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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他恃宠而骄(穿越重生)——西风斜月

时间:2024-02-18 08:58:56  作者:西风斜月
  接下来能卖就卖,不能卖,等完成任务,他就直接丢掉。
  至于马车……
  二十多两银子就买一辆,丢了就丢了。
  男子出门上了马车,压低了声音吩咐道:“盯着点。”
  马车外仆从轻声应是。
  另一边,沈绍安进了房间,云荆打来热水服侍他洗过脚,低声道:“少……”
  “嘘!”
  云荆立刻会意,微微抬了抬声音问道:“少东家,您说,那个人,明日真得会送银子来吗?”
  沈绍安咳了一声,道:“看他不像坏人。明日我们到街上转转,看能不能租一间铺子。那人一看就是权贵,只要他这边没问题,咱们也算是得了进城的许可。不管南庭北庭,有好东西,还怕没人过来买不成?”
  “少东家说得是。”
  沈绍安身子一歪躺下去,长叹一声道:“赶了好几个月的路,累死了,睡吧。”
  睡了一会儿,沈绍安突然问道:“杜月楼,是什么地方?”
  云荆默了默,轻声回道:“明日小人去打听打听。”
  “我觉得是青楼。”沈绍安枕着双臂,笑眯眯说道:“就是不知道里面的姑娘长得怎么样,有没有我们大梁青楼里的姑娘漂亮。”
  “少东家,老爷若是知道了……”
  “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他在老家,哪里会知道?”
  “可是……”
  “可什么是?我又不给人姑娘梳拢,就是去看看。”
  云荆心里有气,但不敢发,忍气吞声应了声是。
  房里的烛熄了。
  房顶偷听的人忍不住轻轻啐了声。
  里面很久都没再说话。
  偷听的人以为房里的人睡着了,刚要离开,却突然又听到那个小年轻道:“我听说,晏城的明月楼来了一个叫青浅的大家,长得漂亮,琴又弹得极好。等这趟我们赚了钱,就去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头牌。”
  云荆咬牙切齿地回,“少东家,你敢去,老爷会打死你的。”
  “这就叫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管它是石榴还是牡丹。”沈绍安兀地爬起来,朝着躺在地铺上的云荆“啧”的一叹,“都是做鬼,有区别吗?”
  云荆气冲冲翻了个身,再不理他了。
  第二天一大早,那个男子派来的马车就将银票带了过来,又拉走了订好的货物。
  马车一走,沈绍安就带着云荆和霍武上了街。
  三人在街上走走停停,转来转去,打听了好多出租的店铺,中间还去一个小酒馆喝了酒。
  直到太阳西斜,三人才打听了杜月楼的方向,租了马车,直奔杜月楼。
  杜月楼在东庭。
  赕城跟晏城布局差不多,东部富、南部贵,西部贫穷北部匪。
  就是说,东城富人多,南城贵人多,西城穷人多,北城兵匪和商户多。
  许多酒楼和风月场所都在东城与北城交界的地方。
  杜月楼是以老板杜月为名。
  杜月是二十年前花满楼的头牌,后来花满楼的老鸨犯了事,杜月将楼子买了下来,连同楼子里的姐妹一起,改名“杜月楼”。
  杜月楼有前楼后院,前楼有三层,后院庭院深深、曲径通幽。
  前楼做成了敞厅复式,一道楼梯居中直通二楼。二、三楼房间周边是一条连廊,关上门自成一世界,打开门可与楼下共乐。
  楼下有舞台和桌椅,楼上是饮酒听曲的房间。
  如果楼子里有姑娘要梳拢,二、三楼雅间的客人便可以直接坐在连廊里,观看楼下姑娘们的才艺表演。
  看上的姑娘,价高者得,便可带着姑娘去后面的幽深小院共度良宵。
  此时华灯初放,客人初上,楼上楼下一片莺声燕语、琴声铮铮,脂粉香夹杂着酒香,姑娘们娇笑着应付着相熟的恩客。
  沈绍安一进门,立刻有个小龟公迎了上来,“公子几位?可有相熟的姑娘?”
  “三位,给找个雅间儿,上几个小菜来一壶好酒。”
  “得咧,三位贵客请随小的来。”
  “再把你们妈妈叫来。”
  沈绍安熟练地指使着小龟公,背着双手信步上了二楼。
 
 
第85章 这厮纨绔本性原形毕露
  进了房间,霍武小声问沈绍安,“少,东家,您还,真要叫姑娘?”
  “废话!不叫姑娘你来陪爷喝酒?”
