这又是来干什么的?”
  容瑜没说话,看了曲介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林予卿会意,挥了挥手就让曲介退下了。
  曲介离开时不着声色地看了容瑜一眼,他是凶狠的三白眼,看着别人时就像是饿狼盯准猎物的眼神。容瑜几乎敢确信,若不是因为林予卿在,这个曲介一定会二话不说就将自己的脖子拧断。
  就剩下两人在屋子里,空间逼仄得窒息,容瑜看着林予卿事不关己的模样,心中更恨了,“你就这么想逃离?”
  林予卿微微一笑,看不出他的心思,“逃离什么?逃离你还是容家?”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容瑜,他将林予卿推倒在床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林予卿不反抗,淡色的眸子里都是讥讽和嘲弄,“你是想和我做爱?”
  容瑜喘着粗气,他扯开林予卿的衣服,看着雪白身躯上斑驳细密的吻痕,不假思索地吻了上去。
  他缠着林予卿的脖颈吻,用力吮吸啃咬,像是濒死的野兽。他不会让林予卿离开自己,也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林予卿只能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林予卿被亲得有些疼了,他微微皱起眉,想要说话又再次被堵住了唇。
  容瑜啃咬着林予卿的嘴唇,迫切地吻着对方,舌头扫荡着林予卿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林予卿眼中厌恶更甚,他软软地推着对方,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还沉浸在接吻中的容瑜忽觉舌尖一阵疼痛,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他猛地松开林予卿,瞪大双眼望着对方。
  林予卿嘴唇上还沾染着鲜红的血渍,舌尖在两瓣唇间若隐若现,他嘴角微微仰起,眼里覆着层水雾,像是魅惑人的妖精。
  “你敢咬我?”容瑜的舌尖上有一圈牙印,还在不断出血。
  林予卿满不在乎地偏过头,“你和那个徐符有什么不同。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喜欢欺负我。”
  容瑜不说话了,只是阴狠地瞪着林予卿,“你还怨我以前欺负过你?”
  林予卿最是记仇,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清楚地记得,容瑜在冬天开玩笑似的把他掀翻进院子的池塘里。
  那池塘不深,水只到人的膝盖,但那时候双腿刚刚残疾的林予卿根本爬不起来,只能无助地瘫坐在水里。
  冬天很冷,寒风刺骨,冰冷的水像是一把把利剑穿透他的身躯。他大病一场,足足烧了三天。自那以后他就极为怕冷,算是因着这件事落下了病根。
  容瑜自然是被容启年给狠狠罚了一顿,但那又怎样?林予卿的身子再也好不起来了。
  自那以后,容瑜便彻底改变了对林予卿的态度,似乎是意识到了对方竟那般脆弱,经不起折腾,他便几乎是将林予卿供着。
  起初只是为了博得父亲的原谅,之后慢慢的,他自己的心思便真真切切地放在了林予卿身上,再也收回不来了。
  容瑜还是没有继续强迫林予卿,他整理了下衣服,起身离开,临走前又停下,没有回头,只是淡漠地说:“我欠你的,我会补偿你,但你别想着离开。”
  林予卿没有回话,他落寞地坐在床上,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曲介进来时看见林予卿这副遭人欺辱后的模样,气得呼吸都不稳了。他想要抱抱可怜又柔软的林予卿,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直到林予卿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淡淡地吩咐:“阿介,带我去洗个澡,我的身子又脏了。”
 
 
第5章 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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