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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他恃宠而骄(穿越重生)——西风斜月

时间:2024-02-18 08:58:56  作者:西风斜月
  宫里的宫女都喜欢他。
  男孩子读书识字,通晓人事早。沈绍安长到十二岁,就开始有宫女秋波暗送、言语挑逗。
  那段时间,皇儿回慈安宫,都会跟她说哪家小姐又给沈绍安送了帕子香囊、谁谁谁又在沈绍安面前崴了脚……
  宫女们抢着给沈绍安奉茶研磨,将沈绍安身边的小厮六顺的活都给抢着干了,只为了能换他甜甜一声“姐姐”。
  可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才多大的孩子,除了不赌不偷不抢不读书,喝酒打架逛青楼,他是样样都在行。
  沈氏满门忠正,却唯独出了沈绍安这样一个败类。
  皇帝每月都会抽出几天的时间,去西苑皇家马场练习骑射。
  沈绍安和阆玮宁自然一起。
  沈绍安学问虽不怎么样,但骑射却极为出色。他小小年纪,马上功夫比那些常年带兵打仗的将军也不差多少。
  只要一上马,沈家小公子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奔马射箭、探身取物、站立、斜挂,花样玩得一个比一个刺激。
  再烈的马到他手里,也都温驯的不像话。
  那样明媚张扬的人儿,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阆媛有次兴之所至,乘着辇去了西苑。
  西苑上千亩的马场,北面一排马厩养着几百匹各地进献的名贵马匹。
  阆媛到的时候,正好看到沈绍安从一匹黑鬃马上一跃而下,大步流星走向这边的凉亭。
  一个模样娇俏的宫女娇笑着给沈绍安递上一块帕子,待沈绍安去接时,却又拽住帕子不松手。
  沈绍安笑,“姐姐这是不舍得吗?”
  那宫女笑道:“奴婢并非不舍得帕子,只是这帕子是奴婢自己的,粗糙得很,不知配不配得上九爷。”
  “都没用过,姐姐怎知配不配得上?”
  阆媛暗暗啐了一口:这口花腔,一听就是在那种风月场所混多了的。
  可见传言不虚,这沈绍安果然是个小小年纪就流连欢场的浪荡子。
  宫女见了沈绍安的笑容,半边身子都软了,柔若无骨地靠了过去,“九爷若是喜欢这帕子,奴婢便送了九爷如何?”
  沈绍安笑道:“香帕可是定情之物,姐姐这是喜欢我吗?”
  宫女的声音甜津津的像沁了水,“九爷敢不敢要嘛。”
  “姐姐敢给,我有啥不敢要的……姐姐为何不松手?”
  “放肆!”
  凭空一声爆喝突然炸响,似是裹挟着万钧雷霆,惊得在场之人魂魄四散。就连站在树后面偷听的阆媛都吓得两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她扶着浑身发抖的映月,捂住胸口缓了缓,这才从树后面走出来。
  前面凉亭里,方才的宫女匍匐在地,吓得浑身抖若筛糠。
  站在凉亭边的摄政王脸色铁青,满面怒容,一双眼睛阴恻恻地仿佛浸了毒的刀子。
  他快步冲过来,抬脚就将跪在地上的宫女踢飞出去,怒声喝道:“来人!”
  带刀侍卫立刻拱手应道:“在!”
  “把这个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知错了!王爷饶命!”宫女口鼻鲜血直流,砰砰磕着响头,“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王爷饶命……”
  侍卫过去,架起宫女就往外走,那宫女顿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阆媛还是第一次见这般暴怒的赫连瑾,那浑身的气势……如同一柄饮血无数的利剑骤然出鞘,下一刻便会夺去数万人的性命。
  “摄政王。”阆媛赶紧走过去,温声劝道:“四弟,你吓到绍安了。”
  赫连瑾转眼一瞧,就看到旁边的沈绍安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那冲天的怒火顿时消弭无形,杀气腾腾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他朝阆媛点了点头,走过去亲手扶起沈绍安,还替他拍了拍膝盖沾染的尘土。
  阆媛感觉自己的下巴又有往下掉的倾向。
  她见沈绍安身形瑟缩,目光呆滞,隐隐含泪,连忙小声劝道:“四弟,那宫女不过与绍安顽笑几句,算不得大错,罪不至死……”
  说着,朝沈绍安那边使了个眼色。
  赫连瑾明白太后娘娘是担心自己杖毙了这个宫女,会在绍安心里留下一个很大的阴影,虽然心中仍然余怒未消,还是说道:“如此不守规矩的东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阆媛连忙朝映月使了个眼色,道:“将那宫女杖责二十,发往浣衣局做事。”
  见摄政王无异议,映月连忙躬身应是,匆匆赶过去救人去了。
  这件事很快就传了开来。
  晋阳长公主听说了,急匆匆进慈安宫打听消息,“娘娘可听说了前些日子摄政王发落一个宫女的事?”