  霍武被堵得直翻白眼,云荆摇了摇头,无声叹息一声。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轻笑,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多时,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裹挟着一阵香风飘了进来,“哟,原来是稀客。公子瞧着面生,可是第一次来咱们杜月楼。”
  “第一次来,妈妈会欺生吗?”沈绍安歪在短榻上,笑的春风拂面。
  杜月软着身子,蛇一样绕过沈绍安,坐在他的身边,搭着他的肩头替他斟上一盏茶,娇笑道:“公子说笑了,咱们杜月楼打开门做生意,诚信为本,和气生财。便是远来的陌客,到了杜月楼,也总会让客人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沈绍安笑眯眯地看着她,“妈妈这话,在下相信。只看妈妈,这杜月楼,也应算得上这世间绝美销魂的洞天福地。”
  “奴家已人老珠黄,自是比不过那些年轻的姑娘们。不知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奴家好替公子安排?”
  沈绍安笑吟吟地看着杜月,将提前准备好的五十两银票夹在指间,在杜月面前晃了晃,“喜欢长得俊的、生得白的,腰软的、臀翘的,会弹琴、会唱曲儿的,比照着妈妈这个标准来就行。”
  杜月捏着帕子捂着嘴笑得开心,抬手抽走银票,一扭身子站起来,将帕子朝他脸上轻轻一甩,“公子的要求,奴家知道了,这就替公子安排。不知这两位……”
  “他们俩是我爹派来监视我的,妈妈您说呢?”
  杜月笑得花枝乱颤,道:“奴家明白了,公子稍等。”
  杜月刚一出门,霍武就“嘿嘿”一笑。
  云荆嫌弃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少东家一看就是楼子里的常客。”
  沈绍安笑着看他,“第一次来?”
  “嗯呢。”
  沈绍安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那今日就让你好好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云荆轻轻摇了摇头:到了这里,少将军就像回了老家一样,这纨绔本性算是原形毕露了!
  另一边杜月出了沈绍安这个房间,立刻下了楼梯,往后一拐进入一个隐密的房间。
  关上房门后,杜月将双手奉给房间里的男子,“大人,这是那位公子给的赏银。”
  男子摆了摆手,示意杜月将银票收起来之后,问道:“你觉得,此人如何?”
  而这个男子,赫然就是买沈绍安茶叶的人。
  杜月脸上的风尘气丝毫不见,恭顺地低着头,“一看便是风月场的老手,从进门后一言一行都看不出伪装的痕迹。”
  说着,她又补充了一句,“他还给那两个仆从点了姑娘。说是,那两人是他爹派来监视他的。”
  男子思忖片刻,突然轻笑一声,道:“让妙音去服侍他。”
  杜月轻声应是。
  妙音出现在沈绍安他们房间的时候,正在与两人说笑的沈绍安笑容渐渐敛没,不等妙音走到他身边,已经听他凉嗖嗖的声音传来,“看来,杜月楼诚信未必有,也不打算和气生财。她把这位老姐姐叫过来,是来调教雏儿的吗?”
  妙音的脸顿时气紫了:她年纪,确实大了点,也才不到二十,怎么就成了老姐姐?!
  可楼子里的女子十三岁梳拢,十九岁的妙音,早已染了满身风尘。
  来者皆是爷。
  妙音忍下心里的气,刚露出笑脸,不等开口说话,又听年轻公子阴阳怪气说道:“在下就算再年轻,老草吃多了也废牙口不是?回去告诉你们杜老鸨,既然不打算开门做生意,干脆关门歇业得了,滚~”
  声音轻飘飘慢悠悠的,也听不出有几分火气,最后一个“滚”字还拉长了音调,带着几分打趣的味道。
  可就是这么几句话,真真把人踩到了泥地里,还捻上那么几捻。
  妙音气的胸闷气短,扭头就走,连门都忘了关。
  “这杜月楼,初听还以为姑娘多好,没想到最好的姑娘竟也只是这等货色。扫兴!走吧,回去还找我的小桃红……”
  妙音听着门里传出的话,气的银牙暗咬,跺了跺脚用力甩了下帕子,气冲冲去找杜月。
  杜月听了,又将目光看向男子。
  男子笑笑,“你去看看,再给他安排一些十六七岁的姑娘。”
  杜月恭声应是,出去后在包厢门口拦住了沈绍安,“怠慢了贵客,是奴家的不是。妙音服侍人有一手绝活儿,本以为公子会喜欢,是奴家领会错了公子的意思,该打该打!”
