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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他恃宠而骄(穿越重生)——西风斜月

时间:2024-02-18 08:58:56  作者:西风斜月
  而是让张胜通过户部和兵部,以及各地折冲府,将名单上的人再筛查一遍。
  张胜小心地接过名单,袖在手中,见主子无其他吩咐,这才退了出去。
  挥退了室内服侍的其他人,赫连瑾取出藏在袖袋中的两幅画。
  越看,越无法克制心中的思念。
  思念如潮,将深藏心底的一些负面情绪也翻了出来。
  他之所以变得如此烦躁,是因为收到了沈绍安与西缇小郡主交往的情报。
  沈绍安终归是男子,以前见到年轻的小女孩,也会害羞脸红。
  当初跟了他,也是受他的胁迫。为了逃脱他的禁锢,还差点落到齐瑞手里。
  第一次要他的时候,赫连瑾看得懂沈绍安眼中的抗拒和抵触。
  可自己还是不顾一切要了他。
  因为他害怕,害怕有一天会失去沈绍安。
  害怕有一天,沈绍安会喜欢上某一个女子,会弃自己而去。
  他,虽贵为摄政王,内心深处,却仍然觉得自己活得太阴暗,配不上那样美好的绍安。
  可他又舍不得看绍安失落。
  绍安那么用心地学兵法、练骑射,研究排兵布阵。事实证明,沈绍安的确是个难得的将才!
  祁河大捷,从捷报中就可以看出,沈绍安多谋善断、兵行诡道,会打又敢打,不出几年,必定又是梁国一员大将!
  他怎能为了自己私心,将沈绍安的梦想扼杀,断送他的成长之路?
  其实七天前,赫连瑾就收到了云荆送回来的消息,用得是鹰隼,字条上只有两个字“赴北”。
  沈绍安一直在赤水岭,再往北,就是北郦。
  齐瑞刚刚回京的时候,赫连瑾就接到过从梁王藩地——梁州传回来的消息。
  消息称梁王与北郦接触频频,齐瑞回京之前先去了一趟梁州,一回京就将目标对准了沈绍安。他虽然好狎男童,却也不是那种色欲熏心、做事不顾后果之人。
  所以,他一定是得了梁王的指使,目标看似是沈绍安,实则是北关大将军沈时戬。
  沈绍安也怀疑梁王会与北郦合谋欲剿杀沈氏一脉夺取北关边军大权。
  继而图谋国祚。
  可是这大半年,梁王那边,似乎并没有新的动作,京中司马翀也没有任何异样。
  要说他没了争位的心思,赫连瑾一万个不相信。
  所以,他在等一个什么样的机会?
  或者,是某个合适的契机?
  绍安,是不是有了新的线索,所以才冒险深入北郦?
  赫连瑾想了想,扬声唤道:“来人!”
  门外云鸣应声而入:“主子。”
  “青云门玄武堂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云鸣想了想,回道:“回主子,没有。”
  没有吗?
  所以绍安此行,是瞒过了所有人,包括沈时戬。
  十四年前,赫连瑾从周季炀手中接过青云门双鱼佩之后,青云门便在他手中一分为二:一部分是他一手提拔训练出来的心腹;还有一部分是忠于青鸾、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搅乱时局、反梁复周的门徒。
  这些年,那些忠于青鸾的门徒被赫连瑾清理得所剩无几,少数身份隐密,早就脱离了他的掌控。
  这些人,是真正意义上的反贼。
  但同样,也是他名义上的属下。
  赫连瑾眯着眼睛,手指无意识轻轻拈了几下,轻声吩咐道:“传信给朱雀堂和白虎堂堂主,自现在起,盯紧自北关至梁州的所有可疑人员。如有发现,立刻报于本王知道。”
  “是!”
  还有一个月,便是先帝忌辰。
  从明日起,赫连瑾要在府中斋戒三日,沐浴更衣、茹素焚香。三日后,代皇上赴皇陵祭奠先帝。
  等他从皇陵回到京城时,赵弗也带着赴北的使团队伍从云州回来了。
 
 
第74章 这里是绍安哥哥长大的地方
  月薇第一次到大梁的国都宴城。
  这一路走得实在惊心动魄,让她的精神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
  莫斯哥哥告诉她,牢车里那个面白无须的老人,是得罪了绍安哥哥才下了大狱,押往京城待罪。
  月薇便问他,“若只是得罪了绍安哥哥,那沿途为何有那么多人想要他的命?”