  阆媛无奈:自己这个皇长姐,有点八卦就跑来跟自己分享,她不想听还不行。
  还有沈绍安的大嫂、她的堂姐阆纪玉,三不五时就进宫一趟,平日里看着那样端庄贤淑一个人,聊起宫外的八卦比长公主还上瘾。
  她虽处在深宫,宫外的消息比宫女们还灵通,全拜这两位姐姐所赐。
  虽然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日子过得却一点都不寂寞。
  阆媛拿帕子按了按唇角,颇有些自得道:“嗯,当时哀家正好也在。”
  “什么情况?跟臣说说?”晋阳长公主一双眼睛跟六月晴天的太阳一样,唯恐别人看不出她那熊熊燃烧的好奇心。
  阆媛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没想到竟引起了晋阳长公主的共鸣,“这些个浪蹄子,确实该打死两个以儆效尤。好好的爷们儿,都被她们带坏了。”
  阆媛:呃,她儿子还小,还没办法共鸣这位母亲的愤慨。
  估计莫惟殊跟着沈绍安,也没少沾花惹草,招了一身的风流债。
  但是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能只怪人家姑娘。
  “要臣说,当时娘娘就不该拦着,娘娘还是太慈悲心肠了。”
  殿门外宫女来禀,“启禀太后娘娘,渝成郡君晋见。”
  刚想到堂姐,堂姐就来了。
  阆纪玉行了礼,太后赏了座,等映月奉了茶,退下去之后,阆纪玉小声说道:“娘娘可听说了?摄政王在西苑发作了一个宫女?”
  晋阳长公主“扑哧”一声笑了,“你这才知道,本宫刚才就跟娘娘说这事儿来着。”
  阆纪玉脸微微一红,轻咳一声道:“长公主一向什么消息都是最快的。”
  她轻哼一声,道:“臣妾婆母听说了,说摄政王这事做得好。我们家绍安人生得好,性情又好。难免会让那些人生一些不该生的心思,就该好好敲打敲打。”
  阆媛:呃,你们开心就好。
  还好她的徵儿不像这俩货,否则还真是让她头疼。
  晋阳长公主深以为然,“就是,哥儿还小着呢,又正好到了好奇的年纪,没得让那些小蹄子们勾引坏了,学一些不好的东西回去。”
  “正是这个理儿。我们家绍安,虽然顽皮了些,心思却单纯的很。平日里偶尔与几个玩得开的小伙伴喝喝酒骑骑马,从来不去那些腌臜之地。”
  “我们家殊儿也是,性子是活泼了些,那些不好的东西,却是一点都不沾的。”
  阆媛轻轻叹了口气,“陛下还年幼,如今一门心思放在学问和朝政上,别的,更是不懂……”
  三人正说得热闹,赵弗突然出现在殿门口,“启禀太后娘娘。”
  阆媛放松歪斜的身子瞬间坐正,“何事?”
  赵弗小心地看着阆媛,“摄政王,请娘娘去一趟崇文阁。”
 
 
第80章 拐了皇帝出宫喝花酒
  阆媛突然感觉不好,“出了何事?”
  赵弗低着头,小心地回道:“沈九爷……”
  一听这个名字,阆媛就头疼:因为这个名字一出现,必定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阆纪玉连忙问道:“我们家绍安怎么了?”
  “沈九爷今儿,去了明月楼。”
  明月楼是青楼烟花之地。
  刚才阆纪玉还说她家绍安从来都不去。
  结果这么快就打脸了。
  晋阳长公主捂着嘴笑,“哎哟这可真是,世事难料。你们家绍安,这是长大了?”
  “长公主殿下。”赵弗又朝晋阳长公主施了一礼,“还有,小世子也在。”
  晋阳长公主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了。
  阆媛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看,说什么来什么。”
  “娘娘。”赵弗忍不住提醒。
  阆媛笑容微敛,“怎么了?”
  “陛下,也去了……”
  殿内出现了一瞬间的死寂。
  接着,太后、长公主一下子跳了起来,提着裙子就往外跑。
  阆纪玉一边喊,“等等臣妾。”一边追了上去。
  三个平日里最端庄体面不过的贵妇人扶着侍女走的飞快,裙袂翻飞气息喘急,后面抬着轻辇的太监追的汗流浃背。
  宫里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纷纷跪在宫巷两边大气不敢出,面面相觑。
  到了崇文阁殿门口,太后娘娘一下子驻足,身后急匆匆赶路的长公主和阆纪玉一个接一个撞到了一起。
  殿内很多人,却是鸦雀无声。
  跟在后面跑的满头大汗的赵弗连忙喊了一声,“太后娘娘驾到,晋阳长公主到,渝成郡君到!”