  沈绍安冷笑,“妈妈没领会错,只是十样意思里只领会到了一样,把一个跟妈妈年纪相仿的找了来。”
  杜月愣了愣,顿时笑得满面生花,拿帕子娇俏地甩了甩,“哎哟公子可真会说笑。奴家今年都三十有五了,妙音不过才十九,对半的年纪,哪里相仿了?既然公子不喜欢,那奴家再给公子叫几个姑娘过来,公子自己挑,可好?”
  沈绍安笑了笑,“这话听起来,还算有点诚意。”
  杜月又吩咐身后跟着的人,“去,挑上好的酒菜重新给三位贵客置一桌,算是奴家招待不周,给公子赔罪了。”
  这次杜月动作很快,一会儿工夫就带着十来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到了沈绍安的房里。
  沈绍安坐着没动,等所有姑娘排成两排,齐齐朝他一屈膝,娇娇柔柔喊了声,“奴给公子请安。”
  他才“哈哈”一笑,从坐榻上站起,走到女孩子们面前,一个挨一个看过去。
  云荆就看着他轻轻摩挲着下巴,在每一个姑娘面前转了一圈,眼睛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扫视一遍。
  就是一个十足的、经常流连花丛的登徒子。
  最后轻轻叹了口气,道:“妈妈看来是舍不得将这杜月楼的好姑娘请出来了,想来是觉得小爷穷,出不起银子。”
  别说云荆和霍武,就连杜月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几下。
  她强笑着说道:“公子有所不知,咱们杜月楼,现在的头牌是风清和月皎。只是这两位姑娘,都被贵人包了月,临时不能出来接待客人。”
  “那,新来的雏儿,或者刚刚梳拢的,也没有吗?小爷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就喜欢尝点新鲜的、嫩的。”
  杜月眼睛转了转,道:“前儿倒是有个姑娘刚刚梳拢,也是被一位贵人得了去。只是这位贵人正在兴头上,若是奴家自己做了主,让姑娘接了客,怕会让那位贵人着了恼,再连累了公子。”
  “这样啊。”
  沈绍安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不过……”杜月故意拉长了声音。
  “不过什么?”
  “前儿梳拢的还有一位姑娘,叫绯色。容貌虽比不得如茵,那也是一等一的颜色。”
  沈绍安眼睛一亮,从袖袋里抽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在杜月面前晃了晃,“那就把这位绯色姑娘给爷叫过来?”
 
 
第86章 年轻的妙处,姑娘家才懂
  杜月娇笑着抬手去接银票,沈绍安突然收了回去,“小爷我刚刚赚了钱,还没来得及换零钱。妈妈倒是心急得很。”
  杜月一口气憋在了胸腔里,恨不得朝沈绍安使劲啐一口。
  她朝跟过来的一个才总角的小丫头子招了招手,道:“去,把绯色姑娘叫过来。”
  不到半盏茶时间,一个穿着茜红纱衣的妙龄女子,手持团扇半遮着脸,袅袅娜娜走了进来。
  刚刚梳拢的女子,正是水一样柔软、花一样娇嫩的年纪。
  团扇拿开,露出女子的脸,虽不是艳光四射,却也是秀色可人。
  进了房门,女子美目一转,就将目光对准了沈绍安,莞尔一笑,走过来敛衽一礼,轻声道:“奴家给公子请安。”
  声音清脆婉转,上扬的尾音像带着撩人的钩子。
  从她进门,沈绍安一双眼睛就落在她的身上,目不转睛直到她礼毕直起身。
  杜月问道:“公子可还满意?”
  沈绍安笑眯眯地看着绯色,朝她招招手,“过来!”
  绯色轻轻摇着扇子,走到沈绍安身边。
  沈绍安笑道:“嗯,这个还不错。绯色,是吗?就你了。”
  “那,公子还要去换零钱吗?”
  沈绍安将银票递过去,笑道:“跟妈妈开个玩笑,妈妈竟也当真的?”
  他随手又点了两个姑娘,指着云荆和霍武,“你们两个,今儿要负责把小爷的这两个兄弟伺候好了,知道吗?”
  在杜月楼这样的地方,像风清和月皎这样的头牌,一晚上也不过五十两银子。
  沈绍安一出手就是五百两,便是梳拢当日的姑娘,这个价格也算高的了。
  所以杜月无论如何,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这块到嘴的肥肉飞走。
  她甚至想过,若这人非要风清她们两个陪,甚至要如茵过来,她拼着开罪那几个贵人,也得让这位公子满意了。
  没想到一个绯色就给打发了。
  杜月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又对这个土包子似的暴发户嗤之以鼻。
  在云荆和霍武手忙脚乱应付姑娘的工夫,沈绍安又附到杜月耳边轻声道:“妈妈,这五百两银子,够不够给爷几个在后头留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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