  来刺杀的、下毒的……
  一波又一波。
  直到临近京城,那乌泱泱黑云般的禁军将队伍包围后,刺杀的人才消停了。
  莫斯特勒没有回答,只摸着月薇的头,说了一句,“快到了。”
  是啊,她已经看到了京城那高大巍峨的城墙,像一座笔直的山,在晴天烈日下,将这片天空下的土地,隔成了不同的两个世界。
  他们从北面来,自然从北城门进了京。
  月薇从没见过这么高大的城门、这么宽的路。
  队伍距京城五里路的时候,就打开了全副仪仗,最前面的旌旗遮云蔽日,枪戟如林,天使车驾在前,西缇特勒车驾在中间,囚车在后,两边是两人一排、手持长戟威风凛凛的禁军。
  进出城门的百姓被官兵赶到了两边,好奇又畏惧地看着声势浩大的队伍。
  在他们的注视下,车队缓缓走过高大的城门,像大象脚下踟蹰而行的蚂蚁。
  过了外城,进入内城,街道两边一下子繁华热闹起来。
  两边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还有趁机摆摊卖零食的小贩。百姓身后,是鳞次栉比的房屋,成排成行、整齐划一。
  楼上的窗口里全是影影绰绰的人,路边小摊旁的店家也停止了吆喝,目光随着队伍,从北往南、从西往东。
  在走到一处三岔路口,队伍一分为三:一队押着囚车去了大理寺昭狱,一队带着莫斯和月薇去了鸿胪寺的官驿,赵弗则回宫去复旨。
  鸿胪寺卿和礼部尚书率领众官员亲自在门外迎接,给足了远道而来的客人礼遇。
  莫斯特勒下了马车与众人寒暄,载着月薇的马车一直驶入官驿,过了两道门,才缓缓停了下来。
  月薇依着云州那位看起来很严厉的嬷嬷的教导,戴着头纱下了车。
  她低眉垂目跟着指引的嬷嬷,坐上一顶四人抬的小辇,顺着一条小巷,一直往北,又拐过几道弯,停在了一座小院前。
  院门看着不大,内里却另有乾坤。
  进了门,迎面一道石影壁。拐过影壁,入目一片干净宽敞的院落。
  月薇只略略抬眼打量了几眼,就被嬷嬷领着,顺着游廊、过了两道穿堂,到了后院。
  后院与前院差不多,只多了一些花卉和绿植,郁郁葱葱的,很有一番生机。
  顺着精描细刻的红柱游廊,走到正房,门口站着数位穿着清一色浅粉窄袖襦裳、月白裙子的侍女。
  侍女打了帘子,引月薇前来的嬷嬷客气地请了她进屋。
  入了座,嬷嬷站在堂下束手而立,笑道:“郡主且先稍事休息,这处院子是摄政王命鸿胪寺卿张大人为特勒及郡主临时安置休整之处。待明日朝见之后,摄政王对特勒和郡主会另有安排。”
  月薇连忙起身屈膝行礼,“有劳摄政王和张大人费心,这里很好,谢谢嬷嬷。”
  小姑娘一笑,两只圆圆的眼睛就弯成了弯弯的月牙,看着就喜庆。
  嬷嬷笑着道了乏,由着月薇带过来的侍女服侍,自己则带着人退了下去。
  只在门口留了两个侍女随时听候差遣。
  月薇见梁人都退了出去,跳起来摘掉面纱,原地打了个转,东瞅瞅、西看看,一会儿拿起一只玉瓶端详端详,一会儿又跳到墙角拨弄拨弄花叶。
  从小服侍的侍女那芝笑道:“郡主不累吗?婢子先服侍郡主洗漱吧?”
  月薇笑吟吟放下手中的玉如意摆件,脆生生道:“好呀。”
  洗漱过,刚换过衣裳,外面就传来侍女禀报的声音,“婢子请莫斯特勒安!”
  “哥哥!”月薇不等莫斯另一只脚迈进门,已经跳了过去拉住他的手晃了晃,“我们可以去街上逛逛吗?”
  莫斯宠溺地笑,“一路劳顿,你不累吗?”
  “不累。”月薇笑笑,朝屋里侍女摆了摆手,等侍女都退出去才小声说道:“我一想到这里是绍安哥哥长大的地方,就觉得特别开心。”
  看着自己妹妹放光的小脸,莫斯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以后要注意,不要时时将绍安哥哥挂在嘴边。”
  月薇吐吐舌头,笑道:“知道啦,只跟你说嘛。我们可以出去逛街吗?”