  太后这才挺直腰背,扶着映月的手,缓缓走了进去,“不知摄政王请哀家过来,所为何事啊?”
  她一边往首位处走,一边扫了堂下一眼,差点儿跳起来。
  堂下跪了一大片,最前排跪着三个,坐着一个。跪着的人是莫惟殊、沈绍安还有阆玮宁。
  每一个脸上都带着酒气上涌的红晕,小皇帝傻乎乎坐在矮凳上,看见太后娘娘,咧开嘴憨憨唤了声,“母后,嘿嘿。”
  阆媛头大如牛,抬起手按了按眉心:这是喝了多少啊醉成这样?他才多大?
  这个沈绍安!
  站在上位的赫连瑾目光冷冷扫过跟在后面的晋阳长公主和阆纪玉。
  两人脖子一缩,挤挤挨挨走到太后身边,朝着赫连瑾微微屈膝,“参见摄政王。”
  赫连瑾微微颔首,转而看向堂下,“今日是谁的主意?”
  沈绍安身子微微晃了晃,旁边的莫惟殊和阆玮宁低着头,目光微动却是一言不发。
  赫连瑾气笑了,咬着牙冷笑道:“行,不错,讲义气,是吧?来人,取戒尺!”
  莫惟殊抢了先,“是九哥……”他留意到阆玮宁看过来暗含谴责的目光,心下后悔,又补充道,“九哥说出去玩,我,我们就一起,约着找个热闹点的地方喝酒。”
  阆玮宁接着说道:“经过明月楼时,陛下问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么热闹。九哥就说,陛下轻易出不了宫,今儿就破例,带陛下去见识见识。”
  赫连瑾冷笑:很好,还知道拖所有人下水!
  沈绍安拧着脖子辩解,“我们只喝酒,又没叫姑娘。”
  小皇帝笑得两眼挤成了一条缝:“嘿嘿,不叫姑娘嘿嘿嘿……”
  太后抚额:自从沈绍安进宫做了伴读,只要超过三天不惹事,所有服侍的人心里就得开始打鼓,总觉得这小祖宗又在开始憋什么大招了。
  这次,从马场回来,确实安静了有差不多七八天,结果他竟然带着皇上去了青楼!
  还“只喝酒,没叫姑娘”。
  这是叫没叫姑娘的事吗?
  赫连瑾冷笑,“破例?”
  沈绍安支支吾吾道:“以前,也去过几次,也是只喝酒,什么都不做。”
  赫连瑾暴喝一声,“你还想做什么?!”
  “别的人都叫酒娘,请乐伎弹琴唱曲儿……”眼见着赫连瑾脸色越来越黑,沈绍安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我们,什么都没叫,只要了酒菜。那不是,也让皇上体验一下民情,看看,这京城的繁华盛世嘛……”
  “体验民情要在青楼烟花之地吗?边关将士还在打仗流血牺牲,甘北大旱灾民食不果腹,蓟州流匪作乱百姓深受其害,越州赤河决堤冲毁良田屋舍无数、百姓流离失所……这些,在明月楼能看得到吗,嗯?”
  赫连瑾眼神一厉,大喝一声,“来人!”
  门外禁卫军大声应喏,“是!”
  “身为仆从护卫,主子做错了事却不知劝阻,罪不容恕!将这些服侍的,有一个算一个,拖到外面,重打三十大板,当众行刑!你们三个,回过头去,看着他们受刑!”
  太后娘娘心里一跳,还不待张嘴,已经听赫连瑾冷声道:“谁若敢求情,本王这摄政王之位,便交由他来坐!”
  禁卫军进来拖人,惊叫声顿时响起一片:
  “九爷救命!”
  “世子……”
  “公子救救小人吧公子……”
  “九爷,九爷啊……”
  六顺的惨叫声传来,沈绍安浑身猛地一抖。
  都是十几岁的孩子,三十大板要是打完,这十几个人,大概是要没命了。
  沈绍安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只觉得那些“啪啪”作响的板子是打在了自己身上。
  他突然回头膝行几步,深深叩下头去,“绍安知错了,请摄政王息怒!”
  赫连瑾岿然不动,冷冷望着殿外行刑。
  板子一下下打下去,很快有血迹冒出来,外面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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