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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他恃宠而骄(穿越重生)——西风斜月

时间:2024-02-18 08:58:56  作者:西风斜月
  云荆和刘义是沈绍安后来进了宴客厅才又跟上去的,先是莫斯特勒派人拦住两人,后是赵弗身边的禁卫军。
  两人没法跟在他身边,所以当时的情况并不清楚。
  “我猜的。”
  “猜……”沈乔安呆滞。
  “嗯。”沈绍安将嘴里的豆子咽下去,又喝了一口茶,才说道:“进门的时候,齐大福和曹成刚出来相迎,明知道两人在刻意冷落排挤我,赵总管却选择了无视,我心里就有数了。”
  这样也行?
  沈乔安仍然一头雾水,忧心忡忡问道:“你就不怕御史台的人弹劾你?”
  沈绍安双手一摊,“我一个纨绔二世祖,心情不好打人不是很正常?谁让他惹着了我呢?大不了把我召回京,训斥一顿?还是关进刑部大牢?我又没犯大罪,关我几天就出来了,那不得轮到弹劾我那人天天晚上做噩梦?”
  他看着犹自愁容满面的大哥,“啧”的一叹,“大哥,这趟差事,本来不需要赵总管亲自前来,他来,就是为了给弟弟做面儿来的。可他却又摆出一副不待见我的样子,这分明就是在做给齐大福看。齐大福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日这样的机会,他能忍住不踩父亲和我一脚显摆一下他的能耐?齐大福是梁王的人,当年又是被先帝钦点北关监军。这些年,齐大福在北关作威作福,摄政王又没打算跟梁王撕破脸,所以才拿他没办法。”
  沈乔安立刻明白了,压低了声音道:“所以摄政王是打算?”
  沈绍安点了点头,“这次我来北关,除了避开齐瑞,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查清楚,跟北郦暗中联络的人,究竟是谁。”
  只要找到这个人,梁王伸向北关的手,就会被彻底斩断。
 
 
第57章 端倪
  一个逼急了眼的赌徒,失了手中最重要的筹码,可是什么疯狂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原著中古木堡之战后,梁王没有立刻反,一个是赫连瑾在最短的时间内稳住了北关的局势;再一个,估计是因为梁王跟北郦在利益分配上没有达成共识。
  北郦不插手搅事,又有北关军在头顶上虎视眈眈,梁王手里那几个虾兵蟹将,根本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大梁东面临海,海上常有海盗出没,故而东面海关驻有十万水军。
  南面一些土著小国,人口还不如大梁一个州的人口多,南面边境零零总总也只有二十几万大军。
  西部各州共有二十万大军驻守。
  大梁边关号称的百万兵马,将近一半在北关。
  但是,若论战力,大梁各处边关将士再加上各州府兵、驻军,也不是北关边军的对手。
  而且实力还是碾压级别的。
  所以梁王赫连瑄才会绞尽脑汁想得到北关的兵权。
  赫连瑄手里也有兵马。除了他封地里允许的两万兵马以及藩王府规制内的三千府兵,他能掌控的边军数量大概在十五万左右。
  战斗力还参差不齐。
  这么点兵马,不够北关军人吃马嚼的。
  当然,北关边军也不是铁板一块,朝中权贵谁的人都有。
  司马翀前些年在北关,也安插了不少心腹在里面。
  但是,有沈家之前在北关经营的几十年,司马翀那点人手,掀不起什么风浪。
  如今在北关,沈时戬才是北关边军的定海神针,真正的主力军和精锐,是掌握在他手里的。
  只要有沈时戬在,北关边军就乱不起来。
  沈乔安进来之前,沈绍安正在回想原著中沈时戬战败阵亡前后发生的事。
  如果说梁王是疯了的赌徒,那原著中的赫连瑾就是凶徒中的变态。
  两个人的较量翻江倒海、天塌地陷。
  吾等凡人,全是炮灰。
  沈氏嫡系的覆灭,就是两人较量的结果。此局赫连瑾暂时失利,主要原因在那个隐藏至深的细作身上。
  只要他找出那个细作,破掉梁王与北郦的合谋,就能将沈家覆灭危机解除。
  原著中的赫连瑾重用酷吏,他自己手段也狠辣,朝中诸臣阳奉阴违者甚多。
  更有的大臣暗中开始支持梁王赫连瑄,在朝政上不断给赫连瑾使绊子,使他的政令推行的很是艰难。
  这辈子的赫连瑾行事手段温和了许多,也懂得收买人心,朝中支持者甚众。十多年过去,梁王早就失了先机,就算有兵权,他想反,也没有起事的理由。
  再有几年,摄政王还政之后,梁王再想反,就越发没了借口。
  除非他给赫连瑾硬拗上一个人人喊打的身份。
  “时辰差不多了,天使来宣旨,父亲肯定也会过来……”
  沈乔安还在耳边絮絮叨叨,沈绍安的思绪已经飘到了方才自己曾经灵光一闪的问题上:原著中古木堡之战后,梁王没有立刻反,一个是赫连瑾在最短的时间内稳住了北关的局势;再一个,估计是因为梁王跟北郦在利益分配上没有达成共识。
  可,梁王究竟是跟北郦利益分配没有达成共识,还是因为那个牵线搭桥的人不在了,梁王与北郦之间的联络出现了信息差?