  “这个院子西北角门通往大街,你要实在想出去又不累,哥哥便陪你出去。”
  “谢谢哥哥,哥哥真好!”月薇晃着莫斯的手臂,拉着他往外走,“走吧,我们去看看大梁的盛都。”
  她在心里悄悄对自己说:去看看绍安哥哥长大的地方吧,走走他走过的路,看看他看过的景,尝尝他吃过的小食……
  那也算与绍安哥哥相依相伴过了。
  朝中摄政王还有政事要处理,鸿胪寺卿张大人已经跟莫斯议好,晚些时候为他跟月薇郡主设接风宴。
  这段时间,莫斯特勒可以到处走走看看。
  还给他派了两个侍卫。
  莫斯派侍女跟张大人说了一声,带着月薇从后角门出了官驿。
  一上大街,人声一下子喧嚣起来。
  各种各样的叫卖声,各种各样的摊贩,看得月薇目不暇接。
  莫斯始终不紧不慢跟在月薇身后,看着她一会儿跑到这个摊前拿起一只簪子看看,一会又跑到另一个摊前拿起胭脂闻一闻。
  还拦住一个挑担子的卖货郎,从货筐里捡起一个拨浪鼓,“咚咚咚”敲了几声。
  四个身穿软甲的男子勾肩搭背从月薇身后经过,其中一个说道:“九哥不在,京城少了好多热闹。”
  “若是他还在禁卫军多好,当值的日子也不会那么无聊。”
  “他若是在,那些宫女儿的眼神能舍得分给你一点?”
  “说得也是。不过也难说,有摄政王在,哪个小宫女不要命了敢觊觎咱们沈九爷?”
  其中一个捣了说这话的男子一胳膊,“要死了你,什么话都敢说?”
  “行了到了,喝酒去……”
  莫斯站在月薇身后,若有所思地看着走进酒楼里的男子的背影。
  月薇摇着拨浪鼓,好奇问道:“沈九爷,是谁啊?”
 
 
第75章 京城传闻中的绍安哥哥怎么不一样?
  姓沈,莫非他们说得是绍安哥哥?
  货郎笑眯眯说道:“姑娘是外地人吧?不然咱们沈九爷的大名,不会不知道。沈九爷是沈大将军幼子,如今在北关从军,前些日子才打了胜仗,可是一位了不得的少年将军!”
  果然是绍安哥哥!
  她忍不住一笑,又问道:“刚才那人为何说,摄政王在?摄政王……”
  “薇儿!”莫斯连忙上前制止,却见那货郎一脸神秘地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货郎挑起担子走了,月薇还是有些不明白。
  莫斯看着一脸懵懂的妹妹,脸上血色一点点淡了,心却越跳越快。
  他想到了在赤水岭,每次“偶遇”沈绍安,沈小将军看似热情实则疏离的态度;
  想到了一起喝酒时沈绍安总是有意无意跟月薇隔开的位置;
  想到了那个差点送不出去的香囊;
  想到了赵总管那句“郡主是个有大福气、大造化之人”;
  也想到了云州都护府中那道僵直落寞的背影,和那个没有回应的拥抱……
  早该想到的!
  两国和亲,向来是大国将自己国家的公主赐嫁小国以示恩宠。
  小国将自己的王子送往大国为质,以示驯服。
  哪有遣送质子还要带上公主的道理?
  原本他还心存侥幸:西缇郡主不一定非要入宫为妃,沈大将军的幼子也不一定非要从军为将。
  若是梁国皇上知晓月薇的心事,万一成全了她呢?
  哪曾想,这根本不是一场和平的宴,而是一个险死的局!
  月薇看着哥哥惨白的脸色,有些吓到了,“哥哥,你怎么了?”
  莫斯回神,连忙笑了笑道:“呃,没什么。薇儿渴了吗?我们进去喝杯茶吧?”
  月薇抬头看看路边那挑檐画廊的茶楼,高兴地点点头,“好呀好呀。”
  茶楼里人满为患。
  莫斯带着月薇上了二楼,寻了靠栏杆的雅座,要了一壶茶。
  京城的茶的确比北关的茶要香醇得多,配着茶水的还有各色酥酪和果子。
  楼下的人说得热闹,与沈绍安口音相似的声音,让月薇倍感亲切。
  她趴在栏杆上,双臂交叠,下巴杵在手臂上,听得津津有味。
  一阵哄堂大笑声自左下角传来,接着有人说道:“那个纨绔,不过仗着父兄在北关,给他兜着底儿呢,什么年少有为的少将军?要是小爷的父兄也是大将军,小爷也能名扬天下!”
  月薇的笑容瞬间凝滞。
  谈笑声还在继续,“人家长得好看,有人宠着,你有吗?”
  “就是。去年留侯府的小侯爷,不过说了几句玩笑话就被那个纨绔差点打死,不照样啥事没有?换你试试?”
  “要我说,沈九去边关也好,至少祸害的是北郦。他走了,咱京城可是少了一大害啊哈哈哈。”
  “小点声,被人听到,不要命了!”
  “怕啥?我说错了吗?前几年他调戏一个小宫女,害得人家差点丢了性命。这事,总不是我胡说的吧?”
  “那明月楼,他不是常客吗?楼子里的姑娘谁不认识他沈九爷啊?”
  “就这样的人去打仗?怎么打?搂着姑娘喝着小酒,对着北郦军大喝一声:呔,小爷是有后台的?”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声。
  月薇气红了眼睛,刚要站起身,就被莫斯用力按住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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