  沈绍安心中一沉,眼中就有了厉色,猛然坐起身瞪向自家大哥。
  将沈乔安吓得心里一突,“绍安怎么了?”
  沈绍安回过神,淡声回道:“没怎么。”
  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能这么早下结论。而且没有真凭实据,父亲和大哥是不会相信他的判断的。
  沈乔安心下略安,“没事就好,让人进来帮你更衣吧?”
  沈绍安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刚刚换好衣裳,沈绍安的房门就被人大力推开,父亲沈时戬气势汹汹走了进来。
  沈乔安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父亲……”
  话还没说完,沈乔安就被沈时戬揪着领子踢出门外,房门在一脸懵逼的沈乔安面前“砰”的一声关上。
  沈乔安心里怦怦跳,感觉自己活了几十年,从没像今天这样,过得如此……跌宕起伏。
  沈绍安奇怪地看着父亲。
  沈时戬走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昨日,跟那黄骠马,说了啥?”
  沈绍安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敢情您这么大阵仗,还把大哥揪了出去,就问这?!
  沈时戬一脸不耐,“快说,老子昨夜想了一宿,愣是一宿没睡着!”
  所以父亲天不过午就到了赤水岭,是天不亮就爬起来跑过来了?
  看着父亲那怨念深深的眼神,以及他眼下那片快到颧骨的黑眼圈,沈绍安直接笑疯了。
  沈时戬照准沈绍安后脑勺就来了一记狠的,“笑个屁!赶紧给老子老实交代!”
  沈绍安连忙忍了笑,道:“我跟它讲,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将以与你同名,而感到骄傲!”
  实际上他说的是:名字好听才都喜欢叫,它们是土狗,而你是骏马,它们能够跟你重名,够它们在小母狗面前吹一辈子。
  但这话说给老爹听,老爹会打死他的。
  沈时戬捋着胡须,重复了几遍之后,颇为感慨地点了点头,“说得对!一个人能够声名远扬,从来不是姓氏名讳带来的。”
  他“咝”了一声,又问道:“它怎么能听得懂?”
  沈绍安语重心长回道:“因为它聪明啊。”
  沈时戬“哦”了声,稍一回味立刻觉得不对劲,扬起巴掌劈头盖脸照头就打,“好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拐着弯骂老子笨!你胆儿肥了!”
  沈绍安连忙捂住头,满屋子乱跑,“父亲,儿子冤枉!儿子哪敢说您笨啊,您聪明!聪明绝顶还不行嘛?”
  “你意思是老子跟你那马一样?”
  “绝对没有!”
  门外的沈乔安把门打开,“父亲,赵总管到了。”
  这一闹,把沈时戬想问的最重要的一个问题给闹忘了。
  他理了理衣襟,严肃的“嗯”了声,又朝沈绍安冷哼一声,“臭小子,等会儿再收拾你。”
  沈乔安与沈绍安紧跟其后。
  沈绍安看见自家大哥不停朝他使的眼色,心知大哥心里的好奇心已经爆棚。
  但是这件事,三两句话又说不清楚,所以大哥的好奇心,注定是得不到满足了。
 
 
第58章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行辕开了正门,响鞭焚香,置了香案。
  等所有人对着圣旨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赵弗才打开圣旨,当众宣读了。
  这次祁河遇袭,沈绍安带兵五百大战三千敌军,以少胜多并保住了军粮未受损失,属大功一件,特制授“游骑将军”,位从五品上,稽州长林府右果毅都尉,赐封淳安县开国县男,食邑三百户。
  而沈时戬,做为大将军,北关边军的最高统帅,因为没有预判到危险,疏于防范,属渎职。幸好赤水岭骑兵赶到及时,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所以沈时戬被警告处分并罚俸一年。
  圣旨里对参战的将士也都进行了嘉奖,有升官的、有领奖金的。反正看各人神色,皆大欢喜就对了。
  沈绍安被圣旨里的一串名头给整晕了,最后也没搞明白自己到底升了个什么官儿。
  他比较关心的是,他现在也算是一名领朝廷俸禄的人了,赫连瑾一个月要给他开多少钱工资?
  沈乔安看他傻不愣噔的样子,走到他身边问道:“绍安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沈绍安看看正在跟沈时戬聊得热火朝天的赵弗,扯着大哥的袖子问道:“大哥,我现在,一个月能拿多少钱……俸禄?”
  沈乔安失笑,悄声回道:“你现在是从五品上武散官,实职是长林府右果毅都尉,长林府是上折冲府。还有开国县的爵位,食邑三百户。这食邑收入,也得分年景收成。淳安县在稽南一带,为富庶之地。如此一算,每个月折合银两大约六七十两吧。”
  六七十两?
  这么少?!
  沈绍安想到自己在状元楼开一桌就十多两银子,顿时觉得自己钱包有点瘪了。
  他忍不住抱怨,“朝廷真小气,月钱这么低!”
  沈乔安失笑,给了沈绍安一个爆栗子,“说什么呢?对你还小气?你现在一下子就成了从五品的将军,还给封了爵位。虽说你这次立下的功劳不小,这封赏也是大梁立朝以来独一份了。我如今位居从三品,一个月都不到二百两,父亲这个一品大将军的月俸也才五百多两。这还算多的,那京城清水衙门的七品官,月俸才一两五钱。”
  如此一比较,确实还不少?
  至于父亲的俸禄,沈绍安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沈时戬清廉到只拿俸禄,毕竟得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
  自古兵匪是一家。
  军资耗费巨大,朝廷再富有也养不起这么庞大的队伍。
  所以行军打仗,沿途劫掠是常事。军中将士的财富,多为劫掠所得。
  虽然沈绍安现在不用养家糊口,但他自己每个月固定工资收入有多少钱,心里必须得有点数。
  沈绍安转过身伸出手,开始抠手指,“一两银子等于50克,一克就按20块钱,二五一十,一两等于一千块,六七十两……咦,好像也不少的样子?”
  这样一算,他心里顿时高兴了。
  但是!
  刚刚大哥说什么?父亲的月俸是五百多两,那一年就是六千多两!
  就这么给扣了?!
  沈绍安一阵肉疼,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找赫连瑾要回来:他是摄政王不假,也是给皇帝打工不是?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叛徒,扣咱自己家的钱?
  或者怎么操作操作,把扣掉的银子拨到自家的账户里。
  沈绍安捏着下巴,脑子里飞快地转,突然又想到自己这不是妥妥一贪官污吏行径吗?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把赫连瑾给拖下水了。
  唉,愁人啊!
  等他抓出那个细作,一定狠狠搜刮搜刮那人家里,把自家的损失找回来!
  “少将军,少将军?”
  沈绍安回神,看到赵弗笑眯眯地看着他,“少将军有何高见,不妨说说看?”
  什么高见?让他见啥?
  赵弗见状,便知方才他走神没听到,便再次重复道:“齐大福这些年在北关,克扣财物银两不计其数,少将军对此有何高见?”
  欸?
  问他?
  沈绍安立刻就明白这是赵弗在暗示自己,这笔钱不会全部上交。如果他想要,赵弗会在查抄清单上做点手脚。
  但那些都是不义之财,君子爱财,要取之有道!
  他皱着眉头一脸嫉恶如仇,大声说道:“这些年,军中有多少人的功劳被齐大福这个狗东西抹掉的克扣的,还有因伤致残归乡的补贴、战死沙场的抚恤金,父亲那里应该有一笔账吧?不如先将这笔钱,给那些将士或他们的家人补上吧。将士们在边关保家卫国,不能让他们流血流汗还要流泪。”
  赵弗顿时红了眼圈,扯起袖子按了按眼睛,哽咽道:“看看,咱们少将军真是宅心仁厚,体恤下情,此乃将士之福,亦是大梁之福啊!”
  他转头看向沈时戬,笑道:“大将军教子有方,当为世人楷模!”
  沈时戬高兴地哈哈大笑,朝赵弗伸手示意,“赵总管,犬子乔安命人略备薄宴,请赵总管移步,浅饮一杯薄酒,稍事休息。”
  赵弗也不推辞,两人说说笑笑去了宴客厅。
  沈绍安明显感觉得到,在他说完那番话后,身后将士们看向他的眼光,热切了许多。
  将士离家从军,在战场上拼杀,除了朝廷规定的必须要服的兵役,更多的是因为穷。
  将士们挣得都是卖命的银子,最怕人死在战场上,抚恤金却被贪没,家中爹娘儿女无所依,真正落得个人财两空。
  沈绍安这番话,让这些将士们看到了希望:有沈小将军在,拿命去换的银子和前程,不用担心会被吞掉了!
  沈绍安暗暗咬牙:齐大福这个杂碎,别人卖命的银子也敢贪,活该他活不到寿终正寝!
  但是,他现在还有个更重要艰巨的任务等他去完成,没时间在这里感慨:这次赵弗亲自过来,若是沈绍安还不给赫连瑾写封信,那就真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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